第1章 人生贏家?
晨星集團大廈的頂層辦公室,一位身材窈窕的女子身着職業裝踩着貓步進了總裁辦公室。
“總裁您的咖啡”,隨着鄭雅清柔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任秋才從思索中回過神來。
任秋隨意的應了一聲后,取下眼鏡揉了揉發酸的眼睛。看着任秋不過27--8歲的年紀卻有着不少白頭髮。
鄭雅清放下咖啡和手裏的文件關心道“總裁要注意身體啊,要適當放鬆一下自己,要是累垮了怎麼辦”。
隨後鄭雅清端起咖啡自顧自的斜靠着辦公桌使自己的身材更加的美麗誘人,
手裏攪拌着冒着熱氣的咖啡說到“任秋,我當你秘書有5年了,對吧”任秋這才緩緩的睜開眼睛,一手翻着鄭雅清剛剛帶進來的文件,一手轉着筆毫不在意的說著。
“是啊,5年了。我喝你泡的咖啡的次數,屈指可數。想喝你泡的咖啡可真不容易啊”。
鄭雅清顯然沒有想到任秋會這樣回答她,顯得有些惱怒。往常自己這樣抱怨他的時候,任秋總是一副沒聽見的樣子。
看來這榆木腦袋不是聽不見,而是一直在裝傻充愣。
鄭雅清越是這樣想着就越是生氣,攪咖啡的手也漸漸停了下來。
鄭雅清抿了一口咖啡伸手一把拽過任秋的領帶,直接吻了下去。“唔”。任秋頓時大腦一片空白,對文件的思緒也被無情的打斷。
他也是震驚了,也沒想到這妮子居然在公司竟然敢這麼大膽。
直到2分鐘后,鄭雅清才一臉壞笑的放開任秋“這次採購的進口咖啡味道如何”。
任秋霎時就滿頭黑線,腦海里全是這妮子一定今天是吃錯藥了。還沒等任秋說些什麼的時候,鄭雅清就扭着小蠻腰走到辦公室的門口。
“中午會議見嘍”說完就頭也不回的出了辦公室。
任秋這才緩過神來,不禁暗自腹誹“也不知道吃的什麼牌的激素身材這麼好”。隨後起身來到落地窗前,望着天空飛過朝陽的飛機。
“時間過得可真快啊”任秋感慨着。
誰能想到短短5年時間,任秋就能把一個小公司打造成上市公司,還成為本市裡赫赫有名的青年企業家。
就為了這宛如小說場景的小人物崛起,這崛起背後,多少的心酸又有多少人知道。
臨近中午,鄭雅清再次敲響了總裁辦公室。
鄭雅清又扭着她勾人的小蠻腰走進了辦公室。
剛關上門,鄭雅清就迫不及待的夾着嗓子,眼帶桃花的開口說道。
“我親愛的總裁大人,開會要開始嘍”。任秋一瞬間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豆大汗水從額頭劃過。
看着任秋的樣子,鄭雅清心裏暗笑
。鄭雅清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心情一下子就好了不少。
一邊靠近,一邊用手從上到下解開衣服的扣子。將成熟女性這四個字演繹的淋漓盡致。
任秋感覺到被汗水浸濕的後背傳來陣陣寒意,連忙快步上前抓住鄭雅清準備解下第二顆扣子的手。
看着鄭雅清挺拔的胸襟,任秋咽了口口水,腦海里不禁的想着這衣服質量真不錯。
隨後暗自慶幸自己阻止的及時。
“總裁,好看嗎”鄭雅清咬着嘴唇臉頰微紅,一副任君採的模樣。
任秋耳垂髮燙,這才急忙鬆開手。清了清嗓子說道“我電腦上的文件用U盤拷貝一下,一會兒會議上要用。我先過去,你儘快”。
然後逃一樣的快步走出辦公室。
看着任秋落荒而逃的模樣鄭雅清也是無奈的搖搖頭。
鄭雅清與任秋住得極近,每天也一起上下班。
公司的人都以為他倆早就是一對了,但是鄭雅清知道事實並不是這樣。
5年時間任秋一直為了公司盡心竭力,連放假時間也在家裏忙着工作。
要不是剛才兩人靠着這麼近,自己能明確感受到任秋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
鄭雅清還以為任秋是不是太監。
會議上,任秋正對着投影的文件內容述說著公司發展事項。
同事們有的寫寫畫畫,有的竊竊私語,而鄭雅清就這麼一隻手撐着腦袋痴痴的望着他。
心想着‘他認真的時候也這麼帥,就是白頭髮多了點,什麼時候拉他去染一下’。
突然間,任秋感到大腦一陣刺痛,下一刻鼻血就流了下來。
緊接着頭暈耳鳴,在眾人的驚訝中重重的栽倒下去。
意識消失前的瞬間,鄭雅清大喊着快叫救護車。
隨後在眾人的慌亂中撲到任秋身邊,晃着任秋身子,眼淚猶如斷了線的項鏈不停的往下流。
有人慌慌張張的撥通了急救電話,眾人你一嘴我一語叫鄭雅清先別急着哭啊,先急救啊。
不多時,救護車趕來,眾人又七手八腳的把任秋送上救護車。
在去醫院的路上,鄭雅清握着任秋的手,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隨行的急救人員看了一眼儀器上顯示還算穩定的身體狀態,出言安慰道“知道你倆小兩口感情好,先別哭了,說不定只是太累了才暈倒了。說不定一會兒就醒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到醫院后,一番檢查加治療下來。
醫生把鄭雅清單獨叫出了病房,“女士您與患者的關係是?”
“情侶”鄭雅清想都沒想就開口答道。
”醫生皺了皺眉又問“那患者的家屬呢?”
“他是福利院出來的,沒有家屬。醫生,你有什麼話就對我說吧,都一樣的”鄭雅清顯得格外的緊張,手指緊得關節都有些發白。
“那我就直說了,這位患者大腦里有一個腫瘤”醫生一邊說,一邊拿出X光片指着腫瘤的位置,繼續說到“這個腫瘤的位置非常特殊,在松果體附近,100個腦腫瘤患者中才可能出現一個,非常罕見”。
頓時鄭雅清宛如晴天霹靂,身子一軟就要跌坐下去。
醫生急忙扶住鄭雅清,說“等患者醒了,你在跟他說”醫生將X光片塞到鄭雅清手上,也不看鄭雅清早已淚流滿面的臉,自顧自的繼續說到“只要腫瘤不繼續惡化的情況下,還是有不小的概率能治好的。
當然,要是持續惡化下去的話,可能”“可能是多久,醫生”鄭雅清似乎有些着急。
醫生沉默了片刻伸出了1根手指“1年”。隨後醫生說自己還有其他患者要去看看就離開了。
直到醫生已經離開許久,鄭雅清都沒有從醫生的話中回過神來。
就連同事們走出病房,跟她告罪一聲先回公司處理事情去了,鄭雅清都沒有反應。有的只是癱坐在走廊鐵凳上低聲的抽泣與紅腫的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