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震驚!創業翹楚慘遭舟禍
時間緩緩的過去了半個月,天氣也漸漸涼了。
初秋的南方依然很熱,方棄難得的沒有出去找打,而是推着輪椅,陪着王雲槿在宗門附近散步。
“你的道基還差多少能夠徹底凝鍊?”王雲槿在輪椅上,手中捧着一堆的蔬菜。
“我天賦太差了,估計還要再碎個七八次才能凝鍊到師父說的那種玄而又玄,異象突生的境界。”方棄小心的推着輪椅,慢慢的說走着。
“方棄,辛苦你了,這些年,師父在給我們探索不同的修鍊大道,這平日裏的事情,就要我們這些弟子多多費心,按說我這個開山弟子,要擔負起照顧師弟師妹的責任,可惜我的狀態。也就只得靠你這個二師兄,來幫他們遮風避雨啦。”王雲槿說著,臉上都是笑意。
“嘿嘿,沒啥的,你知道,我腦子笨,就只會聽你的話去做。況且,這些師弟師妹,又有哪個要多費心的?”
王雲槿點點頭,說:“是啊,明明看到我都給你安排對決要領了,還要開賭局,荀況什麼時候會賭這種必輸的局?還不是想把他這些年攢下的資源都給你。想不到這個摳門的傢伙,還有這份心。這樣吧,等你道基凝鍊成功,就去幫他把那件事給處理了吧。”
“嗯,都聽你的。”
王雲槿面帶笑意,抬頭看了看碧藍的天空,說:“方棄,推我去那邊,看看小師弟現在怎麼樣了。”
王雲槿和方棄兩人散步,可憐的黎久則是飽受折磨。
“師姐,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黎久氣喘吁吁的說。
蔡蔡:“喲,才第三輪就不行啦?你看看你秦壽師兄,人家一臉腎虛的樣子,都能堅持七八輪,來,聽師姐的話,繼續,用好你的腰腹力量……好,加油,別那麼慢啊!快點!”
方棄推着王雲槿過來,就看到蔡蔡在折磨黎久。
只見黎久被倒掛在山崖絕壁之上,僅有腳尖勾住一小塊石頭,拚命的卷腹上去。
這種修鍊,如果放到黎久沒有傷以前,以他鍊氣期的修為,一口氣做百八十個的小意思。可是現在的黎久,經脈盡毀,身體也是受過重傷,做這樣的鍛煉簡直難於登天。
“蔡蔡,小師弟練的怎麼樣了?”王雲槿在山下喊了一句。
“大師姐,小師弟不行啊。”
“那你就看着他練,做不夠五輪,就別放下來。”王雲槿說完,讓方棄推她回宗門去了,只留下在那裏一臉絕望的黎久。
“雲槿,你說小師弟……”方棄欲言又止。
王雲槿搖搖頭,說:“小師弟天賦是我們所有師兄弟中最好的那一檔,估計單比天賦,也就是艾珂可以和他比。但是艾珂的心性有缺,想要走得夠高,還要慢慢的磨礪心性。小師弟不同,他本身天賦夠高,心性上也沒有什麼大的問題,至於這經脈盡碎,放在別家可能是大問題,但是在師父手中,你覺得還會是什麼大問題么?”
黎久真的不太願意這麼辛苦的修行,主要是他真的不確定這破爛的靈級宗門,能夠解決困擾修仙界數萬年的問題。
可是這天的一條來自風影石的信息讓他大吃一驚。
聽風居,只要你交付一年360下品靈石的費用,就可以獲得他們專門煉製的風影石,可以看到他們發送的各種消息。
今天的這條消息是:《震驚,創業翹楚慘遭舟禍,疑似使用丹藥不當,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心的淪喪》
具體內容就是小有名氣的創業青年,夕影門副門主李承典的飛舟遭遇舟禍,本次意外導致了夕影門的核心力量損失殆盡,李承典本人雖然獲救,但是已經深度昏迷,據知情人士透露,在李承典一身的丹毒當中找到了少量的血液,有理由懷疑李承典涉及磕過期丹藥導致了舟禍。
儘管這個消息挺爆炸,但是不得不說,大部分吃瓜修士都認為這就是李承典意外的原因。
要知道,李承典是李檀私生子的事情,雖然不會拿出來枱面上說,可修行界也有不少人知道。而李檀是誰?黑衣樓的少樓主。那黑衣樓這個西金州的天級宗門,在修行界那也是赫赫有名的有活力修仙團體,收攏大量的有活力修士,業務涉及以付費方式提供合理的區域保護,以付費方式提供一站式仇敵入土調解,以付費方式提供各類受管制的過期丹藥,以提供平台的方式開闢博弈遊戲場所等。
什麼?你說他們為啥不涉足以付費方式提供非情感交往服務?那黑衣樓也不能跨界搶人家合歡宗的生意是不是。
作為黑衣樓的少樓主的私生子,李承典拿到一些過期管製藥物很合理,也很符合此人在大家固有觀念中的形象。
就好像一提到合歡宗,你很難想像合歡宗的天才少女居然是個愛女子不愛男人的存在,這內容寫出來,即使是真的,也不會有人信,聽風居都要被罵不會編故事。
所以李承典的這次意外,在很多人看來,那就是修三代囂張跋扈,深夜嗑藥飆舟。
可黎久再看看不遠處王雲槿的輪椅,背上冒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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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黑衣樓,李檀黑着臉,訓斥着幾個人。
“搞什麼,怎麼鬧出那麼大的事情?”李檀十分的惱怒,不是因為李承典神魂受損,徹底變成了廢人,而是因為這事情居然被聽風居給曝光了出來。
李承典雖然是李檀最喜歡的兒子,但是這裏必須要加個之一。李承典雖然能力不錯,他也想要扶持一下,但是李檀不可能把所有資源都放在一起。
李承典廢了,可惜,也僅僅是可惜。
重要的是把這件事曝光出來,就很糟心。黑衣樓現任樓主是李檀的父親,老樓主修為卡在合體境界不能突破,為了能夠突破桎梏,老樓主已經決定準備閉死關。
而這也意味着,黑衣樓的權力需要交接,新任的黑衣樓樓主要上任。
李檀從聲望、能力等各方面來看,都是最合適的,但也不是唯一,起碼還有一個李槎。
李槎是李檀同父異母的弟弟,老樓主的第五子,各方面也僅僅只是差李檀一線。
在這個關鍵時刻,李檀不允許出現干擾他接過黑衣樓的風險存在。
“宋老,你覺得這個事情,怎麼處理?”
一個老者拿着茶杯,慢慢喝了一口茶,然後說:“少樓主,此事其實對外人無非一個談資,遇上這種事情,對於絕大多數人也不過就是微微一笑的事情,要不了多久也就過去了,甚至說句不好聽的,小少爺這結局,反倒是大多數人認為的本該如此,對於少樓主你的大計,影響不大。”
李檀皺皺眉頭,但是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不過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五少會不會借這個事情在後面對您發難,畢竟現在您和五少在樓內的比拼確實是五五之數,如果五少拿着這事情,圍繞着御下不嚴,教子無方來說事,那可不太好啊,畢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指責您無法培養更合適的繼承人。而那些長老們也會關注這一點,縱使您很強,但是考慮到黑衣樓的萬世基業,這一點確實也可以拿出來作為一個攻擊的點。”
李檀認可了宋老的分析,在現在這個時刻,任何一點問題,最好都消弭在爆發之前。
“那麼,宋老,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宋老喝了一口茶,然後捋了捋鬍鬚,說:“首先,要一口咬定,小少爺招人陷害,其次嘛,小少爺要醒,但是又不能醒。”
李檀聽到這句話,眼中寒芒一閃,他自然懂得宋老的意思,禍水東引而已,至於李承典這個兒子,能夠成為他坐上門主寶座的墊腳石,死了也很划得來。
“這事可以,不過問題是典兒這樣子,如何醒得來?”
宋老:“小少爺這樣子,服丹過度,神魂受損,這世間原本就沒有任何辦法救治。但是老朽多年前的一位友人,乃岐黃閣的一位聖手,而這位聖手有一弟子,在醫道頗有一些建樹,聽聞在治療人的神魂方面,頗有些造詣,老朽自當帶着小少爺過去試一下。”
“有勞宋老了。”李檀一邊說,一邊拿出一個儲物戒指放到了宋老手中,隨後坐回椅子上,閉目思考起來。
宋老接過戒指,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