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過年

三十這天，還剩兩天刑期的傻柱被提前放了回來，表面看上去老實了很多，但他那混不吝的性子改變不了。

傻柱拜謝了一大爺和聾老太太，並承諾給他們養老。易忠海高興壞了，幾千塊錢就買了個養老人，太划算了。易忠海內心大定，有賈東旭和傻柱兩個人養老，老年安穩了。但這也就導致，易忠海屁股開始歪了。

劉般把承諾的魚給釣回來后，就把自己的對聯貼了，出門到了黎慕魚家。家裏的衛生啥的在臘月二十四都打掃完畢了，今天貼春聯，掛燈籠，擀麵皮，剁餡子，包餃子。

慕莧在洗菜，看着劉般和黎慕魚邊幹活邊打鬧，不由的搖搖頭。劉般剁餡子，黎慕魚擀麵皮，不時的對視一眼，滿滿的都是甜蜜。

小龍女和黃蓉在庄園裏看着他們，也剁起了餡子，擀起了麵皮。

打起漿糊，黎慕魚刷漿糊，劉般貼對聯；拿出燈籠，劉般抱起黎慕魚，黎慕魚把燈籠掛在門頭上。

中午，簡單吃了點，出去玩了兩個小時，回來后又準備各種食材。雞鴨魚，豬羊鹿肉，冬夏季蔬菜，該洗的洗，該切的切，一家一起幹活，熱鬧又開心。

五點多，小炒鹿肉，紅燒肉，清蒸鯉魚，砂鍋雞，醬板鴨，手撕羊肉，還有幾樣青蔬就一一端上了桌，拿出蓮花白和北冰洋汽水。

劉般拿出煙花爆竹，開始燃放。啪、啪、咻、嘣，“過年嘍！”劉般三人拍掌叫道。

“媽，魚兒，我敬你們一杯，大家過年快樂！”

“過年快樂！”

“過年快樂！”

“干！”

“幹了！”

劉般他們喝酒吃肉，喝汽水解膩，把準備的菜吃了大半，這場年夜飯才結束。

收拾完，把餡子和麵皮端上來，三個人一起包起了餃子。

包完餃子，“媽，魚兒，我回一趟南鑼鼓巷，等一下我會過來接年。”

“去吧，不用管我們，我們這天天過的跟過年似的，我們是一家人，別太客氣了。”慕莧說道。

“知道了，媽！”

實際上，當時的習俗，劉般不應在對象家過年的，但劉般不在乎。

劉般來道南鑼鼓巷的時候，家家都在放小掛鞭，滿院的硝煙味和魚腥味。院子裏大人小孩都很高興，難得這個年都有肉吃。

棒梗帶着小當和一群小孩在撿啞炮，碰見劉般，還是隨着其他小孩一起喊了聲‘般叔叔’。小孩們都知道，劉般給魚，才有魚吃，對劉般很是喜愛和尊敬。棒梗因為偷竊劉般家，而被教育了幾天，奶奶還坐了牢，本能的有點怕劉般。

劉般和眾人打了個招呼，直接回屋，拿出鞭炮，燃放了起來。匆匆而來，匆匆而去，劉般出了門，找了個無人角落回到了莊園。

黃蓉和小龍女招呼了劉般有一會了，菜已經上好，酒是黃蓉自釀的美人醉。

“蓉兒，龍兒，過年快樂！”

“般哥哥，過年快樂！”兩女異口同聲的說道。

“吃吧，兩位美人兒！”劉般說道。

飯後，喝了點酒的黃蓉和小龍女，更是嬌艷欲滴，看的人心頭火燒。

劉般意念一動，從地幔搬運了幾塊籃球大的紅、藍、粉鑽，打磨加工，加上黃金，做成三條金絲鏤空鑽石項鏈。每個項鏈都有四十八個小鑽石和一個大鑽石構成，每個小鑽石都有花生米大小，大鑽石如雞蛋大小。幾條項鏈在光芒照射下，光輝奪目，霞光四射。

“哇，好漂亮的項鏈，簡直太漂亮了，好喜歡啊！”黃蓉看的雙眼冒光，看來女人和龍一樣喜歡亮晶晶。

小龍女也是感覺好漂亮，尤其是藍色的那條。

“各自選一條吧，算是給你們的壓歲錢！”

“我要這條紅色的！”

“我要這條藍色的吧！”

“般哥哥，幫我帶上吧！”黃蓉取下自己的東海明珠。

劉般分別給黃蓉和小龍女戴上項鏈，然後把她們摟進懷裏，一人給了一個長長的濕吻。

劉般讓她們早日安歇，就出了莊園。

劉般來到黎慕魚家，攤開手，亮出項鏈時，慕莧和黎慕魚都驚呆了。

“般哥哥，這不是人間之物吧，太美了，無法形容啊！”黎慕魚贊道。

“般哥哥，給我戴上，只是可惜不可以戴出去！”

劉般把項鏈給黎慕魚戴上，看的慕莧都嫉妒了，真的太好看了。

“魚兒，這算是給你的壓歲錢啦！”劉般說道。

“諾，這是給你們的壓歲錢，一人十塊，我沒有小般的大手筆，不要嫌棄！”

“怎敢嫌棄，這是長者的愛護！”劉般接過錢美滋滋的揣在兜里。

黎慕魚同樣把錢揣兜里了，“謝謝媽！”

三人來到裏屋，把一矮几放在炕上，然後把水果花生瓜子放在幾邊，然後脫鞋上炕。

“媽，魚兒，咱們玩鼎棋吧！”劉般隨手掏出前幾天自己做的象棋。

劉般給她們說了規則，玩了幾盤，就基本熟悉了。

“既然都熟悉了，就來點有獎懲的，誰輸了誰給贏家東西！”劉般隨手把花生瓜子水果分成三份。

面對新奇的東西，她們都很感興趣，津津有味的研究了起來。

“啊，我不服氣，再來！”

玩到到最後，以劉般輸光最後一顆花生為止，當然這是劉般故意的。以劉般現在的精神意志，牌拿到手裏就知道對家是啥牌，並可以推演出各種應對。

慕莧和黎慕魚明顯上癮了，玩到了接年時間還精神亢奮，以往從來沒這麼晚過。

劉般燃放了鞭炮，算是接了年，也正式到了62年。

劉般陪慕莧和黎慕魚聊了會兒天，安撫了她們的精神，便告辭離開。

一番親吻，“般哥哥，再過十一個月，魚兒就可以嫁給你了，真希望這天早日到來！”

“我也期盼，時間過得很快也只會變短，不是嗎?”劉般回道。

回到南鑼鼓巷，人們都在接年，鞭炮聲不絕於耳，處處透露出新年的氣息，新年新氣象。

推車進院，祝福了彼此，回屋栓門，進入莊園，又洗漱了一番，便進入卧室睡覺了。此時，黃蓉和小龍女都睡著了，對劉般回來沒什麼反應，卧室隔音太好了。

第二天早上，劉般早早的起來了，畢竟有孩子們拜年。

掃視了地殼一圈，還是在搬運空間範圍內找到了玉石礦，找到一大塊帝王綠翡翠原石，搬到了莊園。掃視了下小龍女、黃蓉、黎慕魚、慕莧和何蓮的手腕尺寸，開始打磨手鐲，瞬念而成。五個晶瑩剔透的玉鐲懸浮在劉般面前，把黃蓉小龍女的留下，其他收了起來。

“般哥哥，新年好！”

“般哥哥，新年好！”

“你們的紅包，給！”劉般一人遞給一個玉鐲。

黃蓉和小龍女欣喜的接過，立馬戴在了手腕上，然後一人一邊在劉般臉頰上

印了一口。

“般哥哥，快吃吧，我和姐姐包的餃子！”

“都吃，都吃！”

吃完餃子，劉般把瓜子，花生，糖準備好，趕緊出了莊園。打開門，此時天還很黑，劉般趕緊騎車向黎慕魚家奔去。

到了黎慕魚家，院子門還沒開，慕莧和黎慕魚還沒起床，畢竟昨晚睡的晚了點。劉般意念一動把門栓打開，進入院子，來到廚房，開始燒水，準備下餃子。五點半的樣子，餃子下好了，劉般開始叫黎慕魚和慕莧起床。

“般哥哥，你好早啊！般哥哥，新年好！”

“魚兒，媽，新年好！”

“紅包，給！”劉般一人給了個小盒子。

兩人輕輕的打開，玉鐲印入眼中，兩人滿是喜愛，拿出戴在手上試了試，又放入了盒子裏，小心收好。

“媽，魚兒，趕快洗漱吃餃子，我下好了。”

慕莧和黎慕魚快速的洗漱了后，開始端起碗吃起了餃子，三人吃的都不多，一是昨晚吃多了，二是才起來沒胃口。

“媽，等下我要快點回去了，今天家裏可不能沒有人。花生，瓜子和糖我準備了很多，有人來拜年，你們發一下。”

“好，那你中午過來吃飯，趕快回去吧，再過會兒，孩子們就起來拜年啦。”慕莧說道。

道別之後，劉般騎車急匆匆的趕了回去，還好，還沒孩子上門。

一會兒功夫，就有孩子挨家挨戶的拜年了，還負責敲門叫醒服務。這時，家家戶戶都開始打開門，做好迎接小孩子的準備。

62年是虎年，劉般搬運橡木，意念一動，大量的惟妙惟肖的小老虎出現了。這時已經有孩子上門了，就是棒梗和小當。

“般叔叔，新年好!”

“般叔叔，新年大吉大利！”

劉般一人抓了一把花生，一把瓜子，一把芝麻花生糖，一人給了個小老虎，一人給了五毛錢，直接把棒梗和小當嚇到了，這也太多了。別人都給個一塊糖，這裏給這麼多，尤其是那芝麻花生糖看着就好吃。還有個小老虎，這也太牛了，般叔叔太大方了，太好了。棒梗和小當看着已經滿了的小兜，謝過劉般，急匆匆的回家了。

“棒梗，你們不是去拜年嗎，怎麼回來了？”秦淮茹問道。

“媽，兜兜裝滿了。”小當說。

“媽，般叔叔給了好多東西，一下就滿了，還給了我們小老虎，你看！”棒梗說道。

秦淮茹和賈東旭打開兜兒看了看，的確好多東西，倆人一人拿出一塊花生芝麻糖塞進了嘴裏，咀嚼了起來。

“真香，真好吃。”

小當和棒梗一人一塊也吃了起來，“好好吃啊！，對了媽，般叔叔還給了我們一人五毛錢。”

“這麼多，差不多一天工資了吧！這劉般雖然是個壞人，但是挺大方的啊”賈東旭說道。

小當和棒梗又出去拜年了，同時，劉般家陸續有孩子上門拜年，院子裏的劉光福，劉光天，閆解娣，閆解曠等，劉般給的都是標配，花生瓜子和麥芽糖以及玩具和錢。

當孩子沒回去炫耀后，大人們都驚呆了，萬一街道其他院的孩子知道了，那劉般得拿出多少東西啊，更別說錢了。這整個街道幾百個孩子是有的吧，這劉般有錢沒地方花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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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一傳十，十傳百，越來越多的孩子上門，95號院門檻差點被踏破了，一直忙到快十二點鐘，孩子們都回家吃飯了，劉般才回了口氣。劉般給大院的人交代了下，門不關，就去了12號院吃飯去了。

“這扳子真局氣啊，你們說他給咱們院打發打發就行了，這整個街道都來了。閆解娣、閆解曠你們東西拿出來，咱們分一分！”閆埠貴說著就開始向兒女要東西。

劉光福和劉光天放養的倆孩子，一樣心花怒放，“爸、媽，般哥真局氣啊，你們看，他給了多少東西！”

“這扳子辦事兒就是局氣，你們兩個看扳子多有本事，你們倆學着點，簡直廢物一樣，看着就讓人生氣。”劉海忠說道。

劉光天和劉光福看情況不對，撒腿就跑。不然，大年初一挨揍就丟人丟大了。

隨着孩子們各自回家，整個街道都在討論劉般，都認為這人很不錯。

劉般來到12號院的時候，慕莧母女已經把飯做好了，就等着劉般過來吃飯。

“般哥哥，怎麼這麼晚才來，應酬的人很多嗎？”黎慕魚問。

“是挺多，街道好多小孩子都去了，要不是下午拜年不好，現在都過不來。”劉般坐下回道。

“等我很久了吧，媽，魚兒，動筷兒，趕緊吃，都快涼了！”劉般催道。

“媽，魚兒，咱吃完飯，都到南鑼鼓巷去，人多熱鬧，今天天氣好，正好打打牌，時間過得快！”劉般給慕莧和黎慕魚夾了一筷子菜說道。

“好，我們吃完飯就去。”慕莧和黎慕魚正是新手上癮的階段，興緻十足。

吃完飯，鎖上門，劉般推着自行車，黎慕魚和慕莧跟在後面，一起去了南鑼鼓巷。來到後院，劉般拿出一籃子花生，一籃子瓜子，搬出幾個凳子，向二大爺家借了個小桌子，便在院子裏擺了起來。“大家花生瓜子隨便吃，我和我媽和對象下會兒棋，消遣消遣時間。”

劉般他們玩了起來，院子裏的人，男的圍在了劉般身後，女的圍在了慕莧和黎慕魚身後，看着他們玩。劉般他們邊玩邊講規則，眾人很快就搞明白怎麼玩了，不由的心癢難耐。

大家吃着花生瓜子，看着眾人下棋，不時傳來歡笑和嘆氣聲。整個下午，後院都擠得滿滿當當，這還不算小孩子。期間，劉般假裝從屋內拿出了將近兩百斤的花生和瓜子，院子裏的人今天的晚飯可以省了。

太陽落山了，寒氣起來了，有點凍手凍腳的了，劉般他們收了棋盤，大家都散場了。

從此，這院裏多了個鼎棋的娛樂活動，反正規則大家都知道了。

第二天，劉般給舅舅舅媽拜了年，偷偷的把玉鐲交給了舅媽，把她弄的不知所措，直言太貴重。一番勸說，舅媽還是收下了，自此這玉鐲成了吳家的傳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