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房子都被燒了
秦淮茹毫不示弱地回罵道:“一大媽,你嘴巴放乾淨點!我兒子怎麼了?他只是個孩子!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
兩人越吵越凶,眼看就要打起來。這時,傻柱站了出來,擋在秦淮茹面前。
“一大媽,您消消氣,這肯定是誤會。”傻柱勸道。
“誤會?什麼誤會?我親眼看到棒梗往我家門縫裏扔鞭炮!”一大媽指着傻柱的鼻子罵道,“你個傻子,你也幫着秦淮茹欺負我!”
傻柱被一大媽罵得一愣,他沒想到棒梗竟然真的敢這麼做。他轉頭看向秦淮茹,眼神中充滿了疑問。秦淮茹則避開了他的目光,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就在這時,棒梗從人群中擠了出來,手裏還拿着幾根沒點燃的鞭炮。他一臉得意地看着易中海和一大媽,大聲說道:“是我乾的!怎麼樣?解氣吧!”
眾人頓時一片嘩然……
棒梗的話像一顆炸彈,在人群中炸開了鍋。傻柱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彷彿第一次認識這個孩子。秦淮茹則臉色煞白,身子晃了晃,差點摔倒。
“棒梗!你…你胡說什麼!”秦淮茹強作鎮定,顫抖着聲音說道。
棒梗卻一臉倔強,毫不畏懼地迎上秦淮茹的目光:“我沒胡說!就是我乾的!易中海老想占咱們家的房子,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易中海氣得渾身發抖,指着棒梗破口大罵:“小兔崽子,你…你…你竟然敢放火燒我的房子!我…我要報警抓你!”
一大媽更是哭天搶地,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指着秦淮茹罵道:“秦淮茹,你個喪門星!你教出來的好兒子!你…你不得好死!”
院子裏頓時亂成一團,眾人議論紛紛,指責聲、謾罵聲此起彼伏。
“這棒梗也太不像話了,小小年紀就敢放火!”
“就是!秦淮茹也是,怎麼教孩子的!”
“易中海也真是可憐,房子都被燒了!”
……
傻柱看着眼前混亂的場面,心裏五味雜陳。他不知道該相信誰,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他看了一眼秦淮茹,發現她臉色蒼白,眼神閃爍,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淮茹,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傻柱走到秦淮茹身邊,低聲問道。
秦淮茹咬着嘴唇,沒有說話。她現在腦子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棒梗卻搶先一步說道:“傻叔,你別問了!就是我乾的!我…我氣不過易中海老欺負我媽!”
傻柱愣住了,他沒想到棒梗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他看着棒梗倔強的眼神,心裏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同情。
“棒梗,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傻柱輕聲問道。
“因為…因為易中海老想占咱們家的房子!他還…他還想讓我媽改嫁給他!”棒梗說著說著,眼圈紅了,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傻柱聽到這話,頓時明白了。他一直都知道易中海對秦淮茹有意思,沒想到竟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心裏一陣憤怒,卻又不知道該怎麼發泄。
“棒梗,你…你做得不對!放火是犯法的!”傻柱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問題,而不是追究責任。
“我知道!可是…可是我…我實在忍不住了!”棒梗哭着說道,“易中海他…他太欺負人了!”
傻柱嘆了口氣,他知道棒梗說的是實話。易中海確實一直在欺負秦淮茹,只是他一直礙於情面,沒有插手。現在事情鬧到這個地步,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好了,棒梗,別哭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哭也沒用!”傻柱安慰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解決問題。”
“怎麼解決?我的房子都被燒了!”易中海怒氣沖沖地說道,“秦淮茹,你必須賠償我的損失!”
秦淮茹聽到這話,臉色更加蒼白。她現在身無分文,哪裏有錢賠償易中海的損失?
“一大爺,我…我現在沒錢…”秦淮茹低聲說道。
“沒錢?沒錢你就賣房子!”易中海毫不客氣地說道,“反正你遲早也要改嫁給我,房子早晚也是我的!”
秦淮茹聽到這話,頓時怒火中燒。她再也忍不住了,指着易中海的鼻子罵道:“易中海,你…你…你個老不死的!你…你做夢!我…我就算死也不會改嫁給你!”
易中海被秦淮茹罵得一愣,他沒想到秦淮茹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他一直以為秦淮茹對他有意思,只是礙於面子,沒有答應他。現在看來,他完全是想錯了。
“秦淮茹,你…你…你竟然敢罵我!”易中海氣得渾身發抖,“你…你…你等着!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我才不怕你!”秦淮茹毫不示弱地回罵道,“你…你個老流氓!你…你…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你心裏打的什麼主意!你…你就是想占我的便宜!”
兩人越吵越凶,眼看就要打起來。傻柱連忙站出來,將兩人拉開。
“好了,都別吵了!”傻柱大聲說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問題,而不是吵架!”
“怎麼解決?我的房子都被燒了!”易中海指着燒焦的房屋,怒吼道。
傻柱看了一眼燒毀的房屋,心裏也有些犯難。這房子燒得這麼厲害,修繕起來肯定要花不少錢。秦淮茹現在身無分文,根本拿不出這麼多錢。
“一大爺,您看這樣行不行?”傻柱想了想,說道,“我先借您點錢,您先把房子修好。等淮茹以後有錢了,再慢慢還您。”
易中海冷哼一聲:“你借我錢?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借我錢?”
傻柱被易中海的話噎住了,他沒想到易中海竟然會這麼說。他一直以為自己和易中海的關係還不錯,沒想到易中海竟然這麼不給他面子。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人群中傳了出來:“我來出錢修房子!”
眾人紛紛回頭看去,只見一個穿着樸素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