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許大茂面如死灰
婁曉娥這幾年，因為不能生孩子，沒少被院子裏的人指指點點，說閑話。
今天，她終於可以挺直腰板，為自己討回公道了！
劉海中見狀，趕緊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都安靜！安靜！一大爺還沒說完呢！”
人群漸漸安靜下來，一大爺接著說道：“大茂，曉娥說的可是真的？你有什麼要說的？”
許大茂低着頭，一言不發。
這時，人群中有人問道：“一大爺，您可不能聽信一面之詞啊！您說問題出在大茂身上，那您有證據嗎？”
婁曉娥冷哼一聲，從兜里掏出一張摺疊的紙，說道：“當然有！這是許大茂的醫院體檢證明，不信你們自己看！”
說著，婁曉娥就把那張紙遞給了身邊的人。
那張紙很快就在人群中傳閱起來。
每個人看完之後，看向許大茂的眼神都充滿了鄙夷和嘲諷。
那張紙上赫然寫着：
患者：許大茂。
經檢查，患有弱精症，生育能力低下……
許大茂看到自己的體檢報告被公之於眾，頓時面如死灰，癱坐在地上。
“許大茂，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婁曉娥冷冷地看着許大茂，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人群中爆發出陣陣鬨笑聲，所有人都在看許大茂的笑話。
就連平時跟許大茂關係不錯的人，此時也都不約而同地和他保持了距離，生怕沾染上什麼晦氣。
易中海看着眼前混亂的場面，重重地嘆了口氣。
他本來是想藉著這個機會，讓許大茂和婁曉娥好好談談，能挽回就盡量挽回。
畢竟，離婚可不是一件小事。
可是現在看來，這件事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控制。
“都安靜點！”劉海中見一大爺不說話，只能自己站出來維持秩序。
劉海中這一嗓子吼出來，院子裏頓時安靜了不少。
他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說道：“許大茂，你還有什麼話要說？你要是覺得這體檢報告是假的，你就拿出證據來。”
“要是真的，你就趕緊給曉娥賠禮道歉，求她原諒！”
許大茂緩緩抬起頭，眼神怨毒地掃過眾人，最後落在了婁曉娥的臉上。
他的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怎麼？沒話說了？”
婁曉娥冷笑一聲。
“許大茂，我告訴你，今天這事兒沒完！”
“我嫁給你這麼多年，為你洗衣做飯，到頭來，你就是這麼對我的？你對得起我嗎？”
“我……我……”許大茂張口結舌，卻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你什麼你？”婁曉娥步步緊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整天在外面拈花惹草，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混在一起！”
“我告訴你，許大茂，我算是看透你了！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婁曉娥越說越激動，最後竟然忍不住哭了起來。
“曉娥，你別哭了……”一大媽見狀，趕緊上前安慰。
“是啊，曉娥，別哭了，不值得！”二大媽也跟着勸道。
“曉娥，你放心，我們都站在你這邊！”三大媽也說道。
院裏的其他婦女也紛紛開口安慰婁曉娥，紛紛指責許大茂的不是。
許大茂被眾人圍攻，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力反駁。他從來不知道，婁曉娥竟然如此牙尖嘴利，更不知道，院裏的這些女人竟然如此團結，如此維護婁曉娥。
他突然感到一陣絕望，一種從未有過的絕望。他意識到，自己這次是真的完了。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傻柱突然開口了，他指着許大茂的鼻子，大聲說道：“許大茂，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欺負曉娥，我就……”
“你就怎麼樣？”許大茂突然站起身，紅着眼睛，惡狠狠地盯着傻柱。
婁曉娥看着許大茂這副窩囊樣，心裏沒有絲毫的快感，只有無盡的悲涼。這些年，她為了維護許大茂的面子，默默忍受着周圍人的指指點點，忍受着婆婆的冷嘲熱諷，到頭來卻換來這樣的結果，真是可笑至極！
“許大茂，咱們離婚吧！”婁曉娥深吸一口氣，冷冷地說道。
這句話一出，院子裏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愣住了。離婚可不是一件小事，更何況是在這個年代。
許大茂猛地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着婁曉娥，結結巴巴地說道：“曉娥，你……你說什麼？”
婁曉娥沒有理會許大茂，而是轉頭看向一大爺，說道：“一大爺，您是院裏的長輩，也是街道的幹部，今天就請您給我們做個見證，我和許大茂，離婚！”
劉海中見眾人安靜下來，清了清嗓子，說道：“這件事，我看也不能全怪大茂。曉娥啊，夫妻之間，哪有舌頭不碰牙的？大茂他身體不好，你更應該多擔待一些，怎麼能把這事兒拿到院裏來說呢？”
“二大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還冤枉他了不成？”婁曉娥氣憤地說道，“這些年，我為了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您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倒好，您還要我擔待他？憑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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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娥，你少說兩句。”一大媽拉了拉婁曉娥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我少說兩句？我為什麼要少說兩句？”婁曉娥一把甩開一大媽的手，“我受夠了！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兒了，這婚，我離定了！誰說都沒用！”
“曉娥，你別衝動，離了婚，你以後怎麼辦啊？”三大媽勸道。
“是啊，曉娥，你一個女人家，離了婚可怎麼活啊？”二大媽也跟着說道。
“怎麼活？我就算去要飯，也比跟他在一起強！”婁曉娥說著，眼圈又紅了。
“婁曉娥，你……”許大茂氣急敗壞地指着婁曉娥，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大爺嘆了口氣，他知道，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了。他點點頭，說道：“行，既然你們雙方都同意，那我就給你們做個見證。”
“慢着！”
就在這時，人群外突然傳來一個尖利的聲音。
眾人紛紛轉頭看去，只見秦淮茹擠開人群，走了進來，臉上帶着一絲慌亂和不滿。
“一大爺，這離婚可不是小事，怎麼能說離就離呢？再說，許大茂和婁曉娥結婚這麼多年，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哪能說散就散呢？”
秦淮茹說道，語氣裏帶着一絲責備。
婁曉娥冷笑一聲，說道：“秦淮茹，這事兒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和許大茂離婚，那是我們自己的事情，用不着你在這裏貓哭耗子假慈悲！”
秦淮茹臉色一僵，隨即說道：“曉娥，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啊！你看看你，都多大了，要是離了婚，以後誰還要你啊？你總不能一輩子都待在院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