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航空航天的浪漫
果然最迷人的還是歷史。換一個角度看,古人們也是活生生的人。
新的視頻出現,bgm赫然是廣寒宮破陣曲。
“航空航天的浪漫。”
“1934年10月,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一次戰略轉移拉開了序幕。這便是歷時兩年,行程里的長征。”
“長征共經過14個省,翻越18座大山,跨過24條大河,走過荒草地,翻過大雪山。期間發生了無數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
“1970年4月24日長征一號運載火箭首次發射,成功將東方紅一號衛星送入近地軌道。華夏從這一刻邁出了探索星空的腳步。”
“長征之名承載着偉大的歷史使命,這個名字源於教員的七律詩長征,意寓着我國的火箭事業一定像長征一樣克服任何艱難險阻,到達勝利彼岸。”
“都說我們有兩大國際知名的快遞。長征是負責送上天,而東風則是負責送上西天。”
“導彈技術和火箭技術是共通的,我們是先有了東風導彈,其後才有了長征火箭。”
“東風導彈的名字是從一張圖而來。這張圖叫亞洲敵情設想圖,是上世紀50年代繪製而成。”
“它的作用是為了更好的理解和分析當時新生華夏的潛在威脅,以此來指導導彈的研究和設計,以及任務計劃書的制定。”
“就在研究人員討論命名的時候,有人就想到了教員引用《紅樓夢》中的一句話: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教員說世界上有兩種力量,一個東風,一個西風。而東風最終會壓倒西風。於是這張圖便命名為東風一號設想圖。”
“從此之後,我們地對地的導彈都是沿用東風的名稱。”
“而反艦導彈則是用鷹擊來命名。源自教員《沁園春長沙》一詞中的鷹擊長空,魚翔淺底,萬類霜天競自由一句。”
“防空導彈紅旗同樣如此,也是源自教員《清平樂六盤山》一詞中的六盤山上高峰,紅旗漫卷西風一句。”
大明時空節點。
紫禁城。
朱棣讓過抱着大堆資料匆匆趕路的行人,他並沒有在意。
這裏是研究院,由戶部撥款,新成立的科技部門下屬的研究機構。
如今隨着大量資金投入,研究院發展很快,這裏顯然已經不足以容納如此多的研究人員了。
“宋禮呢?”
朱棣向身邊的夏原吉詢問工部尚書的行蹤。
他倆剛剛一同從宮中出來,夏原吉當然不知道。
“回陛下,鋼鐵廠那邊說新出了符合我們要求的鋼材,宋大人剛過去檢驗。”
說話的是跟隨一旁的工部主事胡元澄。
胡元澄是安南王室的外戚,胡家造反后,大明出兵平叛,被抓來了華夏,朱棣念其才能便讓他在工部做事。
事實上胡元澄對火器方面相當有造詣,后裝槍便是他根據天幕的信息研製出來的。
“原來如此,硝化棉實驗出來了嗎?還有夢溪筆談這類科學書籍都研究得怎麼樣了?”
朱棣點頭后,便問起了研究方面的事情。
胡元澄對研究院了如指掌,一五一十的將最近的情況如實彙報。
“維喆,研究院的難處還是要及時處理,你去協調,在城外劃撥一片區域給研究院,將實驗性質的研究全部搬出去,這裏就做理論研究。”
朱棣考慮到有些實驗的動靜太大,搬出去方便些,而戶部肯定要再次投入錢財。
夏原吉剛剛接手了海貿的利潤,手頭還算有些錢財,也是欣然應允。
新視頻的標題出現,朱棣精神一振,隨即停下商討,睜大了眼睛看着天幕。
航空航天這麼高大上的視頻勾起了他強烈的好奇心。
“長征?這支隊伍想必就是華夏最強軍的根基吧?”
朱棣腦子裏琢磨下後世的時間脈絡后輕聲說道。
畫面上出現的那支隊伍看上去是如此的落魄,軍裝都是破破爛爛的,然而那精氣神卻是一點也不見頹廢。
“能在這樣惡劣的情況下轉戰里,這是一種什麼樣的信念讓他們堅持了下來?”
夏原吉雖不知兵,卻也能看出他們蘊藏的精神。
“他們是被一種思想重新塑造了。”
朱棣此時有些體會到了那個人的偉大,他望着畫面中那個背影說道。
“東風快遞確實是送敵人上西天的。哈哈哈。”
身邊眾人看到此處笑出了聲,東風快遞攜帶核彈爆炸的畫面出現在所有人腦子裏。
“火箭和導彈是通用的?意思是同一種發射方式嗎?”
胡元澄疑惑的問出聲,他現在對火藥的理解不同以往,看着畫面中火箭發射的場景,他猜測着這是相同的動力。
“這就要靠你們這些人去研究了。朕相信你們會搞清楚的。”
朱棣笑着鼓勵道。
“記得之前天幕有說過,那時候華夏的情況很不妙,他們也是頂着巨大的壓力搞研究。”
夏原吉想着那百廢待興的國家,剛剛成立就要去半島保家衛國。這邊的研究也沒有停。國家時刻處在極大的威脅之中。
“是啊,咱們的環境比他們好多了,所以研究這一塊一定不能停,我們有機會領先世界,如果不抓住那就是華夏的千古罪人。”
朱棣覺得比起後世的研究環境,大明是好了萬倍不止。雖然基礎差,需要從頭開始。但是有天幕透露的信息,他們起碼不是從零開始。
“好一句東風必將壓倒西風。咱華夏本來就是一直壓着西風。”
夏原吉為教員這句話拍手叫好。
“太厲害了,他們的導彈竟然還分了這麼細的種類,對地,對海,對空。這其中又有什麼分別呢?為何又要這樣區分開呢?”
胡元澄驚嘆的說道。腦子裏思索着這些問題的原因。
能提出問題,就說明他對這些有想法。
“鷹擊,紅旗,這兩個名字絕了。能文能武,這詩詞不是一般的豪邁之氣。偉大的人物定有其不同於凡人之處。”
朱棣看着那兩句詩詞拍案叫絕。聯繫着天幕之前偶爾透露出的細枝末節,他腦子裏漸漸將那個身影勾繪出來。
他也由此打心底的對那個身影充滿了佩服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