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感覺被戲耍的老張和老曹，南方割據軍閥。

9月前。

頂不住十八路北洋督軍施壓的唐吉姚、鹿榮廷兩人。

帶領滇、桂兩系軍閥，宣佈脫離粵城。

自此粵城失敗。

天下繼續統一，回歸北洋。

但原本都準備退回各自地盤的唐吉姚、鹿榮廷兩人。

因為不滿段齊銳給他開出的“價碼”，就又發起北伐，導致戰爭始終沒有停止。

在鄂省督戰的曹坤，以及其精銳部隊，依舊在抵禦滇軍、桂軍，以及附屬湘軍、川軍、黔軍的第一線。

青日公司，此時看重唐吉姚和鹿榮廷，開始動員偃旗息鼓的粵軍，加入北伐。

曹坤要抵擋，粵軍、滇軍、桂軍三支主力的作戰。

但真正作戰的只有粵軍，曹坤也只用鄂軍，北洋精銳全部觀戰。

現在就是個明白人都能看明白，這明擺着曹坤在演戲給京城看。

這裏面唯一實打實的在打仗的，恐怕也就只有粵軍的陳鈞明，可惜只是他在孤軍作戰，而且總被曹坤按在地上摩擦。

沒幾天後。

京城北洋國會。

舉行龍國總統換屆選舉，這才雙方宣佈消停幾天。

自袁項城出任民國第一任大總統以來，已經過去5年，也就剛好一屆。

“總統！”

馮虢章看着一旁的議員官員，擺擺手道：“今天開始，就不是總統啦，叫我老馮就好！”

此時，馮虢章心裏也清楚，今天的選舉，段齊銳就是最大的阻礙，他是不會讓自己當選總統的。

“罷了！罷了！”馮虢章再次看了眼國會的大門，苦笑一聲，就坐上自己的汽車，向著火車站方向駛去。

“大帥，您真的就甘心這樣離去？”此時副官兼司機，同時又是保鏢護衛問道。

“不然呢？難道留下來給段齊銳當陪襯，丟人現眼？與其這樣我倒不如退位讓賢，免得到時候自己被趕下來，惹人嫌！”

馮虢章緩緩道：“如今我們北洋系裏面，也就軍師徐士常可以震懾住這些人了！”

“啊！他一個文人？”

“怎麼，看不起文人啊，你小子沒讀過幾天書，眼睛就長到天上去了！人家可是翰林出身。”馮虢章笑罵道。

“哦！”

“你可不要小看他，他在北洋裏面威望很高，當初要不是陳煥那個老頑固不作死，如今也不至於讓徐士常來當這個總統！”

“大帥，這不是還還沒有選嗎？您就猜到了？”

“呵！這還用猜？那段齊銳老狐狸，不用徐士常，那就繼續給他找個對手當總統了！”馮虢章笑道：“唉，剛剛說起陳煥，這個老東西如今在哪裏悠閑呢？”

司機思索一番道：“之前有關注過，他的家人都去了西南滇省，說是那裏四季如春，去安享晚年去了！”

“呵呵，這老東西也是會找地方，躲去犄角旮旯里，這樣就清靜了！妄為他當初一腔熱血在那裏慷慨激昂的！”馮虢章不屑道。

幾天後。

就在馮虢章抵達金陵時，京城傳來徐士常當選民國大總統。

而且是高票當選。

選完了正的總統，就開始選副的。

此時，器宇軒昂的張左霖，一身的大帥戎裝，連法棍都拄上了。

四周知道點內幕的議員，恭喜道：“恭喜張大帥啊！”

“哈哈哈，媽拉個巴子的，同喜，同喜！”張左霖此時還禮貌的回應。

但會場內的另一邊，剛剛從戰場返回參加選舉的曹坤，此時臉色陰晴不定，因為他這些天來京城后，就找不到徐樹錚的影子。

但曹坤就賭段齊銳的人品。

此刻，正在後台和徐士常商議的段齊銳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當初為了扳倒馮虢章，他是兩頭許諾，亂開空頭支票，如今討債的上門。

段齊銳就想讓徐士常，看能不能修改約法，設立2個副總統出來，以解燃眉之急。

可惜，徐士常才不願意淌這渾水，他可是清楚知道，要是他干動約法一下，南軍可就接着炸鍋。

到時候，他這個大總統也就坐不穩。

眼看選舉的時間不能在拖，沒辦法的段齊銳只能硬着頭皮上，給兩邊都說了句：“安排好了，聽天由命！”

可張、曹兩人以為段齊銳給總統、參議院、國會、眾議院都打好招呼了，這一個副總統的寶座穩了。

當唱票結果公佈的那一刻，尷尬了。

提前知道些內幕的議員們，瞅准了張左霖和曹坤，其餘人都不選。

就這樣，兩人選票結果持平，接連幾次重新來都是這個結果，副總統是死活選不出來。

“瑪德”此時，早已沒了耐心的曹坤，拍腿而起，“老子的兵在前線保家衛國，奶奶的腿兒，連個副總統都不給老子！”

“曹帥息怒，息怒！”

“息你媽了個頭，老子的兵在前線和鹿榮廷、唐吉姚的人玩兒命，你段齊銳好樣的，好樣的！老子不陪你們玩了！”

隨着曹坤帶着人馬離開會場，可接下來曹坤出門前的一聲大吼命令，可嚇傻了段齊銳。

“給老子發電報，通知吳佩浮、倪賜、馮玉給老子停戰，誰愛玩誰去玩好了！”

會場內。

“段總，如今戰事要緊，你先穩住曹坤再說！”一旁的徐士常提醒道。

“好！我這就去！”

會場內，張左霖看着小跑離開的段齊銳，頓時臉拉了下來，“什麼意思，這就不選舉了？那曹胖子不是棄權了嗎？”

徐士常沒有理會張左霖，當徐士常走到講台，張左霖哪怕在囂張也安靜了下來。

“如今出了點狀況，我宣佈暫緩副總統選舉，擇期再選，休會！”

張左霖則是一臉的黑線。

幾日後。

段府內。

張左霖、曹坤，被段齊銳邀請坐在了一起。

“老張！”

“老曹！”

“給我給面子，都先坐下！”段齊銳笑呵的極力勸阻。

看到兩人還是給面子的坐下后，段齊銳這才稍稍換了口氣，“兩位弟兄都是我北洋的英才，如今為了個這，鬧成這樣，讓外人看去，這不鬧笑話呢嗎！”

“來人，上酒！”段齊銳拉着兩人在餐桌前坐下后，就招呼着喝酒。

酒過三巡后。

見兩人至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段齊銳只好硬着頭皮開口：“是這樣的，如今國會內部紛亂，一時間呢，大家人心浮動的，我也不好在操作。”

兩人依舊沒有表情，喝酒的喝酒，吃菜的吃菜。

段齊銳笑呵的說道：“兩位弟兄，你們看這樣可好，我先安排曹坤為副總統，老張你先不急！”

段齊銳急忙按住要發火的張左霖，解釋道：“我安排你老張，為三省經略使，掌管整個三省的大權，如何？”

段齊銳是思慮再三后決定的結果，因為他料定張左霖會答應，因為如今張左霖的勢力主要在奉天，對吉林影響力都不大，更不要說被老毛子佔去的黑省了。

如今，段齊銳以政府的名義，給張左霖背書，張左霖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控制整個三省。

當然了，段齊銳也不傻，他依舊在秘密扶持保皇勢力，以及關外貴族鬧事，讓他張左霖投鼠忌器。

酒宴上，曹坤、張左霖都沒有說什麼。

段齊銳就當兩人默認了。

“扶着你們張大帥走好！小心台階！”段齊銳是喝高興了，心裏的大石頭落地了。

坐上車的張左霖頓時清醒，對着喜順喊道：“喜順！”

“帥爺，在呢！”

“媽拉個巴子的，老子被人當猴耍了這些天，走，去火車站，回奉天！”

“帥爺，要和國會只會一聲嗎？”

張左霖一腳踢着前面的坐墊道：“還只會個球毛啊！媽拉個巴子的，老子稀罕什麼狗屁經略使？媽拉個巴子的！”

“帥爺，那我們走了，這不就便宜曹胖子了嗎？”

“他要是喜歡這種施捨要飯的感覺，給他也無妨，媽拉個巴子的，以為老子是要飯的，在乎他那個副總統！給老子等着！”

等目送張左霖遠去后，回到府內，段齊銳可回過頭找曹坤時，卻被下人告知曹坤已經走了，段齊銳也就沒當回事。

等段齊銳第二天酒醒。

看到兩個消息，頓時傻眼。

曹坤拒絕段齊銳的“施捨”，張左霖直接關閉和京城方面的電台，不再和段齊銳皖系往來。

“這是要和自己分道揚鑣了？”段齊銳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報告，警察廳來報，說發現幾起文人抨擊的言論，請示是否抓？”

正在氣頭上的段齊銳，冷眼看過去，“證據確鑿嗎？”

“這個……警察廳說，或許大概！”

“滾啊！你是嫌老子死的不夠快？還是咋的，滾，老子真想斃了你！”

段齊銳發電報找馮虢章說和，讓馮虢章出面干涉曹坤，並找徐士常出面，讓他寫信先穩住張左霖。

在國家大局面前，馮虢章、徐士常還是看得清，隨即原本劍拔弩張，都開始集結軍隊的直系曹坤，以及奉系張左霖，也就暫時忍下。

而段齊銳也答應徐士常，撥掉兩個北洋師給他，徐士常是想出兵收復獨立出去的外蒙古。

而馮虢章也需要段齊銳的支持，畢竟當初是他再次以代總統的身份，對德意志、奧匈宣戰的，要是段齊銳垮了，自己也會受到牽連。

哪怕如今歐羅巴大戰其實已經分出勝負，在軍事戰略的角度上，其實在意大利轉投協約國后，其實北洋高層都已經看出結果了。

只是南方勢力，多多少少親英、日等國，這些國家不願意讓北洋政府牽扯進來，來分享這一杯羹。

尤其是英吉利就等着戰爭結束后，趕緊收割一波北洋回口血。而倭寇則是垂涎德意志在神州的殖民地/租界，早就想佔為己有。

怎麼可能同意北洋政府參戰。

也就段齊銳強壓眾人，力排眾議的決議，其實北洋內部只要是有點戰略眼光的都不會反對，而南方的軍閥們，則是為了巴結倭寇和英吉利故意找事。

尤其是唐吉姚，為了巴結倭寇，跟是直接同意倭寇在渝城、錦官城、昆名大肆的入住倭寇商會和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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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就是龍澤瞞着段齊銳引進機械設備，卷着去了滇省，段齊銳會不知道？

段齊銳懶得搭理，畢竟這筆款子就是來路不能公開，再則就是龍澤之前公開表明了支持北洋參戰，而龍澤回去后，也沒有宣佈放棄滇西巡閱使職務。

那就最少證明龍澤是個中立派，所以段齊銳才就沒有去理會龍澤的所作所為。

其次就是龍澤也陸陸續續送來了2萬支步槍，以及從倭寇哪裏購買的10萬支淘汰步槍，雖然都是龍澤淘汰的，以及倭寇贈送的，但最起碼面子上過得去。

不再追究的段齊銳，這件事就交給徐樹錚去看管。

段齊銳則是離開京城避避風頭，免得和曹坤撞見被一槍崩了他。

隨着越來越多國家加入協約國參戰。

同盟國盟友不是牆頭草倒戈，就是內部問題不斷，拉胯至極，讓德意志在一挑四的同時，還要四處救火。

美利堅發動其工業全部實力后，如今疲憊不堪的德意志，此時再也支撐不住。

當時美利堅宣佈參戰後，希臘、巴西、暹羅、利比里亞、古巴、巴拿馬、漢志沙特阿拉伯、危地馬拉、尼加拉瓜、海地、洪都拉斯和哥斯達黎加等。

都直接或間接地參加了協約國作戰。

除龍國外，幾乎世界上的主權國家都參戰，而北洋沒發出一份宣戰書，南方軍政府就宣佈無效，說上面沒有總統印璽，不算數。

所以一直就拖。

反正列強們沒有幾個關注北洋這個小卡拉米，要不是龍國是亞州第一個成立的民主共和國，恐怕連和西方的自由民主國對話的資格都沒有。

年初，美國總統威爾遜提出“十四點和平原則”，規定德意志、奧匈等國接受十四點是一切，為和談的前提。

眼看戰爭走入好的局面，德、奧集團在戰略上進一步處於劣勢，但誰曾想，此時的整個戰爭發生了重大轉折。

今年3月3日，蘇俄與德、奧集團簽訂《布列斯特-立托夫斯克和約》，俄國正式退出戰爭，東線不復存在。

回過氣的德意志。

在今年3月至7月，集結190多個師的兵力在西線先發制人。

連續發起三月索姆河攻勢、四月利斯河攻勢、五月埃納河攻勢、六月努瓦永-蒙迪迪埃攻勢、七月香檳-馬恩河攻勢。

戰線一度離巴黎僅60公里。

此時以南方為首的軍閥們，開始指責陰陽怪氣段齊銳，說他是將民族和國家拖入深淵的罪人。

段齊銳被逼再次下台。

其餘文人、新聞媒體，大肆報道德意志反攻英法聯軍，將聯軍打的節節敗退的消息。

此時，段齊銳、馮虢章、徐士常等許多大佬，齊聚北京，開始沒白天沒黑夜的推衍戰爭結果。

會後，徐士常、段齊銳，讓代總統的馮虢章再次聯繫美利堅大使，堅定的站在協約國這邊參戰，並將派去歐羅巴戰場的華工全部支援協約國。

但此時俄國卻不領情，直接不通過大使館，將幾千名華工驅逐出俄國國內。

徐士常、段齊銳、馮虢章只能發表譴責言論，也就僅此而已，沒辦法只能求助美利堅讓美利堅出面收留這批華工。

此時，鹿榮廷、唐吉姚等大大小小南方軍閥，開始鼓動媒體大肆抨擊北洋，說北洋是在誤國誤民。

北洋是不打擊任何民間輿論和學術交流的，但也不贊成向他們示威，畢竟軍閥們一個個脾氣都不是很好。

搞不好就要出人命，這得不償失的。

再加上，這個時期的北洋軍閥們都是大老粗，可都一個個十分稀罕文人，只要不惹毛了他們，軍閥是不會幹預民間任何學術、言論的發表和創作。

馮虢章政府，頂住壓力，積極讓徐士常、楊度、顧為君在國內外遊走遊說，這才勉強讓法蘭西也同意了北洋加入參戰，隨後英吉利也不情不願的同意。

假惺惺的倭寇們，見此，也不再四下遊走，鼓動和使絆子，只能用沉默來回應。

德意志從3月一直大戰到7月。

可計劃中的戰略均未能達到預期目標，反而使德軍損失約100萬多萬人，兵源已近枯竭。

而聯軍方面，隨着美利堅支援的100萬美軍士兵、北洋14萬華工的全力保障後勤的支持后，實力大大加強。

今年在7月至8月的第二次馬恩河戰役中，德軍遭遇失敗。

英法聯軍反擊，至8月6日結束戰鬥。

德軍敗退至維勒河和埃納河一帶，協約國軍佔據馬恩河突出地帶。

8月8日，協約聯軍在450輛坦克、上千架飛機的支持下，由法國元帥斐迪南指揮，開始反攻，把德軍驅逐出法國和比利時國境，德軍主力兵敗如山倒已開始迅速瓦解。

與此同時，徐士常在9月當選民國總統后，以總統之名，正式遞交對德、奧的宣戰書。

北洋正式以參戰國的身份參戰！

9月15日，同盟國小弟的保加利亞，其主力軍隊被聯軍擊潰，很快29日向協約國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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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日，協約聯軍迅速突破德軍“興登堡防線”，生俘大量德軍。

沒辦法，此時的德意志後勤補給艱難，國內已經出現大量的饑民，市場物資價格瘋漲，政府也無力再次組織力量，畢竟民眾厭戰情緒高漲。

許多家庭的兒子，都被俘虜，德意志民眾不願意看到自己親人被絞殺。

華爾街和倫敦的資本，以及大量的猶太資本開始介入德意志，包括華夏集團控制的資本。

10月4日，威廉二世不得已之下，讓首相馬克斯·馮·巴登，向美利堅威爾遜總統發出照會，請求籤訂停戰協定。

10月31日，中東強國奧斯曼帝國投降。

11月3日，奧匈帝國投降。

11月4日，協約國方面向德意志提出35條停戰條款。

同日，德國基爾港，海軍艦隊水兵舉行起義。

9日，柏林工人和士兵舉行總罷工和武裝起義。威廉二世於內外交困的情況下，被迫宣佈退位，在11月10日逃往荷蘭避難。

消息傳回國內，北洋高層一片嘩然，但也理所應當的坦然。

而此時的南方各路軍閥。

打着慶祝戰爭勝利的由頭，來到滬城聚會。

“畢竟在一對多的情況下，你就是在能打，也不可能堅持！”

“是是是，大帥果然高見！我這就去將之前沒有發佈抨擊北洋的新聞收回來。”此時一旁的小弟軍閥附和着。

“讓我老盧來看啊，這北洋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走了狗屎運！”

“就是，北洋這次幸虧是賭贏了，那要是輸了呢？我們難道要接着給列強割地賠款？”一個留着衛生胡的軍閥笑呵的說道。

“哈哈哈哈！”此話一出，屋內十幾個軍閥頓時咧嘴大笑。

“不說了，我找了30個揚州瘦馬，今天一家都多帶幾個，好好嘗嘗鮮，這一年打仗打的骨頭都酸了？”

“啊，老弟，你這麼有錢了嗎？”

“呵呵，老子這是截留了北洋在我地盤上的稅收，他們想購買飛機、火炮、戰艦？想的美，老子就給他們花了！”

“砰！”一名軍閥實在看不下去，起身咬牙切齒，但長嘆一聲道：“我今天不舒服，告辭！”

說完，毫不給面子的就揚長離開。

“呦呵，這姓陳的給老子裝上了，上次就他在福建搞什麼初夜權，弄的名聲臭大街，北洋要收拾他，嚇的跑去了倭寇避難，如今背靠粵城就牛哄哄的，什麼東西！”

“就是我看這小子也就是個二五仔，肯定會反！粵城方面還把他當個寶，一天天的委以重任。將粵軍都交給了他指揮。”一個文質彬彬的軍閥說道。

“不說了，讓這種人掃興，來上美人！”

“對了大哥，我有一事，就是北洋之前購買了37座英吉利最先進的設備，用於槍械、紡織、鋼材的升級，聽說還沒有是鎳精鋼，還是鎳金剛的，說就可以造飛機大炮了！”

“哦！設備到哪裏了？”

“在我地盤上的滬城碼頭，小弟已經讓我的一個團扣押着呢！”

“這他媽等什麼，趕緊沉入海底，這東西要是被段齊銳這幾個老貨得到，尤其是馮虢章這些人，指不定又要南下，收拾我們！”

“這聽說是北洋貸款，又是民間集資，以及透支了2年直隸稅收才買的！這浪費了吧！”

“浪費個鎚子，你要是不想腦袋搬家，就趕緊沉掉，如今北洋在調兵北上，說是去平定外蒙古，收復失地，你自己琢磨琢磨，我們乾的事情和外蒙古有什麼兩樣！”

“大哥的意思是，要是北洋這些人反應過來，指定會南征我們！”

“不然呢，你以為老子極力反對大傢伙不交兵權是幹什麼，要是交了兵權，我們的老東家巡撫總督大人就是下場！”

“那我們學唐吉姚、鹿榮廷來個割據？”

“對嘍！就是割據！我們有江南地主豪紳，以及滬城這裏的資本大商人和外國資本的支持，我們當土皇帝不好嗎？”

“好是好，那粵城這邊？”

“去他媽的，一天天的就口號喊的響，有什麼風吹草動的就第一個跑去國外避難，留下我們挨槍子，再說了老子也是同盟成員，我管他呢！”

“我就怕有人會說我們是江東鼠輩！”

“怕個球，如今都是龍國了，我們都是大總統麾下的將領，只不過不聽話而已，怎麼了！老子又沒有改換門庭造反，不讓我們享受享受了！哈哈哈哈！”

當天，13艘滿載各種當前世界最先進的設備，全部被這伙軍閥沉入海底，為了掩蓋證據，就連聲音船員，除了洋人外，全部秘密處決。

隨着19年的爆竹聲中，一年就這樣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