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痴兒傻女x心計帝王(五)
姜容昔剛到桌邊就要下手去拿炸的金黃的黃金酥魚,就是這氣味帶着她來到這裏的。
就差那麼一丟丟的距離就能碰到的時候聽到了“嗯~”的一聲。
她的手停在了那裏,她聽出來這是不高興了的意思,好像之前也有人對自己這樣過。
但那時候的自己好像不是人。
因為伸出的手上長着很多白色的毛,她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沒有毛。
皇帝看她這樣子有些說不出的遲鈍感,竟然還覺得有些可愛。
今日下午順德已經將她的所有信息都遞了上來,他沒想到這姜家居然如此大膽,送個傻子來宮中。
明知道自己的脾性,居然還將她送進來,看來她已經是枚棄子。
“凈手。”
看着小太監端上來的水,姜容昔不情不願的走了過去,把手放在水裏隨意擺弄幾下就拿了出來。
她不喜歡玩水,凈手沐浴都不喜歡。
手剛伸出來,就看到陛下用一種自己很不喜歡又不敢惹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很聰明,知道什麼意思,於是又將手伸了回去,學着皇帝用了皂角,洗完之後還學着皇帝擦乾了手上是水漬。
……
皇帝看她這樣子就起了逗弄的心思,擦乾的手再次伸回到盆里。
姜容昔自然也是照做,就看到皇帝雙手聚在一起,將水用手舀了起來,頭也低了下去直接把水往臉上潑。
姜容昔看着皺起了綉眉,她覺得那樣肯定會很不舒服,毛會打濕的。
皇帝做完這些后,便看到那裏一動不動的人,這是不準備跟着學了,那怎麼行。
姜容昔受到了來自皇帝眼神的威脅,罷了,嬤嬤說過,不能忤逆陛下的意思。
於是皇帝就看到她像是準備赴死一般,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氣,那柔軟處也因為吸氣而高高隆起。
他下意識的想移開目光,不等他動作,就看到姜容昔一捧水直接用力過猛的澆到臉上。
頭髮衣襟全部被打濕,衣裳緊緊的貼在身上,那粉色的肚兜樣式也被顯露了出來。
姜容昔沒在意這些,她只覺得水果然不好玩,然後氣呼呼的學着皇帝拿起帕子擦臉。
皇帝的目光一直在那高聳的地方流連,回過神來覺得自己真是瘋了,她不過一個痴兒懂什麼。
“來人,帶容良娣去換衣裳。”
轉念一想,這裏離她住的地方還遠着,等拿衣裳的人回來,怕都要感染風寒了。
於是沒等順德安排,姜容昔就被皇帝直接帶到了裏間,拿了一件自己的寢衣就丟了過去。
“換上。”
姜容昔拿着衣裳有些疑惑,這是什麼意思,讓自己穿他的衣裳,可自己的衣裳並沒有破啊,自己有衣裳的。
她這點疑惑讓皇帝以為她是不會自己穿衣,本想叫人進來的幫她的,只是自己這殿中都是太監。
罷了!
他拉過那邊還在疑惑的姜容昔,有些無從下手的將她整個人轉了一圈,確定盤扣在哪后才伸手過去。
只是每解開一件衣裳,他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那香味直衝鼻尖讓他有些呼吸不暢。
只剩下肚兜后姜容昔才緊緊的拉着自己的衣裳。
“陛下,嬤嬤說了,不能給外人看的。”
皇帝已經放在她衣襟上的手就這樣停在了那裏,還隱約的能感受到那處的柔軟。
“朕不是外人。”
皇帝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無恥,這不過就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痴兒,自己這般哄騙於她實在不是君子所為。
“陛下為何不是外人,嬤嬤說……”
“嬤嬤有沒有給你說,這裏誰才能碰得。”
姜容昔很認真的回憶起了嬤嬤說的話。
“嬤嬤說春花秋月可以,夫君可以,嬤嬤可以。”
“那誰是你的夫君。”
這個她知道,嬤嬤說過的,於是脫口而出“陛下。”
皇帝嘴角露出個自己都未察覺的笑。“誰是陛下。”
“你是陛下。”
“那朕碰得碰不得。”
姜容昔覺得那不對,但又說不上來,只好由着皇帝動作。
讓皇帝沒想到的是,她看着瘦瘦小小的,…恐怕自己……皇帝看了看自己手掌。
姜容昔看着他那已經滾動了好幾次的喉結,在皇帝還在驚嘆的時候便摸了上去。
“陛下,你這是什麼?”說著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為何臣妾沒有?”
皇帝眼神已經不再乾淨,感受着喉結上的觸感,將面前的人兒又拉近了幾分。
那柔然的身軀就這樣鑽進了自己的懷裏,讓他渾身起了一陣戰慄。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兒,多少年沒人讓自己有這種衝動了。
突然被抱住的姜容昔有些懵,但現在更不舒服的是她感覺陛下抱的有些緊,她感覺有東西頂住自己腹部有些不舒服。
她動了動身子,試圖離那東西遠點。
但身體被皇帝緊緊抱住,她掙脫不開。
想知道那是什麼的她,手便從他們僅有的縫隙穿了進去,就差一點就能碰到時手被皇帝抓住。
“你做什麼?”
姜容昔知道他明明好好的在這站着,為何還有些喘,她想掙開被鉗制住的手。
“陛下的碧首鼎的我不舒服。”
皇帝的臉突然爆紅,這……
“出去。”
姜容昔不知道陛下為何突然生氣,她只是不想被碧首頂住而已。
皇帝這樣讓她有些害怕,隨意拉了下衣裳就出去了。
而留在原地的皇帝突然有些後悔剛剛自己這麼凶。
她還什麼都不懂,自己這麼禽獸的想……冷靜了許久許久才走出去,可出去卻不見那小丫頭了。
“容良娣人呢?”
順德剛剛聽到陛下發火,心裏也是有些害怕。
“回陛下,容良娣回她的寢殿了。”
“誰讓她走的。”
“這……”
順德心裏苦啊,這不是陛下讓人離開的嘛,不過等做到總管太監他是最懂如何避重就輕的。
“陛下,不如老奴去將容良娣請回來吧。”
皇帝看着這個成事不足的人,恨不得給他一刀。
想着她就穿了自己一件寢衣就走了,還是覺得有點喉嚨發乾,畢竟她就只穿了“一件”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