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勾引大嫂,天理不容
白孟妤的確察覺到有人影閃過。
不過能留到後半場的,也就只剩下些熟人了,看見也就看見了,沒什麼關係。
“嘶!”和她嘴唇相貼的十二,興奮到差一點用虎牙把白孟妤的下嘴唇咬穿。
白孟妤將人推開,舌尖舔舐着口腔內的小小坑洞:“不是教過你很多次了嗎?怎麼還是這麼笨啊?”
十二攀着她的腰不肯放手,彎下腰來蹭在白孟妤頸間撒嬌:“我激動嘛。給你舔一舔,好不好?”
白孟妤揪着他耳朵上的墜子:“再學不好,就不讓你親了。”
“別嘛”十二急切的想要去銜她的嘴唇:“我已經學的很好了,再試一下吧,求你了……”
兩人淺淺的吻着,十二忽而感覺到自己的耳垂上重量一空。
那個墜子,還是他第一次打耳洞的時候,tiger送給他的。
十二有些迷茫的退開身,摸自己空出來的耳洞。
白孟妤就拿出了一個嶄新的小盒子:“給你準備的。”
粉玫瑰色的鑽石耳釘,下面墜着藤蔓狀的墜子。
是tiger叫人照着他們對戒的樣子,加急打造出來的。
十二無意識的咧開嘴笑,偏過頭去,把耳洞露給白孟妤:“快給我帶上。”
白孟妤才將耳堵扣好,十二就急切的去翻自己身上的小鏡子。
卻想起來今天穿着西裝,場合又這麼正式,沒來得及帶在身上。
白孟妤提醒他:“后間的梳妝室里有鏡子。”
十二聽了轉頭就走,可不過兩步之後,便又轉回來。
拉起白孟妤的手,急切的在她唇上又偷吻了一下:“我去看一眼就回來!”
Tiger送走狄秋回來,只見白孟妤。
很自然的攬過她的腰,低頭親吻。
嘗到丁點兒血腥味兒:“那小崽還是這麼莽撞。”
白孟妤眼睛笑的眯起來:“把我當成塊兒肥肉來啃呢。”
“阿大!”十二照了鏡子,興奮的跑回來。
藤蔓吊墜兒伴隨着他的動作,一震一甩的。
粉鑽折射出的光芒萬分搶眼。
十二還要湊過來給tiger細看,眼睛亮晶晶的,可以和鑽石媲美。
白孟妤撫上他另一邊的耳垂:“顯得這邊空空的。”
可等她摸上去,才發現十二居然只有一邊的耳洞。
Tiger替他解釋道:“這邊打豁了。他那時候年紀小,又怕疼,不願意讓人碰,等發現的時候已經長死了。”
十二還來不及給自己編一個好一點的理由,就已經被tiger全盤托出。
怎麼能在小白面前說自己怕疼呢……
他偷眼去看,果然見白孟妤眉眼帶笑的看着他。
手勾在十二的肩膀上,從耳垂順着耳後向上撩着:“怕疼?”
十二把自己的頭擺的像撥浪鼓一樣:“都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我早就不怕了。”
信一和龍捲風坐在車子後排。
十來分鐘的車程,他偷看了龍捲風不下20次。
每一次都張口,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欲言又止的樣子,龍捲風看了,都替信一心急:“到底想說什麼?”
“那個……就、那個四忠社的雙花紅棍,怎麼樣了?最近沒聽到他的消息。”
龍捲風挑眉:“看上嫂子,鬧的人盡皆知的那個?”
他手伸到車窗外,點起一支煙:“還能怎麼樣?死咗。”
這事兒鬧得HK所有人看笑話。
他不對大嫂動手,也會被所有人認為別有居心,龍頭更是容不下他,那他就得死。
倘若他想進一步得到大嫂,那勢必要奪龍頭的位置。
不僅自己的結局也是個死,還得連帶着大嫂跟他一起陪葬。
怎麼都逃不過這個結局。
在道上,敢勾大嫂,那就是背信棄義,破壞道義的事情。
要是真有能力坐穩了位子,那自然沒有什麼人敢再說一句不是。
可是哪有那麼容易。
信一說的再迂迴,提起大嫂這個詞兒,龍捲風也明白他想問的到底是什麼:“放心,十二還干不出這樣的事。”
信一煩躁的胡亂頭髮。
梁俊義那小子長膽子了,所有人都覺得他干不出,可他確確實實的幹了。
還趁着tiger哥不在,敢在喜宴上和嫂子親的乾柴烈火的。
廟街是什麼風水寶地?裏面的人個個都在發瘋。
信一捂着臉,看向龍捲風:“萬一呢?”
龍捲風看他一眼:“真有這個萬一。我攔着tiger,你攔着十二,或者咱們兩個一起站遠點兒,免得被濺一身血。”
“大佬,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跟我開玩笑……”
龍捲風好笑的揉他的頭髮:“廟街的家事,怎麼說也輪不到你操心。”
可信一還偏要操這個心了。
畢竟他和十二是一起長大的交情,沒辦法看十二干這種自掘墳墓的事情。
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沉默寡言的四仔最靠譜,至少他不會外傳。
四仔聽他講完,給小電視機裏面換了一盤錄像帶:“我看起來像月老嗎?能去給他倆的紅線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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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看着十二就這麼錯下去吧,白孟妤有什麼好,值得他冒這麼大的風險。”
四仔掰着手指頭,認真的給他數着白孟妤到底哪裏好:“漂亮、溫柔、醫術好……”
信一抿起嘴巴,恨鐵不成鋼的看着他。
完了,都沒救了。
他一屁股坐在四仔休息用的躺椅上:“不行,今天一定要想個辦法出來,不然我就不走了。”
四仔默默的打地鋪,想着,你就是把我的小醫館拆了,也管不到廟街的事情吧。
白孟妤難得晚起,如果不是外面吵鬧聲太大,她還能再多睡一會兒。
打開房門,正廳里tiger正在坐着。
白孟妤也不避諱。
一邊換衣服,一邊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tiger走過來,揭掉她后腰上的圓標貼紙:“俊義和果欄的人吵起來了,不是什麼大事兒,等他撒了氣,就自己回來了。”
白孟妤套上外穿的裙子。
那貼紙還在tiger指尖粘着:“什麼時候貼上去的?我都沒發覺。”
不用問,肯定都來自於十二。
像小孩子似的,偷偷表達的佔有欲。
不大會兒,十二氣勢洶洶的回來。
手裏提着刀,但是看起來沒有出鞘,身上也沒沾點什麼血跡。
到底只是算是爭吵一番,如果真見了血,鬧大了,不太好收場,他有分寸。
但還是按壓不住自己的火氣。
白孟妤把tiger指尖的貼紙過渡到自己手中,按在十二腦門上:“消消氣,實在忍不了,就跟我去一趟城寨,眼不見心不煩。”
十二狀似很乖順的把頭放在白孟妤腰間蹭着。
實際上,又偷偷在她手腕內側,貼了一個新的貼紙。
Tiger將早飯端過來:“吃過了再去。”
十二看見tiger,又跳起來:“說到底,那地契本來就是小白的,物歸原主有什麼不對?果欄那幫人得寸進尺,還想要偷偷再讓半尺。再讓我看見他們哪只腳踏進來,就都給他們剁了!”
Tiger手腕下壓,向十二使了個眼色。
白孟妤還在這兒,不該讓她聽見的。
免得讓她覺得,是自己給廟街添了麻煩。
卻聽白孟妤慢條斯理的說:“說的也沒錯,我拿回我自己的東西,憑什麼要讓他們佔便宜呢?”
十二到了城寨,看見信一的黑眼圈,都要掉到臉頰上了。
不由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信一死死扣住他的手腕,言辭懇切的勸着:“梁俊義,你聽我一句,勾引大嫂,天理不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