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歡喜過年
林淵知道雨水對自己有好感，但也沒想到這死丫頭膽子這麼大。
兩人在昏暗的卧室里對視許久，林淵多少也明白，雨水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多半也是因為自己身體的原因，心裏有些無語。
“雨水，你這是在玩火。”
林淵的聲音很低沉，讓雨水心驚，本來她睡在房間裏，真感覺有些冷，林淵老家的被子一直放在柜子裏，也沒有拿出來曬過，好在北方天氣乾燥，到沒有其他問題，但總歸沒那麼暖和，雨水翻來覆去半天沒睡着，就想到另外一個房間的林淵。
思索了半天，想到林淵似乎無法同房，四合院的人都這麼說，雨水自然也就信了，這不就是一個暖和的抱枕嗎！？
她雖然知道一些男女之間的事，但不多，畢竟，也沒人教過她。
這個年代生理教育直接可以說沒有，要是有長輩在，或許還會教一些基本的知識，像雨水這樣的，基本就是兩眼一抹黑。
林淵其實也有些奇怪，按照他的記憶，他這具身體吸入了毒氣，劇烈運動會血液循環加快導致身上的毒擴散，但也沒說無法同房。
也不知道最早是誰往這個方面想的，反正傳來傳去，他就成了半個太監。
算了，隨意吧。
林淵也懶得和雨水掰扯，直接脫衣服上床。
雨水笑嘻嘻的抱了上來，鑽進林淵懷裏，還蹭了蹭，小手環住林淵的腰，林淵感覺自己火大，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拍在雨水的小屁股上。
“別亂動。”
“哦～”
雨水睡著了，似乎還睡得很香，林淵滿頭黑線，又無可奈何。
賭氣似的伸手在雨水的小饅頭上捏了一下，雨水哼哼唧唧兩聲，繼續睡。
林淵嘆了口氣，這小丫頭真是不知死活。
年紀小，還瘦，手感極差，除了還是熱乎的，就沒有其他可言，林淵莫名其妙想到了婁曉娥。
如果現在是婁曉娥在他懷裏，估計傻蛾子得哭一晚上。
迷迷糊糊中，林淵也睡著了。
婁家。
婁振華坐在書房裏，一根接一根的抽煙。
前面坐着他的幾個心腹，沒有一個敢作聲，都眼巴巴的看着婁振華。
良久，婁振華將半根煙按滅。
“這件事到此為止。”
曲三神色凝重的說道。
“老闆，那可是十幾噸的糧食。”
婁振華搖搖頭。
“沒有任何線索，這種事一般人做不到，除非。。。”
婁振華沒有繼續說，但幾人還是明白他的意思，其中一人有些驚恐的說道。
“您是說，上面。。。”
婁振華沒有解釋，但他就是這麼認為的，除非國家出手了，要不然，那麼多的物資沒可能憑空消失，想到現在的情景，婁振華心裏暗罵自己豬油悶了心。
這個時候到處缺糧，自己卻儲存這麼多糧食，上面盯上自己也是理所當然。
婁振華不知道自己已經想歪到天涯海角去了，但這件事的確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不管婁振華追不追究，這麼多糧食無故消失，這種事肯定會嚴查。
說實話，十幾噸的糧食並不算多，放在個人層面，的確吃都吃不完，但放在國家層面，這點糧食塞牙縫都不夠，國家不至於無聊到對這點東西出手。
但婁振華想不到其他的解釋，只能這麼認為。
加上他大資本家的身份，盯上他的人本來就不少。
林淵不知道國家幫他背了好大一口黑鍋，這會還在努力將睡得跟八爪魚一般的雨水扒拉下來。
這死丫頭睡姿差得讓林淵想把她丟出去，一晚上就沒消停過。
一大早，林淵將雨水擰了起來。
“起床，去洗漱。”
雨水撅着小嘴滿臉不情願。
“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雨水瞪着那還沒睡醒的蠢萌大眼睛，迷茫了好久才回過神來，眼神逐漸清醒。
“今天過年！”
雨水一蹦三尺高，急吼吼的穿衣沖了出去。
現在過年的團圓飯吃得都很早，林蟬家也不例外，林淵和雨水趕到的時候，傻柱已經忙活了很久了，林嬸和林蟬幫他打下手，林嬸對女婿的廚藝很是驚嘆，色香味俱全，看這個女婿也越發滿意。
雨水咋咋呼呼的跑進來，伸手就準備往桌子上的菜動手，林淵一臉黑線的拍在她的手背上。
“哎呦～”
雨水的小手飛快的縮了回去，眼淚汪汪。
倒是林嬸笑盈盈的看着雨水，在她眼裏，雨水就是家裏的小孩子，偷吃啥的也是很正常的。
白了林淵一眼，林嬸拿起一個小碗，夾了一個大大的雞腿放在碗裏遞給雨水。
“來，別理小淵，先墊墊肚子。”
雨水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扭扭捏捏的接過碗筷，不知道要不要開吃。
林淵拍了拍她的小腦袋。
“吃吧。”
雨水點頭，紅着小臉跑進了廚房。
傻柱的聲音立刻響起。
“雨水，你就不能等等？”
“你管我，這是嬸嬸給的。。。”
傻柱不吱聲了，林蟬的聲音響起。
“別理他，雨水慢慢吃。。。”
林淵沒有理會廚房的事，自顧自的用帶來的袋子裏掏出一瓶西鳳和幾瓶汽水，汽水是北冰洋，標誌是一隻傻不拉幾的北極熊，在這個年代很受歡迎，但一般人們都是夏天喝，林淵感覺自己和傻柱喝酒，旁邊的幾人不喝點什麼似乎說不過去，就在空間裏裝了一些。
等菜上桌，林淵看了一眼手錶，好傢夥，7點不到。
也不知道傻柱是啥時候開始做的。
清燉老母雞，已經少了條腿，裏面放了不少紅棗之類的，這玩意很多人認為大補，尤其是雞湯，實際上，營養還是在雞身上，湯里大部分都是脂肪。
青魚被傻柱骨肉分離，魚頭，肚皮，魚尾和內臟做成了火鍋，在煤爐上咕嚕嚕的冒熱氣。至於魚肉被傻柱切成了幾乎透明的魚片，裝了兩大碗，看樣子是打算涮鍋。
鹿肉倒是沒東西做火鍋了，傻柱直接紅燒，算是代替了豬肉。
其他的都是青菜之類的東西，有得已經做好了，有的用一個籃子裝着，準備和魚片一起涮。
這種做法，一般來講只有南方才會這麼細緻的分類，北方主要講究個量大管飽，細緻方面還是南方比較出眾一些。
看來，傻柱已經學了一手不錯的川菜了。
可惜，因為忘記買花椒五香八角之類的，所以傻柱現在做的川菜更像是湘菜。
湘菜以香辣聞名於世，講究的就是一個色香味俱全，至於營養，什麼營養？湖南人不講究這個，和粵菜算是兩個極端。
總之，八大菜系，各有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