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他怎麼只拿刀抵別人的脖子,不抵他的脖子?
相談甚歡的白錦和唐然足足聊了一個多小時,才意猶未盡的起身,走到餐桌邊。
尤其是白錦,臉上的滿足之情,簡直溢於言表。
任誰都能看出他此刻的心情,非常美麗。
因為在場的都是耳力過人的大佬,白錦和唐然說話時,特別的小心,所以,其他人包括陸承澤和傅景深,都沒聽清。
餐桌上,等所有菜都上齊后,陸承澤還是沒忍住,湊到白錦的耳邊,小聲打探,“媳婦兒,你們說什麼說了這麼久?”
白錦笑呵呵地抓住陸承澤趁機摸上腰間揉捏的手,“沒什麼,就是受受間的心得經驗交換啊!你不會懂的。”
陸承澤狐疑地點頭,但直覺告訴他,小朋友說的絕對不是實話。
不過,白錦不肯說,陸承澤也不能當著旁人勉強他。
“然然,你和他達成了什麼交易?”傅景深也在追問,不過他比陸承澤那個戀愛腦聰明多了,不可能被一句兩句話糊弄過去。
唐然笑得眉眼彎彎,“不能說。不過,是我賺大發就是了。”
傅景深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陸承澤那個傻der,“嗯,懂了。”
於是,大家都和諧又安靜地進着餐,就在大家以為這一次的見面,會一直這麼愉快友好進行時,就見用完餐放下筷子的唐然和白錦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唐然飛速拉着傅一和傅五退到了牆邊。
而在傅景深和陸承澤愣神時,白錦也動了。
如獵豹一樣的出手,抓向傅景深,然後,一把精緻小巧的短刀,抵上了傅九爺的脖子,“九爺,別動。”
傅景深:“……”
陸承澤:“……”
除唐然依舊一臉淡然之外,傅一、傅五、陸金、陸土和陸水:“……卧槽!牛&逼!”
被刀架着脖子的傅景深,看向陸承澤,用冰冷陰森的語氣,“承澤,你不說你媳婦會拿槍抵我腦袋么?這怎麼跟你說的不一樣?”
雖然拿槍抵着腦袋的危險性更高點,但是,架不住槍對於他們這些玩慣了槍械的人來說,它更安全啊!
但是,刀子它見血封喉的,說話不注意,喉結滑動的幅度大一點,就能劃出血啊!
陸承澤:“那什麼,我說我也沒想到我媳婦兒會用刀威脅你,你信嗎?”
一開始,看到白錦用刀抵住傅景深的脖子時,陸承澤也有點懵。
他明明看見白錦出門前,身上什麼武器也沒拿的。
那把小刀,小朋友他究竟從哪裏摸出來的?
“你……個傻der!”傅景深很想翻白眼,心說,敢情你也拿不住你媳婦兒?那還好意思打電話來跟他信誓旦旦地提醒?
傻·陸承澤·der苦笑一聲,被好友鄙夷的眼神看得羞愧不已。
但轉念一想,搞不定自己媳婦兒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他羞愧個什麼勁兒?
再說,傅景深他自己不也被唐然“壓”得死死的?
聽說,一連炸了他幾十億的產業,他連個屁都不敢放一下,還腆個臉誇唐然炸得好,炸得妙,炸沒炸爽?沒炸爽繼續炸呢!
嘖!
這麼看來,他家小朋友可太溫柔、太省錢了。
而且,他怎麼只拿刀抵別人的脖子,不抵他的脖子?
還不是捨得傷他?
這是什麼?這是愛啊!
自我攻略自我安慰完的陸承澤,一臉高傲地瞪回去,“你才傻呢!我媳婦兒做什麼都有他的道理,你只管配合就行了。”
傅景深深吸一口氣,懶得再跟陸承澤說無腦廢話,他問白錦,“白狼,你想問什麼,你只管問吧。能說的,我保證知無不言。”
換句話說,要是涉及到不能說的,就算他刀子割肉,也不會說的。
白錦也知道一把小刀並不能真的威脅到堂堂傅九爺,甚至他剛才的舉動,要不是傅景深故意放水,也不能這麼輕易近了他的身。
“好,我也不是真要大家為難,九爺,我想知道,鍾家人,有多少人是金中組織的人?”白錦壓在傅景深脖頸上的刀子,又緊了幾分,“你別說你不知道,你們解決那個幾個秘密實驗室的時候,不可能連這點小事都沒查到。”
“這種小事,我當然查到了。”傅景深心虛的哈哈笑了兩聲,說完,他還特意看了一眼唐然的反應。
見唐然沒有露出不悅,傅景深才安心不少。
白錦:“請說。”
傅景深輕咳一聲,“鍾家人二十多年前,有人的確通過某種方式秘密加入了金中組織,不過,後來鍾家人看到秘密實驗室的萬能藥劑獲利更多后,基本都退出了金中,不過,只有鍾老的二兒子鍾文成,好像還在繼續為金中效力。”
白錦的眼神冰冷,“鍾文成?他和當年還在徐市的景家有過交集嗎?”
“有,聽說他好像追求過你媽媽……嘶!”傅景深的脖子上因為白錦的手突然顫抖,劃出了一道淺淺的血痕,急急提醒,“哎哎哎,你手別抖啊!要是留疤,我媳婦兒以後還怎麼舔?”
唐然:“你閉嘴!”
舔什麼舔?
他又不是狗,專舔人脖子。
“抱歉。”白錦回過神,乾脆鬆開了手,看了一眼唐然的神色,見他似乎並不在意,才繼續追問道:“那鍾子安呢?我查到鍾子安和金中組織近幾年的聯絡,也挺頻繁的,這鐘子安,好像還是你青梅竹馬的未婚夫吧?”
“不是哦!話不能亂說哦!我跟他可沒關係,他做什麼,也跟我沒關係。”傅景深深情款款地看向唐然,“媳婦兒,你知道我的,我對他可沒半點姦情,我最愛的人一直都是你……”
這白錦怎麼回事?
問話就問話,怎麼還給他挖坑呢?
他要是不解釋清楚,今晚回去,他鐵定會被媳婦兒趕去書房罰跪鍵盤的。
唐然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裏,沒吱聲。
白錦唇角掛着淺淺的笑,和唐然隔空交換了個彼此才懂的眼神。
心說,唐大佬,我只能幫你到這裏了,具體你要怎麼挖出鍾子安和傅九爺之間的風流韻事,就只能靠你晚上努力了。
唐然幾不可察的點頭,目光平靜地盯着傅景深的後腦勺,但心裏已經閃過無數種殘忍的審問方式了。
傅景深的背脊莫名就竄出幾分寒意……他怎麼感覺今晚這個聚餐,是唐然和白錦聯手搞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