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8章 仇恨的種子(故事41)
重陽節是個小長假,每個人,下到下層階級,上到上層官僚最高執行者都有5天的假期。
這是4區法定規定的假日,就算是輪班執勤人員,他們都無法違背這條法律,否則便會處以刑罰去意識監獄待上五分鐘讓那個人崩潰,。
只因這是個祭奠先輩們的日子,在世界大同的前戰爭結束的那一天,正好是四區的重陽節,以全世界死傷3億人,相當於當時那個時代的5分之4人口數量的代價剿滅了所有的叛星者和貪婪者,這是那些前輩留下的美好世界,所有人也都會去4區的母親河岸邊放上一朵花祭奠先輩或是死去的親人。
這天軼早早就被大哥大嫂兩人帶去老頭的大別墅了。
早上穿着一身武師裝的老頭正在演武,三人自然沒有去打擾意思。
或是看着有意思,大哥也跟着去練練假把式,逗得大嫂坐在旁邊哈哈直笑。
倒是老頭突然轉頭問軼:“你不想跟着練嗎?”
“淦。”軼聽着就想到了當初死老頭是如何忽悠他的,當即一臉嫌棄的擺手說:“去去去,多大個人了都還跟小屁孩一樣還想拉攏我給辦事,你在想屁吃。”
老頭:“(╬╬⊙?⊙)”
狠狠瞪了軼這個油鹽不進的傢伙,當然他也知道軼不是隨便那種能受別人擺佈的人,於是便一邊練着假把式一邊繼續引誘軼:“你要是跟着我練的話,我就教你那手運氣的功夫?”
“是不是哦。”
還別說,軼還真的有些心動了,他現在都還挂念着呢。
一看有戲,老頭笑呵呵地對他說:“騙你幹什麼,我教別人還不一定能學得會呢。”
軼當然沒那麼容易上當,扯着嘴皮說:“我跟你練這沒用東西你不見得會教我啊,再說,你看我有你們說的那什麼經脈么?你在跟我開玩笑吶。”
說完,軼向馮媛媛伸手:“姐,你幫我拿個水果唄。”
老頭看到了,自然也沒忍住吐槽一句:“你還真不給我客氣是吧,趕緊的,過來跟我練,練練我就會教你,不管你學不學得會。”
軼可真沒那麼好騙,好騙的軼早就過時了。啃了一口桃子問:“你教我不收學費嗎?”
一聽這一句,老頭剛剛踢出去的腿差點抽筋,老哥也有樣學樣蹲在原地摔了個跟斗。
真的是被氣到了,老頭臭罵一句說:“你個烏龜王八,真要老子請你是吧。就問你學不學?”
“誒,學!”軼當場就答應了,看着老頭嘿嘿直笑,老頭就知道中了軼的套。
不過老頭也沒說什麼,他叫兩個人把軼帶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這個,除了軼,他到現在找不到第二個能接住他東西的人了,因為他時間也不多了,與其帶進黃土,還不如全部都教給軼,反正他覺得軼一定能夠學會。
說著,軼放下手裏啃了一半的桃子,也跟着老頭練了起來。
似乎是天生的,老頭什麼動作,軼立馬就能有樣學樣打得虎虎生風,又是身走龍蛇,老頭看得非常滿意。
但到頭來,軼還是整了一句:“老頭,這東西好像沒什麼用啊。”
老頭聞言真的是哭笑不得,大哥正想教育軼兩句,老頭這時也伸手打斷了他說:“確實沒什麼用。”
“那我們還練個什麼勁?”
老頭的眼角在狠狠抽搐,但也無奈只能說:“我又沒讓你去練動作,去領悟意境。”
“好嘞。”
大哥杵在一旁完全說不上話,看着馮媛媛,她也是跟着搖頭,她也不懂這些東西,只是感覺老頭和軼說得東西都很深奧。
練了半上午的武術,老頭這時候才打了個電話讓機械人管家來接他出去辦事。
至於去做什麼,他們去了很熱鬧的花店,老頭買了一大捧的花讓軼幫忙抱着,說是你現在就是我的學生了,尊師重道還是得有的。
軼給他豎了個中指,但老頭也只是哈哈一笑不跟軼鬥氣。
機械人管家駕駛着富人才有的飛空穿梭車很快便來到了4區的母親河,讓軼和兩人跟着,老頭走在前面這才開口問:“軼小子,你還記得眼鏡不?”
老頭一說也終於才想起來為什麼上次沒見到眼鏡那人了。
“哦,對,眼鏡呢,上次怎麼沒見到他,其他幾個人也是。”
老頭回頭一指軼懷裏抱着花,看着大哥說道:“眼鏡死的時候把他所有的財產都交給我讓我交給你弟弟這個烏龜王八蛋,老頭我呢當時也沒什麼錢給你們就只給了你們一百萬,畢竟我還得慰問其他我手下死的那幾個夥計的家人。”
說完,老頭又冷哼着盯着軼說:“就是你這個傢伙,為了救你大哥,讓眼鏡他們幾個夥計都死了。到死的時候他還挂念着你,你這個混小子還真沒情沒義,我還以為你真講義氣呢。”
到現在,大哥和大嫂這才明白為什麼那天去見老頭的時候老頭那麼不待見軼,也一直催着他們走。
倒是出乎他們的預料,軼率先開口說:“對不起。”
看着低下頭的軼,老頭深吸一口氣也只能嘆了一聲搖頭向前走:“哎...現在說對不起有什麼用呢,人死了又回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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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大家也沒幾個好人手上都是沾了血的,死了倒也算解脫了。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了,我呢也沒幾天要走了,去外面的世界倒也快活些。”
說完這一句,老頭也沒再說什麼,在靠近祭奠台的河岸上三人也沒有過任何言語。
這是個讓人悲傷的事情,因為大哥,讓老頭死了好幾個夥計。
可見他這條命是有多珍貴,用幾條命換來的,連軼的命也差點搭在裏面。也就是上次沒跟他們說。
大哥臉色複雜地看着軼的背影,馮媛媛的心也是揪在了一起,除了難受外別無他感。
站在祭奠台上,老頭一言不發地放下手裏所有的花開始悼念緬懷,大哥和大嫂漸漸的眼睛也紅了起來。
只有軼還冷靜一些,他從一開始老頭說出這些事的時候就在分析其中的關聯,捏着拳頭突然提問:“是那個傢伙乾的對嗎?”
老頭詫異的回過頭:“誰。”
“明。”軼平靜的說。
老頭搖了搖頭,這種事也不是他能干預的:“誰知道呢?”
不過,也就在軼暗暗下定計劃前,老頭特意開口囑咐了一句說:“在你還沒有那個能力前,我期望你先別衝動,雖然我知道你不是容易衝動的人。
就算是為眼鏡他們報仇,那你也得考慮考慮你現在的狀況。”
一語落下,軼捏着的拳頭一下就鬆了,老頭說的對,他也沒有絕對的證據說是明讓人乾的。而且他從來都沒有受過上層的重視,除了他惹事。
“那我該怎麼做?”軼出乎意料的頭一次向別人尋求意見,大哥和大嫂也是詫異。
回頭看向老頭,老頭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接下來必須來我這裏學東西。”
“好。”軼點頭,從未有過的斬釘截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