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4章 故事終局

“前輩！等等！”柯仙急忙大喊。

但做出做訣別的溟幽已然操控着他的身體快速掐指捻決，就在他抬手的一瞬柯仙只感覺渾身像是被抽空力氣了一般那樣無力。身體的疲憊和疼痛感再次襲來。

就在他恍然回神之時，面前已經出現一道空間豁口，又在那之中他好像看到了某些詭異的東西在內部掙扎。

但那也僅僅是最後一眼，俑不由分說地直接沖了進去。隨即空間豁口閉合，身體的控制權也再次取回。

頓時，柯仙像是攤了一般眨眼便從高空上向下墜落下去，掉在石階之上摔出了骨裂脆響。

終於在連滾了好幾階梯后，柯仙終於止住了身形咳出一口淤血。他想張口大喊叫上溟幽一句，但這時他也知道溟幽已然陷入了沉睡，看樣子一時半會兒是無法恢復的。

之前所受的那些傷太重了，重得柯仙到現在所有副作用都以肉眼可見的方式展現在他身上。

整個人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緩緩變成了一個頭髮花白的老頭子，手掌抬起時也僅剩一層皮包裹着骨頭。

柯仙看得是一陣好奇又好笑：“果然，強大的力量不是那樣輕易獲取的。”

心知肚明的他也順勢朝遠方看去，他看到那些通神庵的人正圍繞在大陣邊緣激烈爭執，而大部隊的一方也與他們分庭對立緊緊觀望。

溟幽的提醒是對的，柯仙現在必須抓緊時間離開這裏。

隨即，他拖着殘破的身軀站起身準備離開。

可就在轉頭的同時，他注意到階梯邊上有一具燒焦了的屍體。有些好奇他走過去看上一眼。

那人幾乎渾身已然都是焦炭，但柯仙卻看出來這人還有一口氣。

似有些遲疑，他也打算看看。

也就在他伸手靠近的同時，地上的屍體猛然一把抬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玄燁想張口說話，但道嘴裏也只是哈氣聲。他現在也看不到，神法帶來的副作用也讓他失去了心眼，神魂更是孱弱得可憐，若非伏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替他抱住性命，估計現在他已經是個死人了。

柯仙也是吞了一口唾沫，他試探着問：“你是誰？”

但玄燁那能聽到他說的話，耳膜神經都在剛才統統燒毀了。

見此，玄燁只能氣弱尤絲地意念傳音問：“誰？”

熟悉的聲音傳到柯仙腦子裏，柯仙頓時吃驚大喊：“玄藥師？你是玄藥師？”

似乎也能看出玄燁根本聽不到，他便也只能傳音問：“你是玄藥師？”

也聽到熟悉的聲音，玄燁哪能不知道眼前之人是柯仙，但垂垂老矣的聲線讓玄燁產生遲疑，繼續質問：“你到底是誰？”

語氣中這時也帶着質問。

“是我，是我，我是柯仙。”柯仙急忙回答，也同時賣力的將玄燁抱起準備離開。

“你是柯仙？”玄燁顯然還是不敢相信。

柯仙聞言將他背在身上，也繼續解釋說：“現在我老了幾十歲，大概跟你一樣是受了神法的反噬，你也是，這麼折騰都沒死，命還真硬跟我那時候腸子都掉在地上有的比。”

“噢...”玄燁緩緩應答着，一些往事也終於想了起來，也想起來柯仙到底是誰。

“原來是你啊，我想起了來。”他說著語氣也越來越輕。

察覺到了異樣，柯仙急忙出聲喊到：“喂喂喂，玄藥師你可別死啊，你還沒見着你夫人和孩子吶？”

聞言，玄燁頓時又像是打了雞血似的恢復了些氣力。不由繼續追問：“那我夫人你們找到了么？”

柯仙沉默半晌也是害怕打擊道他只能委婉地答道：“暫且不知，不過你放心，以我師尊的手段一定能找到，他可是一位真正的仙師，跟這幫半吊子可不是能比的。”

“如果是那就太好了。”玄燁一聽又像是卸了力，語氣又變得越來越弱。

見此，正在快速奔走的柯仙再次急了：“喂喂喂，玄藥師你可不能睡啊，睡了就不一定能醒的過來了，你還有娘子還孩子在等着你吶。”

玄燁一聽再次來了些力氣故作生氣的罵道：“我還沒死吶你個王八蛋！”

聲音多了些力氣，但柯仙和玄燁都知道，這已經不是什麼醫者難自醫的問題，這都只是時間問題，當下也只能多撐一會兒算一會兒。

柯仙聞言笑着打趣：“就是啊，我還欠你一條命吶，你怎麼能先死？不然我找誰去報恩？若是你夫人知道我見死不救，那不是你孩子長大了還來找我報仇？”

“哈哈。”玄燁氣弱尤絲的笑了，他也笑着打趣：“這不是你欠我的么？”

“呃...你真是。”柯仙聽着無話可說，也肉眼可見他此刻臉上儘是淚痕。今天這裏所發生的的一切都不是他們這些凡人能夠承受的，到此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麼，甚至還會再此地搭上性命。

原以為這時一趟除魔衛道替天除害的旅途，到如今為止確實這般模樣，柯仙內心此刻只感覺到了悲哀。

就像遠處的那些人一樣，柯仙真不知道他自己現在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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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麼壞人好人，只有為了一己私慾和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人，也就現在柯仙才明白，他與玄燁所做到至今的事情一切都是徒勞的，因為他也快死了，他能感覺到有些什麼。

大概，是直覺吧。

如此想着，他不斷向他體內的溟幽大喊，沒有任何時候，他渴望有些人能夠幫他。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陣法外的人也注意到了他和玄燁。

當即，一名通神庵的長老徑直朝他飛掠而來，而柯仙現在只是個半吊子的聖人哪有什麼力氣來反抗眼前的人仙強者。

轟一聲他被眼前之人一巴掌鎮壓在地，也是他眼疾手快迅速將玄燁護在身下保住玄燁最後一口氣。

猛地咳出一口帶血的肉沫，他抬頭看向那人，那人也同時問道：“你是何人？”

但話音剛落，老者似乎覺得柯仙有些眼熟，頓時瞳孔猛縮，指着柯仙一臉不可置信的問：“是你？！！！”

頓時，柯仙心下暗道一聲不好，他知道今天是在劫難逃了，也沒想到事情會變得如此之快。

於是他只能拖延時間順便引開他的注意，笑着刺激他說：“哈哈哈，你們的口中的那位大人會今天會死在這裏，你們的先祖會將你們統統殺死，怎麼樣一群混賬，都是你們自找的。”

柯仙真的是機智過人，但現在他也沒把握能夠讓其對玄燁沒有興趣，他在一瞬想到了任何可能，但現在他也只能如此做，哪怕只能爭取道一息喘息的時間。萬一，他的老師父帶着救星來了呢？

但這幫一直被煽動情緒的傢伙哪有他能那麼想事，當即那傢伙怒了，一腳踹飛了他，同時也一腳踹飛了地上的玄燁。

“混賬！”他大罵。

翻滾在地的柯仙再一次咳出一口帶血的肉沫，即使他擔心玄燁是否能撐得住，但他現在也不能表現出擔心更或是朝玄燁看上一眼。

因為他很清楚，有些人在面對別人所珍視的東西時會毫不猶豫的同時下手，那對於那人來說會很有趣，也更容易宣洩心中的慾望情緒。畢竟，他原本也是這樣的人，曾經他可是這樣做過的，對待那些跟他一起乞討的孩子。

於是，他只能繼續出言嘲諷：“是嗎？想到要死了就只能對着我無能狂怒，你們去找你們的那位大人啊？非得要與你們的先祖作對，你們這不是在找死？難道還是真的在往糞堆里鑽？”

“找死！！！！！！！”

老者頓時大怒，一個閃身到他面前頓時一把抓住了他猛地向人群所在的方向丟出去。

轉頭他也看了那具燒焦的屍體一眼，但那也只是看了一眼轉頭繼續跟上。

柯仙撲通一聲栽倒在地，本就算是垂垂老矣還身受重傷地他頓時再次咳出一口鮮血。正當他抬頭看向圍繞在他四周的人群時，將他投擲與此的老者此刻已然趕來又一把糾起了他的頭髮將他拖拽到通神庵眾人面前。

“代族長，這小子你且看如何處置。”老者向那曾用鐵杵追擊柯仙的仙人的詢問。

也確實，在場之中修為最高的人也只有這個真仙人，其他人皆只能算個半個，至於大部隊的人，他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沒人敢開口。

只因他們現在才明白柯仙之前到底在做什麼，是在救他們也是在保他們的命，就從先前柯仙喊出那幾句嘲諷通神庵這些人的話就能看出為何。

“如何？”這傢伙聞言也笑了，竟然也同老紅說出一樣的瘋子話語，他說：“反正大家都是一死，倒不如死前快活些。”

說罷，他忽然抬手又是一掌擊在柯仙胸口，但看樣子似乎他也沒下死手，柯仙只是大口大口咳出幾口帶血的肉沫之後便又大口大口的喘氣。

他說笑着看向大部隊眾人問：“你們說是吧，終究難逃一死。哈哈哈。”

幾乎是同樣的配方以及味道，眾人聞言只感覺竟是如此的熟悉。

見此，弈玄自然沒有按耐住沉默開口質問：“你這魔人究竟想做甚？”

“做甚？”這個仙人的老傢伙大笑着一把擰起如同死魚一般的柯仙將他丟在眾人面前，伸手一指喊到：“殺了他，否則，老朽現在便讓爾等統統喪命於此。”

不是一家人果然難進一家門，對於這幫人的惡行，觀察者的小崽子們都覺得噁心，軼和駱雫倒是覺得不以為然，至於還是孩子的果果，她真的很難理解這樣的事情，她不明白為什麼，心裏也期待着那幫人不要對柯仙動手，明明柯仙是在救他們。

眾人聞言愣住了，但此刻已然沒有人再次敢上前做這樣傷天害理事情。

叛變方的另一名尊者此時也是冷聲開口：“果然，魔人便是魔人，如此下作之事也只有你們魔人才做的出來。”

“是嗎？”這老傢伙聞言眼眸微凝並未多說。

倒是這名尊者此刻骨子的硬氣凸顯了出來，他揚手大喊：“我琉璃宮眾人聽令，隨我赴死，先前那事老夫過往不究。現在，老夫要以死明志，以正我先輩之名。”

說罷他第一個沖了上去，跟隨在他身後的眾人也先後跟了上去。

然而，他僅僅只是上前多跑了兩步，一個半步仙人的通神庵長老僅僅只是一抬手便將他化作一灘血水。

衝過去眾人頓時獃滯頓在原地，可緊接着另一名叛變的武尊此刻也是大喊着殺啊向前赴死。

頓時，人群再不猶豫徑直向前赴死。

甚至在人群之中也不乏有凡人的影子，牛大此刻也是喊道：“我就不信了，螞蟻多了尚能咬死巨蟒，今天老子就算拼了這條命也要在你身上砍一刀，殺呀！！”

祁雲凡緊隨其後，順勢也從人群中飛奔而出，並同時吶喊：“快啊，橫豎都是一死，早死早超生，要結束了！”

他大喊，但似乎周圍的人也沒聽懂他在喊什麼，桐聞在外面看得一陣無語：“這傢伙是不是就差喊上一句馬上演完了？”

星等人看得一陣無語，這時候觀察者中也多了其他幾人的影子，蕭老爺子也在剛剛死在了一個通神庵人的手裏，閩柳雪也在最後一刻幡然醒悟已然赴死。

接着人群蜂擁赴死的時機，伽納等人這才有機會上前相認，他們可是跟柯仙一樣的老謀深算，若是之前有人敢說認識柯仙的話，怕是他們也活不到現在。

上前抱起已經重傷瀕死的柯仙，伽納面色糾結的問：“柯仙，你這是何必呢？”

他自然也看得出柯仙之前的那副樣子必然是使用了某種秘法才換的此等代價，只手搭在柯仙脈搏上，伽納的面色也沉了下去：“經脈盡斷，壽元也幾乎耗盡。”

內心不禁有些悲痛，他有些後悔之前沒能阻止那些聽信讒言的人。

“走，我馬上帶你離開此地。”

不由分說，他當即扛起柯仙便欲離開，然而柯仙卻突然一把手死死揪住他的衣領。

伽納面帶不解，就見柯仙向他搖了搖頭，他這個樣子沒有誰比他自己心裏更清楚。

弈玄此刻也是面露不忍的說道：“柯仙小友你這是為何？保住一條性命難道不好么，若是都不能保住你這一條命，我們這些老傢伙面子往哪兒擱？”

“對啊，你為了我等做到如此地步。”符婷此刻也是補充道。

上萬人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向前赴死，那些個通神庵的人此刻也是越發癲狂，甚至為了更有意思一些竟然做出一些要挾戲段一把抓起某人是兄弟姐妹，又在眼前之人頓住之時突然一手將其捏死在手中。

群情更是激憤，更加不要命的向前沖。也真是如此，這些人的遊戲心思更濃，開始慢下動作慢慢屠殺對於他們來說的這幫凡人。

也正是這個機會，柯仙使出了全身力氣指向大陣中的某一個方向。伽納三人聞言也看了過去。

弈玄不禁問：“柯仙小友你想做甚？”

“救！”柯仙緩緩吐出一字，聲音極為虛弱但身為修士的三人也聽出了他想要說的。

“你說要救那具屍體？”符婷皺眉：“難道他還活着？”

而柯仙也給出了答案，他緩緩點着頭也表示玄燁確實還活着。

也就在剛剛，察覺到柯仙即將斷氣的溟幽終於被迫從休眠中蘇醒，這才堪堪為他續命。

溟幽虛弱的的問道：“當真如此，你真想救他？”

柯仙在心中自嘲：“我本是天命災星，能報答救命恩人的恩情已然是我所能做的最後的事情。

還懇請前輩幫我還了我這個恩情，我柯仙就算是死也瞑目了，想必也沒辱沒了我恩師教誨。”

“當真如此？”溟幽繼續追問。

柯仙沒有在繼續說下去，溟幽自此也明白了他的打算。

就在三個老傢伙拼了命帶着柯仙前往大陣中之時。來自通神庵的一人的攻擊朝着他們即將落下。

弈玄當即使出了吃奶了力氣擋住了它，儘管已是口噴鮮血，他還是使出全身力氣大喊：“來啊，老夫今天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也要在你身上留下一道疤。”

說罷，他也毅然決然的奔向戰場，這顯然是想要為了掩護三人。

也在下一秒，他腦袋滾落三人面前，符婷自不敢繼續猶豫轉身喊到：“禿子，定要將這孩子帶過去，否則老娘也死了也不放過你。”

不帶絲毫猶豫地，她說著也轉身沖向了戰場。

突然一道攻擊落在了伽納前行路上炸起一陣煙塵，也恰好是這道攻擊掩護了伽納順勢帶着柯仙衝進大陣之中。

幾個踉蹌間，他總算背着柯仙來到了玄燁身旁。

“放我下來。”得到溟幽續命的柯仙也不知道哪裏的力氣喊着話沖伽納背上摔了下來，他爬着來到柯仙身邊坐下。

伽納很是不解，也柯仙沉默的舉動下他看明白了。

只見柯仙顫抖着伸出雙手按在玄燁胸口上，頓時一股滲人的寒氣縈繞在四周，伽納頓時被凍得直哆嗦，但也似乎想起來了些什麼。

“你這是？”伽納出聲詢問。

倒是柯仙沒理他自顧自的說道：“前輩，你能讓他死而復生對吧。”

“前輩？”伽納整個人有些懵，暗說是不是柯仙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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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哪兒知道柯仙這是在和溟幽對話，溟幽這時也回答他說：“借用你的身體將佘轉移在他體內，適時佘便以魂化身，雖說佘能做的只有將他的肉身恢復只能保住他能安然度過餘生，但佘不能保證這小子還能繼續修行。”

柯仙並沒有關注這些，而是繼續追問：“那前輩您是否會死？”

溟幽聞言笑了，笑着打趣說：“你這不是在已經逼着佘死么？”

“還是謝過前輩成全。”柯仙聞言不禁有些惋惜，想要再說些其他感謝的話，但又不知如何開口。

“罷了罷了。”溟幽倒是嘆了一口氣，也是解釋道：“來此一遭便未想過能活着離開此地，說過的承諾自當沒有不兌現的道理。”

“柯仙小友你這是在與誰說話？”伽納此刻突然插上一句問。

柯仙聞言笑着搖頭說：“一個上古的前輩，他此刻以殘靈之軀寄存於我身，也是有前輩的相助我才能在那之前阻止他們。”

“什麼！！”伽納頓時滿臉驚愕。

但柯仙又是說道：“但現在看來，我只是做了些無用功。”

他說著回頭看向那正在屠殺的場面繼續說道：“還是沒能救下大夥。”

說話間，玄燁的身體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生變化，燒焦的表皮脫落正在以緩慢的速度長出新肉，接着又是新皮。

伽納見此頓時被驚得連連倒退幾步才終於穩住身形，他現在算是真的明白柯仙為何先前那樣能挨打了，原來是上古的大能相助柯仙才能有與那些通神庵之人相抗衡的實力。頓時心裏又生起一絲愧疚之意，就在此前聽那老紅所言，他竟然也相信柯仙是邪靈掌控之人。

但現在，他忽然覺得那幫傢伙真的是死不足惜。

也就在此時，身後又傳來聲聲能驚破耳膜的炸響，伽納好奇的回過頭。就見一頭數丈大小的巨猿正在與那些通神庵的人廝殺，正對着那仙人強者打得難捨難分，而在那人群之中，還有眼熟的身影也在其中。

“柯仙，快看！！！你師尊趕來了，我們有救了。”伽納興奮的喊出聲，他能看到楊恆與多多個半步仙人的強者糾纏在一起，甚至還有餘力擊傷他們。

也在其中他還看到一些年輕人身影，一個個身形矯健功法獨到，絲毫不弱於那幫通神庵的傢伙，更有，他還看到一些沒見過的老傢伙也在與通神庵的人糾纏，雖然稍弱下風，但數量佔多數，想必用不了多少時間便能斬殺他們。

“是嗎？”柯仙聞言看了過去，眼前確實有一些熟悉身影，但現在他已經沒了力氣。就在剛剛溟幽前輩已經徹底從他身上轉移到了玄燁身上，再沒了溟幽的續命，柯仙臉上掛着笑一頭歪在地上。

“柯仙！！柯仙！！！”伽納頓時被嚇到了，趕忙扶起他為他運轉靈力傾盡全力穩准他最後一絲心脈。

但。

柯仙已經失去了意識，再也沒醒過來。

傳說，那一天，天地像是被破開了一樣，一道耀眼的白光從天隕之地地底飛出直逼蒼穹。

又在那一天，一位上古大能從天而降撕裂了雙陽，滅世之災才得以停止。

也是在那一天，這個世界擁有一個傳說，天隕之地的一位神明為了鎮壓上古邪靈才不得以降臨此界。

那一天，邪靈被除，天地桎梏得以破開，修士們得到了天地精華灌溉修為紛紛得以突破，凡人們的壽命也被拉長。世間在沒了魔人的蹤跡，凡人與修士將這一段神話如數傳唱。

當然，那個以一人擋在萬人前的青年成為了無數修士的夢想，還有與他並肩戰鬥另一個青年，那更是無數修士無法企及的仰望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