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無法接受的事實
我們一直在客廳玩到傍晚，每個人都喝了很多酒，趙玲和小彩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只有我和封雪還依然戰鬥着。
我把趙玲和小彩抱回房間之後，又回到樓下。
“如果那個時候你說實話，我就不會走了。”
“我都不知道我和小彩能不能活下去，怎麼敢留住你啊！”
“我不怕。”
“我怕，我怕你被我連累受苦。”
初三的時候，家裏突生變故，父母雙雙離世，所有親戚都像躲着瘟神一樣躲着我們。小彩成績很好，我要讓她繼續上學，所以我就從學校出來了，在工地找了個師傅，一起幹活，掙點錢。雖然學校和政府都給我們補助，但是被那些所謂的監護人剋扣了大半。說到底，那些接納我們的親戚也只是為了那筆錢罷了，從來都沒有管過我們。那個時候，我和封雪是男女朋友關係。這件事我從來都沒有跟她說過，我只是說家裏有點事情。
初三升高中，封雪成績也很好，家裏也有錢，所以她家裏人想讓她去大城市上高中。可是她一直都不肯，因為我她想留在這裏。
我知道我們這段關係是在耽誤她的前程，可是那個時候她什麼都聽不進去。我知道以她的脾氣，我說出真相她也不會離開我，所以我乾脆說我出軌了。
至今我都還記得我們分手那天，下了很大的雨，我們站在雨中，我對她吼道：“我不愛你了！我以前的話都是騙你的！”
封雪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着我，那個眼神正是我內心深處最柔軟的地方。
“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家裏出大事了。同學們都在傳，你告訴我，我會等你的，你不要用出軌的話來騙我好不好？”封雪抓住我的手臂問道。
大雨洗刷了我們，卻沒有洗掉我心裏的自卑。等？你等下去只會誤了你。兩袖清風怎敢誤佳人。
“我跟別人好了兩個月了。”我咬住嘴唇，說出那句話。我不知道我是否流淚，因為那一刻我整個人都是冷的。
我轉身就走了，下定了決心，只留下封雪在雨里大喊：“三年！三年還換不來你的信任嗎？你不信我會等你嗎？”
我沒有轉頭，只是點燃一支煙，煙迷了眼睛，再睜眼，封雪紅着臉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其實當年我都查清楚了。我家是開醫院的，我要是想查肯定能查到。”
我笑了笑沒說話。
“當年，你無能為力，只能讓我離開，我聽你的，我走了，變得可以照顧你，現在我回來，我不怕你耽誤我，在你變強之前就由我來保護你吧！”封雪還是笑着，突然閉上了眼睛。
我也心領神會，吻了上去。
......
“我帶你看個有意思的。”我壞笑道。
“什麼啊？”
我拉着封雪往地下室走去，帶她看了密室里前主人的愛好。
封雪雖然不像趙玲那樣清純，但也是大受震撼。
“你帶我來這裏幹嘛？難道你有這種癖好？”封雪故作害怕狀。
“沒有，就是突然想起來這個地方，就帶你來看看。”我尷尬地撓了撓頭。
“哼，不懷好意。”封雪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我，撅着嘴說道，說著她走進房間四處打量起來。
“真沒有！”
“你沒有，我有！對於你當年騙我的事，我要懲罰你！”封雪拿起一捆膠帶說道。
.......
我發不出聲音，什麼都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也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只覺得渾身冷颼颼的。
突然一個濕滑的東西劃過我的身體，我頓時就打了個激靈。
雖然視聽感覺被封住了，但是觸感卻格外的靈敏，隨着時間的流逝，各式各樣的感覺也逐漸豐富着，挑逗着我的神經。
等我再次恢復視聽感覺已經是事後，我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趴着睡着的封雪，雖然剛剛戰鬥過，但是看見身上赤裸的尤物，隱約可見的亮點，讓我不自覺地抱住她，一隻手摸着她的脊背，另一隻手撥弄着她的碎發。
“醒了？”封雪奶聲奶氣地說道。
“嗯。”我回答道。
“剛才楊教授來過，看咱們倆在休息，就走了。”封雪起身，雖然頭髮擋住了重要的地方，但還是十分性感誘人。
“怎麼光顧着自己有精神？”封雪的手往下滑去，頭低下來吻了我。
我嘿嘿一笑便把封雪壓在身下。
......
封雪在房間裏休息，我出來喝口水。走到一樓看見楊教授正坐在客廳，吃着泡麵。
“抱歉啊，忘記給你做飯了。”我看着盤着腿吃泡麵的楊教授說道。
“沒事，小彩和小玲呢？”
“她們喝多了，估計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了。”
“嗷，實驗結果出來了，我剛才去找你......看你忙着呢，就先下來吃飯了。”楊教授回想起看見的場景不禁小臉一紅。
“結果怎麼樣？”我也直奔重點避開其他的。
“我們所有人所感染的病毒，我們先叫它A病毒，體內病毒較多的喪屍血液里的病毒叫B病毒。A病毒的繁殖能力比B病毒弱很多，但是比起其他病毒還是很強的，所以有人感染了A病毒就變成喪屍了。當人變成喪屍之後，A病毒就會變成B病毒，B病毒通過喪屍的撕咬進入到感染A病毒的人的體內，B病毒與A病毒接觸，使A病毒轉化為B病毒，所以被咬的人變成了喪屍。至於有的人被咬了之後直接死亡可能是因為體質原因，B病毒沒有與他們共存而是直接導致了他們的死亡。而你體內的病毒與前兩者都不同，你體內的病毒好似變異一般，同時你的原有細胞也開始變異。最後你會成為一個新物種，反正不是人。”楊教授嗦了一口面繼續說道：“當然我們只是叫它病毒，因為這麼說好理解，但是它與我們之前遇到的病毒並不相同，或者說它也是個新物種。它能控制人類變成喪屍，也能與人類共存成為變異者。至於你該怎麼變強，我需要更多樣本來研究，但是目前來說你的吸收是最好的辦法。就像打怪練級一樣，你吸收的喪屍越多，你體內的病毒越多，你就會越強。”
“想不到楊教授還打遊戲？”
“我老公打，還有叫我瑾瑜。”說到這裏楊教授的臉色一沉。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沒關係，都過去了。”
“對了，你說的樣本是？”
“你。我得研究你。”
“怎麼研究，解剖嗎？”我想起以前看的電影，那些有特殊能力的人被當成小白鼠做各種實驗，經受各種折磨。
“雖然並不人道，但是這樣確實是很有效的研究方式。只是在人身上做實驗被稱作不人道罷了，可是有多少生物學的實驗是在動物身上做的，這何來人道可言呢？”
“沒有，我就是問問，我都可以。對了，小彩和趙玲能成為變異者嗎？”
“小彩確實可以，但是趙玲......”楊教授沉默了，意思我明白。
“我去跟她說吧。”
我該怎麼跟她說啊！
楊教授喝了一口方便麵湯起身，結果腰卻疼了一下，讓她沒有完全站直。
“怎麼了？”我問道。
“可能坐太久了吧，腰疼。”
“那你上去泡個澡，之後我給你按摩一下？”
“不了吧，太晚了。”
“沒關係。”說著我就帶着楊教授上到三樓，給她放好了熱水。三樓的大浴池外面有張床，就是按摩專用的，還有精油，該說不說還是有錢人會享受。
楊教授在裏面泡澡，我就在外面守着。
“小林，你和小雪是怎麼認識的啊？”
“我們倆是初中同學，在初中的時候就是男女朋友，後來因為一些原因分開了，直到末世爆發，我們才遇見。你和你丈夫呢？”
“我們就是同事，我們談了兩年戀愛就結婚了，結婚才一年就發生這樣的事。其實當初就是想在生活上找個依靠，找個伴侶。”
“這樣啊！”
之後我們又聊了很久，都是些末世爆發之前的事，再就是身世之類的。
楊教授得知我十五歲就出去養家，照顧我妹妹后很驚訝。
而楊教授的故事也只是個女學霸的學業和事業之路罷了。
泡了一會兒，楊教授裹上浴巾走出來，此時我不得不再一次感嘆楊教授那股子清冷的仙氣，頭髮紮起來是幹練的教師，頭髮放下來便是天上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看什麼呢？”楊教授注意到我的目光，趕緊走到床邊趴下了。
“嗷嗷，沒什麼。”我回過神來，連忙準備按摩。
我在楊教授光滑的脊背上倒上精油，之後抹勻，開始按摩。
“這個力度可以嗎？”
“可以。小林手法很好啊！”
“以前干過。”
楊教授的肌膚在我的指間一點點散發紅暈，我如同一名畫家，在她的後背作出一幅朱華爛漫。
隨着每一次用力，楊教授的嗓子裏都發出一聲輕哼，在正確的地方還可以聽到楊教授嬌滴滴的喘聲。
“瑾瑜，很舒服嗎？”
“是啊，從來沒有這麼放鬆過。”
按摩結束，楊教授緩緩坐起，說道：“謝謝，腰好多了。”
“不用謝，都是應該的。”
“哪裏有什麼應該的，你讓我好好活着，我幫你研究病毒。你為我按摩都是是額外的，當然要感謝。”
“來了我這裏，都是我的人，沒有什麼利益關係的。”
楊教授只是笑笑，隨後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這個就當做按摩的謝禮吧！省得你總是盯着我看。”
隨着一陣芳香飄出門外，房間裏只剩下我一人。
回到房間，封雪還在床上躺着。
“背着我去找別的女人了？”
“這房子除了我不都是女的？”
“頂嘴！”
......
第二天，天剛剛蒙蒙亮，我就起來做早飯了。昨天妹妹她們喝多了，所以我就做了一些養胃的粥。
等封雪和瑾瑜都吃完了，她們兩個才晃晃悠悠地出來。
趙玲吃早飯的時候就問我：“結果出來沒？我和小彩能成為變異者嗎？”
頓時，飯桌上沒了聲音。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醞釀下措辭，“小彩因為跟我的血緣關係，問題不大。但是你......有一定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