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丫頭
對此,齊笙笑了笑,沒說話。
二月紅見陳皮有些不服氣,無奈開口:“抱歉,小師傅,我這徒弟無禮了些。”
齊笙很給他面子:“無妨,帶我先去看看尊夫人吧。\"
他沒有正面回答二月紅的問題,因為他知道自己也許真的無法改變最終的結局,他現下手頭有的,也不過是讓人多活幾年的葯。
二月紅點頭,事到如今,有總比沒有好,說不定面前這個人真的有辦法救她。
只要有一點希望,他都會去試試,諒這小和尚也不敢騙他。
丫頭正坐在湖邊的亭中發獃,身後的丫鬟上前為她披上一件外衣。“夫人,起風了,回屋子裏吧。”
“好。”丫頭很愛惜自己的身體,她不想讓二月紅擔心了。
二人回屋正好和齊笙碰上,二月紅簡單地向丫頭介紹了齊笙的來意。
丫頭溫婉地向齊笙笑了笑:“麻煩您了,先生。”
她看向齊笙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驚艷,這是她長那麼大見過的最美的人了。
雖然說是個和尚。
齊笙將手指搭上她的手腕處,皺了皺眉,岐黃之術他還是懂點皮毛的。這人明顯就是中毒了,陰毒深入骨髓,怕是沒幾年了。
收回手,又照例詢問了她的日常情況。
果不其然,中了屍毒。
他安撫了丫頭幾句,有些歉意地看向二月紅,“二爺,咱們借一步說話。”
二月紅溫柔地安撫了丫頭幾句,帶着他進了另一個屋子。
齊笙不愛拐彎抹角,開門見山道:“二爺,夫人中毒頗深,若是沒有根治的葯,怕是沒幾年了。”
二月紅的臉白了白,他以為丫頭是因為自己祖業有損陰德而生病了,沒想到卻是中毒了。
扶着椅子坐下,他帶着希冀看向齊笙,“大師,可有葯能夠救她,只要能救她,這萬貫家財亦或者是我二月紅的命,都可以給您。”
這些年來,他請過無數名醫,竟無一人看出丫頭是中毒。
齊笙將頭轉了過去,不忍看他這副模樣,頓了頓,還是決定告訴他真相:“二爺,解毒一事,我愛莫能助。”
“但我有葯,能夠延緩毒發時間,保夫人心脈,能讓她多活幾年。”
“瓶子裏有兩顆藥丸,一顆,常人能增壽五年。”
二月紅感激地一拜,齊笙扶住了他:“二爺不必如此,我這人向來不做虧本買賣,我來,也是有事相求。”
齊笙遞上藥瓶,二月紅雙手接過。
這人光明磊落,道明自己所求,二月紅相信他不是壞人。
“大師不妨直說,若我能做到,必將全力以赴。”
齊笙順勢說了出來,“二爺,礦山底下那墓,我得下去,若是可以,望您相助。”他雖說身手極好,但盜墓下斗這方面,他就是個小白,可能連吳斜都不如呢,這有現成的大神,不求白不求。
他將另一瓶能夠緩解疼痛的葯放在桌子上,“二爺,這一瓶是止疼的葯,切半顆,化一碗水,一次的藥效能管半年。”
這一瓶葯里的藥丸數量不少,系統商城裏類似這樣的葯,是有兌換次數限制的。
齊笙兌換了這一次,這葯的數量便少了一瓶。
他將所有的葯都給了二月紅,這已經是他力所能及範圍內能給予的最大幫助了。
二月紅接過葯,抱拳再一次行禮:“多謝大師,大師恩德,二月紅銘記在心。”
“礦山下的墓,請大師稍等幾日,到時必陪大師同去。”
齊笙點頭致謝,“多謝二爺了。”
二月紅做事很細緻體貼,還詢問了齊笙在長沙是否有住處。齊笙有些窘迫地搖頭,表示自己現在還沒有找到住的地方。
於是,二月紅便安排他住了下來。
齊笙坐在屋子裏的時候都有些懵,這也太順利了吧!
果然,英俊的人總是會有好運的!
系統終於上線了,腦子裏傳來系統上線時獨有的滴滴聲,\"系統已更新完畢。”
齊笙詫異地挑眉:“你還挺與時俱進的啊!”
老六表示:“宿主,這次系統更新,上新了許多新功能。”
齊笙打開主界面,快速地掃了幾眼,不感興趣。
老六齣聲提醒他:“系統檢測到您已兌換延年益壽和強效止疼葯。”
齊笙漫不經心地回它:“嗷!我換了,已經送人了,怎麼了嘛?”
老六貼心地提醒他:“宿主,這邊表示,血脈融合階段,您的全身血液和根骨都會進行再次塑造。”
塑造,幾個意思,齊笙驚恐了!不會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吧,打斷重來?
與他心感想通,貼心地為他解惑:宿主,只是經歷比這高達30倍左右的疼痛,並不是打斷重來。
“哦,不是就好,嚇我一跳。”
等會,什麼疼痛,什麼30倍!!!
老六以為他沒聽清,電子音再次響起:“高達三十倍的疼痛。”
齊笙表示,不想融合了!
老六:宿主不用擔心,您的身體經過多年的改造,血脈融合度高達百分之七十八,那些疼痛對您而言只是小事一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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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笙勉強相信它,不相信也沒辦法了,他一大老爺們,疼就疼唄!
這幾天都在紅府里待着,沒出去過。
丫頭是個十分熱心善良的人,時不時地來找齊笙聊天。
這麼相安無事的過着,只除了陳皮那小子時不時地抽風來找他討打。
不得不說,陳皮身手很好,能在齊笙手下走百招,二人切磋了幾日後,倒是能聊上幾句。
“和尚,你是從哪裏來的?”陳皮坐在石凳上,擦着汗,想着這和尚年紀不大,身手好得離奇。
齊笙和他打完,卻是連汗都沒出,坐在一旁不緊不慢地喝着水,沒回他。
陳皮不依不饒,更來勁了:“誒,你真的是個男的啊?”
這話聽到齊笙滿頭黑線,他怒目圓睜:“你瞎嗎!?”
陳皮見他臉上掛着些怒容,有種說不出的鮮活好看,挑挑眉,笑道:“你這,長得也太像女人了吧!”
齊笙忍無可忍,一腳踢了過去,踢了個正着。
陳皮被他踢倒在地,卻也不惱,皺着眉頭痛呼了一聲,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你來真的啊你!”
齊笙卻不再理會他,出了氣就自顧自地走回屋子裏了,跟這麼個潑皮無賴計較,得氣死。
陳皮是真不看人臉色,跟在人後面想一塊進房間,齊笙眼疾手快,在他進來前就關上房門,落下鎖。
陳皮見狀,摸了摸鼻子,訕訕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