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三層
書接上回，博士跪在地上，狼狽不堪的顫抖着。
“不..不要，太恐怖了。”博士小心翼翼的摸着前方。眼睛有些看不見了，只能摸索着前進，離開了狼狽的地方。
“阿米婭，凱爾希！”
博士呼喚着前方，此時的博士和無頭蒼蠅一樣趴在地上。大口的喘氣。
“博士。”ICEY看向博士，此時的博士的樣子狼狽的很。ICEY不敢怠慢只能拽着博士，至於地上的東西，ICEY回到自己宿舍找來掃地機械人處理乾淨。
“脈象虛浮，面無血色。”ICEY伸出手摸了摸博士的脈象，對於這件事情ICEY也沒有太大的把握去處理，只能小心翼翼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先安置好博士之後再做打算。
另一邊。雲若已經吃過早飯，不過說是早飯還不如說是一些沒有意義的東西，這裏怎麼說也是雲若的夢境構建的虛擬世界，雲若就是不吃飯也沒什麼問題。
天空依舊是晴空萬里，但是斷壁殘垣早就血色滿地，弄得天空都有些藍的發假。
雲若在休息一下之後開始思考什麼。自己的速度實際上不快，昨天一晚上已經證明了很多的事情，雲若有些難過，作為一個肉鴿玩家，第一次見到那些肉鴿分析博主所說的事情，還是很震撼。雲若學着記憶中的UP：讓你愛上學習的說法，小心翼翼的融入角色。一段畫面展示開來。
那是龍男到黑龍鎮時候的故事，原來這個鎮子當年確實捕獲了一隻口吐人言的白色巨蟒，一開始，巨蟒還會吐出金銀來尋求庇護。人們也都是樂享其成。會貢獻一些女孩子，這些孩子都是七八歲的模樣。也有一些稍微大一些的，當然更多的都是被嫌棄的賠錢貨。
白蟒不想妄造殺孽，開始吐出更多的金銀珠寶，少年總是看望那個傢伙。雲若有些疑惑為什麼會夢中夢，可是總要如此。野史還在繼續前進。而且雲若是作為一個旅者觀看就好，畢竟薩卡茲野史曾經差點氣死老巫妖。
致敬傳奇薩卡茲虛構史學家妮芙。
雲若繼續看着，人們的貪婪終究還是吞噬着這片大地。在一個月明星稀的晚上，災難，開始了。
也不知道是誰開的頭，一直罪惡的手從哪裏出現，撕下來一塊肉，肉猶如呼吸一般，迅速地變得金黃，人們看見了法無禁止即可為。紛紛放下來高尚和良知。無數的爭搶頃刻之間開始了。雲若都沒想過會是這樣的結局，但是有那麼的情有可原，好像就應該是這樣的。
只是這種爭搶之後，剩下的也不過是森森白骨和無盡的哀嚎。他們開始了相互殘殺，廝殺持續了一夜，鮮血和如今一樣染紅了一切。整個黑龍鎮沒有一個人活下來，僅剩下少年冷漠的看着前方。似乎要看透雲若一般。
‘他們本來就該死。一如殺死我的時候那樣，狼狽的像一群喪家之犬。’
雲若的對面傳來少年的聲音，很清冷。
‘你也可以和他們一樣的。’
“為什麼？”雲若撿起一枚金幣，但是金幣頃刻間變成骯髒的血肉，還在跳動着。
‘你明明也是人類。’
“我是人類，但是我不是怪物。”雲若看向少年。“我是誰？”
少年愣了一下，這是有人向他提出的問題，也是他所困擾的。
“沒有記錯的話，有人曾經在千年前問過我。真是可笑啊？”少年踩過血肉化作的黃金，冷漠的看向雲若“我可以告訴你，我是你無法直視的神明，無法直視的彼岸。我，就是你。”
“你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但是我贏了。”少年勾唇一笑似乎是和一個看不見的人打了一個賭一般“浮生熙熙，不過是貪圖虛名。浮生嚷嚷，皆會被貪念吞噬。你，不是例外。”
雲若沒有說什麼，人的本質是什麼雲若也知道，只是雲若不想和這個傢伙掰扯。
“所以，他們都死了。你也會步入他們的後塵。有翅膀的傢伙。”
少年輕點一下，雲若羽翼彈出來，碩大，而又美麗。
“不，或許你走眼了。”
“老夫這麼多年，怎麼可能走眼。”少年變成了一個老人的模樣，這個老頭看起來似乎也貪婪了許多，只是雲若沒有看少年，一腳踢開少年。“骯髒。”
雲若手中長槍出現，此時的雲若宛如戰士一般看着對面，對面愣了一下，實在是沒想到雲若居然真的會掙脫幻境，保持本心的面對自己。
“你很好，不如我們再打賭一個百年，如何？”
“和我？你還真是有膽量。”雲若的身體逐漸被甲胄覆蓋，雲若是真的喜歡軍隊的甲胄，尤其是銀甲白袍。“賭注是什麼？”
“你想要什麼，都可以。”‘老人’詭異一笑。
“那這一次呢？”
少年一愣，隨後變了回來，甩了甩頭髮，丟給雲若一個面具，還有一枚硬幣。
【獲得藏品：黃金面】
【一副黃金的面具，用來遮蓋俊美的面龐，遺忘所有的榮耀，試着去殺出一條血路來】
【效果：暫時未知】
【獲得特殊藏品：歲獸的貪慾】
【一枚古樸的大炎五銖錢，一段塵封已久的往事。他們很高興你可以記得這裏，但也遺憾這裏已經化作一盤塵封的膠捲。人類的重量是3.5千克，而文明的重量，不過是一盤膠捲罷了。】
雲若看着少年。
“你想賭什麼？”
“賭公平，這次算你贏了。”
雲若知道，面前這個傢伙不會善罷甘休，但是還是有個問題要問。
“博士..”
“他沒有被嚇死，還真是命硬。”
少年轉身離開，戲謔的聲音讓雲若憤怒不已，但是雲若又是無可奈何，此時的雲若握緊了手中的長槍，死死地盯着少年。雲若的軟肋不多，但是博士確實是其中之一，雲若會保護所有人，所有他所愛的人以及愛他的人，這是雲若的承諾，也是雲若無法背棄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