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迷霧再重重

第15章 迷霧再重重

胤禟有些懵,鹿佑已過半百,和老四是知己好友?從哪裏聽來的?

前世他是一點也不知道,畢竟鹿佑此人在五十四年時候就跟皇阿瑪請回故里,皇阿瑪准許的三年後鹿佑病逝。

老四年幼之時,鹿佑一直在外,不在京城,等回到京城,他們兄弟之間已經不似從前,已經開始奪嫡準備了,或許早就開始了。

胤禟怎麼想都想不出老四怎麼和鹿佑扯上關係。

他前世除了跟在八哥身後,究竟做了什麼?怎麼什麼也不知道?還不如一個後世從紙張上知曉的人!

【忘記從哪裏看到的,好像是有這麼回事,鹿佑雖然已過大衍,但在早年,大概康熙三十三四年左右,曾在江南一帶遇到匪患,當時被路過的雍正所救,便結下了緣,其後書信往來,漸漸成為忘年交,好像有幾個門人都是鹿佑給雍正推薦的,】文瑤確實好像在哪看到過,但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可惜,】文瑤也沒繼續想,畢竟真的想不起來就不必深究,等過些時日說不定唰一下就自己冒出來了,此刻文瑤已經非常同情姜宸英這個已過古稀的老人,這麼算起來,那就是人家阿哥們之間的爭鬥,最後受苦的都是炮灰!

比如姜宸英,再比如那些當時被刷下去的寒門子弟。

在那個小方框邊角有一個紅點加一個標題,<·趣味小故事。>

文瑤果斷點擊,【與朱彝尊、嚴繩孫合稱三布衣的姜宸英入獄后,自盡之前,曾自擬輓聯:“這回算吃虧受罪,只因入了孔氏牢門,坐冷板凳,作老猢猻,只說是限期弗滿,竟挨到頭童齒豁,兩袖俱空,書獃子何足算也;此去卻喜地歡天,必須假得孟婆村道,賞劍樹花,觀刀山瀑,方可稱眼界別開,和這些酒鬼詩魔,一堂常聚,南面王以加之耳。”】

【不久康熙得知考生姚觀確有文才,下旨釋放姜宸英,追回被充軍的李蟠。康熙得知宸英已於獄中自盡,痛惜咨嗟不已,此人曾參與修纂《明史》,對於姜宸英評價:行書詩軸宏博雅健,但敘事稍差。】

【只因再次殿試考察之後,康熙發現……欲知後事如何,請宿主購買。】

呸!文瑤忍不住怒罵,【什麼玩意!宜妃跟我分享的,怎麼不算?】這個面板還挑剔!

胤禟記下了一個人名,姚觀!

緩步走了進去,這次倒是沒有去詢問,畢竟關於鹿佑的事,胤禟知曉大概問不出什麼,畢竟從這些日子來,他很清楚自家福晉只對那什麼亂七八糟男女之事或者后宅之事比較了解。

對於這種事關前朝之事,大概只了解皮毛,所以從她嘴裏一般也套不出什麼。

對於這件事,胤禟完全忘記後續如何了,只記得當時姜宸英和李璠被釋放,李璠也被從流放地帶回來了,但具體的已經記不清了。

文瑤果斷放下手,“爺,您回來了?對了,咱們是稍後就請諸位阿哥還是等午時過後?”

“午時過後,到時候皇阿瑪肯定給他們休息半天,”胤禟對此也很了解,基本都是午時過後,皇阿瑪會讓兄弟們休息半日,畢竟有兄弟大婚,自然也會在第二日宴請他們這些兄弟。

這也是難得的休息時間。

績溪從外走了進來,“奴婢給九爺福晉請安。”

“起來吧,什麼事?”胤禟吃了一個核桃仁,此刻他腦子裏還亂鬨哄的,眉頭緊蹙看着進來的奴才,仔細一看,是自家福晉的貼身嬤嬤,隨後看向文瑤,“找你的。”

文瑤看向績溪,“嬤嬤不是在整理嫁妝嗎?是有何事?”心中有些疑惑,【難道這麼快就出問題了?】

“回福晉的話,奴婢還在整理,是八福晉來了,”績溪想補充一句,看起來好像興師問罪,但看到胤禟在,便沒有多言。

“八福晉?”文瑤眼皮一跳,肯定沒好事,果斷看向胤禟,“你八嫂來嘍~”

【喲~你親親八嫂來嘍~你猜是來興師問罪,還是來道歉求情呢?】文瑤有那麼一點期待,有那麼兩點的幸災樂禍,畢竟她記仇,無論八福晉郭絡羅氏來此為何,她都覺得解氣!

來興師問罪又如何?

那就表明她自己多氣憤,瑪爾渾表妹為側福晉,一下子斷了八福晉安親王府的後路,這不僅僅是監視!

而郭絡羅氏一族早就被八福晉得罪的差不多了,人家更加傾向宜妃,為何不是傾向胤禟?

太子還在呢,雖然大家心中都想要從龍之功,但還為之過早,郭絡羅氏一族會有所示好,但不會大張旗鼓舉全族之力,畢竟還不到時候!

所以目前為止,他們唯一支持的便是宜妃,宮中有宜妃在,他們一族的子弟在朝為官就不會擔心功勞被頂替,更不用擔心被人使絆子!

文瑤是不知道那其中彎彎繞繞,但文瑤很清楚八福晉是秋後的螞蚱,那八阿哥有個阿哥身份,畢竟是康熙自己兒子,所以不會差到哪裏去。

胤禟說這次是針對八阿哥,文瑤覺得倒是像針對八福晉,順便再給八阿哥一點底氣,按照康熙養蠱的模式,將八阿哥提上來,也不是不可以!

對文瑤來說,這個太費腦細胞了,就一個字亂,用四個字來說就是亂中有序,但是文瑤還沒有察覺序在哪,索性就直接將這些拋諸腦後。

幸災樂禍是肯定的,她記仇!

胤禟瞅了一眼自家福晉,幸災樂禍絕對第一人,每次還都那麼明顯,胤禟深呼吸幾下,“績溪,讓八嫂進來吧。”

既然嫂子上門,就沒有阻擋在外的道理,不然片刻之後就會傳遍整個皇宮,到時候說什麼的都有。

“收一下你的幸災樂禍,”胤禟忍了又忍,實在沒忍住。

文瑤果斷一臉乖巧,不就是裝模作樣嗎?小意思,這情緒管理是她做打工人時候鍛鍊出來的,這叫喜怒不形於色。

八福晉郭絡羅氏走了進來,面色冷然,如玫瑰般張揚的容顏此刻難掩憤怒,但彷彿在剋制着什麼,導致臉上是一片冷色,聲音也帶着一絲絲僵硬,“九弟也在啊?董……九弟妹,嫂子這次過來,也是為……昨晚的事跟你說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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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康熙九龍聽到我心聲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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