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玉山比武 善人遇難
與此同時在距離青龍山不遠的白玉山下,陽光充斥着整個白玉山,茂密的樹林之中,一個少年,身長足有九尺,面sè鐵黑,一身灰sè素服,眉宇之間透着正氣,背着包袱匆匆趕路,突然在樹叢中飛出十餘個人,個個手持武器,大喊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
再看這個少年不僅沒有驚怕,反而泰然自若,冷冷的笑道:“快快給小爺閃開,否則小心爾等狗命。”
眾人一看非但沒有嚇住反而甚是猖狂,眾人對視一眼拿着武器沖了上去,再看這少年不慌不忙,左躲右閃,避開攻擊,揮動雙臂,只見瞬間十餘個人,全部被打倒在地。
少年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起身要走,這時領頭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扔下一句“你等着。”有對手下一揮手,轉身匆忙跑了。
少年沒有理睬,邁着步子繼續前行。沒有走多遠,就聽見後面有人叫喊:“站住。”少年回頭望去,後面有十幾個人,除了剛才被自己打倒的幾個,為首的是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仔細打量了一下對方,個子與自己也相仿,面sè白嫩,十分俊俏,一身白sè長袍,乾淨整潔,秀氣十足。這長相可以說是男人中的極品,只是看上去有些許的憔悴。
少年正了正神回道:“何事?”白衣少年大怒:“你傷了我的手下,拍拍屁股就想走人?”“不然你想怎樣?”“你若是磕頭認錯,還則罷了,否則可休怪我手下無情?”少年大笑道:“哎呦喂,好大的口氣,難道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白衣少年一聽氣得直想跺腳,“我手下不死無名之鬼,報上名來,我這就送你去西天。”“就憑你?還不配知道,有本事勝了我再說。”
白衣少年後面的弟兄都已氣不過,想往上沖,白衣少年用手一橫,“都退後,讓我教訓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說罷就已亮好了架勢,白衣少年直奔而來。
這一交白衣少年不由得大吃一驚,這武藝與自己不相上下,拳法細膩,身手利索。白衣少年也不由得驚嘆,沒想到這小子武藝如此高強,難怪如此傲氣,怪不得我十幾個手下被他幾下就打倒了,兩人越打招數越快,剛開始旁邊的人還能看清,可是到了後來就什麼也看不見了,只見呼呼帶風。
八十幾個回合過去,兩人還是未見輸贏。灰衣少年一看如此下去自己恐很難取勝,自己還有要事,不能在這耽誤太多時間,必須速戰速決。不如亮出兵器一絕高下。
隨即便虛晃一招跳出圈外,此時已經收了剛才的傲氣說道:“兄弟拳法果然jing湛,如此下去我看難分勝負,不如比比兵器,你看如何?”
其實白衣少年也對灰衣少年感到佩服,因為自己一直覺得自己的武藝已經不含糊了,沒想到一個同自己一般大年紀的,居然能同自己不分勝負,隨即說道:“我也正有此意。”
於是灰衣少年從包袱中拿出自己的兵器,龍鳳勾連戟,此兵器分雌雄,雌重一百三十斤,雄達一百五十斤,要是沒有真功夫,甭說使喚了,就是拿起來那也費盡啊!
再看白衣少年者從手下接過三節鎏金棍,所謂這三節鎏金棍,長有八尺,鎏金打造,中帶機關,內藏鐵鏈,倆頭可以斷開,斷開后打得出去收得回來。說話間二人便各拿武器準備戰在一處。
倆人各持兵器,相對而立,這時白衣少年開口了:“兄弟,你我年齡相仿,武功又如此jing湛,我很是驚訝,還望兄台在動手前留下姓名。”
灰衣少年笑笑:“是啊,你的武藝也着實讓我吃驚不小,那好吧,我人送綽號晴天霹靂小神童王天養。”
只聽白衣少年“哎呀”了一聲,又仔細端看了眼前的少年,問道:“不知道兄台家住何處?”王天養聽這話的意思好像話中有話,不置可否的回答到:“家住在離這不遠的青龍山。”
白衣少年聽了一句顯得更加激動:“不知道青龍山的公道大王振臂添翼虎王增壽你可認得?”王天養一聽愣了愣神:“此乃家父。”
白衣少年急忙丟下武器,直奔過去,雙手緊緊抓住王天養的肩膀說了一句:“是你。”弄的王天養成了丈二的和尚,他想自己剛出師門,未經世事,怎麼可能有人聽過我的名望呢?白衣少年叫道:“哥哥。”
這一叫不要緊自己就更蒙了,自己怎麼又多了個弟弟,忙問:“你是?”“我是萬花叢中玉蝴蝶王天駿,我是你的叔伯表弟啊!”
王天養一楞,確實不假自己的確有個表弟,可是他未曾見過,因為他遠在西域啊!怎麼會出現在這白玉山中呢!王天駿看出來了王天養的疑惑,說道:“哥哥,有疑惑也是正常你我並未見過,我一直生長在西域,我也是去年隨父親來到此地,給大伯幫忙的,讓我看守這白玉寨。”
王天養還是半信半疑,這白玉山雖然離青龍山不是很遠,但是也有好幾百里地呢,自己離開家時候這裏還不歸青龍寨管轄啊!隨問道:“不知道叔父現在何處?”“他已經回西域去了,那裏還有好多事需要他打理。”“這個。。。”“你若是還不信,就附耳過來。”
天養一想,什麼事啊!弄的這麼神秘,會不會有詐,可是轉過來一想,此人武藝和自己不相上下,沒必要出此yin招,遂附耳過去。只見王天駿在王天養耳邊不知說了些什麼,就見天養扔下武器,一把抱住他,大叫道:“弟弟,真的是你啊!”“哥哥,這些年都去哪了?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十年這麼不和家裏連繫?。。。?”
一連串的問題弄的天養不知道從哪答起也沒辦法回答,只好回答說:“此事非一言一語能說的清楚的事。”天駿轉過身去,吩咐手下準備回山寨大擺筵席,只見手下一個像軍師的傢伙說道:“寨主,山中實在沒有餘錢了。上次長州李員外送來的錢也已經花了了。”天駿又面向天養苦笑道:“哥哥,實在不好意識,我這山寨經營不善,又遇到連年天災,不好意思和大伯要錢,要不也不能出來劫道。”
天養一聽笑笑說:“哎呀,這有什麼啊都是自家兄弟,再說我也沒時間上山,我還要趕回青龍寨。”“也好,那我也隨你一同前往吧!我也好久沒去拜訪大伯了。”“如此甚好啊!”說罷天駿安排了一下山寨中的事物,隨同天養一路趕奔青龍寨。
倆人一路並肩前行,天養笑着對天駿說:“兄弟武藝超群,綽號萬花叢中玉蝴蝶,想必輕功也是了得,恰好我也歸心似箭,不如咱倆比比腳力如何?”
天駿一聽心想這和大伯說的一個樣,什麼事都愛比個高低。樂道:“如此也好。”二人健步如飛,一左一右說話間就到了長州城下,二人停下腳步,相視而笑。
天駿並未提腳力之事單說:“過了這長州城,不出百里就到青龍山了,哥哥一路辛苦,不如先找個地方休息片刻。”天養一聽說道:“是啊,走了這麼久是有些餓了,前面不遠處有個客棧,我們在這隨便吃口吧!”二人走進客棧,夥計招呼坐下,二人簡單點了幾樣酒菜。
還沒等動筷子的功夫,就聽見隔壁桌有人談論,一個說:“你們知道嗎?西城的李員外一家都被抓起來了。”另一個說:“可不嘛!說是什麼李家少爺強搶民女,還yin謀造反,已經下了大獄了,還有兩天就要在菜市口滿門抄斬了。”天駿突然起身走了過去,說道:“不知道幾位說的可是義薄雲天賽孟嘗李忠明一家啊!”一個說:“是啊,你說的正是李家少爺。”
天駿回身坐回了原處,滿面愁容。天養一看,忙問道:“怎麼回事?你認識嗎?”天駿就把他和李忠明怎麼認識,有過什麼交情娓娓道來。
原來這李家少爺李忠明,是這附近有名的大善人,經常開粥棚救濟那些吃不上飯的窮苦人,還多次免費施藥。誰家要是有了什麼困難,求到他他都勁力幫助。周圍受過他幫助的人無數,同時還結交天下豪俠,這幾年天駿的山寨由於連年的天災,全靠李忠明資助才維持到今天,他是天駿的大恩人。
天養聽罷轉念一合計,這種人強搶民女還造反,這不是無稽之談嗎?於是他招呼夥計過來,夥計問道:“大爺,您有事啊!”“是啊,我想問問你,關於李員外一家的事。”“這個。。。不好說。”天養一看夥計支支吾吾,扔給他一錠銀子,夥計接過銀子馬上揣入懷中,輕聲說“我要是說了,你們可別說是我說的啊!我也什麼都沒說,你們也什麼都沒聽見。”
天養道:“你就說吧!”“我也是聽客人吃飯說的,說是有人栽贓陷害。”“何人?”夥計附耳輕聲說道“此人可非同一般,他乃是長州的大都統賽太歲耿炳瑞。因為看上了李家的產業,聯合當地的官府衙門,誣告李家,你想想一個掌管兵權,一個掌管政權,李家父子就是滿身是嘴也說不清啊!”“豈有此理!簡直無法無天!”
夥計一聽嚇的忙講“可不得亂說,就退到了一旁。”天駿急的坐立不安,自己的恩人即將處斬,自己該如何是好呢?天養一看說道:“賢弟你先坐下,你的恩人就是我的恩人,我不會袖手旁觀的。要救李忠明,只有一條路。”“什麼路?”天養有手指在水中沾了沾寫下倆字,天駿一看,先是一驚,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也只好如此了。可是單憑我們倆人能行嗎?”“這個不好說,但是非做不可啊!你想想他是你的恩人,就算是搭上我倆,我倆也得走這一遭。”
天駿看了看天養:“連累哥哥了。”“說的是什麼話,自家兄弟,不要外道。你先在這客棧休息片刻,我去衙門打聽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