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動手教訓人

第51章 動手教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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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棒梗多次受傷,我都沒有來找你討償,只是這回事件鬧大了,我......希望得到諒解。”

秦淮茹握住楊軍的手哀求道:“軍子,能否助我,讓這個惡婆子回家呢?”

本能反應中,楊軍向後略退,與她保持一定距離。

看着秦淮茹滿含淚意的眼眶,不似作假,比起她往日刻意表現出來的可憐模樣有所不同。

權衡了一下賈張氏的性格:她在外張揚跋扈,以孤兒寡婦的姿態自我標榜,總是無故勒索錢財;在家更是飛揚跋扈,對秦淮茹刻薄成性,遊手好閒,家務活一概不管,還慫恿孩子,若秦淮茹稍有微詞,直接拳腳相向,更威脅秦淮茹若非東旭在世,恐怕早已困苦不堪。

秦淮茹脾氣尚算平和,其他人恐早已忍無可忍了。

晚餐時分,庭院中響起爭吵之聲,隱隱能辨認出是秦淮茹的嗓音。

她領着棍子般瘦小的孩子棒梗以及槐花堵住易中海家的大門。

秦淮茹不知從哪兒找到幾件破衣服給他們穿上,孩子們如同乞丐般襤褸。

“易爺爺啊,該喊您一聲爺爺還是公公呢?”秦淮茹質問剛從外面清潔公共廁所回來的易中海。

聽見這番話,易中海微微愣住,面色黯然,立刻低頭沉寂不語,只是在地上坐着抽煙。

一位大嬸正在廚房揉面準備蒸窩頭,聞言猛地一驚,放下手中的事物,悄聲問道:“淮茹,你在說什麼啊,胡言亂語的。

這種話怎能隨意講出來?萬一傳到街上,居委會又會有事找咱們易爺爺。”

“大嬸,我沒亂說。

咱們家裏快揭不開鍋了,帶着孩子來尋尋我那個親身爺爺討頓飯能有什麼過錯?”秦淮茹刻意要鬧出個是非,面對大嬸輕聲的話語,她卻放大音量,希望能引起屋內人的注意。

“這事兒,你問問易爺爺,旭東到底是不是親生?”看見秦淮茹一臉認真,大嬸也察覺她的意圖並不無理,轉過頭問丈夫。

易中海蒼老的目光合上,身軀倚靠着門坐,彷彿剎那間蒼老了許多。

這是埋藏在他心中的長久秘密,就連同床共寢的大嬸也未得知,也是他的心愿,只是從未向任何人透露。

無數次,他在夢裏設想和賈東旭與子孫重逢的畫面,但從未料到,這會是一個如此尷尬的時刻,讓兒媳在家逼問他這件事。

他渴望孫子們承認他這個祖籍親人,但又不能在當前情況下承認,因為一旦承認了,他就要接受無法預測的厄運。

“淮茹,雖然旭東名義上是我徒弟,但他在我眼裏就是親兒子,你應該清楚,我和大嬸膝下無子。

如果你願意讓孩子們認乾親,我和你大嬸非常樂意。”他老練地應對,知道此時不能承認,於是選擇轉移話題。

他認為,秦淮茹這樣做無非是為了向他要些錢財以資助賈家,他心甘情願,畢竟那是他的兒媳和孫子孫女。

聞言,秦淮茹內心暗喜,沒料到易中海會退讓,答應供養他們一家。

然而,她轉念想到,讓太爺接走孩子,而讓賈張氏回鄉,這不是兩全其美的辦法嗎?

“易爺爺您別繞圈子,我只問您一句話:旭東和棒梗,是不是您的親生兒子、親孫子?”

面對緊迫的秦淮茹,易中海陷入兩難。

承認他是易讓自己難堪,不確認則未來幾乎無法挽回機會。

他沒有勇氣面對這個問題,這段日子的折磨已經耗盡了他的耐心,每天都黎明即起幹活到傍晚,回家如犬一般疲倦,只想倒頭休息。

他不敢設想一旦承認,那隨之而來的‘作風問題’絕逃不過街道辦事處的嚴懲,他無法忍受那種污名以及沒完沒了的處罰。

"淮茹,我清楚你的處境,一個寡婦要養活三個孩子,確實艱辛。

易大爺我手頭還有一些存款,你看能不能這樣,每月我出十塊錢作為你的生活補貼,你看怎麼樣?"

易中海已經到了牆角,不得不表明立場。

那位大嬸聽聞此言,立刻顯得不高興起來。

不久前為了彌補楊軍的錢財損失,加上被鋼鐵廠降為最低級別的工人,他現在的薪水只有一級工的一半,每月只有二十七塊五,僅僅勉強維持生計。

如果每個月還要拿出十塊錢給賈家,他們家就要開始省吃儉用了。

"老頭子,你糊塗了吧,如果不是東旭真是咱們的兒子,我們為什麼要負擔賈家的生活費啊?"

這位善良的大嬸平日和氣生財,平時談話細語低語,如果不是到了極致,是不會用這種語調和易中海對話的。

"你這個婦道人家懂個什麼,給我回屋去!"易中海壓抑的火氣終於爆發了,指了指身後讓大嬸進屋。

他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誰知她不僅不配合,還糾纏不休,如果是往常,他的大巴掌早已經揮過去。

儘管她性情溫婉,但也有底線。

她明白因自己的原因,才讓他們失去了生育孩子的可能性,於是把錯全怪到自己身上。

平時對易中海總是順從,凡事退一步。

然而此刻,聽到與平時鄙夷的賈張氏傳出易中海的情報並誕下了賈東旭,她的內心實在難以承受這個打擊。

即使土菩薩也有三分火氣,更別提是活生生的人。

現在家中男主人有了外室,而且這段婚姻瞞了自己這麼多年,讓她對眼前的丈夫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

她覺得自己認識的人彷彿一夜之間變了個人。

"好了好了,我不插手你們的事,隨你便吧。

"

滿面憔悴的大嬸雙目空洞,腳步蹣跚地回到房間。

看到老伴的離開,易中海這才安心些許。

他不希望一個接一個地解決問題,必須解決掉一個問題才能安定局面。

他已經穩住了大嬸,秦淮茹還能掀得起他的什麼風浪?

"淮茹,我之前提到的補貼你看如何?每個月有十塊呢,足夠你應對不少困難吧。

"

秦淮茹得知易中海願意每月給她十元補貼時也曾動心,但她明白除非趕走賈張氏,這十元才真正到自己手上。

於是,她堅毅無比,繼續追問:

"易大爺,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賈東旭到底是不是你的親生兒子?這是關鍵,你不能再迴避了。

"

"淮茹,要麼……每個月二十塊?"

如同鐵石心腸一般,任憑易中海怎麼提高數額,她依然固執不移。

隨着易中海步步讓步,她更加堅信賈東旭是他的親生兒子。

即便易中海承諾給予每月二十元的補助,但這終究治標不治本。

如果能夠接納這門婚外親戚,未來就不會忽視她們一家,同時還可以趕走賈張氏,如此一石二鳥。

她在心底清楚,易中海目前的局面不過是暫時的,在經歷這場風雨之後,憑藉他的手藝恢復到原來的工資水準並非不可能。

對於她來說,短期的施捨與長久穩定的保障如同明擺的選擇,智者自能辨別其利弊。

"鄉親們,大家都來瞧一瞧,他易中海當初惹下的是什麼樣的爛攤子!讓我一個寡婦來收拾,這是哪兒的道理!"

"我一個女人帶三個孩子的艱辛,上有老人需要贍養,下有孩子需要撫育,我在工廠一天下來就像條狗,回到家裏還得洗衣做飯,為何我的命運如此不幸!"

"我現在打算召開全體村民會議,望各位前輩幫我說句公道話,主持公道!"

---(十分鐘后……)

閻解成為楊軍召集開會的通知。

等楊軍到了,所有人已經等着他這位最後到場的。

劉二爺劉海中猶如打過雞血,一臉振奮,紅光滿面的胖臉頰透出亢奮。

連續兩天的大會,終於過夠了那種權力滋味。

三爺爺閆埠貴眯着眼睛,嘴邊掛着一抹笑,滿心歡喜的樣子,卻不顯而知他到底想些什麼。

院子裏議論紛紛,熱議易中海與賈張氏那神秘的事情。

正是春節假期,閑來無聊,這樣的勁爆八卦多年未遇。

人群中明顯比平日多了幾倍,整個院落都被擠得滿滿當當。

楊軍發現了不少外圍的人也被吸引了過來觀看熱鬧。

不過他沒有阻止他們,似乎樂見其事喧鬧一些。

對於易中海而言,還未淪落到無法挽回,賈張氏勢必要被驅逐出院。

即便從不大出面的聾老太太也出席了,她坐於長凳上,彎着腰背脊微駝,垂眼無語,心中琢磨未知。

聾老太太聽見秦淮茹帶孩子前來認親之事後,便猜到這消息是楊軍散佈的。

不出所料,今晚她或許也將陷入這場是非,畢竟她是知情者之一。

易中海和張翠花身為今日的核心人物,自然不能缺席。

易中海滿面羞慚,埋頭不敢直視,縮着頭蹲在一邊。

而旁邊的賈張氏則神色慌亂,不停地暗示易中海發生了什麼事似的眼光傳遞。

待見到楊軍落座后,劉二爺起身輕拍桌子,清了兩嗓子宣佈,

"安靜下來,今天的話題焦點在於處理易中海與張翠花的關係——"

每次開會都是劉二爺先開口,陳述議題,然後讓三爺講述事件原委,再由大夥給出解決建議。

說完之後,二爺抑制不住嘴角的笑容。

此事實在太戲劇化,他決定藉此機會,毫不留情地打擊易中海,讓他永遠抬不起頭。

二人的梁子自小時便結下,甚至名字都有針鋒相對的味道:一為中海,一叫海中,這名字間的仇怨可見一般。

這時三爺爺滿臉笑意地起身,手指輕撫瓷缸邊緣。

“事情就是這樣,當年易中海疏忽……不慎……跟那個張翠花……那個了一下……”

三爺爺剛開口,下面就傳出嬉笑打趣聲。

"講清楚點,你說的那個是哪個?"許大茂在遠處凳上嚼着葵花籽,故意挑事問道。

三爺爺閻埠貴翻了個白眼,狠瞪向他,多管閑事!這種事情能大喇喇說出來嗎,丟不丟面子?

他怒道:"大茂你不懂,回去問問你爸媽。

"

接着補充說,"這傢伙真不是玩意兒,自己家人餓得飯都吃不穩卻袖手旁觀,看着秦淮茹那一家子受苦……"

劉二爺輕扣桌面,打斷了三爺爺:“閻哥,話題不要偏離,不是救助問題,而是品質品行。”

他立刻糾正:“沒錯,二哥說得好,是重大品德問題,今日我們要討論如何針對易中海和張翠花之間的糾紛來制定策略。”

雖然三爺滔滔不絕,但並未深入,直接丟出了難題:“事情大致如斯,我想大家也都略有所聞,那麼……”

三爺一番講述后依然沒有結論,索性把手頭問題扔給了楊軍。

楊軍伸出雙手,讓大家安靜,隨後轉向蹲在旁邊的易中海問道:

“易中海,你承認不承認賈東旭是你兒子?”

面對質問,易中海坐在地上抬頭瞄了楊軍一眼,悶沉着聲音回答:

“我姓易,東旭姓賈,他怎能是我兒子呢。”

此刻的易中海絕對不敢承認賈東旭是他兒子。

街頭巷尾對他的偷竊懲罰尚未終止,一旦又多了一項亂搞男女關係的罪名,他擔心自己是否還扛得下來。

楊軍敲了敲桌子,神情嚴肅地強調:“易中海,你想清楚后再說話,若是有人能證明他是你兒子,你會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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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開局與傻柱決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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