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哭笑不得

秦淮茹像一隻吸血的螞蟥，從傻柱那裏借錢卻從未打算歸還。她是一個不擇手段的人，為了達到目的，不惜利用他人。在原着中，她為了一個白面饅頭，不惜讓別人占自己的便宜。如果傻柱要求她還錢，她就會哭泣，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以此來逃避還款的責任。不僅如此，她還能反過來利用傻柱，從他那裏得到好處。

在賈家，秦淮茹沒有地位，被賈張氏和賈東旭利用，成為一個工具人，負責幹活和生育。在她眼裏，傻柱也是一個工具人。秦淮茹知道傻柱對她的身體感興趣，於是利用自己的優勢，將傻柱牢牢地控制住，不斷地從他那裏吸血。

從傻柱家裏出來后，秦淮茹眼中閃過一抹得意和噁心。她看不起傻柱這個油膩的男人，而何小易年輕帥氣，還是一個有前途的六級鉗工。秦淮茹希望賈東旭早點去世，這樣她就可以嫁給何小易，跟着他享福，每天吃香喝辣。

秦淮茹是一個勢利眼，愛慕虛榮。她從傻柱那裏出來后，並沒有回家，而是去了易中海家。她走進易中海家裏，臉上又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眼淚說來就來。她向易中海求助，希望能借到錢來支付賈東旭高昂的醫療費。秦淮茹的眼淚很容易流出來，她把賈東旭的情況大致說了一下。

易中海和壹大媽都對賈東旭的遭遇感到頭疼。賈東旭被雷劈成了殘廢，以後就是個拖油瓶。賈張氏尖酸刻薄，家裏還有兩個孩子，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350塊錢的醫療費對於秦淮茹和壹大媽來說都是一個沉重的負擔。壹大媽認為賈張氏和賈東旭不積德，老天也看不下去了，降下懲罰。

易中海坐在家裏抽旱煙，沉着臉。他也聽到了秦淮茹的話。秦淮茹過來，無非就是想借錢。易中海也是一個利己主義者，很會算計。以前他收賈東旭做徒弟，也是為了養老鋪路。但賈東旭轉正後，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根本不是養老的可靠人選。現在賈東旭又殘廢了，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但也成了一個混吃等死的廢物。賈張氏在醫院罵了易中海，易中海心裏也很生氣，不想再繼續投資賈家了。賈家就是個無底洞，投資只能打水漂。

易中海和傻柱一樣，也希望賈東旭早點去世。他看得出來，傻柱對秦淮茹有想法。如果賈東旭去世了，可以趁機撮合傻柱和秦淮茹，以後養老就更保險了。秦淮茹身材和容貌都不差，一看就是能生養的料。壹大媽有病，不能生養，兩口子是絕戶。和賈張氏說的一樣，易中海一肚子花花腸子，人老心不老，也想老牛吃嫩草。他也想留一個自己的種。傻柱畢竟是外人，存在不確定因素，哪有自己的種好？

秦淮茹賣慘裝可憐，不斷地抹眼淚，直接給易中海跪下了。在醫院，賈張氏像條瘋狗一樣，逮住人就咬，得罪了易中海。秦淮茹有求於人，主動服軟。賈東旭廢了，以後賈家還要靠易中海等帶頭幫襯。賈張氏鼠目寸光，秦淮茹很絕望。

易中海嘆了一口氣，讓壹大媽把秦淮茹扶起來。他給秦淮茹出主意，讓她先回家叫賈張氏去廠里看看，看能否要一點賠償，如果錢不夠，他再來想辦法。易中海愛惜名聲，但他不傻，不可能拿出這麼多錢來當**。和傻柱一樣，他也想拿捏秦淮茹，讓秦淮茹給他生個崽。易中海老謀深算，很會算計。

秦淮茹知道易中海和傻柱不一樣，借不到錢，只能先回家去。賈家。

秦淮茹剛回來，賈張氏就急忙詢問借到了多少錢。賈張氏是個守財奴，棺材本都不願意拿出來。她拿捏秦淮茹，逼着秦淮茹去借錢。賈家都這麼困難了，憑本事借的錢，也不用還。

秦淮茹說：“從傻柱那裏借了五十多塊錢。”

賈張氏三角眼一瞪，覺得傻柱給少了。她是個白眼狼，用得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後。別人幫助她，她不但不感恩，反而覺得是理所當然。傻柱幫了賈家不少忙，沒少被賈張氏等人在背後罵大**。

秦淮茹被奇葩的婆婆搞無語了。你兒子還躺在醫院，你死守着棺材本不拿出來。秦淮茹沒少被賈張氏拿捏大罵，她心裏也有怨恨。

賈張氏也看到秦淮茹去易中海那裏了，問：“易中海呢？他借了多少錢？”

秦淮茹嘆氣：“壹大爺沒借錢。”

賈張氏一聽，頓時就怒了：“易中海這個死絕戶，他每個月工資這麼高，兩口子也花不完，他憑什麼不借錢？！老東西沒有同情心，活該是絕戶，斷子絕孫！”

秦淮茹臉色一沉，對母親說：“媽，你小聲點。”

母親怒氣沖沖地說：“這個老東西，滿肚子壞水，道貌岸然！東旭還是他徒弟，一點良心也沒有，老天怎麼不打雷把他給劈死了！”

“老賈啊，你快顯靈把他帶走吧！”

賈張氏哭喪着臉，撒潑似的，好像別人不借錢就是犯了天大的罪。

“都怪你這個喪門星，娶了你賈家倒了八輩子血霉了，要不是你東旭也不會被雷劈，沒用的東西，一點錢都借不來！”賈張氏怒氣沖沖地瞪着秦淮茹，開始罵她。

秦淮茹心裏滿是淚水，在賈家當牛做馬還經常被人瞧不起。

攤上這麼個惡婆婆，她才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媽，壹大爺說了，讓你先去廠里看看，要一點賠償，不夠的錢他再來想辦法。”秦淮茹說。

聽了秦淮茹的話，賈張氏眼睛一亮。

“對！廠里應該賠償！要不是他們組織工級考核，東旭今天不出門，也不會被雷劈，都是他們害的，他們必須賠償！”賈張氏來了精神。

沒一會兒，賈張氏就去軋鋼廠索要賠償了。

紅星軋鋼廠。

軋鋼廠財務處，工作人員今天加班核對財務報表。

對於賈東旭意外遭雷劈，還成了殘廢，軋鋼廠出一人道主義，表示了慰問。但賈東旭不是在廠里工作時受傷的，不屬於工傷，軋鋼廠不予報銷賠償。

“不行！廠里必須賠償，要不是今天廠里組織工級考核，我兒子也不會參加考核，更不會被雷劈，說起來廠里也有責任，必須給予賠償！”賈張氏聽到廠里不給賠償，頓時就炸了，大哭大鬧了起來。

“張大媽，我們這是按廠里的規章制度辦事，你不要胡攪蠻纏。”

“賈東旭出了意外，我們也深表難過，但廠里的規矩不能壞。”

“賈東旭殘廢了，但你家裏還有兒媳婦，可以讓她來頂賈東旭的工位，廠里這樣做已經仁至義盡了。”

賈張氏潑辣撒潑，不講道理，財務處主任很頭大。

“還算你們有點良心！不過這還不夠，我兒子去醫院治療，花費了三百多塊錢的醫療費，家裏一貧如洗，根本沒能力承受巨額費用，廠里必須要賠償400百塊。”賈張氏胡攪蠻纏。

“張大媽，你不要胡攪蠻纏，壞了廠里的規矩。”財務主任被氣到了。

賈張氏在廠里撒潑，索要賠償。

一些工人聽到動靜，也圍了過來看熱鬧。

“誰知道真的是廠里的規矩，還是你想把賠償的錢私吞了！”賈張氏蠻不講理，倒打一把。

“你胡說八道，反正廠里不可能賠償的！”財務主任鼻子都被氣歪了。

“快賠錢，不賠錢我就死在你這兒！”賈張氏耍起了無賴。

“愛咋地咋地。”財務主任不相信，冷冷地說。

賈張氏被將了一軍，急了也豁出去了。

賈張氏尖酸刻薄，很潑辣，也是個暴脾氣。

她左右環顧了一下，抬起頭就往財務主任辦公桌上猛磕。

“勒！”

財務主任被嚇了一跳，沒想到賈張氏來真的。

他急忙拉着發瘋的賈張氏。

萬一賈張氏真的磕死在這裏，他也有責任。

他可不想前途被賈張氏毀了。

財務主任也沒想到碰到了賈張氏這個潑婦，心肝脾肺腎都被氣炸了。

最後協議之下，給了賈張氏一百五十塊錢的慰問賠償。

賈張氏拿了錢，美滋滋的走了。

廠里給了一百五十塊錢的慰問賠償，還答應讓秦淮茹來頂替賈東旭的工位。賈張氏雖然大字不識幾個，但也知道長期工作的重要性。

家裏賈東旭殘廢了，以後肯定工作不了了。

而賈張氏好吃懶做，也不可能來車間幹活。

讓秦淮茹來工作，家裏也有穩定的經濟來源，不至於去要飯。

如果再胡攪蠻纏下去，萬一搞砸了，雞飛蛋打一場空。

什麼也沒撈到，就虧大了。

看到胡攪蠻纏的賈張氏走了，財務主任臉上鬆了口氣。

不過他陰沉着臉，賈張氏這次可把他得罪死了。

等秦淮茹來頂替賈東旭，又要被穿小鞋了。

家裏，何小易和何雨水在做晚飯。

何雨水忙前忙后的，幫着洗菜，準備做菜的輔料。

每周，何雨水都會回來一次。

今天，何小易打算做紅燒排骨，清蒸魚，麻婆豆腐這幾個菜，好好地給何雨水補補。

等菜做好了，配上茅台，那就是人間美味。

何雨水在削土豆，像只百靈鳥一樣嘰嘰喳喳的，和何小易分享在學校發生的事。何小易時不時發表一下看法，大多時間都是何雨水在說話。

想到晚飯就能吃紅燒排骨，清蒸魚和麻婆豆腐等香噴噴的飯菜，何雨水就忍不住口水直流。

“易哥，聽說秦淮茹丈夫賈東旭今天準備去考核鉗工，在大院外被雷劈了？”何雨水回來，在大院裏也聽到了

“賈東旭遭遇雷擊，變成了殘疾，聽說下身被截肢了，以後只能坐以待斃了。”何小易簡單地向何雨水講述了事情的經過。

“張大媽和賈東旭經常口無遮攔，喜歡罵人，我看他們是壞事做多了，自作自受！”何雨水有些幸災樂禍地說。

“關心這些破事幹什麼？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你現在的任務是讀書，好好學習，將來找個好工作。”

何小易捏了捏何雨水的臉，笑着說。

“易哥，我給你介紹個對象，怎麼樣？”何雨水調皮地說。

“快把土豆洗乾淨，切成塊給我。”何小易沒有接何雨水的話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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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海棠和何雨水是同學，關係很好。

何小易猜測，何雨水想給他介紹於海棠。

但他覺得於海棠性格太活潑了，不適合做伴侶。

如果發展成情人關係，養在外面當金絲雀還不錯。

在家裏，何小易和何雨水忙着做飯。

何雨水不停地誇讚她的同學有多好多好，何小易哭笑不得。

當何小易準備做紅燒排骨時，有人敲門。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誰啊？”

何雨水大聲問，走過去開門。

“叄大爺，有什麼事嗎？”門外是叄大爺閻埠貴，何雨水問道。

何雨水開門，閻埠貴看到何小易灶台上有排骨、魚和豆腐等許多菜，咽了咽口水，一臉羨慕。

閻埠貴是院子裏的叄大爺，是小學老師，每個月工資42.5元。

但他要養一大家子人，壓力也很大。

閻埠貴家裏，過年都沒吃過這麼豐盛的菜。

閻埠貴心裏暗自高興，更加堅定了和何小易搞好關係的決心。

如果何雨水沒回來，閻埠貴都要叫於莉趕緊過來幫忙了。

他認為何小易這麼年輕就成了六級鉗工，將來肯定會成為工程師。

“閻老師，你過來有什麼事嗎？”

何小易看到閻埠貴看到灶台上的菜發抖，問道。

閻埠貴回過神來，咽了咽口水，說：“是這樣的，壹大爺要召開全院大會，我過來通知你。”

雖然心裏很饞，閻埠貴說完，很識趣地走了。

“壹大爺要召開全院大會？”何雨水一臉疑惑。

“肯定是為了賈家那點破事，賈東旭是易中海的徒弟，今天被雷劈殘廢了，易中海肯定要號召大家來捐款，接濟賈家。”

“雨水，你去不去？”

何小易說。

開全院大會，每家去一個人就行了。

如果不去參加全院大會，會被扣帽子，何小易決定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