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4章 監控
“張先生，王先生，方如鐵和武林兩人我雖然都見過，但沒有什麼印象，主要還是根據你提供的照片來進行易容，也只能到這種程度了。”太一老道對自己的作品非常不滿意。
“無妨，現在那邊熟悉兩人的人並不多。”張凡說。
當初楓山縣的靈異部門，跟着天道宗走的，在秘境中死了一批，還有的也大多被調走，可以說全部換了一遍血，現在靈異部門全部都是那個胡局長的人。
余曼莎對於張凡的計劃並不關心，她也不會在意武林的死活，不過張凡這麼大費周章的找人易容，她現在又有了點興趣。
“這個小娃子不錯。”余曼莎對太一老道說，一副長輩居高臨下的口氣。
太一老道斜着眼，看着余曼莎：“你這小姑娘，口氣大的很。”
顯然太一老道並沒有方如鐵的眼力，玉璣子在太一老大身後抓了一把，又笑着對張凡和余曼莎說：“最近我們也有收到風聲，靈異部門高層打算對卧蠶山下周了，我們也打算看情況，不行的話就退出這裏。”
玉璣子見到張凡對余曼莎的態度甚至恭敬，就知道這個女人不好惹。
玉璣子扯開話題，太一老道就沒有再糾結餘曼莎，他自語道：“可惜了這大好的基業，我還打算修繕太一觀，將道統發揚光大呢。”
眾人都沒有理會太一老道，王德全在張凡的要求下，盡量模仿方如鐵，說話的聲音是差了不少，但一些動作在簡單的訓練后已經有個七八分的相似。
“張先生，我們接下來怎麼做？”王德全問道，他扮成方如鐵的樣子，可能是出於張凡對方如鐵的不信任，可是張凡自己又易容成了武林，這讓王德全腦子有點轉不過來了。
“調包，咱們再去一趟精神病院，把武林給換出來。余曼莎要勞煩你給武林招魂，儘早地給他補全的一魄。”張凡說道。
余曼莎秀眉一蹙：“你確認是讓我進行招魂？”
張凡點頭：“我相信你。”
余曼莎看着張凡，隨即點頭。
太一老道忙說道：“我也懂一些招魂之術，到時候也是可以幫忙的。”
余曼莎答應幫忙，武林丟掉的一魄，十有八九是能找回來的，張凡可不敢再讓太一老道摻和其中。
張凡擺了擺手：“招魂不需要你來幫忙，不過需要你現場進行給我易容。”
一番佈置之後，王德全專門又找到張凡。
王德全覺得張凡這樣的佈置有些多此一舉，因為以他們團隊現在的戰力，完全是可以將武林給搶出來，至於招魂一事，余曼莎會出手幫忙，也不存在之前說的那些顧忌。
張凡並沒有多解釋，而是讓王德全多想一想，當初林歡兒進入天道宗是為了什麼。
王德全馬上就領悟了過來：“你是說那座精神病院有問題？還是說方如鐵有問題？”
“精神病院肯定有問題，方如鐵現在肯定是我們這邊的，但不排除他是被人利用了，但是具體的情況我還不了解，這也是我暫時支開他的原因。”張凡說道。
“可是我們為什麼還要回來？我們與這些人非親非故。”王德全不解。
“你覺得這魂咒像什麼？”張凡問道。
王德全馬上回答：“余曼莎對這個比較關心，都是控制的手段，可能與余曼莎的家族有關。”
“我覺得可能這魂咒也與悍元族有關係，所以我必須要查探。這些事你不知道，我以前經歷過許多事，幕後黑手都是悍元族人。”張凡解釋說道。
“張先生，反正我都聽你的，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王德全也不繼續追問。
……
中午，一行四人驅車再度來到了精神病院。
當然張凡還是他自己原本的樣子，一些易容的用具，還有人皮面具都在他的空間法器中，他身後跟着太一老道，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顯然是在路上張凡告誡過他，千萬別露出馬腳。
進門前王德全是主角，他現在是方如鐵的模樣。
三人一到門口，正好有一人從院中出來，這人見到了王德全扮成的方如鐵，忙上前來，低聲說道：“方局長，昨天你們來見武林，這件事已經被胡局長知道了。”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王德全心中一喜，這人應該就是方如鐵的人。
不過王德全非但沒有說話，反而是往後退了幾步，這讓來人有些疑惑。
這時張凡上前說道：“今天我們還要再見一見武林，你安排一下。”
那來人見此景，先是疑惑，然後又似乎有所頓悟，他明白方如鐵不跟自己說話，應該是保護自己。
幾個人進行了正常的訪問登記流程，就在一間房間內等候，這些流程都是昨天做過的。
與昨天有所不同的是，昨天是方如鐵將人給帶過來，而今天方如鐵也是在房間中一起等候。
過了一會兒，武林就被帶了過來。
今天的武林和昨天幾乎沒有任何的區別，依舊是痴痴傻傻的狀態。不過張凡還是敏銳地從他的眼神中發現了一絲驚愕。
“等下我們會帶你出去，幫你尋回丟失的一魄。你只要配合我們就可以。”張凡嘴唇動了幾下，用極低的聲音說道。
突然房間中的窗帘燒了起來，張凡只是喊了一聲着火了，房間中就充滿了滾滾濃煙。
張凡迅速地帶上了人皮面具，同時與武林換了一身衣服，太一老道給張凡易容。不過是幾分鐘的時間，張凡就完全換了一副模樣。
“這煙霧太濃，幸虧我老道手藝精湛！”太一老道正自誇着，忽然覺得身體被人像小雞一樣拎了起來，朝着外面飛去。
他本能地想要掙脫，可是卻發現身體中竄入了一股陰寒之力，讓他調動不起半分的真氣來。等飛出房間，沒有了濃煙，轉頭一看，只見余曼莎兩隻手，一手拎着他，還有一手拎着一人。
……
保衛科，正有靈異部門的人盯着監控屏幕。
在精神病院的每個房間，都有幾個隱秘的攝像頭，特別是武林，在監控大屏上，有近三分之一顯示的都是武林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