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相談
紐約布魯克林日落公園工業大樓訓練中心，一名身穿湖人制服的工作人員帶着劉川和雷納德進了訓練球館。
訓練館離籃網主場巴克萊中心球館距離僅5公里，湖人明晚將客場挑戰籃網。
雷納德和湖人後勤有說有笑，不時還和路過的人打招呼，可以看出他人緣還挺不錯。
說實在的，雷納德不明白哥哥威少為什麼要他去找這個黃人小伙。一路他和劉川聊了很多，沒發現劉川有什麼過人之處。本着服從哥哥再三交代的任務，他將劉川帶到了紐約。
球館健身房，幾名湖人球員正做着日常力量訓練。看到雷納德帶了一個不起眼的東方面孔進來，幾人都很好奇。
“嘿，雷納德，沒想到你居然到了紐約。這位兄弟看着面生，你好，我是托馬斯.布萊恩特。”
一位憨厚的黑大個和雷納德擊掌握了握手，又向劉川友好的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劉川，來自龍國。”劉川習慣性的報上了自己的國籍，在後世龍國國籍世界上含金量最高。
聽到劉川是龍國人，幾位老黑紛紛投來疑惑的目光。
“呵呵，這夥人八成把我當成了籃網老闆蔡崇信的人。”劉川暗自嘀咕着。
他雖穿着寒磣，但面對這一群年薪數百萬的富人始終神態自若，不卑不亢。掃了一眼，加布、特洛伊、安德森、克里斯蒂和小皮蓬等替補球員都在。
“別緊張，夥計們。他是我的朋友，我們有事要談。”
威少剛做完一組訓練，走到劉川面前，仔細打量了他好一會兒，眼神里有很多疑問。
時間彷彿靜止，威少就這樣看着劉川，從頭到腳。
托布朝雷納德投來詢問的目光，後者一臉茫然的聳聳肩。
劉川輕咳一聲，主動握手道：“你好，拉塞爾。”
“夥計，你終於來了。”威少方如夢初醒，笑着握完手，還拍了拍劉川的肩膀。
和隊友告別後，三人走出了訓練館，說是要先吃晚飯。
托布和特洛伊等人感到很奇怪，威少從來不會因為有人打擾就中止訓練，連親弟弟雷納德來也不行。
“怎麼沒看見其他主力球員？詹姆斯和貝弗利、施羅德那幾個。”劉川邊走邊問。
威少解釋道：“他們下午訓練完回酒店休息去了，我們中午才到的紐約。”
三人駕車到了附近一家酒店，劉川抬頭一看“金滿堂”三個字，不由得錯愕。
“這是我剛訂的龍國飯店，老闆是信得過的人。在這裏我們能好好談談。”
似乎察覺到劉川的驚訝，威少滿意的說道。
盛情難卻，劉川跟着威斯特布魯克兄弟一起進了餐廳。儘管威少已經喬裝打扮了一番，還是被熱情的球迷認了出來。
“威少，我是你的球迷，買了明天的球票。”
“威少，加油！”
“威少，能合影嗎？”
在金滿堂酒店碰到的大多是龍國人，威少顯然知道自己的外號，和球迷們一一簽名合影。
劉川注意到威少簽名用的左手。
“劉，我知道你們龍國除了叫我威少，還有人叫我威震天。說實在的，我更希望是擎天柱，威震天是反派。不是嗎？”
到了包間，威少還不忘對劉川炫耀。
劉川無奈的笑笑，暗道他還不知道在龍國某籃球論壇上，他都成喜劇人了。
叫上了一桌子菜，有十幾道。威少和雷納德兩人胃口都超級大，最愛吃龍國的烤鴨，白砍雞，兩人都是用左手拿叉子。
劉川午飯在飛機上簡單應付了一頓，這會兒也是不客氣的拿起筷子大快朵頤。
酒足飯飽后就是談正事的時候，威少擦了擦嘴，讚賞的看着劉川說：
“坦白講，從今天見到你開始，我就在認真觀察你。夥計，你相當有氣質，是個干大事的傢伙。”
“幾天前，我根本不相信你說的話。直到昨晚一切都應驗，我才猛然想起。真是太驚人了，你是怎麼預測到比賽結果的？”
威少說到這裏，用異樣的眼光看了劉川一眼。
“無可奉告，你關心的也不是這個，而是我能不能幫助你提高球技。”
劉川冷冷的瞟了一眼第三者雷納德，後者明顯一頭霧水。
威少不動聲色吩咐雷納德先去外面迴避。等雷納德出了包間，威少歉意的說道：“抱歉，你有你的私隱權。我們繼續談談吧。”
劉川不置可否，沉寂了一會兒之後，威少又問：
“請問你打算怎麼提高我的球技？有什麼特別的訓練規劃嗎？”
“這是商業機密，到了球場我會給你示範。沒有比我更好的私人訓練師，這點毋庸置疑。”
劉川話很平淡，但語氣那股睥睨自信，威少是能夠感覺到的。
在燈塔國的印象里，天才看起來都像瘋子。如果不是劉川說對了預言，威少還是會像上次那樣把他當成一個精神錯亂的人，而不是天才。
“私人訓練師，這事兒問題不大。不過得先和湖人管理層和教練組都打聲招呼，這裏面可能會引發一些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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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湖人有菲爾漢迪那樣出色的訓練師在，另外哈姆的團隊工作做得也非常不錯，我也不希望更衣室里有不和諧的聲音，大家都是兄弟。”
威少一邊摸着下巴思索，一邊和劉川商量。
劉川詫異的看着威少，他一直以為威少只是個鋼鐵直男，一番話下來印象有些改觀。
本以為接下來會進一步面試談談細節，哪想威少當即決定先一起回訓練館。
到底還是威少，雷厲風行，想干就干。
三人又開車回到了日落公園訓練館，這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館裏空蕩蕩的，一個湖人球員都沒有。
“嘿，拉塞爾！都這時候了，你還要訓練嗎？不早點兒回去睡個好覺，明天上午九點要集合呢。”
剛到訓練館，一個穿西裝的白胖子立馬迎了上來。
威少見了那胖子，臉色明顯一板，不太情願的應付了一句：“我練一會兒就回去。”
“早點兒休息，我先回酒店了。”那胖子平淡的對三人說了聲拜拜就離開了。
劉川深深的看了一眼那胖子的背影，轉頭好奇道：“拉塞爾，那人是誰？”
“傑羅姆，後勤經理。”威少不願意多談。
雷納德補充道：“你不要和他走得太近，他是小巴斯的女婿，和珍妮一直不和。小巴斯很希望交易掉拉塞爾。”
劉川輕輕點頭，隱隱想到湖人內部就交易威少一直沒達成一致，這個傑羅姆大概就是交易派。
到了球場，聽說劉川來應聘私人訓練師，雷納德馬上來了勁兒。他一直都客串威少的私人陪練，需要對劉川考察一番。
“劉，原來拉塞爾接你來就是為了雇傭你？但是我有意見，除非你能單挑打贏我！”
劉川睥睨的看了一眼雷納德，單挑一米九、兩米多的高個兒自己不能保證穩贏，打個身高差不多的胖子完全小菜一碟。
“傳統單挑，還是自由單挑？”
“隨便。”雷納德信心滿滿。
所謂傳統單挑，是燈塔國慣用的規則，拍球三次必須出手。蓋帽、破壞出界、搶斷都算防守成功，需要交換球權。
自由單挑則不限制拍球次數。
劉川選擇了自由單挑，兩人PK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