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黔驢技窮,一條蛆蟲
轟隆——
只聽一聲巨響,樓板竟被一掌硬生生地打穿了,臉剎鬼也隨着這股巨大的力量,被一同按進了樓里。
莫非落地之後,這才拔出插在身上的大小王,平靜的說道:“這些被蠱蟲控制的傀儡,到了一定上限,並不會一直變強下去吧?”
“就算我打傷它們,也不用太過擔心,直至把它們身體內的蠱蟲給找出來。”
搬山嶽嶺陰沉着一張臉,冷聲道:“你看出來又如何,它們每個都有和你接近的實力。”
“在你把蠱蟲找出來之前,肯定會先被這些傢伙撕成碎片!”
像是在印證它所說的話一般,莫非突然感覺小腿被猛地撞了一下。低頭一看,原來是躲橙狼狽地滾了過來。
只見她嘴角帶血,羞愧的說道:“語哥,我的道具都用光了,和它實力相差太大,實在是頂不住。”
“對不起,是我拖後腿了。”
“你表現的很好,可以得到我的認可,下去休息吧。”莫非揉了揉躲橙的腦袋輕聲安慰着。
就在這個時候,二哈大雄也被一腳踢飛出去,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之後,才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鬼熊和安保主管互捶了幾個回合之後,也開始支持不住,看樣子堅持不了多久。
“回來吧!”
莫非輕輕招手,便把它倆收了回來。
如果不找出它們體內的蠱蟲,只是盲目消耗沒有任何效果,只會浪費自己的鬼炁。
“黔驢技窮嗎?”
搬山越嶺獰笑着,它此刻的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
這些還活着的玩家,總是讓它從心底湧起一股強烈的自卑和不甘。
只有每次把他們狠狠踩在腳下的時候,那種難受的感覺才能稍稍平復。
這時,臉剎鬼從樓下又爬了上來,身上的傷勢也已經痊癒。
“我只是想檢驗一下最近的成果,它們在場的話,只會礙手礙腳。”
莫非抬起手,手指併攏微微彎曲,朝對方勾了勾,“你們幾個一起上吧!”
“真是讓人作嘔的品質!”搬山嶽嶺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這些充滿積極熱血的玩家。
因為每當這個時候,它就會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自己曾經在遊戲中的怯懦表現,就是因為那份怯懦,最終導致副本失敗。
“既然你這麼喜歡裝,那我就成全你!”
幾個主管同時爆發出恐怖的鬼炁,要比之剛才更加濃烈,甚至聽到了它們體內蠱蟲的慘叫聲。
“這是要跟我玩命啊!”
莫非不敢有絲毫懈怠,也將自己的鬼炁調用到了極致。
還是安保主管打頭陣,它猶如一發火箭彈,原地彈射而出。
莫非沒有躲閃,而是選擇正面硬剛。
一大一小兩拳碰撞到一起,瞬間產生了劇烈的爆炸。
轟隆一聲——
莫非被掀翻在地,打了幾個滾兒穩住身形。
再看那安保主管,它的整條胳膊被炸斷了,鮮血如噴泉般噴涌而出。
然而,如此駭人的傷口,它卻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反而斷臂處血肉蠕動,正在恢復着傷勢。
莫非剛站起身,就感覺肩膀一疼,無面主管不知何時摸到了身後,那圓形如同口器的嘴,咬在了肩膀上。
只幾秒鐘的短暫時間,就感覺眼前一陣發黑,身體裏的血液瘋狂的向傷口處流淌。
“它在吸我的血!”
莫非大驚失色,一把抓住扒在身上的無面主管,狠狠的摔到地上。
可這時候才發現,它嘴裏的舌頭像一條拉長的水蛭,一頭死死卡在自己的肉里,還在不停的吸食着血液。
莫非抓住那滑膩如同水蛭一樣的舌頭,在手腕上胡亂的纏繞幾圈,胸肌猛的發力,竟硬把那舌頭給拽斷了,頓時鮮血噴濺了一身。
抬起一腳,重重的踩在了無面主管的腦袋上。
本想一腳裂頭,可它的腦袋似乎沒有頭骨,像是踩了一坨果凍,沒有對它造成任何傷害。
再想要二次補刀,已然是來不及了。
一張撲克牌悄無聲息的插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抬眼望去,還有數十張撲克牌朝自己飛了過來。
莫非一掌打出,如實質般的鬼炁化成的黑手印,將撲克牌盡數打散。
出手的后搖還沒有結束,一大團冰冷刺骨的水席捲而來。
莫非就好似一隻被困在水滴中的螞蟻,無力的掙扎。
可那團水彷彿有自己的意識,一直緊貼在身上,而且還主動往自己的口鼻里鑽!
就算在怎麼閉氣也無濟於事,已經嗆了好幾口水,強烈的窒息感讓莫非痛苦不已。
“垃圾,就要清理乾淨,定時消毒!”
濕漉漉的保潔主管,正從七孔里冒出大量的水,匯聚成無數個水球,不斷的融入到莫非的身上。
忽的一條黑色巨蟒破水而出!
來不及反應的保潔主管,被一口咬碎腦袋,無頭的身體原地搖晃了一會,最終軟倒在地上。
纏繞在莫非周圍的水也失去了控制,嘩啦啦的灑了一地。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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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彎着腰劇烈的咳嗽,同時鼻子儘可能的多呼吸空氣。
“歡迎業主回家!”
重新長出手臂的安保主管,亢奮的大喊着,一個下勾拳勾中莫非的小腹。
莫非直接被勾的雙腳離地,在空中狂噴好幾口水之後,重重的摔在地上。
這一拳挨的很重,一時間氣血不暢,在地上爬不起來。
“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嗎?”搬山嶽嶺慢慢的走了過來,它居高臨下,身體微微顫抖,此時此刻的快感,勝過了一切。
“運氣好在副本里多活了幾場而已,真以為自己是位面之子了?”
“你不是很想跟我學怎麼當一條蛆蟲嗎?”
“就是你現在這個樣子,蜷縮在地上!”
莫非此刻又是缺氧,又是失血過多,再加上挨了安保主管如此猛烈的一拳,感覺看見了太奶。
想要起身,卻被一腳踩了回去。
“不不不,蛆蟲是不會用走的,而是用爬的!”搬山嶽嶺一腳踹下去,讓它更加的興奮。
就好像它踹的不是莫非,而是它舔了兩年的女神。
莫非轉身趴在地上,手腳並用,吃力的在地上爬着。
誰知這一舉動,讓搬山嶽嶺徹底陷入癲狂之中。
“哈哈……就是這樣爬,沒錯沒錯,現在誰是蛆蟲!”
“爬啊!”
“不要停!”
“聽見沒有,我叫你繼續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