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招惹我,小心你的命根子!
門外,吳娘帶着三個粗婦,還有四個小婢女,那春說倒是沒有來。
齊力正在地上疼的打滾,落音彎腰一把抓起了齊力的頭,疼的他直抽冷氣,嘴上白汽一團一團的。
她直接將人拖到了門口,站在台階上,手臂一用力,一把就將人甩到了院子裏的眾人面前,嚇的八人一跳,有點個膽小的婢女向後跳了兩步,一個粗婦被嚇的退了一大步。
這八個人里,有些知道況,她們是來抓姦的,有些不知道,不過都是被落音的行為弄的心怯。
吳娘愕然的看着落音,她明明是點了香的,就算迷不倒她,可冬天裏冷,她倒的水裏就放了葯,暖着手也就順着喝了,她怎麼一點事兒子都沒有?
她與另一個粗婦對看了一眼,遞了個眼神,對方正想着上前質問落音。就算沒生什麼事,被這麼多個看到她和一個男子從房間裏出來,沒事也能被她說出事兒來。
落音將她們的神色都看在了眼裏,冷笑一聲,本來還打算與人辯對,反擊回去,好歹也是一個大學裏的專科生,就算古人說話極有“藝術性”,她一年前就已經領教過了,還怕她不成?
如今,她改主意了!
出了乾王宮,就是厭了那裏的爭鬥,難道她還要換個地方再與人斗不成?以後宅斗這種事,能不理就不理,要是讓人與你鬥成了習慣,那還了得!
她要一下子整治的她們,不敢想着與她斗,這才清凈!
氣勢洶洶的幾步上前,她來到了齊力而前,抬起腳,就向著齊力踹去。
目標:兩腿之間!
“啊!”
凄慘的尖叫聲傳偏了整個院落!
眾人心裏猛的一驚!
落音又連踹了幾腳!
“啊!姑娘饒命!饒命啊!”齊力尖叫,滾動着身子躲避着落音的腳,因急促的喘息哈出了一團團的白氣,額頭上都疼出了冷汗來。
他本來被卸了胳膊,爬不起來,一般而,躲倒是能躲開的,向旁一滾就行了,只是不想落音會做出這種事,剛剛眼見落音腳踹來,已經來不及躲避,被踹了個正着。
吳娘與眾人連連倒吸冷氣,睜大眼不置信的看着落音,竟是一時被嚇的懵了,沒了反應。
落音見幾人都被震住了,才收了腳,齊力緊忙爬在了地上,護住身下。
清冷的眼神一一掃過幾人,落音鼻子裏輕哼一聲,嚇得眾人一抖。
見收了效果,她才微揚了下巴,冷冷的看着吳娘,微眯了眼睛,聲音冷冽,語氣有着不容人抗拒的勢壓:“我知道拿人錢財就得替人辦事,可誰要是惹到我頭上,我不介意讓她比他更慘!”
她說完,又一腳踢到了齊力的腳踝骨上,疼的他又是一聲尖叫,低下頭對他冷笑道:“再惹姑娘我,我不介意廢了你!”
說完,再也不看眾人一眼,迅速的走了。
眾人好一會兒才回了神,一個粗婦咂舌道:“娘呀,這落姑娘平日看着文文氣氣的,誰想到竟是如此兇悍!”
“吳姐,你這叫我來,到底有什麼事兒啊?”一個不知的粗婦問,心下已經起了懷疑。
吳娘這才平復了內心的驚悸,回過神來,臉色陰沉的看着在地下打滾的齊力,惱怒道:“還不找侍子來扶人!”
畢竟池府不比別的地方,規矩嚴,男女有別的,不能讓她們去扶。
落音回了住處,坐在麻布墊子上,心裏猶自氣呼呼的,想起此事,卻是突然感覺到了一股涼意自背間升起。
自嘲的笑了笑。
有什麼了不起,這世上不是你不去傷害別人,別人就不會來傷害你的。
說起來,春說不過就是忌憚她妒嫉她,就想要除了她,這人心的險惡,當真是不可估量。
可任韌與她一個宿舍住了三年,又是來自於一個家鄉,一同穿越而來,她為了沈讓的后位,都能在她心裏捅上一刀,別的人做再過人的事又算得了什麼!
不就是一個男人身邊的位子么,當真是可笑之極!
她總是將人想的太良善了,看來無論在哪裏,人都得有自己足夠的影響力才行,讓人不敢輕易動你,否則今日她要是吃了虧,也就吃了虧,誰管她?!
此時,春說已經聽吳娘從頭到尾說了落音的事,心裏一驚,沒想到落音竟會那般的厲害。
“春姑娘啊,你可是不知,那落音根本就沒有給我們問的機會,一上來就是扔了齊力,一腳踹在了他的命根上,那個狠啊,我們要是說了話,反倒是露了破綻了!”吳娘為了不讓春說責怪自己辦事不力,儘力的逃脫責任。
春說平復了心裏的驚悸,暗道不就是一個新來的婢女么,還怕了她不成?
可是這事她不但不能張揚出去,也不能讓齊力張揚出去,否則怕是會扯到她頭上,看來落音已經算好了這一點才敢如此兇狠。
如今已經得罪了,定要將她除去了,看來,要對付她,得從長計議,要一耙子打死,讓她沒有翻身的可能!
她皺了眉,一揚下巴示意吳娘出去。
吳娘涎着臉陪着笑,站起身躬着身彎着腰,小心試探的對坐着的春說道:“姑娘,那這銀子……”
“好歹也是費了力的,拿去吧!”春說淡淡的道,這態度卻已是與人拉開了距離。錢,總是能當得封口費,她向來是見人都笑的,只不過這種粗婦,還當不起她的笑。
吳娘立刻笑開了臉,討好的給她出了主意:“姑娘,你看這落音打了人,這按規矩她也是要受罰的,到時候,人還不是任你揉捏?”
春說臉上已經有了不耐煩,不悅的瞄了吳娘一眼:“她受了罰,公子總是要問的,到時候豈不是問出原因?難不成還能將她弄死不成?”別以為公子是個傻的,真要死了人,他雖然不理事卻能明白其中因由,她可不是想讓公子看低。
可要是做出了不要臉的事,公子也就不會多問了。
難怪竟是將事辦砸了,如此不動腦子。
車松也是,找的男人竟是這樣上不了檯面,被一個女人都給打壓了。
這次是她看低了落音了,以為她就算聰慧,對於宅子裏的那些骯髒事卻是不懂,沒想到竟是如此厲害!
“是是是,姑娘說的是!”吳娘連聲說著,笑着退了出去。出了這廂房,走了一段路,卻是對着地上干啐了一口,輕聲道:“我呸!一樣是侍候人的,她哪裏就比人高貴了!”
下午的時候,公子池凈終於回來了。
落音正坐在廳里繡花,聽見外邊吵就出去看,見一群人已經擁着一個人向著這邊來。她一細看,正是池凈,屋子裏侍候的一個個都臉帶淡淡的笑意,早都不知何時迎了出去。
她也放下手裏的東西,出了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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