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虐殺
葉澄滿腹狐疑的跟在後面,沒有電、沒有人類活動、沒有汽車轟鳴的夜晚靜謐無比,隱隱聽到了“恩...啊...哦...”的聲音。
那對狗男女開始辦事了,這特么也太早了吧?
更噁心的是猴子,撫摸着牆,一臉陶醉的表情。
約摸五分鐘之後,聲音停息了,樓下傳來了水聲。
我去,結束了?這也太短了吧。
葉澄在心裏把大個子狠狠鄙視了一番,輕手輕腳退回了房間。
猴子很快也進來了“怎麼樣?帶勁不?”
“還行吧,就那樣。”
“我草,看來哥們是吃過見過的人。不過你這身材臉蛋確實招女人喜歡,又白又高的”侯宏偉在葉澄背上腰上一頓亂摸。
“你他媽的變態啊”葉澄怒罵,這把真給他噁心壞了。
“誇你身材好你還不樂意啊?”猴子悻悻的出了門
又做了一組掌上壓,一組仰卧起坐,葉澄反鎖上房門,鑽進了帳篷里。
清晨,嘩啦啦的水聲將葉澄從睡夢中吵醒。
陽台上葉見虹正在洗衣服。黑色蕾絲胸衣和半透明的白色內內在陽台上隨風飄搖。
葉澄猛然清醒,忽地想起這娘們昨天可是空手來的,沒帶換洗衣服,這會內衣都洗了,裏面是真空上陣?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吧?停水了,趕緊去洗漱吧,好在你有先見之明,存了這麼多水”葉澄走出了房間,葉見虹媚笑着說。
“這麼快就停水了?”
“恩,早上剛停。對了,我穿了你的小內內,不介意吧,我沒有換洗的了”葉見虹臉上浮現了淺淺的紅暈。
“沒事”穿了我的內褲?那說明上邊是真空的,葉澄腦海里浮現出一幅怪異的畫面。
走到陽台,準備收自己昨天洗的衣服,葉見虹趕忙過來幫忙,身體貼着葉澄,胸口在他身上有意無意的蹭過,柔軟Q彈的觸感。
葉澄突然有點心猿意馬,但很快就鎮定下來,這種貨色,最好碰都不要碰。
早飯後,照例下到地下室練習,忍着酸痛又做了一遍掌上壓仰卧起坐靠牆深蹲,才開始練習刺殺,準確率已經接近85%了。
跟着下來的劉琥,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異樣。
“你比猴子厲害多了,殺喪屍肯定是把好手,我們聯手肯定能活得很好”劉琥自信的說,似乎葉澄已經是他鐵杆小弟了。
“我還沒實戰過呢,不知道好不好使。”
“沒事,今天再練練,明天我們就開工,你備的貨該吃完了。。”
“哦。”
劉琥玩起了杠鈴,葉澄冷眼旁觀,力氣確實比自己正常狀態還要大得多,但是他始終沒有參與刺殺,估計這方面不行。
昨天練得太狠,今天只能悠着點了,練練休休,趁他們不注意,又偷偷吃了點壓縮餅乾,這些東西,還沒被發現。
全神貫注、揮汗如雨、精疲力盡,葉澄又在昏暗的健身房消磨了一下午,刺殺準確率更加高了。
次日,吃完早飯,劉琥開口了“牛奶喝完了,方便麵也不多了,就剩點大米,怎麼辦?”
“隔壁住着一對老夫妻,幾天沒見人,估計都屍變了,要不......”葉見虹話說一半停住了。
“老頭老太愛囤糧,可以去試試”侯宏偉補上了後半句。
“好,一會我們三個過去,虹虹守家”劉琥說道。
“你們記得要戴口罩頭盔啊,聽說病毒會通過空氣傳染的”葉見虹瞟了眼葉澄。
“怕個屁啊,要感染早就感染了,咱身體好,免疫了”侯宏偉滿不在乎
葉澄自然沒什麼意見,隔壁肯定是有喪屍,他都看到了,三個人干兩個老年喪屍,應該不難吧。
三樓,兩家陽台都沒有完全封閉,留了一塊地方晒衣服養花養草,中間有接近兩米的距離。
“這跳不過去吧,琥哥?要不找根繩子,我們爬過去?”侯宏偉沒有背割草機,換成了短矛。
“用不着,拆塊床板搭個橋就過去了”葉澄說道。
“好主意,猴子你去拆”劉琥手上拎着的還是消防斧。
半扇格柵床板搭的橋好了,劉琥一指葉澄“葉兄弟,你先過去,猴子和虹虹扶着點。”
葉澄沒有說話,躍上床板,快步向對面走去,不到兩米的距離,幾步就跨了過去。
剛剛落地,忽然嗷的一聲,從屋內衝出一個身影,直撲向他,正是屍變的老太。
葉澄趕緊閃身,退到一邊,不能擋住他們過橋,老太喪屍張牙舞爪的追了過來。
雙手緊握短矛,瞄準眼窩,猛力刺出,不想喪屍頭一甩,十幾厘米長的矛頭直刺入臉部,穿透那個大洞,從另一邊露出了頭,給臉來了個對穿。
鮮血噴涌而出,葉澄不禁渾身一抖,喪屍卻似乎毫無痛感,歪着頭,拚命向前擠,雙手狂舞着抓來,葉澄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用力將它頂在牆邊,死死按住。
嗵的一聲,劉琥一斧頭砸在喪屍頭上,葉澄聽到了清晰的骨骼碎裂聲,鮮紅的血混着白色的腦漿噴濺而出,灑落在他身前。
咔嚓,又是一聲響,劉琥再次一斧頭劈了過去,直接掀開了喪屍的天靈蓋。
灰白的腦組織和混濁的體液再加上黑紅的血,生動立體的呈現在葉澄眼前,瞳孔緊縮,胃液翻湧,他再也忍受不住,噴了出來,這和用矛刺殺的效果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劉琥拍了拍葉澄“吐吧,多吐幾次就習慣了”。
他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勇猛,也很享受葉澄此刻的狼狽。
“多跟琥哥學學,這才哪到哪啊”猴子也爬了過來,幸災樂禍的笑着。
葉澄拄着矛,仍在乾嘔,心裏暗罵死變態。
“走吧,到樓裏面去,看看還有沒有了”劉琥拎着斧子向屋內走去。
三樓二樓都沒有人,緩緩下到一樓,惡臭刺鼻。
“小心了,估計是老頭”這次換成了侯宏偉在前,用力敲擊了一下樓梯扶手。
“嗷~~”,一個渾身沾滿血污的身影從地下室躥到了樓梯口,花白半禿的腦袋,正是老頭業主。
猴子並不慌亂,前沖兩步,一矛扎入喪屍脖頸,用力頂到牆上。
劉琥立即揮動大斧,猛砸過去。
咚,嚓,被夾在斧頭和牆壁兩大硬物之間的頭顱裂開一個口子,血流如注。
劉琥收回斧頭,再次用力揮出,朝着太陽穴狠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