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信念的動搖
“什麼？第三個弟子？”段欣月聞言，頓時愣住了。她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這位俊美非凡的男子，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成為魔尊的弟子，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自己才剛來幾天，怎麼可能？
龍逸塵看着她驚訝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怎麼，你不願意？”
“不，不是，我當然願意！”段欣月回過神來，激動得語無倫次，“只是，只是我……”
“只是什麼？”龍逸塵挑眉。
“只是我還什麼都不會，怕給師父丟臉。”段欣月低下了頭，眼中閃過一絲黯然。這些天她一直在努力修鍊，希望能早日通過考驗，拜入魔尊門下。可是，她嘗試了無數次，卻都以失敗告終。
“無妨，你既有這份心，我便收你為徒。”龍逸塵淡淡道，“至於你擔心的，以後慢慢學就是。”
段欣月聞言，心中頓時充滿了希望，她連忙跪下，恭敬地磕了三個頭：“弟子段欣月，拜見師父！”
“起來吧。”龍逸塵一揮袖，一股無形的力量將段欣月扶了起來。
趙靈兒看到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嫉妒，但她很快掩飾了過去，笑着上前恭喜道：“恭喜師妹，賀喜師妹，以後我們就是同門了，還請師妹多多指教。”
段欣月連忙擺手：“師姐說笑了，我還差得遠呢，以後還要師姐多多照顧才是。”
“好了，你們先下去吧，我有話要單獨和你說。”龍逸塵對趙靈兒說道。
趙靈兒應了一聲，有些不情願地退了下去。
等趙靈兒走後，龍逸塵帶着段欣月來到了一處僻靜的院落。
“師父，您是要教我修鍊嗎？”段欣月滿懷期待地問道。
龍逸塵卻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着她，眼中似乎蘊藏着什麼深意。
段欣月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
“你可知，為何我遲遲不肯收你為徒？”龍逸塵終於開口了，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段欣月搖了搖頭，心中有些忐忑。
“因為我對你還不夠了解。”龍逸塵緩緩說道，“我需要知道，你是否真的有資格成為我的弟子。”
“資格？”段欣月愣了一下，不明白他的意思。
“成為我的弟子，不僅僅需要天賦，更需要毅力和決心。”龍逸塵走到她面前，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可知，我曾經的弟子，為了通過我的考驗，付出了怎樣的代價？”
段欣月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們有的經脈盡斷，有的走火入魔，甚至還有的……”龍逸塵說到這裏，突然停了下來，似乎不願再回憶下去。
段欣月聽得毛骨悚然，她終於明白，為何之前那些人聽說魔尊要收徒，都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原來，成為魔尊的弟子，並不是一件光鮮亮麗的事情，而是要付出常人難以想像的代價！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龍逸塵看着她，語氣平靜地說道。
段欣月沉默了，她當然害怕，但是，她更渴望力量！她不想再像以前那樣，任人欺凌，無力反抗！
“師父，我不後悔！”段欣月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着他，“我想變強！我想成為您的驕傲！”
龍逸塵看着她，眼中閃過一絲讚賞：“好！有志氣！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就跟我來吧。”
龍逸塵帶着段欣月來到了一處山洞前。山洞口被一層結界封住，散發著森冷的氣息。
“這是……”段欣月看着眼前的山洞，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這是試煉之地。”龍逸塵淡淡道，“只有通過試煉，你才有資格成為我的弟子。”
“試煉？”段欣月的心猛地一沉，“是什麼樣的試煉？”
龍逸塵沒有回答，只是伸出手，輕輕一揮，山洞口的結界便緩緩打開，露出裏面黑漆漆的洞口，彷彿一張擇人而噬的巨口。
“進去吧。”龍逸塵的聲音在段欣月耳邊響起。
段欣月深吸了一口氣，邁步走進了山洞。
山洞裏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只有陰冷的風在耳邊呼嘯。段欣月摸索着前進，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終於出現了一絲亮光。段欣月心中一喜，連忙加快腳步，朝着亮光走去。
當她走出黑暗，看清眼前的景象時，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只見眼前是一個巨大的廣場，廣場中央，立着一根高聳入雲的石柱，石柱上雕刻着各種奇形怪狀的圖案，散發著古老而神秘的氣息。
廣場上空無一人，只有段欣月孤零零地站在那裏，顯得格外渺小。
“這就是試煉之地嗎？”段欣月喃喃自語，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就在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在廣場上響起：“你來了。”
段欣月嚇了一跳，連忙循聲望去，只見廣場的一角，不知何時出現了一位老者。老者身穿灰色長袍，鬚髮皆白，臉上佈滿了皺紋，但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彷彿能看穿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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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段欣月警惕地問道。
“老夫玄風，是這試煉之地的守護者。”老者緩緩說道。
“守護者？”段欣月更加疑惑了，“試煉之地為何需要守護者？”
“因為，這裏封印着強大的力量，只有通過試煉的人，才能獲得這股力量。”玄風長老解釋道。
“強大的力量？”段欣月心中一動，難道這就是龍逸塵所說的，只有通過試煉才能獲得的力量嗎？
“不錯。”玄風長老點點頭，“這股力量，足以讓你成為這世上最強大的存在，但同時也充滿了危險，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
“萬劫不復？”段欣月心中一凜，她終於明白，為何龍逸塵會說，成為他的弟子，要付出常人難以想像的代價了。
“你可還記得，你師父曾經有過多少弟子？”玄風長老突然問道。
段欣月搖了搖頭，這個問題她從未想過。
“一百零八個。”玄風長老緩緩說道，“一百零八個天資卓絕的弟子，最終卻只有兩個人活了下來。”
“什麼？！”段欣月聞言，頓時震驚不已，“怎麼會這樣？”
“因為他們都太急功近利了。”玄風長老嘆息道，“他們只看到了力量，卻忘記了力量背後的代價。”
“代價？”段欣月喃喃自語，心中充滿了不安。
“成為強者的道路，從來都不是一帆風順的。”玄風長老語重心長地說道，“你需要經歷無數的考驗，戰勝無數的敵人，才能最終站在巔峰。”
“我明白了。”段欣月深吸了一口氣，目光堅定地說道，“我會努力的！”
“希望你能記住你說過的話。”玄風長老說完，便化作一道青煙，消失不見了。
段欣月看着空蕩蕩的廣場，心中充滿了沉重。她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將是前所未有的挑戰！
玄風長老的話，如同一記重鎚，狠狠地敲擊在段欣月的心頭。一百零八個弟子，最終只有兩人存活，這個殘酷的事實如同一道陰影，籠罩在她的心頭，揮之不去。她對龍逸塵的強大和神秘，又多了一層敬畏，甚至還有一絲恐懼。
她開始懷疑自己，真的能夠成為魔尊的弟子嗎？真的能夠承受住那份力量背後的代價嗎？如果失敗了，自己又將面臨怎樣的命運？
就在段欣月內心掙扎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師妹，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師父呢？”
段欣月回頭一看，只見趙靈兒正站在不遠處，一臉關切地看着她。
“師父他……”段欣月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難道要告訴她，自己剛剛得知了魔尊弟子的殘酷命運，現在正害怕得要死嗎？
“師父是不是又為難你了？”趙靈兒走上前，輕輕握住段欣月的手，柔聲安慰道，“師妹你別灰心，師父他一向嚴厲，但也是為了我們好。你天資聰穎，又肯努力，我相信你一定能夠通過考驗的。”
段欣月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心中卻更加苦澀。趙靈兒的安慰，聽起來更像是嘲諷。她知道，趙靈兒一直嫉妒自己能夠得到龍逸塵的賞識，巴不得自己早點被趕下山去。
“師姐，你不用安慰我了。”段欣月輕輕抽回手，淡淡地說道，“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也許我根本就不適合修仙，更不適合成為魔尊的弟子。”
“師妹，你怎麼能這麼說呢？”趙靈兒故作驚訝地說道，“你天賦那麼好，只要肯努力，將來一定前途無量！你可千萬別輕言放棄啊！”
段欣月看着趙靈兒虛偽的表情，心中一陣冷笑。她知道，趙靈兒這是在故意刺激自己，讓自己知難而退。
“師姐，你不用白費心機了。”段欣月直視着趙靈兒的雙眼，一字一句地說道，“我不會放棄的！我一定會努力修鍊，成為師父的驕傲，也讓那些看不起我的人刮目相看！”
趙靈兒沒有想到，一向柔弱的段欣月竟然會說出如此決絕的話語，心中不禁有些惱怒，但臉上卻依然保持着溫柔的笑容：“師妹，你能這樣想就太好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段欣月不再理會趙靈兒，轉身朝着試煉之地走去。她心中已經做出了決定，無論如何都要試一試，即使失敗，也要拼盡全力，絕不留下任何遺憾！
她走進山洞，一股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深吸一口氣，邁步向前走去。
山洞裏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只有段欣月沉重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山洞中回蕩。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終於出現了一絲亮光。段欣月心中一喜，連忙加快腳步，朝着亮光跑去。
當她走出山洞，看清眼前的景象時，不由得愣住了。
只見眼前是一片開闊的山谷，山谷中央，有一座巨大的祭壇，祭壇上空，漂浮着一顆巨大的水晶球，水晶球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將整個山谷照亮得如同白晝。
段欣月走到祭壇前，看着眼前的水晶球，心中充滿了疑惑。這就是試煉嗎？可是要如何進行呢？
就在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在山谷中響起：“想要通過試煉，就將你的手放在水晶球上，接受我的考驗吧！”
段欣月深吸一口氣，緩緩地伸出手，將手放在了水晶球上。
嗡！
一道耀眼的光芒從水晶球中射出，將段欣月籠罩其中。
段欣月只覺得眼前一花，下一刻，她便發現自己來到了一處陌生的地方。
這是一個巨大的廣場，廣場中央，站着一位身穿黑色長袍的男子，男子背對着她，看不清面容，但從他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息，段欣月便知道，此人絕非等閑之輩！
“你是誰？”段欣月警惕地問道。
黑衣男子緩緩轉過身，露出一張俊美絕倫的臉龐，他的嘴角帶着一抹邪魅的笑容，一雙漆黑的眸子，彷彿能夠看穿人的靈魂。
“我就是你要挑戰的對象。”黑衣男子淡淡地說道。
段欣月心中一驚，這就是試煉的內容嗎？要挑戰如此強大的對手，她真的能夠做到嗎？
“來吧，讓我看看你究竟有幾分實力。”黑衣男子勾了勾手指，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段欣月深吸一口氣，運轉體內靈氣，準備迎戰。
下一刻，一場驚天動地的戰鬥，在廣場上展開！
段欣月雖然只是剛剛踏入修仙之路，但她的天賦極高，再加上這段時間的刻苦修鍊，實力已經突飛猛進，即使面對實力強大的黑衣男子，她也絲毫不懼，將自己所學到的所有招式，全部施展出來。
然而，黑衣男子的實力實在是太強大了，無論段欣月如何努力，都無法傷他分毫。
嘭！
最終，段欣月被黑衣男子一掌擊飛，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口吐鮮血。
“就這點實力，也敢來挑戰我？”黑衣男子居高臨下地看着段欣月，眼中充滿了輕蔑。
段欣月掙扎着想要站起來，但全身的骨骼彷彿都散架了一般，根本無法動彈。
“看來你是沒有機會了。”黑衣男子說著，緩緩地抬起右手，一股強大的力量在他的掌心匯聚。
段欣月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臨。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突然出現在段欣月面前，擋住了黑衣男子的攻擊。
一聲巨響，黑影被震退了數步，但段欣月卻毫髮無損。
段欣月睜開眼睛，只見龍逸塵站在她的面前，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眼中閃爍着冰冷的殺意。
“師父！”段欣月驚喜地喊道。
龍逸塵沒有理會段欣月，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黑衣男子，一字一句地說道：“滾！”
黑衣男子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龍逸塵，你竟然為了一個螻蟻，對我出手？”
“你找死！”龍逸塵怒吼一聲，身形一閃，便朝着黑衣男子沖了過去。
下一刻，兩道身影在廣場上交織在一起，速度快到肉眼難以捕捉。
嘭嘭嘭！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不斷響起，強大的力量波動，將整個廣場都夷為平地。
段欣月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幕，她從未見過龍逸塵如此憤怒的樣子，也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力量。
終於，龍逸塵一掌擊中黑衣男子的胸口，將黑衣男子轟飛出去。
黑衣男子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口吐鮮血，眼中充滿了驚恐。
“你……”黑衣男子指着龍逸塵，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化作一道黑煙，消失不見了。
龍逸塵轉過身，走到段欣月面前，眼中冰冷的殺意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關切。
“你沒事吧？”龍逸塵問道。
段欣月搖了搖頭，心中充滿了感動。
“下次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龍逸塵說道，“你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挑戰他。”
段欣月低着頭，沒有說話，她知道自己太衝動了，差點就丟掉了性命。
“走吧。”龍逸塵說著，伸手將段欣月拉了起來，帶着她離開了試煉之地。
回到山洞外，段欣月依然心有餘悸，她看着龍逸塵，欲言又止。
“你想問什麼？”龍逸塵問道。
“師父，那個黑衣男子是誰？他為什麼要攻擊我？”段欣月問道。
“他是我的心魔。”龍逸塵淡淡地說道，“他代表着我心中所有的負面情緒，想要吞噬我的意志，讓我永遠沉淪在黑暗之中。”
“心魔？”段欣月心中一驚，她還是第一次聽說，修仙者竟然還會遇到心魔。
“每個修仙者，都會遇到心魔。”龍逸塵解釋道，“心魔是修仙者最大的敵人，一旦被心魔控制，就會萬劫不復。”
“那師父你是怎麼戰勝心魔的？”段欣月問道。
“心魔源於心，也滅於心。”龍逸塵說道，“只有戰勝心中的恐懼和慾望，才能真正戰勝心魔。”
段欣月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她知道，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還有很多東西要學。
“好了，我們回去吧。”龍逸塵說著，帶着段欣月轉身離去。
段欣月默默地跟在龍逸塵身後，心中充滿了迷茫。她不知道自己未來的路該怎麼走，但她知道，她一定會努力修鍊，變得更加強大，直到能夠站在龍逸塵身邊，與他並肩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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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處后，段欣月獨自一人來到溪邊，望着水中的倒影，淚水止不住地滑落下來。她想起玄風長老的話，想起試煉之地的一幕幕，心中充滿了無力感。
她真的能夠成為魔尊的弟子嗎？真的能夠承受住那份力量背後的代價嗎？
也許，她真的不適合修仙，更不適合成為魔尊的弟子。
也許，她應該趁早放棄，回到屬於自己的世界，過平凡安穩的生活。趙靈兒沒有想到，一向柔弱的段欣月竟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她愣了一下，隨即輕蔑地笑了起來：“師妹，你還是太天真了！你知道成為魔尊的弟子意味着什麼嗎？你知道有多少人為了這個目標拼得頭破血流，最終卻一無所獲嗎？你以為你是什麼天選之女嗎？我勸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免得將來輸得太慘！”
趙靈兒的話如同sharp利的刀子，狠狠地刺痛了段欣月的心。她握緊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flesh中，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她知道趙靈兒說的是事實，但她不甘心就這樣放棄！
“我不會放棄的！”段欣月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着趙靈兒，“我一定會成功的！”
說完，她不再理會趙靈兒，轉身朝着試煉之地的方向跑去。她要證明給所有人看，她不是一個廢物，她也可以成為強者！
段欣月一口氣跑到了山洞前，毫不猶豫地走了進去。這一次，她沒有絲毫的恐懼，有的只是堅定和決絕！
她要挑戰自己的極限，突破自己的瓶頸，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無論段欣月如何努力，她始終無法通過試煉。一次又一次的失敗，讓她身心俱疲，原本堅定的信念也開始動搖。
她獨自一人坐在溪邊，望着水中自己的倒影，淚水不知不覺地滑落下來。
她真的要放棄嗎？
難道她真的不適合修仙，不適合成為魔尊的弟子嗎？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怎麼，這就放棄了？”
段欣月猛地抬起頭，只見龍逸塵不知何時出現在她的身後。他身姿挺拔，俊美如神，但眼中卻帶着一絲失望。
“師父……”段欣月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原本以為，你是個與眾不同的孩子。”龍逸塵看着她，語氣平靜地說道，“但現在看來，你也不過如此。”
“師父，我不是……”段欣月想要解釋，但卻被龍逸塵打斷了。
“你不必再說了。”龍逸塵轉過身，淡淡地說道，“你走吧，我不需要一個懦弱的弟子。”
說完，他便化作一道黑霧，消失不見了。
“師父！”段欣月絕望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他，卻抓了個空。
她無力地癱軟在地上，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不停地滾落下來。
她真的要失去這個唯一的機會嗎？
不，她不能放棄！
她要向龍逸塵證明，她不是一個懦弱的人！
她一定會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