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姜老爺子的抉擇

因為在年輕時期，先祖便一直追尋着天星的下落。

個人見聞讓他的眼界並未只是放在興慶城內。

他知道外面有一種東西，也許就能幫他確認當前的情況。

但先祖並未聲張，而是像是要去遊歷一樣，只是帶上兩個族人便出發了。

但在出了興慶城的範圍之後，先祖便馬上趕去往昔發現那種特殊之魚的地方。

尋魚的過程並沒發生波折，先祖很快就尋來了那種特殊的魚。

幾乎是把魚養下祖地的第一時間。

那種危機感立馬就開始縈繞盤旋在心頭之間。

自此先祖便有了判斷，暗中確實是有這樣一個觀察的人或者勢力。”

說到這姜司卻是突然停了下來，似乎是感嘆的繼續說道：“這個暗中觀察者的存在，先祖哪怕是知道有這麼一個存在。

但卻如何都不能發現蛛絲馬跡，尋不到蹤跡，到底是誰在觀察姜家。

也並不能徹底去證實，這個觀察者是否真的存在。

它在哪裏？甚至是男是女統統都不清楚。

所以先祖能做的，就是選擇把能留下的，能幫到子孫後代的全部儘可能都留下了，能應對各種問題的各種後手全部留下。

但是在66年前，銀川宗家的滅族，也已經為先祖發現的問題填上了答案。

那就是我們這些比較特殊的家族，其實千百年來一直有個強大的敵人，但是這個敵人一直隱藏在暗中。

目的不明，人數不明，實力不明，如果不是先祖發現，我們甚至都不知道還有人在暗中窺視着我們。

這個情況下就更加別指望發現他們是誰，是什麼勢力了。”

之前說話的那個老人這時接過了話頭：

“例如在66年前，我們銀川姜家何等的龐大，擁有先祖留下的血脈，還有上千族人。

如果不是有先祖留下的聖魚，還有祖地。

也許現在我們這一分枝估計會和當年的主家一起，悄無聲息的滅亡，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話到了這裏，明顯感覺到說話的老頭身體在微微顫抖。

姜司接過話道：“沒錯，明兒，根據記載，如果當年不是先祖無意中發現這個情況。

也不會有先祖給我們留下的後手。

先祖在發現有個暗中觀察的敵人之後，就一直準備着，直到先祖逝去之前。

先祖他在仙逝之前，曾說過：

“多少年了，自從尋回聖魚后，危機感從未消失。

但時至今天，姜家卻從未有變過，實在是不知道聖魚有用否”

先祖還說過：“但！如果真的有這麼一些人，就只是一直在暗中觀察着我們這個族群，那樣的結果只會是，就像.....

說到這姜司的語氣也有了點顫抖。

就像...就像我們人類觀察螞蟻一樣。

一般情況下人類是不會去選擇殺死螞蟻，而是不帶任何感情的觀察着！”

“但是否毀滅你與你無關。”

也許是因為恐懼，姜明爺爺狠狠咽了一口口水，調整了下呼吸之後才繼續說道：

“其實先祖在發現問題之後，實際上壽命已經無多了，所以先祖在逝去之前，只能儘可能的留下應對方法。

他本人其實已經並無太多時間來抗爭了。

先祖逝去之後，我們後人其實也一直有努力的尋找着破局的辦法。

但最終的結果就是，我們失敗了，結果也很讓人絕望。

如果不是先祖留下的聖魚，還有這片祖地。

也許我們姜家村也不復存在了。”

“但是現在，我們還在祖地里的情況下聖魚就出現了。

我實在沒辦法，也不敢去想像。

我們家族之後的未來應該何去何從。”

隨着姜司略帶苦澀的說完。

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基本上都是頭頂冷汗，背脊發涼了。

他們現在終於算是徹底明白了，姜家現在面臨的情況是什麼了。

但是知道了，卻也是只能感覺到無力。

但這個不包括姜明，作為有“掛”人士，相比他們，姜明還是底氣更加足一些的。

姜明直接就接過了話頭，指出了自家爺爺剛才話語中沒說完的部分。

“爺爺，從你話中，先祖留下來聖魚還有祖地，我們的祖地也很與眾不同？”

姜老爺子面對這個問題已經是沒其他的想法了，直接就回答姜明，畢竟今天也算攤牌了。

如果是在此之前，族裏的一些隱秘的事情，哪怕是家族裏，除了極個別人能知道，餘下的大部分人就是完全不知道了，因為那些都是不能說的。

“據說，當年我們之所以能逃過一劫。

是在祖地的村子下藏着一個巨大的陣法，這個陣法就是先祖留下來的後手之一。

如果真到了有滅族之危的情況下。

可根據族譜回到這個地方，而這個地方和我們姜家的關聯。

也早先千年前被先祖給抹去了所有痕迹的存在。

而那條聖魚則是成了陣法的守護者。千百年來，它一直守護在我們祖地村子的陣法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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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宗家之所以選我們這一分支回祖地，其實也只是抱着試一試的心態。

因為除了先祖，後續並無人能察覺到有什麼觀察者在監視着我們姜家。”

姜明聽完，心中也是一驚，現在祖地的神秘面紗也算是揭開了。

但是現在有個更加直接的問題就出現了。

因為按照爺爺所說的，族譜上記載聖魚有預測危險的作用。

那自己怎麼的也算當面看見聖魚的人了吧。

但為什麼自己沒有出現什麼危險的感覺？

又或者，是因為空白卡？

想到空白卡，難免就讓姜明想到這個既然是盜筆世界。

那按照自己現在的實力，應該算是哪一個級別的了？

是否有千年之前的先祖姜子牙強？

那比肩以後的小哥呢？

隨着姜明的思維的跑偏了一下，更隨着現場氣氛越來越的沉重，姜明此時卻是開口了。

“各位叔伯，爺爺，也許事情還沒有那麼的糟糕！”

我雖然遇見了聖魚，但是並未有出現過什麼危機的感覺”

姜明的話也讓大家稍微鬆了一口氣，但是緊張的氛圍卻並沒有完全消散。

爺爺姜司沉思片刻后才說道：

“或許聖魚的預警並非絕對，也可能是敵人尚未動手。

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掉以輕心。

姜家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以應對可能到來的危機。

如果實在不行，我們這批老傢伙就留下，明兒你以後就是新的姜家族長了，你帶着那些從未在去過銀川的新一代遷移吧。

我允許你們放棄姜性之名，只為更好的活下去。”

話越說到最後，就是越來越沉重了，中間還摻雜着些許無奈和悲壯氣息。

但是在場的所有人，並無一人反駁，有的只是沉默，然後紛紛點頭，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