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這孽徒!
這時,慎從台下爬上擂台,他的嘴角有血跡,看樣子剛才劫的那一腳的確不輕,慎看了一眼還在彎腰行禮的劫,又看了看他的父親,臉上不免有些落寞。
是啊,他輸了,輸給了劫,他知道,暮光之眼的稱號和均衡教派的宗主之位將會是劫的,他讓他父親失望了,使用了元素忍法竟然沒能擊敗劫,太沒用了...
在台下,所有的師弟們,包括小師妹阿卡麗和二師兄凱南,都在為他們的大師兄歡呼,因為勝利者出現了,就是他們的大師兄,劫。
慎聽到這些歡呼聲,他心裏挺不是滋味兒的,而苦說大師也轉頭看了一眼台下的弟子們,揮手示意大家停下,那些學員們也看到宗主師父讓他們閉嘴。
所以他們都很識相,立刻閉嘴了,不過他們眼中滿是興奮,因為大師兄贏了,阿卡麗和凱南互相看了一眼,然後也爬上了擂台,站在慎背後看着他們的師父苦說。
苦說看了他兒子慎一眼,也順勢看了看凱南和阿卡麗,此時,劫已經行禮完畢直起腰了,他臉上充斥着興奮,因為他勝利了,劫向前走出一步,言道。
“師父,我...”
劫正要說話,可他的師父苦說卻突然出手,一掌打在劫身上,劫直接倒飛出去,撞到了擂台的背景牆上,是啊,太突然了,令所有人都沒想到。
劫噴出一口血,跪在擂台上,看着石台上的血跡,感受着胸口的悶痛,劫睜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他師父,他不明白師父為什麼打他。
不光是劫不明白,阿卡麗和凱南還有慎都不明白,包括台下的上千名弟子,所有人都是滿臉驚愕的看着他們的師父苦說大師,想不明白師父為什麼打大師兄。
阿卡麗本來就對大師兄有傾慕之情,看到她的心上人被師父打傷了,立即朝劫那邊跑了過去,凱南都沒攔住,可就在這時,一枚苦無飛過。
宛如一道黑光,從阿卡麗面前直射過去,釘在了擂台的背景牆上,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們的師父以及宗主,也就是苦說大師。
是啊,那枚苦無是苦說大師扔過去的,為的就是攔住阿卡麗,阿卡麗看了一眼牆上嵌着的黑色苦無,又看了看她的師父苦說,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師父,您為什麼...”
“你去過後山的禁地?”
劫的話沒有說完,苦說便打斷了他,滿眼惡意的盯着那個半跪在地上的劫,劫聽到師父這樣問,他怔住了,也沉默了,是啊,他的確去了禁地。
因為他想贏慎,他一直以來和慎都是不相上下,這樣的平局他受夠了,所以他去了禁地,想要尋找被師父藏起來的頂級忍術,他覺得禁地里肯定有寶貝。
因為他見過師父去過那禁地,由此可見禁地只是不允許他們這些徒弟和學員進去,所以劫認為師父在禁地里藏了更高級的忍術奧義,於是,他便偷偷去禁地了。
在那個山洞裏,他沒有找到什麼忍術功法,在自暴自棄的同時踢翻了一塊石板,看到了在石板下壓着的黑色石盒,那石盒上都是奇奇怪怪的文字。
劫以為這石盒裏有高級忍法,所以他試着打開石盒,可他費了很大力氣都打不開那個盒子,反而把他弄的全身疲累,於是,他坐在石頭上休息。
也因此看到了那石盒上刻着的忍術奧義,這些忍術奧義都是他沒見過的,他很興奮,因為他找到了師父的寶貝,為了向師父證明自己比慎更強。
所以劫偷學了那石盒上的奇怪忍術,還在晚上休息的時候偷偷修鍊這種忍術,因為他想在比賽中戰勝慎,成為均衡教派的下任宗主和暮光之眼。
是啊,他太想證明自己了,所以犯下了禁忌,此時,劫理虧,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更不知道要如何去辯解,聽到苦說師父的話。
在擂台上的阿卡麗和凱南還有慎都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半跪在地上的劫,大師兄背着師父去了禁地?難不成大師兄使出的怪異忍術不是師父教的?
而是大師兄偷學了禁地里的忍術功法,習得了全新的忍法奧義?所有人都默不作聲的看着劫,劫抬起頭看了看小師妹,又看了看他的師父,言道。
“師父..我..的確去了後山的禁地...”
“在那個山洞裏,你看到了什麼?”
劫話音剛落,苦說就開口追問了一句,他看着劫的眼神很兇惡,因為他看到的不光是劫,他彷彿看到他教出的弟子要成為下一個邪忍者與影魂,他恨啊。
“..弟子看到了一個黑色的石盒...”
劫頓了頓,還是把真話說出來了,他知道師父很生氣,因為他違背均衡教派的門規去了禁地,聽到劫的話,苦說緊了緊拳頭,一個閃現突然站在劫身前,提起劫的衣領問道。
“你學了那石盒上的忍術奧義?”
被師父這樣瞪着,劫一下子愣住了,他說不出話來,因為師父眼中倒映着他的樣子,那眼神真的很可怕,阿卡麗看到師父這樣對大師兄,立即出言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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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您為什麼...”
“住口...劫,告訴我,你是不是偷學了那石盒上的忍術和奧義?”
苦說回頭瞪了阿卡麗一眼,然後繼續盯着劫,語氣和眼神都很兇惡,完全不像是他們以前的那個師父,劫聽到師父第二次詢問,他吞了口口水,應道。
“是,師父,我把盒子上的奧義和忍法都記下來了...”
劫話音剛落,苦說一把將他甩了出去,劫狠狠的砸在擂台上,翻了好幾個滾才停下,停下后劫大吐了一口黑血,本來他就有傷在身。
現在又被師父連續攻擊兩次,他怎麼可能吃得消,看到大師兄被師父摔到一邊,凱南和慎還有阿卡麗趕緊跑過去準備扶人,凱南和阿卡麗就不說了。
可就連慎現在都很擔心劫的安全啊,畢竟他們倆是一塊長大的玩伴,更是情同手足的兄弟,就算今天在決賽場上大打出手,那也是為了宗門。
而現在,他的父親狠狠的攻擊了他的兄弟,慎怎麼可能忍住不管呢,苦說看到他們三個跑過去想要扶那個孽徒,立即出言阻止。
“你們三個給我站住,不許扶他”
“師父,您...”X2
“父親,您...”
阿卡麗和凱南,還有慎都被苦說喊停了,畢竟那是他們的師父,是他們的長輩,可是他們三個不明白師父為什麼這樣做,不過他們三個沒說完就被苦說打斷了。
“你們三個給我閉嘴...孽徒,站起來,看着我”
苦說凶了他的兩個徒弟和兒子一句,然後惡狠狠的看向了重傷吐血的劫,劫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用胳膊撐着石板從地上站起,抬起頭看了看他的師父。
“師父,我...”
“別叫我師父,我沒有你這樣的孽徒!”
苦說大聲喊了一句,凱南和慎還有阿卡麗三人和台下的師弟們完全搞不懂現在的情況,不過所有人都很安靜,因為師父發火了,這時,苦說繼續言道。
“你這孽徒,枉我含辛茹苦將你養大成人,你卻偷學禁地里被封印的禁忌忍術,孽徒,你可知罪!”
苦說現在非常生氣,他看着劫的眼神都快冒火了,如果不是他念及這十幾年的感情,他現在就把這個邪忍者的傳人給當場擊斃了,因為苦說不會忘記邪忍者當年犯下的罪行。
他現在真的很害怕他這個徒弟會成為下一個邪忍者,會成為下一個影魂,會成為一個吞噬他人靈魂的怪物,他現在心裏很複雜,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他的這個徒弟。
此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是啊,他們的大師兄偷學了禁地里的違禁忍術,那禁地可是師父的逆鱗,誰敢偷着去禁地就要被師父重罰,甚至趕出教派。
更別說大師兄竟然偷學了違禁的忍術,這簡直就是在打師父的臉,在公然違抗師父的命令和教派的門規,他們可以想像到大師兄的下場,絕對會被師父趕出宗門。
甚至廢掉一身忍功,雖然他們很想為大師兄求情,可現在誰都不敢出聲,因為大師兄犯了大錯,觸碰了師父的逆鱗,這時,劫終於出聲了,大聲辯解道。
“師父,我..我沒罪!”
“孽徒,到現在你都不知錯!還頂撞為師,罪加一等!”
聽到劫在反駁他,頂撞他,苦說眼裏都快燒着了,就連阿卡麗和凱南還有慎三人也滿是不敢相信的看着劫,他居然在師父氣頭上衝撞師父,這不是找罰嗎?
不光是他們,就連台下的師弟們都是滿臉驚愕的看着他們的大師兄劫,是啊,師父定下的規矩,就是這均衡教派的門規,那是鐵令,宗門內誰敢抗命?
沒有,曾經有一個學弟誤闖了後山的禁地,結果被師父碰到了,把那個學弟禁閉一個月,最後還把他趕出宗門,可見那禁地是師父的逆鱗啊。
誰敢碰誰倒霉,誤闖都不饒,更何況大師兄這是明闖啊,還偷學違禁的忍術,怪不得師父大發雷霆,大師兄這真的是在死亡邊緣觸碰摸索啊,簡稱找死。
“師父,如果您沒有把魂刃交給慎,我又怎會想着去禁地,您不僅把均衡教派唯一的魂刃給了慎,還把元素雙系的忍法奧義教給了慎,師父..您太偏心了!”
劫聽到他師父的話,他也氣了,他嫉妒慎,埋怨師父偏心,明明他比慎更努力,為什麼師父看不上他,如果慎沒有那把魂刃,他又怎麼會一直與慎戰平呢。
沒有那把神器魂刃提供的絕對防禦,他早就打贏慎了,也早就成為這均衡教派除師父之外的第一人了,而現在,都是因為師父偏心,偏心他兒子。
這麼多年他如此努力,就是想證明自己比慎強,他也可以是師父未來的傳承者,他也是能夠繼承師父衣缽的人,而師父卻從來沒有把他當成親人。
把均衡的至寶魂刃交給了他的好兄弟慎,而現在,就連元素雙系的忍法奧義也背着他教給慎了,他不甘心,他不服氣,他覺得師父好不公平。
所以,他現在將心中的話都說出來了,因為劫覺得,師父真的太偏心了,對他不公,明明他比慎做的更好,明明他才是最有天賦也是最勤奮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