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暗中竊喜

劉海上接着道：“李瀚，棒梗頑皮沒錯，有偶爾順手牽羊的劣跡，但他僅限傻柱家鬧騰，並無侵犯別人家，說他偷你的，可能有什麼誤解。"

傻柱連忙證實道：“二哥說得沒錯，棒梗只在我家拿過東西，那是得到允許的，男人嘛，總不能同小孩子一樣計較瑣碎事情，有些人就是愛瞎矯情。"他在自詡的同時也不忘調侃一下李瀚。

“現在事實很清楚了，棒梗並未偷你的。

老易也說了，只要你放手，便不再追究這事兒。"

閻埠貴老叔也在表態后表示支持。

三大叔的發聲如雷霆一擊，整個院子裏的人都傾向於事情就此告一段落。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李瀚冷笑了聲。

"三位大叔，棒梗說的話就是事實嗎？那我說棒梗偷竊，不也是有可能的嗎？"

"你們這樣的偏向，有點過於明顯了吧！"

易中海上前沉聲道："是偏向與否，並非關鍵，我們維護的是小區秩序。

如果你有確實的證據，我們會傾聽，然而如果沒有，錯的是你！"

"證據嗎？"

"沒錯，我會用證據來說話，讓大家看清楚。"李瀚說完后，從棒梗衣兜里抽出一把鑰匙，有意地讓大家看見。

"看清楚這串鑰匙，是我家門的，記得之前大人們談論過大爸曾做的一個上了鎖的鐵盒，就是壹叔試圖但失敗的那個。

我專門將撫恤金鎖在裏面。

現在這串鑰匙之中就包括能夠開啟那個盒子的。

恰好，我今天的鐵盒也找不到了。

你們想一想，棒梗偷走我的鑰匙和我存放撫恤金的盒子一同消失的關聯，不是昭然若揭嗎？"

李瀚的話再次引起一陣低語議論。

"李家那個特殊的鐵盒我是聽說過的，是李大強師父特別設計過的，沒有鑰匙根本打不開，只有他自己才能打開那個箱子。"

"看來是棒梗不止偷了李瀚的鑰匙，連他家的盒子也順手牽羊了呀！"

"都說盒子裏是撫恤金，這可不是小事，棒梗那麼小年紀竟然膽敢偷盜他人財物！"

這些住民的情緒動蕩自然為李瀚累積了不少情緒積分。

"滴，獲取小區住戶情感分+1000."

李瀚心中滿是舒爽，情緒積分又有了收穫。

而易中海、劉海中和閻埠貴的心情則是各自各異。

他們之前只是一心想要李瀚搬出去，才支持棒梗。

但是眼下證據明擺在眼前，讓他們難以開口反駁。

傻柱怎能放任事態惡化呢，畢竟這件事可能涉及他的自身安全。

"李瀚，你是在說謊！”易中海上前，"棒梗還是個孩子，拿走你的鑰匙也許只是好玩，並沒有偷走你箱子的意思。

你把這兩件事混在一起說，分明是心存偏見！"

面對這種情況，李瀚當然不會讓事態繼續朝着不利於自己的方向發展。

"既然你們都認為我在污衊棒梗，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報jing吧！讓警方介入，這樣才最為公正。"

這句話剛說出口，李瀚的腦海里立刻響起系統音效。

"滴，獲取傻柱情緒積分+300."

"滴，獲取易中海情緒積分+300."

"滴，獲取劉海中情緒積分+300."

"滴，獲取閻埠貴情緒積分+300."

...

註釋部分並未寫進翻譯。

"千萬不可報警！"

對於易中海而言，此刻內心頗為焦慮。

如今年關臨近，街道已經開始了高級小區評選的工作。

如果鬧出報警，那小區的負面評價就難以擺脫，他們過去一年的努力可能白費不說，壹大叔回應鄰裏間的信任威望也將受損。

九

"李瀚，作為院子的一員，你怎麼可以輕易報警呢？現在正值評選先進大院的關鍵時期，你這樣是對大院整體利益的忽視啊！"

"也許你自己孤單一人，可能會覺得爭取一個先進大院的榮譽並不重要，但其他人看來，那可是額外的半斤豬肉，是一年都難得吃到幾回的美食！你的舉動確實讓你輕鬆了，可是院子裏上百號人的家庭，十幾個小家，卻無法因你的魯莽承受這些損失！"

易中海情緒激動地對着李瀚訓斥，周圍的住戶暗暗點頭附議。

眼看就要過年了，大家都渴望能夠評上先進大院，那樣這個月就有額外的半斤肉分配。

新年年夜飯上的葷菜就更豐富些了。

"李瀚，照大伯的意思先別急着報警。

你家那份撫恤金失竊的事兒，大夥會一起幫忙尋回的，真的別驚動警察。"

"我們都明白失去撫恤金是麻煩事，不過這評選工作對咱們來說同樣要緊。"

"你也算成年人了，遇事要學會考慮集體而不是僅僅關心自己，那樣的自私只會讓你孤立無援。

如果你想要未來能得到他人支持，就退一步，立刻釋放那個男孩，讓我們共同幫你找回撫恤金。"

對於每個家庭而言，半斤豬肉牽涉到的是共同利益，相比之下，李瀚的個人得失變得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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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所有住戶都在勸解李瀚。

看着自己成功引領話題風向，易中海暗中竊喜。

二十歲的李瀚怎麼可能撼動活過半世紀的他的決定？

"李瀚，你這個無父無靠的愣小子，快放開我可愛的曾孫子！"

一聲類似豬的呼喚傳出，眾人都朝那邊看去。

只見一個矮小粗壯、滿臉肥厚如煎餅的老婦人怒火中燒地走來。

"賈張氏老太太到了，熱鬧肯定不會少看！"

有人私語道。

李瀚目光看向賈張氏，她這個角色他並不陌生。

在原着中，賈張氏的撒潑耍賴可是無人能及的。

"奶奶，李瀚欺負我！"

小名叫棒梗的孩子看見自己的祖母來了，宛如抓到了救星，連忙控訴。

賈張氏橫了一眼那大餅臉，怒罵道："該死的李瀚，你竟敢欺負我心愛的曾孫子，今天看我不整死你！"

針腳粗糙，用來做鞋墊的老針就在她身邊隨時待命。

一聽寶貝，她毫不留情地抽出針就要往李瀚身上扎。

刺啦！

毫不閃躲的李瀚一把抓住棒梗，將其護在眼前。

賈張氏已無反悔之意，這一針直插棒梗背部。

哎吆~！

棒梗號啕大哭，賈張氏陣勢亂套，怒不可遏，但終究有所顧慮，不敢再次下手攻擊李瀚。

"我非弄死你！"

撲上來的賈張氏被李瀚輕巧的一腳踹飛，重重摔到泥土之中，口裏都是髒東西。

"哎喲老賈呀，我不活了！這個姓李的小子欺侮咱們賈家沒了男丁，你還不快來把人帶走，讓我清凈會！"

關於能召喚賈張氏的力量可並非吹噓，一出現，就要施展力量讓賈某帶走李瀚。

"叮，獲贈棒梗情緒價值提升200點。"

"叮，獲贈賈張氏情緒值提升300點。"

"叮，其他居民情緒值上升至+1000點。"

聽到這聲音，李瀚心中暗暗得意。

教訓了賈張氏，還讓大家為之驚嘆，簡直是收益頗豐之舉。

"各位都看到了，其實是賈張氏首先動起手來，我是出於必要才進行了防衛行為。"

李瀚試着解釋。

大家望着地上的瘋婆賈張氏，還在大哭的棒梗，再望向面色平靜的李瀚，都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就連易中海也顯得震驚。

原本他是要見證賈張氏如何鬧騰的。

就這樣……

讓人難以直視的畫面發生了。

他對着李瀚道：“瀚哥，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別報案，並且把狗蛋還了我們，我們大家一起幫忙尋找那筆慰問金的箱子。

而且，以壹大爺的名義擔保，今後它肯定再也不會來找你家的麻煩了。"

易中海希望能把事態往輕處擺，盡量繞開核心問題。

這點李瀚自然明白。

易中海這種人除了愛教訓人以外，特別注重自身名聲。

此刻不讓報警，就是他在保全自己的名譽。

“壹大爺，既然你拿出信譽來做保證，我這邊也稍做妥協，但我得半小時內取回我的慰問金箱子，裏面一分一厘都不能缺少。"

“還有，要那盜走箱子的小偷當面跟我賠禮道歉，這樣不過分吧？”

儘管李瀚看似作出了讓步，但要求並不過分。

這讓易中海一時陷入為難，陷入了沉默。

自從剛才李瀚提出要在半小時內找出那筆慰問金並要求者公開道歉以來，

系統的信息提示在他腦海中接連響起。

打開系統的面板，

【超能力情感抽籤系統】

【宿主：李瀚】

【情緒積分：8300點】

【裝備：空置】

【說明：初級抽獎消耗1萬情緒點，中級抽獎需求5萬情緒點，高級抽獎耗費10萬情緒點，中級與高級抽獎需先升級箱子。

】

現在的情緒分數他已經從最初的零增長至8300點了。

看來鬥智斗勇的過程確實很有趣呢。

而另一邊，

“壹爺，你可別聽李瀚的，說不定他自己的慰問金搞丟了，剛好那天狗蛋來他們家裏鬧，讓棒梗背了個黑鍋！”

傻柱絕不想暴露自己的鐵盒藏在他家的事實，否則事情就算翻天覆水也洗刷不幹凈。

但在比較了報警和隱瞞后的權衡，他依然選擇了後者，選擇了沉默。

沒有回應傻柱，易中海對李瀚說：“行，半小時后我就找來慰問金，偷走箱子的人也會給你一個交代。

現在你可以讓狗蛋離開了嗎？”

"成交。"

李瀚毫不猶豫就答應了，放出了狗蛋。

大院子的這群傢伙不能一口氣得罪，要一步步瓦解他們的氣焰，

才能讓他不斷地得到情緒值的補給。

看到棒梗被放了出來，賈張氏本打算再使些手段惡作劇下李瀚，但此時，易中海說道：“張嬸，你就帶着狗蛋去我家一趟。"

“柱子，你也一起來。"

他說完便回到中院去了。

對易中海的態度，賈張氏哼了一聲，滿臉不悅地拖着棒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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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迅速緊隨其後。

看到易中海單挑這事，劉大爺劉海中和閻大爺閻埠貴都輕鬆自在了許多，各自回歸了自己的家庭，其他院裏的居民也開始陸續離開，等待着接下來的好戲。

“易中海啊易中海，你就讓我見識見識你怎麼處理這事吧！”

李瀚只需等待易中海給出他的方案，

若是不令他滿意，他就毫不猶豫地報案。

……

易中海回到中院家中。

傻柱、賈張氏與棒梗三人都待在這裏。

易中海開門見山問道：“柱子，慰問金的事情和你是不是真的有關？我和你相處多年了，對你這個人也算是摸清了解，你應該不至於騙我。"

對於傻柱的本性，易中海自認為已經非常理解了，就如同看見別人脫下褲子他都知道接下來會撒什麼尿一般熟悉。

傻柱是個實誠的人，在人前也不會撒謊，更何況是對付自己的熟人，自然沒什麼藏着掖着的道理。

“壹爺，其實那個箱子現在是在我手中。"

對此，易中海倒沒有太過意外，這樣的答覆完全在他的預料之內。

賈張氏不滿道：“傻柱，你這個該死的傢伙，你說你偷了李瀚家的盒子，讓我寶貝孫子背上黑鍋，你看他的臉都腫了，賠錢，你非賠不可！”

“你不賠錢，我現在就去找大院裏的街坊們告狀，看你以後在大院裏如何做人！”平日對傻柱和秦淮茹，賈張氏通常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她清楚，傻柱之所以給賈家送飯是看在秦淮茹情面。

當賈家用盡一切也無法度日時，只要一開口求助傻柱，都能立刻得到幫助，從不失手。

對於賈張氏來說，傻柱就像嘴邊垂涎的美食，如今有機會狠狠地教訓一把，怎能輕易錯過？

“嫂子，你冷靜些。"易中海安撫住賈張氏說。

“偷走撫恤金盒子的不是傻柱，而是棍兒。"賈張氏那如同餅子的臉霎時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不可能！剛才不是傻柱已經認賬說盒子在他家么？怎麼會變成我家乖孫偷的？”傻柱道：“張大娘，真的不是傻柱，你可以問一下棒梗。"

賈張氏目光中帶着探尋看向棒梗。

棍兒昂首道：“奶奶，是我偷的，那個人李瀚憑什麼獨自享有一千多元的撫恤金，他應該分給我們賈家才對！”

賈張氏聞言瞬間激動了起來，“撫恤金本就屬於我們賈家，好極了，現在落到我們手上，就是我們的一筆財產，誰也別想拿走。

傻柱，快來把盒子給我！”

此時她不再指責傻柱，反而帶着喜悅的笑容看着他，彷彿眼前是一尊帶來財富的財神一般。

“嫂子，這盒子還是還給李瀚比較好，不然他會去報警。"易中海解釋說：“如果真報警了，早晚會水落石出，這可是罪，棍兒會有麻煩的。"

“這樣的話，我們必須儘快歸還原物，私下處理就好，至少只讓棍兒道個歉，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易中海分析問題的態度堅定。

原先是堅決不肯交出撫恤金盒子的傻柱，在聽了易中海的論點后也開始搖擺不定。

雖然賈張氏一貫以潑婦行為解決問題，但是“判刑”這樣的詞足以讓她畏懼收斂。

“行，易中海，我就聽你的。"在刑罰面前，秦淮茹選擇讓棒兒道歉作為最後結果。

正當三人都已同意讓棒兒歸還盒子及道歉之時，門外傳來了聲音：“秦姐，你怎麼來了？”

傻柱一看到秦淮茹豐滿的身影，聞到她體膚間淡雅的奶香，不禁心馳神往。

秦淮茹剛給槐花哺乳完畢，嬰兒此刻安靜熟睡，而她發現了棒兒淚流滿面的小臉，心中焦急問道：“棒兒，你怎麼哭了？有什麼事讓媽媽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秦淮茹神情中滿是對孩子的疼惜，相較於賈張氏的失控，她的憤怒更多一份壓抑和隱忍。

聽完詳情后，她的驚愕幾乎難以置信，質疑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棍兒怎麼會偷李瀚的撫恤金？”

賈家的寶貝孫子棒梗是秦淮茹留在這家裏的唯一依靠。

如果不是因為棒梗，秦淮茹早就動了改嫁的念頭。

她無論如何都得避免兒子的好名聲受到“偷竊”的玷污。

轉向傻柱，秦淮茹詢問道：“傻柱，這些天棒梗跟在你身邊，是不是你鼓動他偷了撫恤金？”

“我把這麼信得過的棒梗交給你們家，你怎麼能如此敗壞他的品行？”她質問道，面對質疑傻柱顯得有些困惑，他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