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與開國元勛的談話 下 (求圍觀,求關注,求點評!)
看着楊婉玲,戴定鄭重其事地說道:“婉玲姐,我一直在思考一些東西。
其實從1900鴉片戰爭,我們被西方列強撬開國門以後,西方社會對我們的影響實在太大了。
問題最大的就是在意識形態上,用一句‘外國的月亮是圓的’來形容都不為過。
我知道你和袁麗姐都是擔心老爺子的身體,但你們的根據是什麼?
我相信一定是醫生告訴你們的,但你們有沒有想過,這些醫生本身是有問題的呢?”
戴定這話一說,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包括穆青女。
袁麗問道:“為什麼說醫生有問題?總不可能是這些醫生要害幾位老爺子吧。”
“我當然不是那個意思”戴定繼續解釋道:“我就問一個問題,你們認為每個人的身體一樣嗎?”
眾人以為戴定的問題有深意,所以都陷入思考,只有穆青女直接開口道:“當然不一樣!”
“很好!”戴定附和道:“每個人的身體當然是不一樣的。
而且,即便是同一個人,在不同年齡階段,他的身體都是不一樣的,對嗎?”
眾人疑惑地點點頭,都不知道戴定要說什麼!
“那麼既然每個人都不一樣,為什麼要用統一的,量化的標準來看病呢?
比如楊老的血壓上壓180,但身體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而袁老160就會覺得頭暈目眩!”
袁天放像個老小孩,頓時就不樂意了:“我怎麼可能扛不過楊老頭?”
袁麗臉一板,沒好氣說道:“爺爺,聽戴定說完!”
“我雖然不懂醫學,但我覺得我的邏輯應該沒錯吧,那麼錯的是西醫嗎?我覺得也不是!
有沒有一種可能,西醫是某些別有用心的人精心策劃的一種牟利手段呢?”
在一番“點到為止之後”,戴定闡述起自己的理解:
“其實對於人的身體來說,最好的‘良藥’只有兩樣,一是睡眠,二是心情!
‘心’其實人類最大的武器,積極、開朗、樂觀、豁達的心態,就像某種神奇的磁場。
相比藥物和循規蹈矩的苛求‘規範日常生活’,心情舒暢才是最關鍵的!
比如一件事情你很不情願,甚至不開心,但是為了健康你還是去做了。
可能短時間內身體的指標會好,但長期來看往往容易出現其他問題。”
說完,趁着大家都還在消化自己的話,戴定趕緊給三位老頭一人派了根煙,還順帶着給一人塞了一條。
幾個老頭頓時樂開了花,這小子一來不僅有酒喝,還能有煙抽。
這麼看來,自家閨女被這小子拐走好像也沒有那麼不能接受了。
這時袁麗反應過來說道:“你這又是哪裏來的歪理邪說?”
戴定故意不服氣道:“這怎麼是歪理邪說?你就說是不是這麼個道理吧!
你看幾位老爺子都是大風大浪過來的,什麼場面沒見過,什麼事情沒經歷過?
‘遇酒且呵呵,人生能幾何?’而已。
對幾位老爺子來說,‘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又怎麼樣?老爺子一旦‘舉杯邀明月’‘對影’照樣就能‘成三人’!
在這樣的心態面前,我相信,什麼樣的傷痛,什麼樣的疾患,那都是浮雲!”
戴定的話特別有感染力,直聽得在場眾人都想喝酒,袁麗和楊婉玲自己都有要喝一杯的衝動了。
出於對二女的了解,戴定見縫插針,直接給二人也一人倒了一杯酒。
與此同時,戴定這一記香噴噴的馬屁,算是奠定了他在三個老頭心裏的無上地位。
穆青女美目中閃現出金芒,突然開口說道:“聽你剛才話的意思好像對現代醫學不太感冒啊!
而且按你的意思,西醫其實是被資本創造出來的?為什麼你會有這種想法?”
針對穆青女的問題,戴定沉思片刻說道:“可能是我剛才表達的不對。
其實西醫可以說是一種科學,建立在實驗學的基礎上,它可以通過論證來證明。
就好比人體有多少骨骼,多少肌肉,什麼樣的臟器,這些都是可以通過解剖來獲得的。
從這個角度來講,西醫的誕生沒有任何問題。
我想表達的是,或許在西醫發展壯大的過程中,被某些人或者利益集團看到了其中的‘有利可圖’。
所以它的發展跑偏了,甚至被人為的扭曲了。
試想下,1890年天津總醫院建立,西醫才算在中國紮根。
再往前翻,西醫是1865年之前才在中國出現。
那麼在這之前的幾千年裏,咱們中國人都是靠什麼看病?”
穆青女下意識答道:“中醫!”
“對了,就是中醫。”肯定了穆青女的回答后,戴定繼續說道:
“就像我不懂西醫一樣,我也不懂中醫,但我知道這兩者的差別。
有些人喜歡說西醫是‘治已病’,而中醫則是‘治未病’。
我覺得這種說法很有道理,但還不足以說明問題。
我的理解是:‘西醫是看人生的病,而中醫是看生病的人!’,兩者間存在着維度上的差異。
在某種意義上說,我們老祖宗的中醫在出發點上就已經贏了!”
對於三位老爺子來說,戴定和穆青女的聊天顯然沒有煙酒吸引人。
就在戴定說話的這會公司,三人自顧自就喝開了。
但是場間的三個女人都在思忖戴定的話,這時戴定又補充道:
“剛才我說西醫是一種科學,那麼中醫就是一種玄學或者說是獨立於現代科學系統之外的一種學問。
中醫里說的氣血,奇經八脈,陰陽五行,這些東西用現代科學註定是無法解釋的!”
就在眾女對戴定的說法深以為然的時候,戴定又拋出了一個震碎她們三觀的問題。
“所以現代科學無法解釋中醫,那麼是不是說明科學這東西也有問題?它真的是第一生產力嗎?
科學何嘗不是西方給我們帶來的影響呢?而我們還在美滋滋的‘師夷長技以制夷’!”
戴定的這個問題讓眾女陷入了沉思。
如果說戴定的‘愛情觀’‘婚姻觀’已經是離經叛道,那麼此刻他的言論就只能用“禮樂崩壞”來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