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被控制
寧溫妍也這樣覺得,不過沒有再說一遍,但望向陣法的眼神已經說明了。
南宮瑋寧也明白這個道理,但他還是像之前一樣拿出法寶朝地上攻擊了一下。
陣法沒有反應,周圍也沒什麼變化,他才終於是死心了。
三人開始破陣法,顧久按照之前一樣,用出破陣錐,但就在破陣錐和陣法接觸那一刻,陣法震動的更加強烈,而且地面也開始劇烈抖動,直到“轟”一聲巨響,整個地面瞬間都塌陷了下去。
三人及時察覺到,飛到了空中,但整個山洞頓時灰塵瀰漫,把顧久漂浮在空中的火球都熄滅看不見了。
寧溫妍運行御風術把三人周圍的灰塵吹開,並在三人周圍設置了簡單的防護罩。
顧久則是詫異的看着南宮瑋寧,沒想到底下真的還有空間,他運氣這麼好的嗎?如果這樣的話這靈脈就不再是小型的,靈源也不是不可以想一想。
其實南宮瑋寧自己也很驚訝,沒有想到自己只是開玩笑說的話會是真的,記得自己以前運氣沒有這麼好的啊,這都讓他有點害怕了。
等灰塵散去,三人卻發現底下是有一個更大的空間,而且比之前的空間差不多還大了十倍,很是寬廣,像是把這邊懸崖整個都挖空了那般。
地面再次崩塌后,顧久一眼就察覺到了陣法出問題的地方,那裏外面應該就是之前南宮瑋寧察覺靈脈的地方。
山洞雖然變大了,但是底下卻沒有靈石,什麼都沒有。
顧久環顧一圈,在山洞的最中間處發現了一處沒有灰塵也沒有落石的地方。
其他兩人也發現了,飛過去觀察,發現中心這裏也有了一個陣法,但這和天然陣法不一樣,是後來有人佈置的。
寧溫妍觀察了一下陣法,無法看到陣法裏面,她率先說道:“這個陣法很奇怪,雖然只是一個玄階防禦陣法,但佈陣的人修為一定很高,硬生生把陣法提高到了地階。
不過,這個陣法既然是人佈置的,那這裏沒東西就可以理解了,應該是有人比我們先發現這裏,已經把所有靈石都取走,只是他沒發現上面一層,或者他拿了這裏的靈石所以看不上了。”
“要破開看看嗎?”南宮瑋寧不會陣法,倒沒覺得有什麼奇怪,他躍躍欲試,想看看裏面是什麼。
而顧久的第一反應就是卻是覺得危險,“既然這裏沒東西,那我們快走吧,雖然這只是一個沒有攻擊力的防禦陣法,我卻始終感覺很危險,而且既然陣法還在,也許佈陣的人還會回來。”
其他兩人雖然沒察覺什麼不對,但聽到顧久這麼說神情也變得凝重,修仙人一般直覺都是很准,所以三人立即折返,從一開始來的位置破開陣法飛了出去。
顧久往外飛着感覺心臟開始狂跳,全身冒出冷汗,生出想立即逃離的心理,她剛想叫其他兩人注意,卻發現自己已經發不出聲音。
飛到一半三人突然停了下來,因為三人都在一瞬間動不了了。
她們面前出現一位男子,那是一個極美的紫發男子,長眉若柳,身如玉樹,黑色長衫又讓他多了幾分清冷孤傲,散發著讓人不敢冒犯的強大氣勢。他就這樣眼神平淡的看着三人,隨即把三人帶回了陣法裏面。
他隨手一揮,全部落石都變為飛灰,隨即他帶着三人來到陣法前,看了看裏面,沒發現問題,之後才回頭解開了困住顧久三人的術法。
他憑空坐了下去,空氣瞬間凝聚成椅子,讓他穩穩的坐到了空中。
三人就算被解開術法也沒逃跑,因為現在三人都被這男子的威壓壓的無法行動,就算不是這樣也不會逃,三人心裏都明白,修為差距太大,堆放一招就能制住三人,起碼是渡劫修為,逃不出去。
顧久站在原地,臉色難看,渾身不停冒出冷汗,其他兩人更嚴重,已經快要支撐不住,身體半彎,想給紫發男子跪下去。
不過,既然他沒第一時間出手殺他們,就代表有機會,顧久強行頂住壓力行禮道:“抱歉前輩,我們並不知道這靈脈已經有主了,願意把靈石全部歸還,希望前輩放我們一命。”
男子並沒有說話,只是懶散的靠在椅子上,神情也一直沒有什麼變化。
但這時三人感覺到了什麼,臉上表情變得更加難看,顧久神情更是變得有些許猙獰。
南宮瑋寧強行用法寶撐住身體,走到了顧久兩人面前,“你不要傷害她們,是我帶她們來這裏的,你要做什麼就沖我來。”
他聲音因為身體壓力太大帶着些許顫抖,但態度卻是十分堅決。
男子這才看了他一眼,輕笑出聲,“有志氣,這難道就是人族常說的英雄救美?只是看來這英雄還沒有其他兩人聰明。”
男子聲音低沉舒緩之中還帶點空靈的感覺,非常好聽,只是現在無人在意這些。
男子出聲的同時就已經把威壓收回,寧溫妍身體站直,她知道現在自己什麼都做不了,看着顧久還在堅持,於是上前看能不能拖延時間,“前輩,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們去做嗎?”
男子這時感覺自己在她們三人神識中下的禁制已經生效,於是才說道:“我是有一件事要你們去做,至於你們之前拿的靈石就當是報酬,禁制也會在你們做完后給你們解開。”
顧久在禁制出現在自己識海的第一時間便用清安訣反擊,但終究是實力差距太大,還是讓它在自己識海里成型了。她感覺到這個禁制很危險,有這個禁制在就代表自己性命已經在別人一念之間。
她努力用靜心訣平復自己心情,好在自從知道自己隨時會被獻祭,她已經承受過一次這樣的感受,所以在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寧溫妍神情也難看了一瞬,因為師父在自己識海設的防護被這男子不知道用什麼方法破開了,她知道自己反抗不了的也很快就冷靜了下來,鬆開了深深陷入肉里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