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提升修為的契機
當葉全真看到“神魂力量強大,以神魂力量旋轉法力,以鑽頭方式衝擊關卡可助力突破”這段話時。
他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猶如在黑暗中發現了璀璨的星光。
他剛穿越到這個世界時,意外吸收一部分前身的神魂力量。
正因如此,他的神魂力量相較於一般修士要強大許多,這或許就是他突破當前修行瓶頸的關鍵。
葉全真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
然後在蒲團上盤腿坐下,緩緩閉上雙眼,沉下心神,試圖去感應那深藏在體內的神魂力量。
周圍的空氣彷彿凝固,安靜得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葉全真摒棄雜念,將意識逐漸沉入內心的深處。
起初,只有一片黑暗和寂靜,但他沒有絲毫的急躁,耐心地探尋着。
不知過了多久,在那無盡的黑暗中,葉全真終於捕捉到一絲微弱的波動。
那便是他一直渴望感應到的神魂力量。
他小心翼翼地將意識靠近,彷彿在接近一件絕世珍寶。
當意識與神魂力量接觸的瞬間,一股強大的力量反彈而來。
葉全真只覺得腦海一陣刺痛,他緊咬牙關,沒有退縮。
隨着時間的推移,葉全真逐漸適應了這股力量,開始嘗試引導它與自身的法力相結合。
他想像着神魂力量如同靈動的旋渦,將法力捲入其中,形成一個類似鑽頭的形狀。
然而,這個過程並不順利。
儘管他的神魂力量相較一般修士強大,可還是不夠強大。
以至於旋轉法力時,並不能達到高速旋轉的要求。
葉全真旋轉着法力連續衝擊關卡多次,卻依然無法成功突破修為。
汗水從他的額頭滲出,順着臉頰滑落,但他渾然不覺。
此刻,他的全部心神都投入到這場艱難的突破嘗試之中。
忙活大半天,直到頭昏腦脹,葉全真才不得不放棄。
他的神魂力量是比一般修士要強大,到並沒有達到高速旋轉法力的程度。
難道就此放棄?
不能放棄!天無絕人之路,肯定還有其他補救措施。
旋轉速度不夠,可以短期提升法力的純度。
對!短期提升法力的純度!
他可以把體內的法力全部使用掉,然後再重新打坐恢復法力。
只要在恢復法力時,周邊沒有其他屬性靈氣。
只有木屬性靈氣供自己吸收,那不就是變相提升法力嗎?
要解決這個問題,只要先挖一個密封地下室。
然後再找來一批散發木屬性靈氣的靈藥靈草放進地下室。
到時候,整個地下室都是木屬性靈氣,再運轉長春功恢復法力,必然能大幅度提升法力純度。
地下室好辦,靈藥靈草這些都需要大量靈石去購買。
看來假裝鍊氣九層修士進行打劫之事,還得繼續執行。
不過在此之前,要把前身遺留下的功法以及攻擊手段練習熟練,才能更好地施展打劫計劃。
前身除開長春功外,還有輔助性質的法術——望氣術。
這是所有修士都會修鍊的法術,畢竟生存第一條就是不要得罪強者。
望氣術很有特點,只要生命階層一致,就能看穿對方修為。
當然,前提是對方沒有修鍊隱藏修為的法術或佩戴隱藏修為的法器。
前身還修鍊有兩種攻擊手段,一種是由普通砍柴刀法蛻變而成的刀法——破風斬。
破風斬招式粗淺,威力有限。
一種是藉助樹葉才能夠施展的奇妙法術——木葉飛刃。
其他法術未曾學習,原因在於絕大多數法術,必須擁有鍊氣中期修為才能學習。
木葉飛刃法術雖然需要藉助外物才能施展,但能操縱着樹葉猶如飛刀一般激射。
這個法術有些類似於武俠小說中絕頂高手的絕技——摘花飛葉。
這個法術威力不小,這也是為啥高達不敢一個人偷襲葉全真。
寧願損失大部分靈石,也要聯合鍊氣五層的程峰才敢搶劫葉全真。
木葉飛刃的攻擊威力遠不如無影針,葉全真便將主要的攻擊手段寄託於無影針之上。
將無影針成功煉化之後,不斷地練習運用它,去熟悉其每一絲極其細微的特性。
葉全真在修鍊之餘,還在暗中打探坊市內哪些人適合下手敲詐搶劫。
經過精心挑選,葉全真把第一個下手目標放在陳長生身上。
陳長生是棉竹山坊市中有一定名氣的符師。
陳長生極具畫符方面的天賦,年紀輕輕便能夠畫出一階中品符籙。
正因如此,陳長生的身家也頗為豐厚。
而且陳長生跟他一樣,也是偽靈根,也是鍊氣三層修為。
關鍵的是,陳長生前身認識。
根據前身的記憶,陳長生此人極度怕死,膽小怕事,好拿捏。
陳長生實力不強,即使打劫失敗,大概率也能全身而退。
看準時機,葉全真悄悄地跟在陳長生身後。
陳長生此時喝了些酒,正醉醺醺地往家裏走去。
當走到一個較為偏僻的地方,葉全真立刻變幻成大傻哥模樣,亮出鍊氣九層修為,攔住陳長生的去路。
“交出你身上的儲物袋!”
葉全真擺出一副劫修的模樣,大聲喝道。
“前輩,我只是一個底層散修,真的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啊!”
陳長生見打劫之人,竟然擁有鍊氣九層修為,顯得有些驚慌失措。
“少廢話,你陳長生可是頗有身家的符師,當我不知道嗎?”
“我只求財,不想殺人!”
“老實交出儲物袋,可以饒你不死,再啰嗦就滅了你!”
大傻哥身軀一挺、眼睛一瞪,凶相畢露。
陳長生有些無奈,打劫之人擁有鍊氣九層修為。
他不敢反抗,只能乖乖地交出隨身儲物袋。
葉全真並沒有拿走儲物袋,只是將裏面的八百多塊靈石取走,然後將儲物袋丟還給陳長生。
在坊市內,沒有殺人,執法隊就不會太過重視。
一位鍊氣九層的劫修,執法隊也不太願意為陳長生過度地去追查。
被打劫的陳長生也許都不敢向執法隊上報。
打劫之人能準確地叫出他的名字,這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極大的威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