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通房上位文的未婚妻

第184章 通房上位文的未婚妻

楚家和張家是世交,社會地位相當,但這幾年因為楚老太爺的去世,出楚家已經漸漸遠離了政治中心。

楚老太爺還在世時,跟張老太爺有過口頭約定,為楚家嫡長孫求娶原主為妻。

張家也顧念舊情,不嫌棄楚家實力大不如前,願意履行婚約。

但楚靳有一個通房十分不安分,在長公主組織詩會的會場上求她接納自己,因為她跟楚大少爺是真心相愛的。

原主還未出嫁,就被鬧個沒臉,張老爺子也沒想到楚靳會這麼沒有分寸,也不想將原主嫁過去受委屈。

但楚老婦人親自上門求情,並承諾將那女子送走,不會妨礙兩家的婚事,她說得可憐又搬出楚老太爺,張老太爺一時心軟,勉為其難同意了。

楚靳的通房被他養在外面,一直安安分分,一直到楚靳和原主成親當晚,她帶球跑了。

原主新婚之夜被冷落,看着丈夫滿城找通房,還一副情根深種,一夜白頭。

婚前百般討好的楚太夫人和楚夫人對原主橫挑鼻子豎挑眉,不僅不憐惜原主,還將楚靳身體出現的毛病歸罪於原主身上。

原主還來不及回家告狀,就被喝醉酒的楚靳給掐死了。

擔心被張老太爺發現,楚太夫人一把火燒了原主,將原主的屍體燒成了灰炭。

張老太爺悔不當初,跟楚家絕交,卻也找不到證據,幫助原主討回公道,沒多久就鬱鬱而終。

而楚靳為了給通房出氣,收買了原主的貼身丫鬟,給張家的主子們下毒,張老爺子剛走,張父張母以及原主的哥哥們都中了毒,身體每況愈下,沒多久就死了。

而楚靳將通房和孩子找回來,舉辦了盛大的婚禮,靠着楚老爺子的關係,在京城謀個一官半職。

後來還因為救了太子一命,得到了太子的器重,官居一品。

……

“張小姐,我與少爺是真心相愛,求張小姐不要將奴婢趕走!”

腳邊就跪着一個容貌艷麗,身姿婀娜,膚白勝雪的女子,女子哭得梨花帶雨,讓人好不憐惜。

“你家少爺是何人?我為何要拆散你們?”

眾目睽睽之下,張姍也不好一腳將人踢到水裏,讓她清醒清醒。

女子也就是江芙蕖一愣,雖然知道張姍是明知故問,但她還是太着急了。

“我家少爺是……楚家大少爺。”

“楚大少爺?”張姍笑得溫柔繾綣。

“姑娘放心,我跟楚大少爺並無婚約,也無私交,只不過是因為楚太爺與家中祖父有私交,幼時見過幾面,如今他長得是何模樣,我已經記不太清了。”

“我很欣賞姑娘的勇敢,也希望姑娘跟楚大少爺百年好合。”

張姍這麼解釋,讓江芙蕖有些下不來台。

張家和楚家沒有走媒,更沒有定下婚約,外人也不知道,所以張姍沒有必要將這件事情擺在明面上。

既然是有情人,她也願意幫一把。

“今日詩會,不知姑娘可有興趣參加?”

張姍的態度太好,好到江芙蕖都挑不出一點錯來。

江芙蕖暗中咬牙,沒想到張姍竟然這麼歹毒,要不是她是穿越女,換作不通文墨的原主,一定會丟大臉了。

“好啊,那謝謝張姐姐了。”

張姍笑容不變,被一個奴婢喊姐姐也不惱。

“今日是中秋,本次的詩會主題也是圍繞中秋佳節進行,姐妹們的詩句已經交上去了,不知江姑娘……”

中秋?

她學過的古詩三千首,其中不乏有中秋的,江芙蕖信心滿滿,但是手中的毛筆並不聽使喚,寫出來的字那是一言難盡。

江芙蕖的笑容僵在臉上,但很快恢復正常,“我用不慣你們這裏的筆,能否給我準備一支炭筆?”

炭筆是木炭燒成的木條,一般都是貧苦人家的孩子用於寫字的,不少人眼裏露出鄙夷。

但長公主十分寬容大度,派人去廚房拿炭筆。

炭筆來了之後,江芙蕖直接上手,在宣紙上下筆如有神,但她寫的字缺胳膊斷腿。

就連張姍這個在現代世界待過的人,都能看出七個字中,有四個是錯別字。

好傢夥,在這裏搞通假字?

寫完之後,第一個欣賞的是長公主,只見長公主淡淡的收回目光。

江芙蕖見此有些不悅,“長公主殿下,可是我的詩有問題?”

“這是你作的詩?”

“自然。”

雖然不是她作的,但這個世界沒有那些人,那她拿出來,不就是她作的嗎?

江芙蕖氣定神閑,但長公主已經有些生氣了。

本來詩會被這樣的奴才打斷,她就不開心,沒想到這個奴才謊話連篇,拿這種東西來糊弄她,真當她是泥捏的?

這時候,楚靳姍姍來遲,“楚靳拜見長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歲。”

長公主垂眸,“楚靳,是哪個楚家?”

“家父楚行舟,祖父是光祿寺卿楚廉。”

“楚廉?本宮記得光祿寺卿不姓楚,邢嬤嬤,難道是本宮記錯了?”

楚靳鬧了個大紅臉,楚家也就去世了的楚太爺楚廉有些知名度了,其他人要麼是五品,要麼不從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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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是前任光祿寺卿,年前病逝了。”

“哦,這樣啊。”

長公主難道不記得嗎?

她只是想為難楚靳,下楚靳的臉。

楚靳也不傻,帶着將江芙蕖站在一旁,等待斗詩的結果。

“第一名是光祿寺卿嫡幼女李七姑娘。”

江芙蕖不可置信,一把拽住傳令的嬤嬤,“怎麼可能?一定是有內幕!”

她才不相信她會輸,那可是千古絕唱啊,竟然比不過這幫花瓶籠中鳥?

楚靳是知道江芙蕖是多麼有才華的,也不相信,所以任由江芙蕖鬧。

“大膽奴才,你這是質疑長公主殿下的品德?”

江芙蕖一臉不服,但還是乖乖解釋:“我不是質疑公主,我是懷疑有人給我使絆子,影響了詩會的公平性!”

江芙蕖意有所指,張姍穩如太深,就這麼看着她表演。

長公主也不惱,“那你覺得如何才公平?”

江芙蕖以為公主好說話,心裏就更得意了,“將我的詩拿出來,讓大家投票!”

長公主答應,並將外院的公子們請過來。

等江芙蕖的詩掛起來的時候,花園裏安靜如雞,最後還是一個穿得花枝招展的公子驚呼道:“這不是詩千萬首中的一首嗎?本公子記得,這是蘇軾的詩!”

“什麼?這裏怎麼會有蘇軾?”江芙蕖臉上的驚訝不會作假。

現場的千金貴女和長公主都露出了同款笑容,而楚靳皺着眉,問道:“什麼蘇軾?我怎麼沒有聽說過,這明明是芙蕖作的詩。”

這時候,好心的公子將一本厚厚的詩集遞給楚靳,楚靳眼神不錯,一眼就看到了江芙蕖剛剛做出來的詩,更有甚者,詩還沒抄對,錯別字一大堆。

這就很尷尬了。

楚靳再怎麼喜歡江芙蕖,也沒有昧着良心說別人抄襲江芙蕖的詩,只能掩面逃走。

“楚靳你去哪?等等我!”

詩會雖然被打攪了,但眾人都看了笑話,只有長公主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長公主是一個十分小氣的人,要不然也不會越過無數人,將光祿寺卿家的姑娘提出來,打臉楚靳。

張姍回到家,直接去了張太爺的書房,將詩會上的事都說了,一點都沒有遮掩。

“罷了罷了,楚家這麼拿不清,配不上我孫兒。”

上輩子原主顧及楚家的面子,沒有將話說得嚴重,張太爺也沒有親眼看到,讓楚老太給修飾過去了。

“楚家與張家從未訂過親,祖父這話孫女不明白。”

張太爺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對對對!”

楚靳回到家裏后,叫下人去外面搜集那些他不知道的詩,拿回來一看,只覺得眼前一黑。

“楚靳……”

江芙蕖看到楚靳那一張黑臉,有些害怕。

“你之前說,這些都是你做的詩,你能解釋一下嗎?”

江芙蕖看着那熟悉的詩,她整個人都不好了,裝逼被打臉,來得如此之快,還是連環掌。

“我……”

根本解釋不出來,江芙蕖恨急了,將那把這些詩拿出來的人罵了千百遍。

這個世界上一定還有別的穿越者,她要找到那個人,將他/她殺死,穿越者只能有一個,主角也只能有一個!

江芙蕖代表楚家,以一己之力得罪了半個京城千金貴女,特別是得罪了皇帝的親妹妹榮誠長公主。

楚靳被罰跪祠堂,江芙蕖也被打了板子,即使她大喊大叫,也沒人來救她,三十大板打下去,半條命都沒了。

楚老夫人發現張家一點反應都沒有,起初還覺得慶幸,但隨着時間推移,她越發忐忑。

最後還是坐不住,帶着楚靳上門。

“楚老夫人好久不見,您身體還好嗎?”接待她的是張母。

張母熱情的招呼着,一點也看不出生分,這就是世家大族的教養,讓人挑不出錯來,楚老夫人想要從她臉上看出一點端倪來都沒辦法。

“兒孫不爭氣,老婆子想好也好不了啊,還是你命好兒女孝順,再過幾個月就當祖母了,不像我這個孽障……”

楚老夫人哀怨的瞪了一眼楚靳,楚靳連忙告饒,積極配合楚老夫人的表演。

他一直都知道,他們楚家已經在走下坡路了,要是娶不到門當戶對的貴女,楚家基本完了。

以前千般不願,但也不得不服從長輩的安排,但自從在長公主詩會上丟了臉,京中已經傳遍了,更不會有貴女嫁給他,幫扶楚家。

所以,現在的張家就成了他最好的選擇。

“楚靳英俊不凡,何愁找不到妻子,您姐別操心了,子孫自有子孫福,您就等着抱孫子就是了。”

張母笑容不變,不因為楚老夫人的恭維而竊喜,也沒有因為提到楚靳婚事而感到不滿,彷彿跟她無關一般。

楚老夫人心中暗恨,覺得張母太難纏,又覺得張家勢利眼,他們家失勢后,就看不起他們。

楚老夫人覺得再跟張母打太極下去,今天算是白來了,就開門見山道;“你這小女兒還沒找到婆家嗎?你看看我家楚靳如何?可還入得了你的眼?我家老爺還在的時候就想姍丫頭嫁到我們家來,可惜他走得早,還沒看到楚靳成婚就走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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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節哀,楚大人要是有靈,一定會祝福楚大少爺早日尋覓得良人,夫妻恩愛白頭。”

楚老夫人又將話題拉回來,“要是姍丫頭能嫁給楚靳,也算了了我們家老爺子的一樁心事了。”

“楚大人的確辛苦,想當年,我們老爺還跟着老太爺在錦州任職,錦州風景好,村民淳樸,如今過了十年了,就只剩下老爺在哪裏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回來。”

張母主打一個已讀亂回。

“姍丫頭可找了婆家?”楚夫人忍着怒氣。

見楚老夫人的火氣快要壓不住了,張母才施施然說道:“她父親在錦州有個學生,去年錦州發大水,那位學生捨命相救,不出意外今年科考。”

拒絕的意味明顯,救命之恩跟你們老太爺的口頭約定,孰輕孰重分不清嗎?

楚老夫人甩袖離開,而張母還能淡定喝茶。

張姍從裏間出來,“母親就這麼相信父親的眼光?”

“你父親眼光一向好,中不了狀元,好歹也是個舉人,總比楚家那個不着四六,現在還是白身的強。”

說話間,門外來了個小廝,“夫人,小姐,有大人的信。”

張母拿過信,看了一眼,“那送信的人呢?”

“還在門外。”

“請他進來吧,將前院的青竹軒打掃出來迎貴客。”見了楚靳之後,張母現在看誰都順眼了。

蕭閑庭被安排在青竹軒溫書,時不時還被張太爺叫去考校一番。

期間,張姍也見過兩面,但每次都是見他紅着臉掩面逃走。

“你小姐我這麼可怕嗎?”

新上任的丫鬟是個直性子,想都沒想就點頭。

春杏和春蘭兩位姐妹可是被小姐連着家人一起發賣了的,她偷偷去看過,兩位姐姐長得好,被青樓的老鴇買走了。

想到春杏和春蘭的下場,小丫頭更加盡心盡職服侍了,一點異心都不敢有。

張姍很滿意,她不需要跟下人交好,她是主子,下人辦不好差,發賣或者打殺了都在她一念之間。

楚老夫人回到楚家后,將自己房間裏的東西都砸了一遍,“這個賤人,竟然看不起我們楚家,寧願將女兒嫁給寒門子弟,也不願嫁給楚靳,總有一天,總有一天……”

下人們戰戰兢兢。

等老夫人發泄了怒火,楚夫人就急急忙忙跑進來,“母親不好了,我的嫁妝,和中公被盜了!”

“誰不好了?給我好好說話!”

一個茶杯過去,直接將楚夫人額頭砸出口子來。

“啊!!”

這時候,楚老夫人的陪嫁嬤嬤也急匆匆跑進來,“老夫人,庫房……庫房被盜了!”

“什麼?誰的庫房?”

“您的,您家嫁妝都不翼而飛了!”

楚老夫人一口氣沒喘上來,直接暈了過去。

楚家忙成一鍋粥了,張家這邊就安靜了很多,蕭閑庭文采斐然,在張太爺的幫助下,進步飛速,策論已經不局限於文采,而是貼近事實現狀。

科考如期而來,蕭閑庭壓抑着激動的心情,珍視的抱着懷裏的包袱,一步一回頭的走進了考場。

京城中沒人看得上楚靳,比他長得帥的到處都是,他有才華的遍地都是,貴女們沒有必要嫁給一個破落戶,還是個拿捏不清輕重的男人。

還有一個雷點,那就是之前大鬧長公主府的通房懷孕了。

誰還願意無痛當娘?

楚老夫人和楚夫人還沒找到偷錢的賊,誰還管楚靳和江芙蕖?

兩人又攪在一起,也不讀書了,而是開始行商,先做出香皂,后做出琉璃,但是沒多久就被模仿。

古代就有香胰子,只是換個形狀,加一些香料,一點技術難度都沒有。

而琉璃,雖然他們掌握了技術,可是掌握技術的不僅僅是他們,等到張姍公佈了技術,誰都能做。

特別是資本下場,他們更是連湯都喝不上。

江芙蕖要被氣死了,她想要研究水泥,但是水泥需要鐵礦,私自開採鐵礦可是掉腦袋的事。

更何況,這個時代已經有了三合土(粘土、石灰、粗砂或爐渣),以及糯米粉拌砂漿,她即便研究出水泥,要想發家致富可不止克服一個困難。

江芙蕖直接氣暈過去,大夫一診脈,才知道懷有身孕。

楚老夫人和楚夫人並不想讓她生下這個孩子,葯已經熬好了,卻被江芙蕖打灑,沒等天黑,江芙蕖帶球跑了。

好巧不巧,江芙蕖跑到了錦州的地界。

蕭閑庭考中狀元,迎娶張姍,成功將在錦州任職的張父“換”回來。

張姍之所以放着滿京城世家少爺不選,而同意張父的建議,知道他會中狀元是其一,其二是蕭閑庭是個懂感恩的,即便不被新皇看中,被楚靳刁難,卻還是奮不顧身的為張父報仇。

就沖他這點,張姍覺得比京城中很多政二代三代強多了。

夫妻二人到了錦州,再一次扼住了江芙蕖的咽喉,不僅沒有掙到錢,身上的盤纏也花光了,最後只能躲在村裡,直到生下孩子才帶着孩子回京城。

這中間只不過隔六個月,楚靳剛看清自己的心,全城搜捕,但沒人給他面子,他又沒有錢打點,找人那是遙遙無期。

直到江芙蕖抱着孩子上門。

“芙蕖!”

“楚靳!”

兩人緊緊抱在一起,直到聽到嬰兒的啼哭聲。

“這是我兒子?”

江芙蕖點頭。

兩人雙雙把家還,忽視了別人鄙夷的目光。

楚來夫人認命了,楚靳這輩子是娶不到貴女了,有個孩子也好,但是讓江芙蕖成為楚靳正妻,她是不同意的。

江芙蕖成為了楚靳的姨娘,雖是妾,但是享受的都是正妻待遇。

兩人也不折騰了,安心在家裏當米蟲。

直到——

“什麼時候到事?我怎麼不知道?家裏失竊這麼重要的事,你們竟然都不告訴我!”楚靳臉色蒼白,他忽視天真的小孩子,知道沒有錢,沒有勢,他們楚家就什麼都不是。

楚夫人哭的眼睛都紅了,“你還好意思問,你也不想想你這些日子都幹了什麼?有時間過問府里的事嗎?”

楚靳心虛的別開臉。

“我們是非搬離這裏不可嗎?”

楚夫人也不願意,但是沒辦法。

“舅舅們呢?他們怎麼說?”

楚夫人更委屈了,“你們已經不管我們了,你爹……你爹將他們坑慘了。”

不僅坑人,還坑錢,她已經沒有臉上門求助了。

楚家搬回祖籍台州,沒有人送行,畢竟他們現在這個樣子,着實擔心被纏上。

張太爺不知道內幕,以為他們是覺得丟臉,才不得不搬走,特地幫楚父求了調令,將他調回祖籍任台州知府,還升了半階。

台州在錦州的旁邊,他們要去台州就途經錦州,蕭閑庭是錦州知府,跟張姍是一條心的,沒有開口邀請他們進府歇腳。

在張姍懷上三胎的時候,終於到了最重要的劇情點了。

太子巡鹽,從京城出發,上輩子太子在錦州遇難,被到錦州追妻的楚靳救起來,得了太子的救命之恩。

太子來到錦州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賬本也沒出問題,在張姍和蕭閑庭的慫恿下,太子太上奏表揚了錦州鹽運。

吃飽喝足,睡了美人,收了賄賂,太子一行人就繼續前往台州。

只是剛到台州境內,就遇到了山匪,身上的錢財都被搶了。

等到了台州知府衙門,渾身沒一塊好皮,但是為了給皇上留好印象,太子不得不咬着牙前往台州。

當然,期間也沒少上奏說明台州這邊的情況。

太子剛到台州不久,就失蹤了,皇帝大怒,將台州知府楚行舟的九族下獄,等找到太子屍首,楚家九族都被斬首了。

而張太爺也因為幫求了調令被牽連,他順勢請辭,將張父和原主的幾個哥哥往上提一提。

皇上忌憚太子已久,雖傷心,但殺了楚家九族后,氣也發完了,張老太爺請辭,他也沒為難。

張老太爺雖辭官了,但人還活着,很多關係都還在,除了張父之外,還有張大伯一家,都得到了重用。

張姍和蕭閑庭在錦州待了五年,終於能回到京城。

而接替蕭閑庭的不再是張家人,皇帝不允許張家勢力在錦州盤圈太久,但是錦州的百姓生活剛過好,就遇到不幹實事的貪官。

恰巧又遇上發大水,剛來得知府辦了壞事,皇上直接氣急攻心,暈了過去。

這一暈就沒有醒來。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

當然,氣死先皇的錦州新任知府被誅九族了,而錦州又回到了張家手裏。

張姍不是非得要錦州,而是錦州在張家四代人的治理下,百姓安居樂業,突然被別人摘了桃子,多少都有點不高興。

張姍這輩子三個兒子,都是狀元之才,聰慧孝順。

至於丈夫,溫柔體貼,除了她自然再無旁人,不然也難壽終正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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