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薄利
直到晚上，三人都沒有出來，等天色漸晚，聞晴出了空間，這邊比較偏僻，繞着院子走了一圈，附近沒有高樓，這個院子與旁邊的大雜院相連，但小院的入口與大雜院不在一條街，小院門口過往的人很少。
天黑后，聞晴輕推院門，沒有推開，估計從裏面鎖了門，她見四周無人，把他們停在外面的車子收進了空間，迅速地打開車門，把車上的東西翻了一遍，駕駛室沒有發現什麼值錢的東西，打開後備箱，找到一個沉重的皮箱，一個背包，聞晴取出東西，把車子鎖好，放回原來停車的地方。
她動作很快，收車開鎖翻東西，總共用了不到一刻鐘。
聞晴不再停留，離開小院，走了一條街，才重新拿出自己的車子，開着車走了，這些人不是好人，她這麼做也是給楊傑生出口氣。
開出幾條街，她找到一家飯館，在老闆的大力推薦下，點了一道紅燒黃河鯉魚，大廚手藝確實高超，鯉魚味道鮮美，吃完整條魚，這才離開開封。
她一路向北，也不管那兩人丟失東西后如何氣急敗壞，途經安陽、邯鄲，第三天下午回到了京城。
這一路花了二十多天，把莫珍珍送回家，自己也放了個假。
回到花水井巷，休息一晚，聞晴沒有急着去酒廠，而是進入空間，拿出那個沉重的箱子，拗斷箱子上的鎖頭，開打箱子，發現裏面是滿滿一箱子和田玉，取出來仔細看，大的有一本16開的書本大，小的只有雞蛋大小，數了數，共有81塊，裏面大部分是白玉，只有七塊青玉，質地都很細膩，是上等的和田玉，她把東西放進了小竹樓的書房架子上。
又打開背包，裏面有一些衣服，兩本書，還有兩捆鈔票，都是百元面額的，應該有二十多萬，她把鈔票取出來，背包放到了一邊。
再去接了水，把買來的藍底黃花的小碗、青花大盤、白瓷花瓶逐一洗乾淨，那個藍底黃花的小碗應該是康熙年間的民間精品，白瓷花瓶器形完美，瓷色如玉，敲擊時發出悅耳的聲音，也應該不錯，青花大盤可能是民國時期的物件。
又把兩個錢幣仔細洗乾淨，兩枚都是開元通寶，開元通寶流通時間長，發行量大，這兩枚比一般的開元通寶要大一圈，仔細看還有暗金色的光澤，可能是黃金的。
那塊木頭大約有三四斤，外面有一層泥土，洗乾淨后，聞着有香氣。
在第一個攤子上，聞晴買了二塊石頭，一塊是不規則的石塊，大約一塊磚頭大小，黑色，比較重，有熔殼和氣泡，可能是一塊隕石，另一塊石頭只有鵝蛋大小，外表光滑，像是鵝卵石，上面的花紋像一隻鳳凰，應該是一塊黃河石。
後面買的1600元的石頭，從外表看像是矽酸鹽岩石，從其結構和顏色分析，可能是橄欖石。
她把這些石頭放進倉庫，又把那塊木頭和背包、衣服什麼的拿出了空間，做飯的時候，把背包、衣服塞進灶膛燒掉，木塊則想找個時間去問問沈家園的老師傅。
20多天沒有去廠里，聞晴有些心虛，她開着車先去了飼料廠，徐勝利見她回來了，忙叫上鄭曉強，一起到了聞晴辦公室。
徐勝利先問：“聞廠長，這一路都去了哪裏？”
聞晴說：“去了陝西長安就回來了，現在飼料廠怎麼樣？”
鄭曉強說：“我們已經敲定了母豬孕期飼料和豬仔飼料配方，現在在村子裏試點，下個月可以完成試點工作。”
他們分了三個對照組，分別是新配方組、老配方組、無飼料組，評價的指標就是長膘率。
徐勝利說：“自從咱們調整飼料配方后，目前月產量達到1050噸，盈利也有所提高，現在每個月利潤增加了20萬元，加上銷售科拓展了魯東市場，那邊豬飼料的價格比我們這兒高7%。”
聞晴讓他拿來近期報表，粗粗看了幾眼，放下說：“先放在這兒，我看了以後再說。”
帶着兩人去了車間。
聞晴檢查了機器設備的運行，看了車間的衛生情況，又逐項審查車間的日誌，再帶着兩人去了庫房，檢查了庫存的飼料有沒有霉變，以及飼料和糧食的出入庫登記，又去了運輸隊檢查了糧食調運和送貨情況，幾方對比相符，說明沒有出現大的問題。
這一路看下來，聞晴覺得飼料廠經營還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一年的利潤也就300萬到400萬元，還沒有糧食公司賺錢，有些太低了。
聞晴把這個想法給徐勝利和鄭曉強說了，徐勝利說：“我也覺得，咱們廠利潤不高，不過，飼料廠的利潤率高了，養殖戶的負擔就重，咱們還是薄利多銷吧。”
聞晴問道：“你怎麼薄利多銷呢？”
鄭曉強緊張地回答：“母豬、小豬飼料的利潤應該要高一點，但銷量不會很高。”
又說：“我最近跑鄉里，發現有些村裡養雞的家庭增多了，咱們能不能生產雞飼料、鴨飼料？”
聞晴點頭，“這個可以考慮。”
徐勝利說：“我與肉聯廠聯繫了，我們也可以給他們供應生豬，可以簽合同。”
聞晴下決心：“我們開一家養豬場吧？”
徐勝利說：“也不是不行，但養豬場建在哪裏呢？”
聞晴說：“在後房山山裡找塊地，咱們這邊運飼料過去也不太遠，那邊處理污水也方便些，我們可以在那裏建個肥料廠，把酒廠的酒糟也送過去做肥料，只要些人工成本。”
聞晴前世養過花，每年買肥料需要花不少錢，建一個有機肥料廠，與她的綠化種苗搭配，專門賣給城市裏的人。
徐勝利說：“行啊，養豬場誰投資？”
聞晴說：“咱們飼料廠出錢，你看行不行？”
徐勝利說：“好吧，我讓會計算下賬。”急忙走開找會計高文興算賬。
鄭曉強說：“師傅，我有件事跟你說。”
聞晴看他有些害羞的樣子，好奇地問道：“什麼事？”
鄭曉強說：“我與齊艷玲準備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