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你不管對他們怎樣,都有我給你兜底
許悠悠其實並沒有什麼人證,剛才不過就是詐一下李宛兒。
不過她的反應也沒讓她失望,她的話,她的張皇失措,她的心虛不就是最好的證據了嗎?
王晉佑相不相信無所謂,其他人相信就行!
至於王晉佑和李宛兒這兩個狗男女,許悠悠恨不得他們一輩子綁定在一起,永遠不要分開的好。
免得禍害別人!
許悠悠達到她想要的效果,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冷笑。
“李宛兒,雖然你推我下河差點害我性命,但是卻讓我看清了你們的真面目,這應該是你這輩子唯一做的一件“好事”了吧,但是我警告你,夜路走多了,早晚會遇到鬼!”
李宛兒嚇的渾身僵硬,但很快就壓制住了內心的驚慌與憤怒,眉眼柔弱,極其委屈的不敢說話,只紅着眼睛看向王晉佑。
在李宛兒看來,其他人相不相信她,她都不在意,她只要王晉佑相信她就行了。
因為她遲早都會離開這個鬼地方的!
王晉佑接收到了李宛兒委屈的信號,只覺得許悠悠太過分。
“許悠悠,你說話未免太過分了!居然還敢宣傳封建……”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再次響起。
許悠悠根本就不給他把話說完,就鉚足勁狠狠扇了他一大嘴巴子。
“閉上你的臭嘴吧!狗嘴裏也吐不出什麼象牙!還有,我要糾正一下,下水救我的人不是什麼野男人,他是我愛人!只有未結婚就搞在一起的人才是野男人!”
許悠悠後面的話是盯着王晉佑眼睛說的。
王晉佑瞳孔一縮,整個人緊張了起來!
難道許悠悠她知道了什麼?!
王晉佑猛地想起他和李宛兒好幾次都是野合。
雖然他小心謹慎的檢查過四周,但是荒郊野外還真不好說,萬一真被人看見了呢?
王晉佑腦子宕機了,他不敢往下去想。
李宛兒臉色也變得蒼白,垂在兩邊的手死死的拽着衣角。
兩人反應的異常,張信和周堯,甚至是王父都覺察出來了!
王晉佑是因為許悠悠護着周堯,說周堯是她愛人,所以心情難受?
但是李宛兒為什麼會這麼震驚?
就在幾人想不明白的時候,王晉佑丟下一句“莫名其妙”,便拉着李宛兒落荒而逃。
張書記微眯了眯雙眼,轉身對周隊長道:“這兩人作風不端正,還有那兩個偷奸耍滑、打架鬧事的許家兄弟,趁着秋收時節好好改造教育一下。”
周隊長忙點頭道:“我定會好好改造他們的,請張書記放心!”
王母震驚的瞪着張書記,正想理論一番,憑什麼要改造她兒子?
王父見狀趕緊拉住了她,對她搖了搖頭。
現在張信和他的關係可不比以前呀!
張書記臨走前,還問了一下老許的死因。
許悠悠記得原書中寫道,原主父親和妻子下工途中,因為突發疾病,自行車駛進了河裏,而原主母親不會游泳,所以兩人溺水而亡。
許悠悠想不明白,原主父親雖有舊疾,但是轉業后一直都有去醫院看病吃藥,照理說這舊疾被控制的平穩,怎麼就突發疾病了呢?
“這事兒我會派人去查清楚,你不要多想,許建設和許建國我是安排來這裏的,我知道他們以前都欺負過你,欺負過你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許悠悠心裏咯噔了一下,果然不是巧合!
“對這些人不能手軟,你不管對他們怎樣,都有我給你兜底,教訓完了,你如果不想見到他們,我可以給他們下放到農場磨練磨練。”張信揉了揉許悠悠的頭輕聲道。
許悠悠鼻子一酸,用力的掐着自己的手心,藉著手心的痛疼,憋回了眼淚。
穿來這裏之前她沒爸爸疼,穿來之後,以為自己還是一個孤兒。
她沒想到,此刻竟然有了一個張爸爸把她當自己小輩來疼。
“張爸爸,您這麼給我兜底,就不怕我搞出人命來,到時候收不了場?”許悠悠破涕為笑道。
張信輕笑出聲,“他們要真是讓你下得了那手,定是做了天理不容的事兒,死了也不足惜,我還是能護得了你的。”
晚上,王晉佑一直想着許悠悠今天的話,心裏煩躁又驚慌,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李宛兒很快就想開了,她此刻倒是希望許悠悠看見了她和王晉佑的好事兒呢。
她想像着當時許悠悠的臉色應該很難看吧?心應該碎了一地吧?
她一想到許悠悠發現被王晉佑背叛后那種難過悲傷、痛苦流淚的樣子,她心裏就舒暢的不行!
而此刻躺在炕上的許悠悠正在跟周堯八卦着王晉佑和李宛兒的秘密!
“這就是野合?”周堯被王晉佑刷新了世界觀。
這人玩得還真花!幸虧他媳婦兒沒有被他騙。
沒結婚在外面做這事兒不好!
但是他和媳婦兒結婚了,在野外還沒試過這樣式的呢。
周堯想想渾身血液都沸騰起來了。
“媳婦兒,你說我們什麼時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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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周堯側過身子就看到許悠悠睡著了。
默默嘆了一口氣,把心中的躁動壓了下去。
他家小媳婦兒今天定是累壞了,周堯心疼壞了,打算秋收這段日子先放過她,不折騰她了。
正在熟睡的許悠悠還不知道自己逃過了好幾劫呢,身子動了動,換了一個舒服點的姿勢,腦袋窩進了周堯的胸膛,一隻腳橫跨在他的身上,像個樹袋熊似的。
乾燥的嘴巴動了動,又沉沉睡去了。
周堯無奈的看着房頂笑了,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這一夜,周堯只能幹抱着許悠悠躺了一晚。
誰叫他身強力壯、精力旺盛呢,只能在做早飯的時候,坐在板凳上燒火時眯了一會眼。
“秀花!早飯做好了沒有?趕緊的!你弟弟餓了!”陳母一起來就嚷嚷。
陳秀花正在廚房做全家人的早飯,“娘,快了!”
她早上三點就起床做早飯了,一邊煮着大碴子粥,一邊切着鹹菜,還要做紅薯面饅頭。
一個人忙的手忙腳亂的。
一會兒吃完早飯,三點半就得下地秋收。
趙紅把一大盆衣服丟到院子,對着廚房喊道:“大姑子!這衣服還沒洗呢,趕緊洗好晾着!”
陳秀花在廚房忙的不可開交,沒聽到趙紅的話。
趙紅氣的臉色鐵青,衝進廚房,“陳秀花!你耳朵聾了!我跟你說話你聽沒聽到?!”
陳秀花一臉憔悴,抬頭看着趙紅,“你剛說啥?”
“我叫你趕緊把全家的衣服洗了!聽到沒有!”
“但是我一會還要上工呢。”陳秀花只覺得嘴裏一陣發苦。
“這我就不管了,這是娘說的。”趙紅留下一句話,抱着手就走了。
陳秀花無力的垂下了頭,只覺得是她自己害的家裏現在這個樣子,心裏內疚,只得照做。
陳家兄弟自打做完雞飛蛋打手術,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醫藥費,住院費,還有在外面吃飯的錢,早就把陳家的家底掏空了。
陳母趕着陳秀花去周家要錢,陳秀花不敢。
她怕一回去就被周禮拉去離婚。
只能答應她娘等秋收過後,再回去,那時候周禮和周母的氣也消了,她要錢也能容易一點。
看在秋收要開始了,陳家兄弟又不願出門,更不會參加秋收。
陳母只好讓陳秀花再待一段時間,好秋收幫忙賺些工分。
今年秋收少了兩個壯勞力,陳母要求陳秀花每天必須賺十二工分。
這可是秋收期間男人的滿工分,她已經和記分員說好了,就把陳秀花當男人看就行。
陳秀花在陳家的這段日子,起的比雞早,乾的比牛勤,吃的比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