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那麼愛哭

第7章 那麼愛哭

“有屁就放。”

婁厭低沉的聲音從電話里響到姜宜的耳朵裏面。

他的聲音有點沙啞低沉,帶着一股子懶意,有種痞氣。

“想死嗎?”

姜宜一直沒有說話,婁厭的耐心已經到了極致。

姜宜立馬回過神來了,話都說不利索,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一個所以然。

“我,我是,叔叔,我。”

“叔叔?你給我當叔叔?你有幾條命?”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姜宜!”

姜宜的聲音有點着急,急急忙忙的對着電話那頭解釋着。

婁厭此時還在床上,聽見姜宜的名字,手臂撐起身子,看了幾眼手機屏幕,尾音上揚。

“哦,小侄女啊,有什麼事?叫我去給你爸收屍嗎?”

婁厭的嘴巴,一如既往的毒。

姜宜剛開始還害怕婁厭,現在聽見他這樣詛咒自己的父親,心裏就是一頓怒氣。

搞不懂電話那頭的人是誰,直接就開罵了。

“婁厭!他是你的哥哥!你們是親人!怎麼能這樣詛咒我的爸爸!”

婁厭活了27年了,這是第一次有人罵他。

姜宜。

果然跟婁琨一樣,不要命。

“姜宜,腦子進水了嗎?好好看清楚你在跟誰說話,想死嗎?”

姜宜坐在床邊,抓住自己的裙子,被婁厭的話給唬住了。

爸爸媽媽讓她不要惹婁厭。

“對不起。”

姜宜主動道歉,惹得婁厭譏笑了聲。

真是個紙老虎。

“找我幹嘛?”

話題終於回到正軌上面了。

姜宜:“我的護身符不見了,我想問問在你車上嗎?”

婁厭手上拿着根雪茄和打火機,聽見姜宜的話,呵笑聲,剛想把人打發了,腦海里出現一個想法。

這個小侄女,挺好玩,打發打發時間也不錯。

“不知道,你要過來自己找嗎?”

姜宜巴不得呢,立馬就答應了。

“晚上八點,砂礫見。”

電話掛斷後,姜宜還在想,婁厭也沒有大家說得那麼恐怖啊。

這不是挺好說話的嗎?

等一下,沙礫是什麼地方?

入夜,曼谷的夜生活不像是京城,只有熱鬧的一片熱鬧,冷清的一片冷清。

砂礫酒吧門口。

姜宜坐在出租車上,看見酒吧門口的招牌,有點害怕。

她沒有來過這種地方。

門口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讓她有點不安。

包里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姜初。

姜宜出來的時候,姜初和婁琨還沒回來,她沒有帶司機就是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來找婁厭了。

把電話弄成靜音,從包里拿了現金給司機后,推開車門走進去。

姜宜身上穿了件藕粉色的連衣裙,背着一個精緻的小包包,一頭長發自然散落在肩膀上。

臉上沒有化妝,而是素顏。

就是這樣一張素凈的小臉,一進酒吧的門口,便吸引了所有人。

姜宜感受到周圍人的目光,緊張的抓住了自己的裙子,手忙腳亂的拿出手機要撥通婁厭的電話。

“怎麼不接電話啊?”

姜宜撥通了好幾次婁厭的電話號碼,一直都是無法接通。

她有點害怕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此時此刻,婁厭就在樓上的包間裏面,手裏拿着杯酒,慵懶的坐在沙發上,把姜宜的緊張和害怕,盡收眼底。

陸淮川坐在對面沙發上,懷裏抱着一個穿着暴露的女人,手裏夾着根香煙。

眼底都是情慾和滿足。

循着婁厭的目光看過去,發現了姜宜。

一眼就看見了。

因為她站在這裏,十分的格格不入。

姜宜太乾淨了,乾淨得就像是這鍋渾水裏,唯一的純凈。

“厭,你再不出現,你這小侄女怕不是要被吃干抹凈了。”

婁厭眼底都是不在意,又不是他的女兒,他着什麼急。

婁厭抬起眼眸看他:“侄女?我什麼時候承認了。”

陸淮川無奈的搖了搖頭,婁家可是比皇家的人還要亂。

“不承認,她也是你婁家的人。”

這個時候,包間的門被推開,一個穿着掛脖緊身連衣裙的女人端着杯酒走進來。

徑直往婁厭的方向走過去。

婁厭眯着眼睛看向眼前的女人。

她低下頭的瞬間裏,胸口前的春光全部暴露在婁厭眼前。

“厭哥,還記得我嗎?”

女人軟綿綿的身子靠近婁厭,手指勾起他襯衫上的扣子。

身上的香水味,飄進婁厭的鼻子裏。

有點刺鼻。

婁厭黑色的眼眸惺忪的看向她,眼眸里多幾分欲。

就這一眼,把女人給看呆了,身子一酥。

這眼神也太露骨了。

她好不容易托關係接近婁厭,這一次,她一定要把人拿下。

要是能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她此生也不虧了。

身子靠近婁厭,把胸口前的春光,靠近他,讓他感受到自己的魅力。

“厭哥,坐着多無聊,我們上去坐坐?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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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淮川扶額偷笑着,上去坐坐,心裏想得跟嘴巴上說的,怕不是同一個坐吧。

得了,送死的上來了。

今晚不無聊了。

“坐坐?你想怎麼做?”

坐在婁厭大腿上的女人,覺得婁厭開口了,就是對自己有意思了,頓時積極起來。

面帶紅暈,嬌羞起來。

“厭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都聽你的。”

聞言,婁厭眼底帶着冷笑,伸手指了指下面的舞台。

“坐坐多無聊,我想你跳舞。”

“好啊,我去跳。”

“脫光下去跳。”

女人聽見脫光兩個字,身子都僵硬了。

下面少說也有兩千了,而且都是圈子的人,她脫光下去跳,以後還怎麼呆在這圈子裏。

“怎麼?不是說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嗎?”

婁厭抓住她的手腕,眼裏出現了一絲兇狠,手上用力着。

女人感覺到手腕的疼痛,今天怕不是走不出這個門了。

“厭哥,我在這裏脫可以嗎?”

包廂下面,姜宜一直在找婁厭在哪裏,走進一個拐彎處的時候,被一個喝醉的男人扣住了手腕。

直接就扣在牆上,要親她。

“放開我!救命啊!放開我!”

姜宜拼了命的掙扎着,男人身上的氣息和酒味讓她感覺到噁心。

只可惜,她一個弱女子,根本就是男人的對手。

男人酒意上頭了,舉起手就扇了一巴掌姜宜的臉頰,頓時紅腫起來,連嘴角都出血了。

整個人,特別的憔悴和可憐。

“乖乖聽話,我好好疼你。”

男人譏笑了聲,撕開了姜宜身上的裙子,潔白的肩膀和胸口露了出來,一陣涼意讓姜宜瑟瑟發抖起來。

姜宜害怕極了,大聲的喊着婁厭的名字。

“婁厭!”

準備動手的男人,聽見婁厭兩個字,眯着眼睛看向姜宜。

“婁厭?小丫頭,他可不是你能招惹的人。”

姜宜意識到婁家在泰國的勢力,把自己的身份說了出來。

“我是婁家人,婁厭是我叔叔!我是婁琨的女兒!”

沒想到男人聽完后,沒有害怕,反而是哈哈大笑起來,覺得姜宜不自量力。

“你是婁琨的女兒?那我就是婁厭的爹!”

“你是誰的爹?”

婁厭站在路口前,挽着手臂,眼中帶着戲謔,看向裏面的兩個人。

男人看見婁厭,抓住姜宜的手都抖了抖。

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曆。

“厭少,我,我胡說八道呢,你大人有大量。”

“我是大人沒錯,但是大量,老子從沒有過這東西。”

婁厭抬腳走過去,一腳踢中男人褲襠的位置,被重重的踢倒在門邊上。

男人大叫了一聲,下面疼上面也疼,捂着自己褲襠的位置,一口血吐了起來。

一副快死的樣子。

婁厭還沒有解氣,伸手掏出自己身上的匕首,轉動這匕首,站在男人跟前。

匕首頂在他的胸口處,一點點往下滑着。

男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身子在發抖着。

婁厭嘴角帶着冷笑,聲音像是魔鬼一般,折磨着他:“想做我爹?你夠格嗎?”

這個時候,一灘子水出現在婁厭的腳邊。

一股騷味蔓延開。

男人被嚇尿了。

婁厭呵笑着:“膽子那麼小,想當我爹?”

婁厭眼底泛起狠意,拿起匕首就往男人褲襠的位置刺,姜意被嚇得尖叫了一聲。

男人痛苦的聲音響起,褲子上出現了血跡,走廊上一片的血漬。

疼得昏迷過去了。

姜宜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到了,瑟瑟發抖的跌坐的地面上。

佈滿汗水和眼淚的臉被抬起,姜宜看見了無可挑剔的一張臉。

婁厭嘴角帶着笑意,上下打量了一番她,看見她這副狼狽的模樣,還有點好玩。

“哭什麼?這就嚇到了?”

姜宜還在不停的發抖着,眼淚不停的往下掉着。

只有巴掌大的小臉,皮膚又滑又白,鼻子小巧,一雙貓眼像是會說話一般。

眼眸里的青澀和稚嫩,卻能勾起保護欲。

明明是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黃毛丫頭,卻讓婁厭心裏激起慾望。

“水做的?那麼愛哭?”

姜宜嘴巴一彎,心裏的委屈全部都爆發出來了,直接就撲進了婁厭的懷裏,緊緊抓住了他的襯衫。

姜宜把婁厭當作是救命稻草一般,怎麼樣都不願意鬆開。

眼淚一滴一滴掉在他的胸口處,瘦弱的肩膀哭得一直在顫抖着。

“小叔叔,我,我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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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別逃,桀驁大佬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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