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事情的起因是我,就讓我去畫上一個句號吧
“怎麼回事!徽徽怎麼會不見了!”
阿飛跑得滿臉通紅,他幾乎是接到歲夢哭哭啼啼的電話后,立馬就開車往家裏跑了。
額頭前全部都是汗水。
滿臉的急迫和擔心。
陸淮川推着婁厭緊跟其後走進來大門口,同樣臉上都是擔心。
好端端的,徽徽怎麼會不見了?
更何況還是在家裏。
真是離譜。
歲夢早就被嚇得說不出來話了,哭得淚流滿面,捂着自己的臉,坐在沙發上面不停的哭着。
哽咽得說不了話。
她就不應該離開徽徽的卧室。
都怪她。
“夢夢!你倒是說話啊!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飛坐在她的身邊,心裏急的不得了。
可是看見歲夢難過成這樣樣子,他心裏的許多話,到了嘴邊又說不出來了。
歲夢是孩子的媽媽。
徽徽不見了,她比自己還要難過。
這個時候,他不應該繼續責怪。
伸手抱住了歲夢,手心撫摸着她的後腦勺,低聲的安慰着。
“我回來了,我會把徽徽帶回來。”
找到依靠的歲夢,像是找到了歸屬,心裏的害怕和擔心,這一刻,全部都釋放出來了。
抱着阿飛的手臂,放聲大哭起來。
“都怪我,我不應該把徽徽一個人放在卧室,我應該陪着她,是我弄丟了孩子!”
一個母親,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
歲夢覺得自己失敗極了。
陸淮川在過來的路上已經派人去找徽徽的蹤跡了。
能帶走孩子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
海灣別墅的攝像頭,只是拍攝到了一個男人的背影。
其他的,全部都抹掉了監控。
是被惡意抹掉了。
那個男人,唯獨留下了一個背影。
陸淮川覺得,這是男人故意為之。
是為什麼?
難道是為了挑釁嗎?
“厭,是婁琨嗎?”
婁厭冷着張臉,緊繃著下顎線,眼底都是暗沉。
徽徽在這個節骨眼上不見了。
所有人都會把矛頭指向婁琨。
不過,監控里的背影,並不是婁琨。
“是葉一南。”
葉一南。
聽見葉一南的名字,歲夢越發的淡定不了了。
葉一南是徽徽的親生父親啊。
他怎麼能幫着婁琨帶走徽徽。
簡直就是混蛋!
“這個混蛋!徽徽是他的孩子啊!阿飛,萬一他對徽徽下手怎麼辦?怎麼辦啊!”
葉一南並不知道徽徽的真實身份。
如果他把對大家的恨都強加在徽徽身上,那後果不堪設想。
阿飛立刻被點醒了。
葉一南這樣的人,從來都是以自己為中心。
他要是想對徽徽動手,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厭哥,必須快點找到徽徽了,葉一南這種人,是沒有任何理性的!”
婁厭當然明白葉一南是什麼樣的人。
只不過,他一直在想,婁琨到底給了什麼好處葉一南。
能讓葉一南如此賣力的幫他做事情?
“放心,他們搶走徽徽,目的就是威脅我們,他們不敢碰徽徽。”
陸淮川點頭附和着:“沒錯,如果他們想用徽徽做誘餌,就不會碰她一根頭髮。”
歲夢不明白他們的對策。
更不明白他們跟婁琨之間的事情。
她只知道,徽徽一天在他們手上,就多一分的危險。
“難道我們就這樣坐視不管嗎?他們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混蛋啊!”
婁琨和葉一南做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這些歲夢都是有目共睹的。
就好比當年姜家二老的事情。
二老死不瞑目,滿廚房的血。
婁琨連叫了那麼多年的爸媽都下得去手,更何況是一個小孩子。
弄死,不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夢夢,厭哥說得有道理,他們不敢碰徽徽的。”
阿飛還算是有點理智。
婁琨這種人,貪得無厭,心思骯髒。
他為了達到目的,是絕對不會傷害手上的把柄。
婁琨是聰明人,斷送後路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做的。
“夢夢,徽徽也是我的孩子,我會把她平安的帶回來,我們一家三口,平平安安的回家。”
回家,回我們的家。
歲夢哭得眼睛都腫了。
不停的點頭答應着。
她要相信阿飛,謝謝他對帶回他們的女兒,相信他們一家三口會一起回家。
入夜,海灣別墅。
陸淮川手裏拿着紅酒杯,眼前一片的暗沉,手搖了搖手裏的玻璃杯。
低頭喝了一小口,眼瞳看向了天上的月亮。
越來越圓了。
“明晚就是月圓之夜了,看來,要正面交鋒了。”
婁厭坐在輪椅上,沉默的看向天上。
抿了抿唇。
其實,他也沒有什麼把握。
自從這條腿沒有了以後,他的脾氣和氣盛就少了很多。
婁琨這樣的人,是最難猜測心思的人。
可是,就算前路有多艱難,他也得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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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感覺到,陸臻希在等着他。
“淮川,明晚我也去。”
“什麼?你就別添亂了,在家好好待着,我跟阿飛帶着人過去就行。”
陸淮川聽見婁厭明晚也要去。
急的手裏的紅酒也沒有心思喝了,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你現在這樣的情況,我要對付婁琨的同時,還要照顧你,婁厭,我不是否定你現在什麼都做不了,我只是不想你這次受到傷害。”
婁厭現在變成這樣,其實多多少少也跟陸淮川有關係。
兩年前,如果不是他毅然決然的帶陸臻希離開,沒有管婁厭的死活。
或許,他就不會變成今天這樣了。
現在,他不能在放任婁厭受傷了。
婁厭當然明白他心裏的意思。
這兩年,他坐在輪椅上,身邊的人,都沒有嫌棄他是一個殘廢。
更沒有因為要照顧他,而嫌麻煩。
他們心裏擔心自己,婁厭都明白。
可是,婁厭更明白。
婁琨做出這些事情,最後的目標都是自己。
如果自己沒有出現,他還是會費盡心思的做出更多的事情,去折磨自己身邊的人。
婁厭不想做躲在他們身後的膽小鬼。
婁琨,他是一定要面對的人。
“淮川,逃避事情是沒有用的,婁琨的目標是我,難道你不明白嗎?”
婁琨想要金庫,想要婁厭向著自己低頭認錯,承認自己沒有他厲害。
這些,婁厭全部都明白。
“淮川,事情的起因是我,就讓我去畫上一個句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