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交談
佐助跟着夜瀾的步伐來到了宇智波一族之前的族地，現在他還不敢相信夜瀾還存活在世上的事實，滿腦子想着要詢問什麼卻又不知道從何處開口。
“佐助。”來到族地后夜瀾轉過身子瞳孔中的寫輪眼緩緩轉動。
“告訴我，鼬殺死族人的那一天你看到了什麼？”
“那一天...”聽到鼬名字的佐助死死握住自己的拳頭，彷彿想起什麼痛苦的事情，不敢直視夜瀾的眼睛。
“宇智波鼬，7歲從忍校畢業，10歲成為中忍，11歲進入暗部，13歲就把手中的武器伸向族人...佐助你覺得憑現在的你能完成復仇嗎？”夜瀾緩緩說出自己對鼬的了解。
“我能！”佐助這一次直視夜瀾說道。
“就憑你這半吊子的寫輪眼？一個一勾玉，一個二勾玉連對稱都做不到，就不要笑掉大牙了！”
“你這傢伙！”佐助咬牙切齒說道，手上開始有了動作，是準備結印的前奏。
“覺得我不會傷害你，所以屢屢對我挑釁嗎。”
嗖—
佐助即使瞪大了自己的寫輪眼也沒有看清夜瀾的動作，夜瀾的一把直接抓住了佐助準備結印的手。
“告訴你成為一名優秀忍者的第一條，可以憤怒，但是一定要保持冷靜。你這種心態只會被敵人抓住破綻。”
說完夜瀾就放下佐助的手繼續前進。
佐助看着夜瀾的背影，憤怒的心情略微平緩了下來，跟上了夜瀾的腳步。
當佐助跟隨夜瀾到達宇智波一族的墓林時，佐助瞪大了雙眼，他沒想到宇智波一族的族人都埋葬在這個地方。
“除了你父母的墓地，你應該沒來過這裏吧。”
夜瀾蹲在一塊墓碑前低聲說道。
“這裏埋的大多數都是宇智波一族的普通人，你知道有多少人嗎？”
佐助怔怔的看着夜瀾，他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1257人，這是我昨天晚上一個一個數出來的，裏面有粳大娘，手燒大叔，還有藥味爺爺...都不在了，埋葬他們的是村子裏的暗部，連在墓碑上刻上姓名都做不到。佐助我現在其實想確定一件事情，就是你親眼看到宇智波鼬對家族的人動手了嗎？”
當聽到這個數字的時候，佐助還是震驚，對於鼬的感情佐助一直是複雜的，他甚至有可能還期望鼬會有什麼難言之隱，可1257人這個數字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忽然感覺自己對鼬的恨意根本不及夜瀾半分。
“我那天回家晚了，當我回到族地的時候看到到處都是族人的屍體和一些打鬥過的痕迹，我當時只想着回家。”佐助知道自己無法逃避過去，一隻手扶着額頭一邊想一邊述說他當時所看到的情況。
夜瀾沒有打擾佐助說這麼多不相干的事，耐心聽着。
“當時我回到家裏，只看到爸爸媽媽躺在血泊之中，而鼬...鼬他手上拿着那把忍者刀，刀上沾滿了血跡。”佐助好像回想起什麼可怕的事情開始蹲下身子。
“你沒有親眼見到鼬親自動手？”夜瀾眉頭皺了起來。
“不，雖然我沒有親眼見到，可當時我還在詢問鼬的時候，他就對我動了手，並用他的寫輪眼給我施展了一個幻術，在那個幻術里我親眼看到鼬殺死了我的父母。”佐助繼續說道，“當我從幻術醒來后只想拚命的逃跑，我當時根本沒有和他動手的勇氣。”
“鼬竟然沒有殺你？”夜瀾的瞳孔中閃耀着紅色的光芒。
“沒有，他好像說了一句當我擁有和他一樣的眼睛后再去找他。”說完佐助好像就再也支撐不住身體撲通一聲就躺在了地上。
事情好像變得更複雜起來了，鼬留下佐助到底有什麼目的，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鼬做出了這種喪盡天良的舉動，而且就算鼬聯合了其他人，他們兩個人是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一族的人屠殺的乾乾淨淨，就算鼬有萬花筒也不可能做到這麼快，而且這麼大的動靜木葉怎麼可能一點都沒反應過來。木葉的火影一派到底在這天荒誕而又不可思議的晚上扮演什麼角色。
根據佐助的話中，夜瀾只能分析這麼多情報，收起了寫輪眼，為了從佐助口中套出話來，他也只能使用幻術，目前看來佐助應該是對於那天晚上的事只知道表面的一些情報。
佐助緩緩地睜開雙眼，入眼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和陌生的床。他猛地坐起身子，環顧四周，心中充滿了疑惑。
“醒了？”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房間的一角傳來。佐助轉頭望去，只見夜瀾正靜靜地靠在卧室的門前，目光平靜地看着自己。
佐助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夜瀾見狀看他沒什麼問題接著說道：“別愣着，桌子上有飯，吃完就去訓練場吧，我會在那裏等你。”說完，他轉身離開了房間，留下佐助一個人在原地發獃。
佐助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他起身走出房間，來到客廳。一眼便看見桌上擺放着熱騰騰的飯菜，散發著誘人的香氣。然而，他卻沒有立刻動筷子，而是默默地站在桌前，眼神漸漸黯淡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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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瀾看到佐助來到訓練場后直接說道：“佐助，你認為忍者最重要的是什麼？”
“強大的術？”佐助聽到夜瀾的詢問后回答。
夜瀾卻直接搖了搖頭隨後說道：“就憑這一點，你就無法當上中忍。忍者最重要的是情報，再強大的術，也有破解的方法。當你掌握一個忍者所有的情報后，那麼殺死他就會比你想像的容易。”
佐助聽到這猛地抬頭看向夜瀾。
“沒錯，我說的就是鼬。”夜瀾在不經意間再一次提到這個名字，他想看看佐助的反應。
這一次佐助沒有大吼大叫，但略微顫抖的雙手已經暴露出他的內心並不平靜，夜瀾看到后嘆了口氣繼續說道：“不僅如此每個忍者都要學會隱藏自己的情報，就算你會某種強大的忍術，可如果別人都知道的情況下就會有所防備，導致有些你認為的殺手鐧，在別人眼裏都是可以解決的。”
“這一點，其實你的老師卡卡西做的就挺不錯，可是你是一點沒學會。”夜瀾說著舉起自己的左手手臂，咬破右手大拇指后在左臂上劃出一道血跡。
“封印，解。”
一陣煙霧過去，夜瀾的右手出現一把武士太刀，只見他平舉太刀指向佐助說道：“說再多也沒有用，看看你和我交手能從我身上分析出什麼情報。”
佐助看着眼前的夜瀾有些不確定。
“放心，我會把實力壓制到普通中忍的程度。”也許是看到佐助的顧慮，夜瀾給他吃下一顆定心丸。
聽到夜瀾的話后，佐助也開始認真起來，掏出自己的苦無，準備發起進攻。
“對了，事先說一下，如果你不能讓我滿意的話，我是不會同意你去，參加中忍考試的，省的丟宇智波一族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