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洪門律師
“你有什麼事?”
丹尼爾腳步一頓,臉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要是早知道江朗是這麼厲害的武者,他就不帶吉姆等人來找江朗的麻煩了。
這下好了,吉姆廢了,這傢伙不會也廢了自己吧?
“你說呢?”
江朗冷笑一聲,一步一步走向丹尼爾。
“你想幹什麼,別過來!”
丹尼爾連連後退,驚慌不已,色厲內荏的威脅道,“我告訴你,你別亂來,我是安德魯家族的三少爺,你要是敢動我,我們安德魯家族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你覺得我會怕你安德魯家族嗎?”江朗不屑的冷笑,“我要是怕你安德魯家族,在專賣店的時候,還會打你嗎?”
“你……”丹尼爾想想也是,江朗根本就不怕自己的身份,用這個來威脅江朗,根本行不通,只能轉變思路,“你不要動我,我承認,找你的麻煩,是我的不對,我可以給你賠償,賠償你一百萬,你看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不缺錢。”江朗搖頭道。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丹尼爾問道。
“很簡單。”江朗冷冷一笑,抓起丹尼爾的手,咔嚓一聲,手臂應聲而斷。
“啊啊啊……”丹尼爾發出殺豬般的慘叫,痛不欲生。
“以後不要再來找我的麻煩,否則就不是斷你一隻手那麼簡單了,滾吧!”
江朗一腳將丹尼爾踹的撞到跑車上。
丹尼爾怨毒的看了江朗一眼,沒有放狠話,上車離開了。
斷了一隻手,還是可以開車的。
單手開車而已,很多人都會這項技能。
江朗轉身,就要進入酒店,一個人叫住了他。
“你好,這位先生,我們可以聊一聊嗎?”
這是一位中年男子,亞洲人長相,一身西裝,戴着一副金絲邊眼鏡,面相儒雅。
“我們不認識,你想聊什麼?”江朗疑惑道。
“我叫陸向榮,是一名華人,現在是洪門的一名律師,我剛才看你打那些人,你的身手很厲害,我們洪門在一個星期後,要打一場比賽,想邀請你參加,你有沒有興趣?”
陸向榮把自己的名片掏出來,遞給江朗。
江朗接過名片看了看,搖頭道:“不好意思,我沒興趣。”
他聽說過洪門這個組織,是海外最大的華人組織。
總部位於紐約,就在唐人街。
他沒想過自己會和洪門產生有關係,沒想到今天遇到了洪門中人,還是律師。
律師在漂亮國,可是非常吃香的職業。
律師有銀牌律師和金牌律師,銀牌律師就能夠過上非常好的中產生活了。
金牌律師,更是為一些大財團大人物服務,本身就可以稱得上是富豪了。
漂亮國二戰時的大統領羅斯福,就當過洪門的律師。
憑藉著這層關係,洪門在那個時期發展到了巔峰。
只不過,後來發展漸漸走下坡路了。
尤其是新世紀以來,洪門的發展就更加不好了。
以前的洪門,每一個到漂亮國的華人,都會加入。
只要加入,就可以獲得洪門的庇護。
這也是基於當時的環境所致,以前華人受盡欺負,只能找組織庇護,不得不選擇加入。
現在社會文明一些了,雖然漂亮國還是有排華的現象,但比以前要好很多。
華人加不加入洪門,對個人生活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現在的很多華人聽到洪門,只是把它當成一個古老的組織罷了,更遑論加入了。
不過洪門畢竟是傳承這麼久的組織,還是有一定實力的。
在唐人街這一塊,洪門依然是老大,誰也無法撼動。
有什麼事,大家也願意請洪門幫忙處理。
“先生,你先別忙着拒絕,只要你答應,我們願意支付一百萬美刀的報酬。”
陸向榮沒有放棄,繼續勸說。
一百萬美刀,七百萬了。
對於普通人來說,絕對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可對於江朗來說,沒有任何吸引力。
他不想浪費時間,要再次拒絕。
就在這時,時空老人激動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小子,這人戴着的手串是養魂木做的,你要把他拿到手,我的靈魂又能恢復一些。”
聞言,江朗朝陸向榮的手腕看去,發現其確實戴着手串。
記得上次在萬象群山的時候,趙老爺子得到了一柄養魂木製作的小劍,最後被他殺了,拿到手了,被時空老人用了。
現在又遇到養魂木,時空老人自然不想錯過。
江朗想了想道:“陸律師,我看你戴着的手串不錯,一定很貴吧?”
陸向榮一愣:“還算好吧,這是我去年回國探親,去逛廟會的時候,我母親給我買的,我有的時候出門會戴上。”
江朗也不繞彎子:“我非常喜歡你這手串,你能賣給我嗎?”
聞言,陸向榮又是愣了一下。
就沒有見過這麼直接的,人家身上的飾物,直接就說買。
不過,這也不是不能賣。
雖然這是他母親給他買的,說是可以趨吉避凶,但他是不太相信的,只是偶爾戴一下。
今天來酒店見一個對龍國文化非常感興趣的客戶,他才佩戴上這手串,平時是不會戴的。
對他來說,這不是什麼不可或缺的東西。
他眼珠一轉,或許可以以此為條件,邀請江朗參加比賽。
想到這,他說:“江先生,你喜歡的話,我可以送給你,不過有一個條件,就是你要代表我洪門參加我所說的比賽,當然了,一百萬報酬,不會少了你的。”
江朗還是不太願意去參加什麼比賽,繼續問道:“我直接出錢買可以嗎?”
陸向榮微笑着搖頭:“江先生,還希望你能考慮我的建議,我們洪門真的需要你這樣實力的武者。”
江朗沒有立即答應,而是問道:“是什麼樣的比賽?”
“這場比賽……”
陸向榮沒有隱瞞,把比賽的情況說了一下。
最近,洪門和血海幫為了爭奪紐城西城區的娛樂場所收費權發生了衝突,雙方互有死傷。
雙方高層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就商量着舉辦一場比賽,決定收費權的歸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