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神秘法器

第282章 神秘法器

紅光所過之處,空氣彷彿都被撕裂,粉衣女子更是渾身劇烈顫抖,臉上寫滿了難以言喻的痛苦,最終無力地倒在地上,失去了所有的聲息與掙扎,只留下滿室的寂靜與凄涼。

這一幕,如同鋒利的刀刃,深深刺痛了賀容兒的心,讓她從夢境中猛然驚醒,眼中滿是震驚與悲痛。

她凝視着那幅依舊懸挂於牆、墨色幽深、靜謐如夜的水墨畫,眼眸中卻彷彿有千軍萬馬奔騰而過,內心的波瀾久久不能歸於平靜。

這幅畫,在她眼中,不再僅僅是紙上的山水,而是突然間擁有了某種神秘莫測的力量,讓她心生敬畏。

這一刻,一個驚人的念頭在她腦海中炸響——這幅畫,竟是一件蘊含著古老秘辛的法器。

她不禁暗自驚嘆,這樣的認知如同打開了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門,讓她既興奮又忐忑。

這法器似乎擁有將過往時光凝固,將逝去景象重現的奇異能力,讓她不禁遐想連篇,那些被歲月塵封的故事,是否正靜靜地躺在畫中的每一筆一劃之間,等待着有緣人的探尋與解讀。

賀容兒用力搖了搖頭,試圖將這份突如其來的震撼與激動從腦海中甩出,讓自己恢復冷靜與理智。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突如其來的聲響打破了周圍的寧靜,那是重物落地時發出的沉悶聲響,自隔壁房間傳來,清晰而刺耳。

來不及多想,她立刻放下心中的思緒,起身疾步走向聲音的來源。

穿過走廊,推開隔壁客房的門,映入眼帘的是一幅與先前截然不同的景象。

這裏雖同為客房,卻顯得異常簡陋,幾乎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傢具也是陳舊而樸素,透露出一股淡淡的清貧之氣。

而在這間簡陋客房的正中央,一個身影靜靜地躺在地上,正是被捆成粽子的季莫寒。

他此刻雙目緊閉,臉色蒼白,顯然處於昏迷之中,身旁散落着幾件看似不經意間被碰落的物品,更添了幾分凌亂與緊迫。

費修文站在一旁,臉上帶着一抹玩味的笑容,彷彿對眼前的一切毫不在意。

他隨意地將季莫寒放在地上后,便拍了拍手,動作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輕鬆與自在。

隨後,他悠然自得地走到房間唯一的一張床鋪旁,慵懶地靠坐上去,目光偶爾掃過昏迷的季莫寒,卻並未流露出絲毫的關切或擔憂。

“費師……不,費師兄,”賀容兒的話語中帶着一絲猶豫與不習慣,這個新的稱呼彷彿還在舌尖上打轉,險些就滑回了舊日的記憶之中。

她輕輕咬了咬下唇,努力適應着這份變化,目光隨即落在了不遠處躺在地上的季莫寒身上,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你打算如何處置他?”

費修文聞言,目光如炬地掃過季莫寒那昏迷不醒的身軀,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聲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堅決。

“在他徹底坦白穆蓮的下落之前,我會讓他嘗嘗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他既然敢動我們的人,就該有承受後果的準備。”

賀容兒聞言,心中雖有不忍,卻也明白此刻的形勢不容許半點仁慈。

她輕輕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費修文的決定。

然而,就在這時,她的腦海中突然閃過另一張同樣蒼白的臉龐——應祁師兄,他此刻也正躺在不遠處,同樣處於昏迷之中,生死未卜。

想到這裏,賀容兒的心猛地一緊,連忙開口,聲音中帶着幾分急切:“費師兄,我先去看看應祁師兄的情況,他……他也不能有事。”

話音未落,賀容兒的身影已經如同離弦之箭般沖了出去,只留下費修文一人站在原地,望着她匆匆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他輕輕嘆了口氣,心中既有對師妹關心同門的欣慰,也有對她不顧一切衝動的擔憂。但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無奈。

畢竟,在這風雨飄搖的江湖中,每個人都有自己必須守護的人和事,而他也一樣。

費修文收回目光,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在季莫寒身上,眼神變得更加冷峻。

他知道,接下來的路,將會更加艱難,但他已做好了準備,無論前方是刀山還是火海,他都要為所有無辜受害的師兄弟妹們,討回一個公道。

與此同時,在隔壁那間靜謐而溫馨的房間裏,應祁靜靜地躺在一張剛被細心鋪好的床鋪之上,周身環繞着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寧。

這不僅是身體上的休憩,更是心靈深處久違的平靜,彷彿是他漫長歲月中,第一次如此徹底地放下了所有的防備與憂慮,沉入了一個無夢的深淵。

他的呼吸均勻而悠長,每一次吐納都似乎在與這方小天地進行着最純粹的交流。

沒有了外界紛擾的侵擾,沒有了過往記憶的糾纏,他就像是一個漂泊了千年的旅人,終於找到了歸宿,得以在這片寧靜中安放自己的靈魂。

在這份難得的安寧中,應祁的身體逐漸變得輕盈,彷彿所有的疲憊與傷痛都隨着呼吸緩緩消散。

他的神識,這個平日裏被重重枷鎖束縛的存在,此刻卻如同掙脫了束縛的野馬,肆意地在廣袤的意識世界裏馳騁。

隨着神識的蔓延,應祁發現自己彷彿變成了一隻無拘無束的小鳥,翱翔於蔚藍的天際之下。

他享受着風的輕撫,雲的擁抱,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自由與歡愉。在這片由想像編織的天空裏,他自由地翻飛、盤旋,每一次振翅都像是在向世界宣告着他的存在。

而就在這份自由與歡愉之中,應祁的神識竟不由自主地引領着他來到了一個既熟悉又遙遠的地方。

那是一個他無數次在夢中徘徊,卻又始終無法觸及的秘境。

隨着他穿越鬱鬱蔥蔥的灌木叢,掠過險峻層疊的崖壁,最終停駐在了一處令人心悸的斷崖之上。

站在這裏,應祁彷彿能夠感受到腳下的深淵正張開着它那巨大的口器,吞噬着一切敢於靠近的生靈。

但此刻的他,心中卻並無半點懼意。

相反,他感到一種莫名的親切與熟悉,彷彿這深淵之下,藏着他一直以來追尋的秘密,或是他靈魂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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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死親人手下,重生后我斷情絕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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