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我看你還沒認清形勢。

寶貝兒,我看你還沒認清形勢。

念時悅對他還埋怨在心,拒絕道:“不幹。”

梁斯澤倒笑了,抱着她走到電梯前,哄騙似的說:“你摁個電梯就行。”

“不摁。”

“寶貝兒,最近好像胖了。”他勁韌有力的手臂把人往上掂了掂。

她幾乎條件反射地摟住他的脖子,咬着重音明嘲暗諷:“過完年,除了豬誰能不胖。”

這是又拐着彎罵他,一會兒狗一會兒豬的。

他轉了個彎,把人放到客廳的三角鋼琴上。

兩隻手抵在她身側,略微彎下脊背與她視線齊平,“我哪又招你了?”

算算日子,他們有十天沒見面了。

他的俊臉抵近時,她這些天的想念像割了一個口子,化作渴望汩汩的冒出來。

眼睛不經意掃過他唇,呼吸有錯亂的跡象。

忽然耳邊傳來一聲狗叫,一轉臉看到小狗在沙發上打滾。

她恢復意識,“你招什麼招,我要給size招個爸爸。”

梁斯澤長指掰過她的臉,目光捻着她的唇瓣,已然心不在焉,“拿着我的名去認賊作父?”

她怔了下,倒是沒想到這一層。這麼一聽戳中了笑點,她忍住笑說:“不行嘛,反正你又不想認它。”

看見她唇角的彎弧,他輕琢了一下她的唇,“我什麼時候說不想了。”

念時悅眼睫輕輕扇動,觸及他深邃的黑眸,像一塊漆黑的鏡面,有望透人心的力量。

她一下把心裏話交出來,嘟嘟囔囔的:“你還說要跟我一起挑。”

梁斯澤大概沒料到她在意的是這事兒。他琢磨着,是怪他沒有陪她一起。

“我錯了。”

聽到這三個字念時悅心裏咕咚了一下。

不及她反應,他深重的吻劈頭蓋臉地砸下來。

帶有這些天強烈的思念,比任何一次都要洶湧。

慢慢地,他的吻輾轉到她的脖頸,牙齒咬着她細嫩的肌膚。

鑽進她寬鬆的毛衣里,輕易解開一道束縛。

她抱着胸口的腦袋,忍不住發出好聽的輕吟。

哪知有條不懂風情的狗叫喚了兩聲。

沒一會兒又是一聲。

好好地興緻被中斷了,梁斯澤輕咬了咬她後撤出來,用眼神威脅着那傻狗,“要不然重新挑一次?”

念時悅被親得半暈,慵懶地靠在他懷裏,“誰讓你在它面前秀恩愛。”

他輕笑,側頭吻了吻她的耳朵,“也是,少兒不宜,我們去房間。”

移到房間,兩人明晃晃的燎原之火一點就着。

男人儼然一個兵臨城下的侵略者。她是丟盔卸甲的戰俘,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仰頭服從地嚶了一聲。

一場不對等的兵刃相接后,她像是從水裏撈出來一樣,全身黏着雜糅的汗液,又被丟進真實的水裏。

溫暖的熱流包裹身體,身下墊着堅硬的骨骼和緊實的肉感,有着更深一層的熱感。

他隨手扔進一顆浴球,不斷湧出的泡泡慢慢波及整個水面,半遮半掩着兩人白凈的身體。

水霧繚繞,馨香氤氳。

念時悅舒適地躺靠在他緊實的身體上,抬起白皙的胳膊帶起一片泡沫,看着它一點點破碎。

梁斯澤覆上她的手,從手背扣入她指間,藏進泡沫之下,下巴抵在她光潔白皙的肩頭。

“我要忙上一段時間,後面可能有幾天不在家,可以嗎?”

人有商有量的,她難道會說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你放心,size會找新爸爸的。”

“那條傻狗只能認我。”

她護犢子道:“你才傻狗。”

“寶貝兒,我看你還沒認清形勢。”

念時悅還沒聽明白意思,忽地被強行掰轉臉向後,封住了她的嘴。

她感覺水位在漸漸下降,身體隨之暴露在空氣里。

浴缸卻在恆溫加熱。

後背抵在溫暖而硬質的內壁,有隻大掌護住她的頭頂,在半封閉的空間裏,斷斷續續的喘息聲清晰交錯,混着潤滑的摩擦聲。

等結束后,發現身上到處是淤青,掐痕。

念時悅纖濃的黑髮披散下來,搭垂在雪白的肌膚,顯得皮膚上的一塊塊青斑觸目驚心。

她呆了會兒,像是才回過神,不滿地握起拳頭錘他起伏的胸口。

梁斯澤瞧着都心疼,“寶貝兒,以後克制點。”

“......”

念時悅氣得兩天沒讓他進房間

第三天晚上,她去參加一個飯局。

許甜她老公陳曉思組的局,名義上是同學聚會,實際是周遠的歡送會。

說辭是周遠難得來一次江州,在他離開前出來一起吃個飯。

念時悅內心坦蕩,她和周遠從始至終也沒發生過實質性的進展,沒必要特意避開。

地點約在市中心的某家五星飯店,她做完一個外采趕過去。

到時,飯桌上已經酒過三巡。

遲到的念時悅自然遭受到責難,眾口統一的要她罰酒一杯。

她酒量不差,一杯紅酒而已毫無壓力,只是想到待會要約個代駕感覺挺麻煩。

周遠在她喝之前開了口:“用不着罰酒,她能來就夠了。”

此話一出,氣氛變得怪異。

念時悅不慌不忙地看向他,他握着只玻璃杯,玻璃的光影靜靜映照虎口的黑痣。

平直的白光下他那雙好看的眼睛揉了零星的笑意。只消這一丁點溫柔,就能讓人覺得無限深情。

念時悅古井無波地迎接他的目光,卻刻意避開他的優待。

“還是別給後面遲到的人留借口。”

許甜立即附和:“是啊是啊,林姿都還沒來,等她來罰三杯。”

“好好好,不愧是好姐妹。”

一陣笑鬧聲后,氣氛霎時恢復熱絡。

喧鬧之下,念時悅旋即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只是她低估了這酒的度數,猛的一杯下去,徒然來了一陣暈眩感。

她掩飾住的異常,坐在位置上盲目地夾菜吃。

陳曉思看了周遠兩眼,默默嘆了口氣。他出於提醒問一句:“時悅,怎麼沒帶男朋友來?”

念時悅手撐着腦袋,夾起一根豆角,“他忙的我都沒空見,哪有空來給你們當猴看。”

眾人一笑。

“做什麼工作啊那麼忙。”

她語調輕快,不含說謊痕迹:“收租啊。”

周遠默然插了一句話:“收租躺家裏不就行。”

這夾槍帶棒的,大夥以為念時悅會和他吵嘴,以前兩人也是動不動就爭論。

而她只是輕咬了口豆角,順話說:“有道理。”

飯局過了一大半,林姿才來電話,念時悅的酒勁兒還在,正好出去透透氣。

她在外邊長廊靠着牆接電話。

空蕩的走廊彷彿有迴音,她特地調小了音量,以至於有個熟悉的聲音尤為清晰地鑽入耳。

她慢半拍地抬頭一看,男人身高腿長,邁着大步,在幾個人的簇擁下朝她的方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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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夜溺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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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兒,我看你還沒認清形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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