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9章 護短的影恨
族人恐懼不已,他的身體在影恨輕觸之下劇烈顫抖,彷彿被無形的恐懼之手緊緊扼住了咽喉。火光映照下,他的臉色已是一片死灰,雙眼圓睜,滿是驚恐與絕望。他的嘴唇微微張開,卻只能發出微弱的囁嚅聲,如同被寒風凍結的落葉,在顫抖中訴說著無聲的恐懼。汗水沿着他的額頭滑落,滴落在乾涸的地面上,發出細微而清晰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空中顯得格外刺耳。影恨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利劍,穿透他的靈魂,讓他在這無形的壓迫下幾乎窒息。
族人顫抖着,雙眼在影恨與月痕之間徘徊,內心的天平搖擺不定。汗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不斷從他額頭上滾落,每一滴都似乎在無聲地哀求着他做出抉擇。他張了張嘴,喉嚨里卻像是被一塊巨石堵住,發不出半點聲音。火光在他臉上跳躍,映照出他掙扎與恐懼交織的神情,他的目光時而堅定,似乎要一吐為快,時而又變得迷離,彷彿下一秒就要被恐懼吞噬。空氣彷彿凝固,時間在這一刻變得異常緩慢,每一秒的流逝都如同刀刃般切割着他的決心。
月痕見狀,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忍,卻也更加堅定了她的決心。她向前一步,站到了影恨與那族人之間,目光堅定地望着影恨,語氣中帶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影恨大人,我保證,只要他願意說出真相,我月痕必竭盡全力保他性命無憂。”她的聲音在夜空中響起,如同清泉般洗滌着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靈。月光下,她的身影顯得格外高大,彷彿一位守護正義的戰神,不容任何邪惡侵犯。她的雙手輕輕搭在那族人的肩上,給予他無聲的鼓勵與力量,那族人顫抖的身體在她的安撫下漸漸平復,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花。
族人剛想開口,卻被影恨凌厲的目光嚇到了,那目光如同冬日裏驟然凝結的冰凌,尖銳而刺骨,讓他剛剛鼓起的勇氣瞬間消散無蹤。他喉嚨里發出“咕嘟”一聲吞咽口水的聲音,雙眼再次變得迷離,彷彿被無形的恐懼之手緊緊攥住,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影恨的目光如同兩道冰冷的火焰,在他的臉上跳躍,將他內心的恐懼與掙扎映照得淋漓盡致。他張開的嘴緩緩合上,嘴唇微微顫抖,最終還是沒能擠出一個字來,只是無助地低下了頭,任由汗水繼續沿着臉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發出細微而絕望的聲響。
族人怕了,不敢開口,他的身體劇烈顫抖着,彷彿被無形的恐懼牢牢束縛,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顯得異常艱難。他的雙眼緊緊盯着腳下的地面,彷彿那裏有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正將他所有的勇氣和希望一點點吞噬。他的嘴唇微微張開,卻又迅速合上,彷彿連發出聲音都成為了一種奢侈。火光在他臉上跳躍,映照出他那張扭曲而痛苦的臉龐,汗水如小溪般沿着他的臉頰流淌,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發出細微而絕望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空中顯得格外清晰而刺耳。
月痕深吸一口氣,她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如同春日裏溫暖的陽光穿透寒風,照進了族人顫抖的心房:“別怕,真相永遠不會被黑暗吞噬。你是勇敢的,你的每一句話,都將是我們走向光明的指引。看着我,相信你自己的力量,更相信我,我會是你最堅實的後盾。”說著,她輕輕握緊了族人的手,那雙手雖然冰涼,卻傳遞着不容置疑的勇氣和決心。月痕的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彷彿兩顆璀璨的星辰,照亮了族人迷茫和恐懼的深淵。
族人剛要開口,影恨的眼神驟然一凜,如同暴風雨前的烏雲,壓抑而危險。他身形一閃,快若閃電,一巴掌帶着呼嘯的風聲,猛地拍向了那名族人的臉頰。這一掌,凝聚了他全身的怒意與力量,空氣彷彿在這一瞬間被撕裂。族人的身體如同被狂風捲起的落葉,猛然間被拍得倒飛而出,重重地撞在了身後的石壁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他的嘴角瞬間溢出鮮血,身體無力地滑落,癱倒在地,眼中滿是震驚與恐懼。火光映照下,影恨的身影如同一隻蓄勢待發的猛獸,渾身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寒意。
影恨的眼神冷冽如霜,他緩緩走向癱倒在地的族人,每一步都似乎踏在眾人心頭,沉重而壓抑。月光下,他的影子拉得極長,宛如一隻擇人而噬的巨獸。他蹲下身,手指輕輕勾起族人的下巴,迫使那雙充滿恐懼的眼睛與自己對視。族人的瞳孔在火光中顫抖,彷彿看見了死神的微笑。影恨的聲音低沉而冷酷:“你知道的太多了,這是你的不幸。”言罷,他手指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族人的脖頸應聲而斷,眼中最後一絲光芒湮滅於黑暗。鮮血噴涌而出,濺在影恨的臉上,更添幾分猙獰。
月痕目睹這一幕,瞳孔驟縮,她猛地轉身,目光如炬,直指影恨,聲音顫抖卻堅定:“影恨大人,你……你怎能如此殘忍?!他不過是個尋求真相的普通人,你怎能剝奪他說話的權利,甚至……甚至奪走他的生命?!”月光下,她的身影被拉得長長的,顯得孤單而決絕,眼眶中泛起的淚光在火光中閃爍,如同兩顆即將墜落的星辰。她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節因用力而泛白,憤怒與悲痛在她胸腔中翻湧,幾乎要將她吞噬。四周的空氣彷彿凝固,只餘下她憤怒的質問,在夜空中回蕩,久久不散。
影恨冷哼一聲,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那冷笑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刺耳,如同寒風穿過枯枝的尖嘯。他輕輕甩了甩手上的血跡,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直視着月痕,那眼神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傲慢與冷漠。月光照在他沾滿鮮血的臉上,映出一張猙獰而扭曲的面容,宛如地獄中走出的修羅。他緩緩抬起手,食指指向月痕,語氣中滿是輕蔑:“哼,婦人之仁,你永遠不懂這個世界的規則。真相?那不過是弱者的借口罷了。”言罷,他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抹冷冽的寒風,和月痕那震驚而憤怒的目光,在空曠的夜色中久久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