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體驗採風（二）

一句留言勢如破竹一石激起千層浪，兩袖糾結無臂狂攬一心突破萬念灰。缺憾並不會擊垮有心人的追求！

——題記：《征途：顛覆慾望帝國》

一句微博上留言，足以能讓自己為此瘋狂。這才引起“我”不顧一切，撇家舍業甚至把自己的部分親情擱淺……從此以後，我就踏上了一條尋找自己愛人的漫漫長路。自己一個人外出尋找的第一站是一個叫“老龍灣”的地方。到達了目的地，就在這裏我去往當地報社聯繫尋人啟事回來。就在這裏的路上的公交車上，因為有人被偷走了筆記本電腦我卻無辜遭遇誤解。經過了一番語無倫次顛三倒四地解釋，有幸遇到了一個理解能力強的民警。這才把自己從誤解中給救贖出來。其實有的時候自己不來就沒有錯。可是這並不代表就沒有“錯”，有的錯是客觀存在原因，有的人是被人為綁架了的。說你有錯，就是有錯！自己一個人的辯解就在這裏的人為中是多麼的蒼白無力……

什麼是比那竇娥還冤？什麼是躺着中槍？就是到了最後被洗刷誤解，換回來了一個清白又能怎麼樣？還不是耽誤了自己一個人的時間？每一個人都有自己想要做的，正在做的事情。此時此刻的我卻是需要陪着人為綁架去為自己辯解被洗刷被道歉，這個時候對方的一句“對不起！”這對於自己一個人來說又有什麼意義呢？

我的這租住這裏新近搬過來的租戶，養了一隻八哥。學說“對不起！”也是這小傢伙兒的擅長，給予它的不是為了道歉，而是通過對於它毫無意義的“對不起”有人覺得舒服好玩兒！同樣一句話，從人的那裏釋放出來和從它八哥嘴裏搬運過來的意義截然不同。

被人誤解的事已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自己一個人仍是耿耿於懷！有的時候自己一個人獃著沒事兒，閑着無聊就像是在家鄉種地施肥前搗糞似的翻騰出來聞聞臭味……“對！對！是他！就是他！”八哥先生它自己除了這幾句，還會跟着主人喊女主人的名字：九妹！

於是，女主人也是很喜歡這隻小傢伙兒！男主人也喜歡，他們還會為這小傢伙兒樂意聽誰的話而互相“爭風吃醋”哩！看起來這惹人喜愛也是一件很是麻煩地事情！嘿嘿……那小傢伙兒，那小腦袋瓜兒，它自己能琢磨出這些來嗎？可是它自己認準了的“是他！就是他！”又是怎麼回事呢？而它自己認準的口氣又是那麼肯定……

可是我現在又一想：會幹的還不如會說的！你自己就是再會琢磨還是不如這小傢伙兒受寵哩！唉……這人真是到了一定的低俗，竟是那麼不自信！如今自己怎麼還跟這小傢伙兒攀比起來了？（你自己一個人怎麼知道這小傢伙兒這麼好玩兒？我能不知道嗎？這“八哥”九妹是我這裏新近搬過來了的租戶。女主人的男人他在這小城裏跑出租。女主人她剛生完了孩子不久，也就賦閑在家看看孩子照顧家庭，能讓自己的男人回來家裏的時候也能吃上熱乎飯。）

小孩兒長得還挺好玩兒胖乎乎的，還沒等到一歲他媽就愛讓他學着喊人！一指我：“寶兒，這是恁大舅！”她又一指那隻“八哥”：“這是恁八舅！”這裏的女主人從剛過來的時候小心拘謹，小心翼翼再到現在都任性隨心所欲肆無忌憚……這就是近距離彼此之間相處的方式。

“九妹！俺回來吃飯啦！”“哎呀！俺還沒有做哩！剛才俺還在教咱們的兒子學習文化哩！學着叫人……”“嗯，好老婆！沒白在家，在家教咱們的兒子學習文化！”“那可不是咋的！老公，你想吃啥？”“俺？俺想吃你……”說著就要過去胳肢她的腋下，她頓時受不了癢一個勁兒地躲着：“哎呀！討厭……”“討厭！討厭！”“哈哈……連咱這兒子它自己也學會說話啦！”“什麼兒子呀？那是咱家寶兒的八舅！”“那也是俺的八小舅子啦！”兩個人嬉鬧着享受着這難得的相聚時候……

這九妹姐妹九個，她最小！還在她的娘家的時候，家裏的老人總是習慣叫她“九！九……”她的那八個姐姐們經常過來，還有的時候她的娘或者是婆婆也會從他們的老家過來看看！那陣兒她們那一塊兒更像是掀了屋頂鬧翻了天似的！

就在這裏的旁邊的一間房子裏，有一位準姑爺正在忍受着孤獨和還不確定的現在！不過這屋子裏還真有了些許人氣！旁側溫馨也在沐浴着我還在赤裸着的慾望：媳婦兒！你現在在哪裏？

一陣兒又一陣兒的手機鈴聲，我過去打開一看又是一條短消息：哥們兒！你的媳婦兒找到了嗎？找不到就算了！咱再給你介紹一個！我關了手機一頭又重重地栽倒了床上！蒙頭呼呼大睡……

等我蘇醒過來了的時候，手機上顯示又有兩條短消息：一條是“……好想再聽聽你說話的聲音”；另一條是“俺躲在寂寞某個角落裏寫着一篇關於尋人啟事的小說……”（后一條信息是我從這部手機雙卡雙待中的電信號碼發送到移動號碼逗自己玩兒解悶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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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昨夜，我失眠了！躺在這床上就跟自己在翻書，一頁一頁一樣那麼隨意般的一邊又一邊翻身……

做過的有些跟尋人啟事無關的夢，一覺醒來也就再也睡不着了！夜色還在籠罩着，就在這時候，有人出去了！不一會兒就發動了汽車，夜色還在黑着……我習慣地翻了一個身拿起自己這身邊的手機，一看時間：今天是2012年1月13日凌晨4點45分。

受害人李梅就在這一大早就給我撥打電話過來問我這裏的情況，因為我也是無辜的人。她的說話聲音聽上去有些疲憊！看起來在這夜裏她也把自己給折騰得夠嗆！兩個心事重重的人，一男一女就這樣在電話兩頭彼此之間溝通着……事情儘管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其負面情緒糾結仍還遲遲不願意就這樣離開！心不甘情不願啊！

午後的陽光有些灰頭土臉的，就像是那到處調皮而自己的臉還沒有洗凈的小孩子卻又想出去玩兒。就在這裏我也發現初始溜進了我的駐在這裏的“工作室”的那片陽光，看上去有稜有角的！

其實有的時候我自己也是個有稜有角的人，卻是在日積月累磨練中也就顯得有些遲鈍……表面上看上去很是圓滑，其實給人的感覺就有些晦澀難懂！自己一個人總愛悶着思想事情，特別是在每一次重大決策特別急需相關信息與決策做出表決的時候。總是顯得有些被動……挖掘結果還得抽絲剝繭層層深入，提煉試金那可是費了老輩子勁兒了才能探出結果！

給人的感覺沉悶的人總是自覺躲在某個角落裏，當一個很是活潑很是開朗的人一旦深陷入了沉悶，說明她自己也是真的有心事了……

李梅的丈夫現在正在老龍灣市第八中學擔任副校長，他們畢業於所在的那座副省級城市的師範大學。李梅就在該學校師範大學的物理學院應用物理系，她的丈夫馬佐君是學中文的。馬佐君比她李梅還要高一級屆，為了能等着她李梅，馬佐君還故意延長一年。畢業了以後，他們就雙雙回到了自己家鄉老龍灣市。

李梅的故事我也是頭一次聽說，畢竟是初來乍到。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那就是我自己的故事和想要的結果早就已經塞滿了！我在這裏也是想着講出去，怎麼才能耐心地聽她的講述和把自己的需求講出去呢？

她在這電話里講得斷斷續續，幾乎也是語無倫次。最近，她的丈夫也在兼着高三的課程。做為負責全校高考工作的副校長全校師生的希望也就寄托在他的身上！教學和行政哪樣都離不開他。等着他自己忙起來幾乎就要黑白顛倒了，還不到五十歲的人看上去與他的年齡不符！潛伏在他黑色頭髮中的白髮已經就在發出來了一種暗示警告！

做為同樣也在高三任教的李梅，其實她自己身上的擔負並不比她的丈夫輕鬆多少！兩個人就這樣忙啊忙起來！他們回到了家互相問候了一句：回來了！嗯！今天過得怎麼樣？還行吧！潦草數語，激情在忙碌中也是顯得精疲力盡……直到現在家中的後院起了火！

9——5.我拿什麼挽留你，我的愛人。一句靈感又開始激活了我的創作思想，於是我也就又拿起了自己這手中的筆。

李梅和她的丈夫是在那所師範大學舉行的一年一度元旦迎新晚會上認識的，就在那時候她自己根據導演和主持人的安排以及自己的理解在這裏的舞台上表演芭蕾舞劇《白毛女》選段。李梅她在戲中扮演喜兒一角。由於她的那一段是獨舞，就是喜兒她在雪中等着她的爹爹楊白勞外出賣豆腐回來過年的心情喜悅的那一段。

她李梅根據自己對戲劇和舞蹈的理解正在正常演繹着，發揮着自己想要的理解。突然，她的腳下感覺到了異常！一失足一下子就跌倒在了舞台上！也許是根據舞台劇情的需要，或許是遮掩她自己的跌倒？就在這時候帷幕緩緩給拉上了，那次是由於穿着的鞋子不過關開膠了！

就在這時候一失足不慎給扭傷了腳，為了不影響劇情的延續導演一邊安排救治，一邊安排人找來了另一位頗有天賦的馬佐君進行了化妝替補。就在這天衣無縫中兩個人共同完成了這部節選作品的表演。

掌聲響起來了！掌聲讓他百感交集，一場不得已而為之的拯救和挽留竟成全了這樣一對有心人今後的百年好合。

晚會結束了以後，他自己打聽着打車就去了醫院。此時此刻的她已經給安排好了住院的一切事宜。她忍着自己的腳痛聽他說明了這次演出的效果。這讓她倍感欣慰，沒想到自己的一次小動作竟引出了另一段人生的完美篇章的序幕。

“合作的很是成功！”當學校里她的這次演出指導老師過來轉達了這樣一句肯定以後，他們兩個人相視一笑。就在這一瞬間，一顆愛的種子開始在他們兩個人的心中萌芽……一股涓涓暖流在這兩個年輕人的心中涌動着！那個時候，他們還年輕日子過得懵懵懂懂……

案件已經升格提升到了媒體關注階段，上面的故事是在老龍灣人民廣播電台“今日有約”訪談節目中聽到的。除了與這電台主持人交流案件的進展情況，她也談到了自己的家庭和過往。被竊案已經嚴重影響到了她自己的家庭！她自己的鬱悶，也讓她的丈夫倍感不安……

我在自己一個人閑得難受的時候就愛打開收音機，收聽廣播節目解悶兒。與此同時也是在想她，哦！不……準確來說是想關注一下她李梅的案情進展如何？我的收音機買了兩台，有一部是想着給她的。我想先替她收藏着的，等着她的事情有了結果我要送給她（她是誰？當然不是李梅。因為李梅的處境畢竟要比我自己心中的她強多了！李梅她自己的處境再難，畢竟她的身邊還有丈夫在那裏陪伴着！而她正在這世上的某個角落裏為了自己還沒有確定中的未來而擔憂，並不得已而為之打算着……）。

“就是這樣一句被騙了的短訊，幾乎讓我傾家蕩產傾囊而出相助！短訊的來由以及現在她自己的處境與此同時也是讓我感到了不安……那間屋子裏的小孩兒哭鬧了一夜，攪得誰也沒有休息好！該怎麼辦？這日子過得！”想到了這裏，我哭笑不得！

就在這天夜裏，我自己又做了一個夢：有個小孩兒在往我的嘴裏抹屎，當時我自己一個人還給吐得一塌糊塗……一覺醒來發現什麼也沒有，這才意識到是個夢！也是啊，干屎抹不掉人的身上！俗話說：沒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