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1章 惡靈再現
在這將近1個月的時間裏,潘虹至少弄死了20多條地府惡犬。外出獵捕的特戰隊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但成果還是喜人的,至少回報要遠遠大於付出,也沒有讓特戰成員白白犧牲。
潘虹經過多番嘗試,已經能夠在20米的範圍內與地府惡犬建立心靈連接。
雖然暫時看起來範圍並不大,對戰局影響幾乎可以忽略。但可上升的空間卻非常大,還有更多可優化的地方。
現在唯一的難點,就是控制的數量還是太少了。
潘虹雖然是馭獸師,但能力也就那樣。就算他們潘家在最鼎盛的是時候,最多也就能操控幾十隻野獸。
那個時候他們是受皇家供奉的,所以有源源不斷的資源。
可如今潘虹需要依靠訓狗、賣狗來養家餬口。要不是最近網絡直播的興起,恐怕他和許多普通人一樣,都在為全家的溫飽奔波和掙扎。
所以他沒有時間修行,也沒有資源修行。能控制惡犬的數量也極為有限,連雙位數都到不了。
潘虹也算是因此而得到了關照。不僅事業得到巨大的提升,還能在官方的照顧下名正言順的提升實力。缺什麼,需要什麼全部由國家提供。
在潘虹提升實力的這段時間,司仁也沒有閑着。
不斷在湖建的範圍內進行巡查,想要把地府的傳送通道找出來。
幾十萬亡靈大軍不可能憑空就冒出來,而且如此大的規模,傳送通道也定然會十分明顯。
但遺憾的是,湖建境內的土地幾乎都快讓他踏遍了,可依舊沒有任何發現。
就在他準備繼續向外省尋找的時候,突然接到了白建國的電話。希望他能立刻回到湖建,有重要的事要跟他商談。
司仁不疑有他,便暫時放棄尋找地府通道,趁着夜色駕鶴飛回湖建軍事基地。
軍事基地內一片肅靜,許多士兵整裝待發的站在原地,似乎有什麼重大的事情即將發生。
白建國臉上的表情陰沉不定,並且時不時的抬手看看腕錶確認時間。
“手掌,他來了。”
白建設看着逐漸放大的黑點,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氣。
“通知下去,如果遭遇反抗,就地擊斃。”
司仁駕鶴落地瞬間,便感覺出周圍的士兵對自己似乎有着極強的戒備。而且從周圍的氣氛上不難察覺出,似乎有些緊迫感。
出事了?
司仁的第一想法是軍事基地被攻擊了,所以這些士兵才如此嚴陣以待。
但根據他駕鶴歸途的所見所聞,便否定了這個猜測。不大可能是湖建這邊出現問題。那就只能是川蜀和爾濱方向。
司仁沒有去管周圍士兵那異樣的目光,大踏步的向著白建國的辦公樓走去。
突然一道強光照射在他的身上,司仁下意識抬起手遮擋視線。同時心底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但他不願意相信這個結果。在什麼預兆都沒有的情況下,湖建基地就易手了?
“司仁,你投降吧。”
白建國依靠着辦公室內的擴音器對司仁進行勸降工作。
“別在負隅頑抗了,也別在傷害你的同胞了。
爾濱的內閣會議有了最新結果,決定答應妖帝的條件,讓你去妖族為質換取兩族和平。”
白建國所說的每一個字,每一段話他都認識,也都明白。但連在一起他卻有點聽不懂了。
司懷平手握南天門計劃,是絕對不可能答應這個條件的。而且兩族之間目前只處於不斷摩擦的過程當中,還沒到生死存亡的時候。所以根本不可能、也沒有理由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定下基調。
除非司懷平出了意外。
“白建國,我父親怎麼了?”
“司仁,你腦子看來還不笨,這麼快就能想到事情的關鍵。”
王偉山慢慢從辦公樓里走了出來,那表情和舉止要多囂張有多囂張,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告訴你個不幸的消息。
你父親在參加會議的途中,被一夥自稱惡靈的末日極端分子襲擊了。
很遺憾,你的父親當場身亡。
為了保證局勢的穩定,也為了維護社會的正常運轉,所以這件事暫時沒有對外公佈。
經過內閣的投票選舉,由我暫時代替天家一職。
我接手的第一件事,便是立刻與妖族使者進行了會晤。然後就對方提出的幾項條件進行嚴格的、謹慎的商討。
最終在眾位內閣的見證下,也是在我的據理力爭之下與妖族達成了和平協議。
妖族願意放棄之前提出的種種不合理請求,包括物資和割地賠償的要求。
他們唯一的條件,就是讓你成為兩族和平的代表,入駐妖族內,成為兩族溝通的紐帶。
內閣成員以72票贊成,14人棄票,1人反對通過了該項決議。
為了防止你不願意配合,也不願意接受決議結果,所以我們不得不對你進行武力防備。”
王偉山喋喋不休的話司仁幾乎沒有聽完整。他的腦海里不斷回蕩着自己父親被害的這個消息。
他不願相信這件事是真的。
有無極真人從旁保護,怎麼可能會被普通人襲擊了?
司仁與司懷平雖然相認不到2年。但在這段時間中,司懷平幾乎把父親這一角色做的非常完美了。
不管司仁惹出多大的事來,司懷平總會在不經意間將事情處理好。不管遇到什麼麻煩,他的父親都會主動出謀劃策,並且利用手中能夠利用的一切資源為他提供幫助。
司懷平做的這一切或許是為了彌補司仁這20年缺失的父愛。但不可否認,這一切都是發自內心的。
司仁原本是個孤兒。可有一天突然知道了當今天家是自己的父親。就好像一個人在大街上走着,迎面一輛庫里難突然停在身邊,然後從後排下來一個人,非要認你當兒子的感覺一樣,非常的不現實。
最初還會不適應,畢竟20多年來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沒有親人的溫暖,有的也只有陌生人那無盡的冷漠。
等他好不容易適應后,也知道了什麼才是家,什麼才是親情。可現實卻給他如此沉重一擊。
“王偉山!你把你的話再說一遍,我父親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