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太尉的野望
只見我們的太尉大人一臉忠貞的說道“老臣雖然年事已高,卻仍有報國之力。如今各種宵小都敢犯我大順天威,老臣實在是心中悲痛。”
說到此處,我們的太尉大人眼中還擠出了幾滴老淚。
諸位大臣更是震驚,皇帝眼中也多了几絲感動。
韓太尉見此一幕,又接著說道“故而老臣想親自出征,為天下表率。讓這天下知道我大順忠臣良將仍在。也讓那些宵小知道,我大順天威不可犯。”
他這一番話說的端是熱血沸騰,聽的我們的皇帝陛下都恨不得御駕親征。
當即就是抓住老太尉的臂膀感動的說道“朕有太尉,朕無憂矣。”
老太尉也是熱淚盈眶“老臣定為陛下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一時間又是君臣相和,其樂融融。
只有太師咬碎了牙恨恨的看着這一幕。
而實際上,我們老太尉為何選擇親自出征呢。
這其實有肖宇的一份功勞,我們韓太尉一直有個野望。
太宗曾立下訓誡:“能剿滅北元者,可封為王!”這或許與太宗多次北伐均以失敗告終有關,而剿滅北元成為了他一生的執念。
因此,韓老太尉渴望封王,儘管他以前就有過這種念頭,但始終未能找到合適的契機。
首先,韓老太尉對自己有着清醒的認識。,他雖然有一身還不錯的武藝,不然也當不上太尉。但是除了武藝之外,也只有圈錢和討皇上開心這種本事了。
不過我們的太尉大人也算是有自知之明,他知道,就憑他自己這點本事和能耐,想要滅掉北元無疑是痴人說夢。
北元雖然實力大不如前,但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那有人問了,既然韓太尉一個人搞不定,為什麼不找王舜臣幫忙呢?他們兩個聯手,有韓太尉在朝中支持,豈不是可以有機會滅掉北元?
其實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我們的王老將軍根本看不起韓太尉。王老將軍是什麼人物?那可是在戰場上一刀一槍拼殺出來的,戰功赫赫,名震天下。而韓太尉呢?靠的卻是討陛下歡心才爬到這個位置的。
兩人的出身、經歷完全不同,自然也就尿不到一個壺裏去。所以,即使韓太尉主動找上門來,王老將軍也未必願意跟他合作。
這在某種方面上來說也是各有所能了。
然而還有另外一個更為關鍵的因素,如果他真的與王舜臣一同剿滅了北元,那麼這封王究竟會賜給誰呢?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似乎分給王舜臣的可能性都要大一些,畢竟他在軍中的威望實在是遠遠不及王老將軍。
嗯……甚至可以說,就連軍事才能,他也可能稍遜王老將軍一籌。當然,這裏所說的“稍遜”只是我們這位太尉大人自己內心的看法而已。
那為何又要說有肖宇一份功勞呢?因為在韓太尉眼中,乃至所有不了解肖宇的人看來,肖宇都是實實在在的太尉忠實追隨者。
如今,肖宇被任命為西征大元帥統領着兩州的兵力。
如果我們的老太尉再親自出征,來領導數州的軍隊去討伐田文,那麼他們兩個掌握的部隊,將會形成一股極其強大的勢力。
更何況在我們的老太尉看來,肖宇確實是一個極有能力的人啊,屢次大勝當真是有名將資質。再配上自己這個老城謀國之人,那豈不是強強聯手?
若是將來滅北元之時,將肖宇併入他的手下,或許真有機會搶先滅亡北元。那如此一來,被封王的人會是誰呢?也只能是他韓老太尉了,不然還能是盧俊義那個小年輕嗎?
於是就有了今天這一幕,韓太尉不懼年老英勇出征。
當消息傳了出來,肖宇得知的時候也是一臉懵逼。
搞什麼飛機?老韓頭親自出征?怎麼,難道你們是不想贏了?
黃炳文在一旁分析道“主公,莫非這太尉是深藏不露?”
肖宇思考了一下,“或許還真有可能,畢竟我們聽到的消息都只是此人貪婪成性。他能成為太尉,總歸是有點本事的吧?”
在肖宇的印象當中,貪官不一定沒有能力。相反,歷史當中有能力的貪官還真不少。一時之間,對韓太尉也是不敢小覷。
不過目前來說,這點並不是最重要。而是如今他已然得到了他心心念念的陝州,而且不費吹灰之力。是皇上親自給他的,這讓肖宇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你這麼客氣,我怎麼好意思造反?
不過既然皇帝這麼大方,自己也該出把力了。這王虎何該當滅,然後嘛,他佔據的夏州成為自己的戰利品,不過分吧?
朝廷應該也是沒有能力來治理,那就交給我這個“大忠臣”吧。
一時之間,肖宇也只覺得意氣風發。
這時系統的聲音也叮叮的響個不停“恭喜宿主,聲望增加…”
“宿主聲望達到青史留名。”
肖宇的聲望值竟直接跳到了青史留名,這次他被任命為西征大元帥,統領兩州軍事。在朝堂上,名聲也是傳播開來。
如今,放眼整個天下來看。他也是極其有名的人物了。這麼一看,聲望值直接跳到青史留名也不奇怪了。
就算如今他直接身死,也會有人給他列傳了。
肖宇感慨一聲,不到兩年的時間,自己就快能回歸了。或許自己在這五年之內能達到最高的成就也說不定。
這讓他更加意氣風發,他叫黃炳文上前來“炳文啊,傳令涼州各部大軍準備出征。另外,讓陝州提前準備糧草,供我部大軍使用。”
黃炳文點了點頭,表示了解。
然後他對着肖宇問道“主公,那我們要控制陝州嗎?”
“當然,這難道還用我教你嗎?按我們之前的方法來,若是官場上有刺頭,直接羅列好罪名,然後再把名單交給我。我一個奏摺上去就解決了,這些不聽話的人自然是與反賊有勾結之人。你說對嘛炳文。”肖宇冷冷的說道。
黃炳文擦了擦額角的汗,“主公所言極是屬下,這就去辦。”
他感覺自家這位主公威勢越來越重,而且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
肖宇看着黃炳文離去的背影,不知在思索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