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見到了
萩原研二眼角的餘光瞄到有人走來,轉頭髮現是懷夕,便自己主動邁步向她走去。
〖懷夕小姐,怎麼了嗎?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懷夕兩眼彎彎,嘴角向上揚起:〖沒有需要幫忙的。就是我現在好的差不多了,想先走,該做的筆錄和登記我都弄好了。
這次真的謝謝萩原警官,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等後面我安頓好了,再請你吃個飯,聊表謝意,你可以一定要來呀。〗
邊說邊向萩原研二行了個感謝禮。
萩原研二先是用高興的語氣對懷夕的好轉表示祝賀,又問她需不需要他找人送她去目的地,在得到懷夕否定的回答后也沒繼續堅持一定要送。
之後開始委婉地拒絕她想要請他吃飯的提議,表示他們是警察這都是他們的職責。
那邊的江戶川柯南在發現萩原研二離開好一段時間后,有些好奇正是破案關鍵時刻,萩原警官去做什麼,便回頭看了看他的方向,發現他在和那個報案人談話。
‘好像叫…夕?。’
江戶川柯南暗暗地想,嘗試用日語念出懷夕的名字,但沒有成功。
他粗略地打量了下拉着行李箱的懷夕,心底給了她一個標籤——一個運氣不太好的人。
因為她和這起案子沒有多少關係,他就沒有多加關注。
只覺得懷夕的心態挺好的,是個胸懷寬廣之人。
人如其名啊!
江戶川柯南感慨一聲,轉頭繼續研究這起案件。
(11)
掃了眼手提包里的手機,又摸了摸裙袋裏的另一部手機。
懷夕慶幸:〖還好我有兩個手機,不然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拿出包里的手機,翻找到某人的號碼,發了條信息。
“叮咚~”
與短訊鈴聲一同響起的還有車的喇叭聲。
回頭一看,是輛……黑色的豐田車。
仔細一看,發現駕駛座上是某個熟悉的人後,她眉歡眼笑,興高采烈地用小跳步奔向豐田車。
到時,副駕駛的門已被打開,手邊的行李,也被剛剛走到身旁的人提走放進後備箱。
〖還不上來。〗
語氣很平靜,但懷夕仍能感受到男子的高興。
他很放鬆,他在歡迎她。
〖這就來!〗
懷夕坐進車裏,把手機放在駕駛台上,轉頭看向男子,也不說話,就定定地看着他。
〖怎麼了。〗男子的嘴角微微抬起。
〖抱抱!〗
〖我想抱抱!〗
懷夕邊說邊張開雙手。
男子輕笑一聲,彎腰上前,擁住眼前人。
〖這樣可以嗎。〗
好一會兒,懷夕才回答:〖…不可以。〗她的聲音輕顫,手也更加用力。
她不知道她這是怎麼了,本來想高高興興地抱抱,怎麼抱到后鼻子就開始酸了呢。
〖好,我們繼續抱。〗
男子眼裏蕩漾着一摸柔情,動作輕柔地安撫着懷夕。
他並不是只傻傻地抱着,左手環住懷夕的腰,右手揉了揉懷夕的後腦勺,無聲地告訴她“我在”。
等懷夕緩過來已是十分鐘之後,她的眼睛比一開始的要更加水潤,也更加紅。
〖好了,我可以了,我們現在去哪裏?〗
男子的視線一直定格在懷夕的臉上,發現她是真的可以了后,才說:〖先回家,回家吃飯。〗
……
懷夕手機屏幕的光還沒暗,屏幕上是短訊的界面。
短訊的右邊,是懷夕發的一個黑色帽子。
短訊的左邊,是一句“歡迎回來”。
留言人——
——黑澤陣。
(12)
這是懷夕第二次來到名柯世界。
第一次來的時候,懷夕還沒發覺這是她看過的動漫里的世界,以為是自己不小心踩到了某個時空節點穿了過去,想着過不了多久就會被世界意識排斥回去。
所以她開始盡情地造作。
時空的不兼容導致懷夕的身軀是透明的,她仗着沒有人能看到,便為所欲為。
來到的第一天,她知道她所在的地方是日本,她開始東走西竄。
來到的第二天,她路過一個孤兒院,一個偏僻的孤兒院,她走了進去。
其實日本的孤兒院福利院很多,都在城市的邊邊角角,第一天的時候她也路過幾個。
但這天的這個,她想進去看看。
這是一棟日本常見的、帶前院後院、被大鐵門和柵欄圍住的一戶建。
大鐵門的後面是一條可以三個成年人並走的土路。
路的左邊是農田,上面生長着一些常吃的蔬菜。
路的右邊是一些兒童基礎設施,但好像沒怎麼使用過,因為她在上面摸到了一層灰。
房子裏時不時漏出點聲音,小朋友們應該是在裏面聚集。
她對那些孩子不感興趣,繞路直接從旁邊往後面走。路過一顆樹時,聽到上面有動靜。
‘話說,是不是每個孤兒院都會有這麼一個經常鬧出動靜的樹啊!’懷夕暗暗地想到。
她抬頭一看,是個小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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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被樹葉遮擋,只能看到眼睛和四肢的小狼崽,那眼神真兇狠,死死地盯着她。
‘?’
懷夕嘗試性地揮了揮手,小狼崽還是惡狠狠地盯着她。
她小心翼翼地發出聲音:〖你…是在看我嗎?〗
小狼崽終於露出他的全貌,一頭銀色的長發,和狼一樣的綠眼睛,冷白的膚色很好看。
懷夕還在想這樣一個貌美的小男孩怎麼會沒有人來收養,雖然他很兇,但他好看呀。
越看越覺得眼熟,尤其是那雙眼睛,如鷹狼般不馴。
畫面靜止,她不再說話,男孩也沒有動就是單純盯着她。
懷夕實在是忍不住了:〖你可以別再盯着我看了嗎,我害怕啊!〗
她硬生生地把結尾的“琴酒大哥”給吞了回去。
不斷地暗示自己現在眼前的這個人是小時候的琴酒!是還沒接受過組織訓練的琴酒!他還沒到殺人如麻的程度!
你別怕懷夕,你一個成年人還按耐不住一個小屁孩嗎!
……
事實證明,是真地按不下去。
沒有誰能逃得過琴酒大哥的手掌心。哪怕你是個成年人,而他還是個不滿十歲的小屁孩,都不行!
懷夕哭喪地躺在地上,心疼地摸摸自己被小琴酒抓紅的手腕。
好痛啊QAQ!
她開始好聲好氣地和他解釋。但因為雙方語言不通,就算懷夕手舞足蹈地向他比劃,小琴酒還是不說話。
最後懷夕還是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