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投訴老頭
江錢:“淡定好吧,咱們都是九年義務教育出來的人,要學會把金錢視為糞土。”
孟鐵柱:“呵,那你看糞土時候熱切的眼神,我都以為你要趕上去吃一口熱乎的了。
趕緊給老娘煉,你都不知道為了給你撐場面,我得棺材板都壓上了。”
江錢拿着鍋鏟,撐着下巴,不屑的說道:“你確定不是你野心勃勃,想發一筆發橫財??!”
孟鐵柱一拍大腿,站起來說道:“就我發財嗎?這不是大家都發財了啊,你不知道,壓你的人,少的喲……”
江錢:“這才能是黑馬定乾坤啊,沒毛病的,越少,不就代表到時候我們掙得越多嗎?…”
孟鐵柱:“好心態,但是,我不是很理解,為什麼?你不動用商權給你留下來的財富呢?你要知道這可是個大BOSS啊!”
江錢:“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一直在旁邊嗑瓜子的徐歡突然插一句嘴說道:“都說說唄!”
江錢:“價格不一樣”
徐歡:“我靠,這都收費,你沒救了。”
江錢:“我缺一味藥材啊,要去拍賣會上才有的,你也知道,都到那了,去都去了,總不能空手回吧,去都去了,當然是手裏的錢越多越好啊”
徐歡:……“你好睏難,要不是因為修仙不用怎麼吃飯,我都懷疑你要餓死了。”
一邊擼這銀澤,一邊監督江錢練習的黑臉說道:“其實也不然,他真的會快要餓死的,因為他每天都吃,他嫌棄辟穀丹難吃,沒味,最近琢磨出來那奇奇怪怪的味道,也沒有人買,他自己也怎麼樂意吃,靈藥錢花出去了,現在都還沒有回本的。”
江錢:“我以為是個商機呢,這次我還以為參加大比的丹藥可以拿走的,我才那麼積極保證百分百的成丹率,結果老頭全拿走,哎,說道老頭,等下,有點事還沒有做……”說著就嘎嘎往外走的。
楚爻爻本來躺着得,翻了個身,說道:“我賭三秒,他肯定回來……”
銀澤:“兩秒……”
這邊賭局都還沒有看完,人回來了。
江錢:“這個比賽的投訴信箱在哪裏來着?”
徐歡:“什麼東西?”
孟鐵柱:“你又想投訴誰?”
江錢:“這不叫投訴,這只是叫提意見,就一個老頭評價的,心容易偏,你沒有聽說過,一個三個臭皮匠丁一個諸葛亮嗎?
我提提意見,多來幾個評委,這有益於之後比賽的公平性啊。”
孟鐵柱:“你就不怕珩丹老頭知道你這樣蛐蛐他,他打死你嗎?”
江錢:“我的理由不正當嗎?今天讓他嘗嘗,那個猶豫的樣子啊,我那可是差點就從黑馬變瞎馬了,別人瞎幾把罵!
你們不告訴我,一屋子的人,比賽結束,都得上街乞討了。”
孟鐵柱聽到這噌一下站了起來,說道:“哦,你罵人!不過問題不大,來來來,帶我一份,我告訴你在哪,這個問題很嚴重的啊……”
孟鐵柱拉着江錢就走,邊走邊討論,等下要怎麼寫投訴……哦,不是,建議信。
銀澤看着這人前人後的兩副面孔,有點難以置信的問道:“她的狀態可以這樣無縫銜接的?”
楚爻爻:“安心當你的狐狸吧,這叫人情世故,懂不?”
銀澤:“人情世故???這難道不是立場不堅定?”
黑臉:“乖,核桃大的腦仁,就不要強行去理解這麼複雜的人類了,我跟你說啊,他們啊,都沒有一個好東西的,因為他們常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徐歡:“您可是太有文化了,張口就來,您有沒有想過,您也在這坐着呢?”
黑臉不說話了,但是它擼狐狸的手又重了幾分,讓銀澤嗖的一下,趴到了楚爻爻躺着得搖椅上。
楚爻爻順勢把狐狸放到了自己肚臍眼得位置,總算找到個東西遮肚臍眼了,可以美美得睡一覺了。
徐歡和黑臉是不咋對付得,很有可能是磁場問題,磁場不對付,所以這兩個物種一見面就掐架得,誰也不讓誰,但也只限於嘴皮子,因為真幹起來,就徐歡和黑臉之間的實力差距,徐歡那是被黑臉按在地上摩擦的那一個。
楚爻爻:“和氣生財啊,和氣生財,要打的話,你們出去打,我困了。”
徐歡可不想挨揍,立馬自己找台階下,他趴到楚爻爻的搖椅臂上,看着楚爻爻說道:“別啊,我打不過他的,楚師傅,最近我發現一家有青梅酒的店,要不要一起去嘗嘗?他們的酒釀湯圓也好吃!”
楚爻爻:“不去,困,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現在諂媚的表情,和我那個愛搞事情的徒弟,一模一樣的,哎,好想念我那個傻愣愣,一根直腸子通大腦的二徒弟啊……”
徐歡:這可真不是一張會說話的嘴…
遠在桃花鎮被逼着和蟹蟹一起練基本功的公孫芷打了一個噴嚏。
公孫芷:“阿嚏,這昨天下雨,今天就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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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郅:“那就今天就鍛煉加倍,增強體質。”
蟹蟹:“要不,你還是把我殺了吧……”
公孫芷:“哦,我咬緊牙關命令我發出這句話,讓天黑再說一句晚安吧,就這樣吧,往後的日子別來無恙啊……”
蟹蟹:“我真的謝謝你的啊,你真的和你那個混蛋師兄,一模一樣的,嘴裏搗騰不出半句人話的,我都要尋死覓活了,你還在這唱歌,居心何在啊?”
公孫芷:“呵呵,這不是接的很自然嗎?”
謝郅:“你們兩個,今天都加練!”
……
江錢和孟鐵柱來到了組委會,江錢:“emmm,怎麼沒有人告訴我,這個老頭也是這裏面的一員啊?”
孟鐵柱:“別看我,我可沒有這裏的人脈,那現在怎麼辦?你要當面進去蛐蛐人家嗎?”
江錢:“要不你去?反正你又不在他手底下比賽的。”
孟鐵柱:“我社恐!我不敢”
江錢:“你社恐,你怎麼好意思把這兩個字說出口,你社恐,這還有社恐的人嗎?!那社牛不得上天和太陽肩並肩啊。”
孟鐵柱:“那你進去,當面蛐蛐他一下?”
江錢:“額,不太好吧,我的人生觀價值觀生命觀都不允許我做出這一步啊。”
孟鐵柱:“你怎麼辦啊?來都來了。”
江錢:“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寫一個建議信吧,想想你的靈石啊,你的錢呀,是不是這個老頭不能得罪了,我們回去斟酌一下建議信吧。”
“哎,你們兩個,鬼鬼祟祟的要幹什麼?”
江錢嘴比腦子快就說到:“準備怎麼投訴,才能萬無一失。”
“大比不公平嗎?那你給我吧,我給你們整。”
江錢:“哦?真的嗎真的?太好了……”
江錢轉身一看,發現是一個衣服破破爛爛,滿身酒氣得有一個小老頭。
江錢:“還是不了吧……這怪不好意思得”說著就把剛剛掏出來得投訴信給揣回兜里。
老頭子:“我叫潘裘安,老頭子我當年也是一個好手呢。
我早就看不慣珩丹那死老頭子了,每次就他一個人評價那麼多人的丹藥,他一句話定生死,這樣一點都不好,不得建議很不錯,明天我就讓他們改進。”
江錢:“你確定啊?你的名字我好像在哪聽過啊。”
孟鐵柱看清分后,快速起身,給潘裘安行了一個鞠躬禮:“潘老?您也過來當裁判嗎?”
潘裘安:“不是不是,我只是在宗門太無聊了,爬出來玩的”
孟鐵柱:“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