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夾竹桃毒——慕槿柏死
慕聞玉花了重金,請許多工匠在半個多月後,終於建好了丞相府。
這半個多月的日子,他簡直不想多提。
為了安撫夫人和慕憐雪,他還許諾了等丞相府建好,會給她們重新買那些釵裙。
在讓人趕製了一個輪椅后,慕聞玉終於可以下床了。
他期間請了些大夫,結論是他這個傷口確實好的有些慢了。
而且他身體裏的毒素也沒有好轉的跡象。
慕聞玉沉默了片刻就選了一位大夫為他專門診治。
至於其他大夫,都在大火中被燒死了。
這其中就有他的貼身小廝……
慕聞玉派他去守着書房的,結果這火一燒起來,他直接損失慘重。
要不是他還有一些比較賺錢的產業,恐怕他就真的傷筋動骨了。
慕聞玉安靜喝着茶,聽着雪娘悠揚的琴聲。
而慕憐雪的成親之日很快就到了,慕聞玉還得給她準備嫁妝。
而慕槿柏、慕槿熙和慕槿榮的嗓子不知道吃了什麼,還是不能說話。
他們的手也被火燒的漆黑,完全動不了。
慕憐雪在旁邊引導,讓其他人以為他們三個根本就沒有看見放火的人。
她當然不會留他們繼續活下去,畢竟只要他們還活着,那她就會有被揭穿的風險在!
郊區的花種很多,夾竹桃也有。
所以,慕憐雪用布包裹着手摘了一些回去。
她粗糙地碾出汁液,然後倒在了一個小瓶子裏隨身攜帶。
慕憐雪等着時機到來的那一刻。
而為了風光嫁予二皇子當側妃,她找父親撒了幾日的嬌,只為了嫁妝能多一些,最好比慕棠溪的多!
慕聞玉:“……”
你一個二皇子側妃要比三皇子正妃的嫁妝還要多?
最後慕聞玉只同意了給她和慕棠溪一樣的嫁妝。
再多給一點,外面的人都覺得他偏心外室之女了。
要是再讓人把寵妾滅妻的名頭掛在他頭上怎麼辦?
慕憐雪有些不甘心地回去了。
然後她為了泄憤,趁着夜深人靜的時候,去了那三個殘廢的房間裏。
他們還沒睡,可能是因為全身傳來的疼痛感。
要不是他們還想把慕憐雪千刀萬剮了,他們都快要被這些疼痛折磨瘋了。
所以他們三個很快就發現門被打開,慕憐雪進來了!
慕槿柏恨不得用眼神殺死慕憐雪。
慕憐雪笑着,背着的手拿着一個小瓶子。
“你們好呀,我來了結這一切了。”
“畢竟你們活着實在是太麻煩了,還是死了比較好。”
慕憐雪緩緩走近,與之相對的是慕槿柏三人拚命想要遠離她。
“跑什麼?哦不對,你們也跑不了。”
“乖一點,馬上你們就能解脫了!”
慕槿柏臉上浮現了恐懼的神情,他還不想死,他還想要殺掉慕憐雪,怎麼可以這麼窩囊的死去?!
慕槿熙陰毒地看着慕憐雪,積攢着力量,打算等慕憐雪一靠近,就咬住她的脖子。
慕槿榮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明明、明明他還沒有來得及殺死夫人呢!
慕憐雪掏出裝有夾竹桃汁液的小瓶子,她背後的窗戶突然被一道閃電照亮。
把她映照地如同索命女鬼一樣恐怖。
慕憐雪想着這些汁液太少了,可能不好塞進他們嘴裏,所以就拿過桌上的茶杯,往裏面倒了些茶水,再混合了夾竹桃汁液。
她轉頭掃視了一遍躺着的三個人,心情舒暢地慢慢靠近。
欣賞着他們恐懼又怨毒她的表情。
先對誰動手呢?
那就先對這個把她推入池塘里,許久不讓他上岸的慕槿柏動手吧!
慕憐雪繞到慕槿柏身邊,就算他死活不張口也沒有關係。
她直接往慕槿柏的鼻孔里澆水,直接把慕槿柏嗆得開始不停咳嗽,然後她趁機把一杯茶水都倒進了慕槿柏嘴裏。
緊接着一隻手死死地捂住慕槿柏的嘴,另一隻手狠狠地扭着慕槿柏受傷的皮肉。
但她沒料到慕槿柏直接咬了她的手,而且還不鬆口!
“松嘴!松嘴!”
慕憐雪使勁兒地抓撓着慕槿柏被燒傷嚴重的地方。
而慕槿柏卻像是感受不到痛一樣,像個瘋子!
不,他本來就是一個瘋子!
慕憐雪在與慕槿柏爭鬥的數分鐘后,慕槿柏突然開始嘔吐不止。
慕憐雪嫌惡地立刻後退,並把手上沾染的一些穢物擦在床鋪上。
然後靜靜欣賞了一下。
慕槿楓睜大了眼睛,張開的嘴一直在無聲地叫着二哥。
但他渾身不能動彈,只能眼睜睜看着二哥不停嘔吐,最後死不瞑目地沒了生息,一動不動了。
慕槿榮瑟縮了一下,這個死法好痛苦啊。
而且被慕憐雪殺死一點都不好!
慕憐雪咯咯笑着,十分愉快:“這就是和我作對的下場,希望你們來世不要再犯了。”
這時候外面雷聲大作,瞬間開始下起了傾盆大雨。
她毫不在意地隨手抓了幾下剛剛碰過慕槿柏穢物的右手,然後目光開始在慕槿熙和慕槿榮之間來回徘徊。
選誰好呢?
慕憐雪對比了一下慕槿熙眼中的怨毒和慕槿榮眼裏的恐懼后,果斷選擇了前者。
後者既然恐懼,那就留他多恐懼一會兒吧!
慕憐雪再次把瓶子裏的汁液混了混茶水,反正夾竹桃汁液只要喝下去一點就足以致命了。
更不要說她為了除掉後患,而加了很多夾竹桃汁液。
上次讓他們在火場裏苟延殘喘到了今日,這次就徹底不留後患的剷除他們!
不過慕槿熙像是吸取了慕槿柏的教訓,縱使她往他的鼻孔里倒,也沒用。
慕槿熙屏住了呼吸!
慕憐雪皺了皺眉,嘴裏小聲嘟囔着:“早點死不好嗎?去死去死去死!”
她倒是要看看他屏住呼吸能持續多久。
慕槿熙總不能不用呼吸了吧!
他憋不住后,不是從鼻子吸氣,就是從嘴裏吸氣。
而無論選擇哪個,都是絕路一條!
慕槿榮絕望地看着慕槿熙做最後的反抗,把脖頸處的青筋都暴起來了,耳邊傳來震耳欲聾的雨聲。
很快就要輪到他了。
他不想死的這麼快,不想死的毫無價值。
他活到現在究竟有什麼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