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木吒亡

且說張天君開了“紅沙陣”，同陣內連催鐘聲。

忽然震耳，燃燈道人見此，面色凝重，遂而對子牙說道：

“此‘紅沙陣’乃一大惡陣，豈非危害無比？

若無一福人前往破陣，必將損失慘重！”

子牙聞言，瞳孔微微一縮，心中明了：

“老師欲以誰為福人乎？”

燃燈嘴角微牽，答道：“若欲破此陣，必需今之至尊親歷方方可保無虞，若他人出戰，凶多吉少，難以妄言。”

子牙微皺眉頭，心作沉思：“當今天子仁德，雖得先王之風。

然不善武事，如何能破此陣？”

燃燈語氣急切，催促道

：“事不宜遲，速請武王，吾自有處置之法。”

姜子牙當即領命，急去請武王。

少時，武王至於篷下，子牙恭敬迎接，扶持上篷。

武王見眾道人無不俯首致敬，拱手回禮，面露謙恭之色，詢之：

“列位老師相招，有何分付？”

燃燈見武王誠意懇切，語調緩和，言道：

“方今十陣已破九陣，唯余此‘紅沙陣’，倘若不得至尊親自出手，實斷無安寧之處。

不知賢王可肯願施力否？”

武王微微一愣，眉頭輕蹙，心中忖測：

“列位道長此來，皆為西土之禍亂苦惱，然而今日以孤為先鋒，安敢不去？”

說罷，神色堅定。

燃燈頓時大喜，連聲道：“請王解帶，寬袍。”

武王應允，立刻解下腰帶，脫去長袍。

燃燈運起道行，舉中指於王之前胸背，迅速施符印一道，符光璀璨，既有威嚴又透出神秘，符語輕聲念道：

“出入無礙，福澤安寧。”

完成之後，即請武王穿回袍子，又將一符印小心翼翼地塞入武王的蟠龍冠內，隱匿其中。

同時，燃燈又命木吒與雷震子二人，恭敬保護武王下篷。

二人應命，神色凝重，引領王主下至陣外。

一時之間，陣中異彩紛呈，紅沙翻湧，風聲陣陣。

忽見陣內，步履輕盈，出一道人，戴魚尾冠，面如凍綠，頷下赤髯，手提雙劍，信步而來。

其歌聲朗朗，回蕩四野：

“截教傳來悟者稀，玄中大妙有天機：先成爐內黃金粉，后煉無窮白玉霏。

紅沙數片人心落，黑霧瀰漫膽骨飛。今朝若會龍虎地，便是神仙絕魄歸。”

其言一出，間風雲驟變，氣氛頓時如同凝固，眾道人面面相覷，知曉此人定是來此破陣，見威儀無比，心頭均感壓力。

燃燈見狀，面色漸肅，意識到大戰將在即，勸說武王道：

“賢王須得謹慎應對，時刻提防此陣之力，方可安然無恙！”

武王微微頷首，心中已作準備，暗自思量：

“今若能憑藉道家之力，破陣之事，如若得其所用，定能迎來光明！”

“紅沙陣”中，張紹如雷震般高呼：

“玉虛門下，誰人敢來會吾此陣！”

聲勢如虹，響徹四野，且見木吒提吳鉤劍而來，倩影輕盈，氣宇軒昂，身披霓裳，攜帶風雲之勢。

而隨之而來者，乃是雷震子，步伐穩健，保護一位身穿黃服、戴蟠龍冠之人，乃今之真主武王。

武王神態稍顯緊張，見張天君面目猙獰，凶威逼人，心中驀然一凜，坐不住馬鞍，暗自思量：

“此局安能輕敵？須得謹慎對待。”

張紹見來者抵達，目光轉向木吒，陰狠笑道：

“來者是誰？”

木吒劍眉一挑，毫無畏懼，毅然答：“此吾之真主武王是也！”

武王隨即挺胸昂首，威風凜凜，然心中稍感憂慮，念仍不為所動，以待敵來。

張天君見之，口中陣陣狂笑，猛然縱開梅花鹿，仗劍而來，劈風斬浪，刀勢如虹，向武王直取。

木吒見張天君突發凶勢，神情凝重，隨即未待言語，手中吳鉤劍振奮而起，劍光閃爍，須臾抵擋面前來襲之勢。

劍勢如虹，縱橫撩撥，木吒一聲鏗鏘有力：

“來吧，嘗嘗我此劍之力！”

未及數合，張天君見木吒劍勢兇猛，心中惶恐，然更為狂傲，狂叫一聲，竟然結陣而快速回引，直往本陣而走。

木吒與雷震子見狀，心中不甘，合力追擊，刀劍相交，烏雲翻湧，電光火石間，光影交錯，盡顯驚世威風。

木吒手握吳鉤劍，運起道法，倏爾運起三昧真火，劍河之中火焰隱現，語聲震天：

“張天君，汝速速還陣，休再逞強，待我破陣之法，便可安然無虞！”

劍勢舞動間，火光直逼張天君。

然張天君心中一凜，面露忌憚之色，雖不甘退卻，卻又敵不過陣法之威，心中漸生恐懼。

木吒與雷震子則緊隨其後，氣勢如虹，欲破此“紅沙陣”而保武王安寧。

入陣之間，風雲變幻，十方之力，紛紛湧來，似有神助，漸顯勝勢；

三人默契聯手，血氣方剛，勇者無畏，繼續向前而進，共同迎接此戰之挑戰。

張天君見三人勢如破竹，逼近陣前，心中不由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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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急上台，怒然擲出一片紅沙，輕喝道：

“爾等休得猖狂，來嘗我此紅沙之威！”

只見紅砂飛舞，直取武王面門而來，似閃電探爪，迅猛無比。

武王被紅沙疾撲而中，面露驚愕，神情慌忙，連人帶馬應聲撞下坑去，悶響聲起，塵土飛揚，愁雲慘淡。

雷震子目睹此景，心知大勢已至，立即鼓噪而起，騰身於空中，凝聚法力，欲欲相救武王：

“武王留神，我來助你！”

然則，張紹心念電轉，再依不憐之計，急速發出三片紅沙，疾似流星，直劈雷震子而去。

雷震子雖強，然此時突如其來，未及反應，便被紅沙打中。

面色驟變，連同身形亦被打下坑內，消失於陣中光影。

木吒見狀，心知事不宜遲，眼見雷震子與武王俱已陷入險境，慌忙起身，將吳鉤劍高舉。

聲聲叫道：“我當以劍助二位，擾亂此紅沙陣！”

然剛欲施法，便覺一陣紅砂瞬即四起，裹住其身。

猶如龍捲風捲起，劍光暗淡，力不從心，直至身影化作飛灰，隨風而逝。

張天君見木吒也陷入險境，心中得意，狂笑不止：

“爾等雖有神通，然無奈我此紅沙陣法精妙，盡皆成煙，休惹我為敵！”

其聲如雷，惶惶不安，氣焰正盛，直向陣中蔓延，無一不懼。

故此“紅沙陣”將武王與雷震子盡皆困住，陣中氣息如沉。

黑氣翻湧，隱約見一股邪魅之力奔騰而起，隨陣風迴旋，直逼雲霄。

此時，燃燈與子牙於陣外，見狀，眉頭緊鎖，神情凝重。

燃燈道：“武王雖遭厄運，然此厄可解，百日之內定能得脫。”

子牙聞言，心中暗自焦急，急問其詳：“老師，武王為何難以脫陣而出？”

燃燈面色沉穩，緩緩言道：

“武王與雷震子，俱已受困於此陣，不必憂慮。

而木吒之遭遇，更是其身隕命之數。”

言語之間，似有無形之力，引動周遭風雲，氣氛愈發凝重。

子牙聽罷，心中不安，遂慌問：

“老師，何時才能見他們出陣？”

燃燈神情嚴肅，答道：“此陣需待百日，方能解得此厄。”

子牙聞言，頓足嘆曰：

“武王乃仁德之君，豈能承受百日之苦？若遲誤了時日，乞何自處？”

其言中俱是焦慮、憂心，凝眉思索，見燃燈無動於衷，心更加煩亂：

“老師，此事關係重大，務必加以幫助！”

燃燈稍作沉吟，方才緩緩開口：

“不妨，天命自有安排，周主洪福在前，必然自保無事。

子牙何必焦慮，暫且回篷，待我探查此法，便知如何處置。”

子牙聽聞此言，心中雖存不安，然見燃燈如此鎮定，逐漸放下心頭重負，遂默默頷首，心有所思，正欲離去。

燃燈則暗念道法，運起靈氣，意圖探出陣內之變，拯救武王與雷震子，心中縈繞之念漸生，決是不容小覷。

此時陣中，矗立紅沙之中，武王與雷震子二人，雖處險境，然意氣風發，心中寧靜，知曉有道士為其開路，方能迎來轉機。

唯有耐心守候，靜待時日，待一紙神符飛來，化解此“大厄”。

另一邊，姜子牙步入城中，龍行虎步，神情凝重，直趨宮殿。

待報入宮，太姬與太妊二后聞之，方忙喚諸兄弟急至相府，之中滿臉憂慮，神色不安。

姜子牙恭敬入內，見君后，便道：

“當今無須憂慮，惟有百日之災，然武王、雷震子自保無虞。”

語氣雖穩，然內心卻暗自提防，知此事非同小可。

二后聞言，方稍略安，然眉頭皺縮，感慨道：

“百日之災？何以輕言此事，如是天命何能盡消？”

子牙見其憂心，安慰道：

“不必掛懷，武王仁德，四方神靈，自然保佑。

傳說之中，百日災難必有解脫，時日已至，除卻浮雲，再現明晴。”

說罷，子牙出城而歸，重上篷，見眾道友聚於一處，閑談道法。

言辭間似有輕風掠過，然心中依舊存慮，時常俯首嘆息，卻不提此事，唯願眾人修行安穩，莫為外界擾動。

話表張天君，縱馬歸營，怒氣衝天，遂而直對聞太師彙報：

“武王、雷震子，俱已陷於‘紅沙陣’內，木吒則身隕於陣中，盍爾斬將，速保我方安危！”

聞太師神色凝重，登時喜色，言道：

“道兄居功至偉。！”

聞太師口雖慶喜，心中只是不樂。

因此時十陣折了九陣，趙公明重傷，而西岐傷亡卻沒截教大。

─張天君於陣中，令紅沙紛紛灑落，宛如刀刃，射向武王身旁。

紅沙漫舞，風捲殘雲，剎那間滲透而至，氣息凶厲，彷彿欲將武王撕裂。

武王雖遭凶威着體，然眉頭緊鎖，心中恃將星耀耀，不為所懼。

“張天君，爾可休矣！

”武王聲音渾厚，如濤聲陣陣，質問道：

“雖困於此陣，然天地法則，定有天命護持！爾何能隨意施威，竟欲絕我生路？”

張天君面露冷笑，心中獲勝之意未減，乃高聲回應：

“今日我乃陣法之主，紅沙既灑，爾無能為！”

話音未落，雙手揮動，四周又起狂風，紅沙肆意狂舞，彷彿有靈，向武王直取而去，鋒芒逼人。

武王心中不忍，然見四面困境愈深，遂默念法咒，激發體內符印之力。

霎時，一道閃耀的金光從其體內迸發而出，罩住全身。

符印如雲，灑下神光，將紅沙擊散，化為飛灰，猶如瑰麗的煙火，絢爛無比。

“若欲相鬥，我等亦非無能！”

武王勇氣倍增，眼神堅定，舉劍而立，劍勢如虹，直指張天君，咬牙切齒：

“爾敢再施毒手，試我這雙劍之威！”

其發出的劍光，透亮如星，聲勢如虹，充滿忿怒與誓言。

張天君心中暗自竊喜，見武王奪目之劍光，仍不以為然，冷笑道：

“爾無能為力，盡可掙扎！今日便讓爾見識我此陣法之威！”

話罷，隨即結陣法之印，招回紅沙，猶如黑雲壓境，堪堪撲向武王而來。

武王一見紅沙再度聚集，神情略顯緊張，然面不改色，心思沉靜，暗自召喚回體內的符印之力。

更加凝聚，運起道法，符光與劍勢交匯，猩紅之霞不減，護持周身，誓保性命於此。

諸般力量交匯之間，四下飛沙漫舞，紅光與金光交織，似乎天地都在碰撞，仍無分曉。

張天君見紅沙難以取勝，心中暗自焦急，以更強法印發力，催動陣法，欲以成功之術破去武王。

然武王堅決應戰，幾經抵擋，始終未屈，陣中氣氛愈加緊張，生死未卜，眾生皆鎖，唯待時日再見分曉。

且不論張紹困住武王之事。

且說申公豹奉命，騎虎遠行，直往三仙島來報信，與雲霄娘娘及其姐妹三人。

及至洞門，蒸騰瑞氣，光景與世間別處大相逕庭。

洞口景色如畫：煙霞裊裊，氤氳而上，松柏森森，鬱鬱蔥蔥。

煙霞繚繞，瑞氣盈門，松聲低吟，青影繞戶。

橋上踏枯槎木，輕輕晃動，可見峰巔纏繞着薜蘿，鳥銜紅蕊，飛檐翹角，猶如入雲壑；鹿踐芳叢，步履輕盈，踏上青石苔蘚。

門前催花正盛，微風送香浮蕩，臨堤綠柳隨風搖曳，黃鸝婉轉鳴唱。

傍岸夭桃翻飛起舞，粉蝶翩翩飛舞。

此景雖是洞天福地，實乃勝似蓬萊閬苑，韻致無比。

話說申公豹行至洞中，下虎步步為輕，盤蛇遊走，心中默念救援之計，問道：

“裏面有人否？”

少時，楊嬋從洞中款款而出，輕盈而至，俏臉含情，認出申公豹，便問：

“老師何往？”

申公豹笑吟吟道：“我來此為報師父之令，特來拜訪。”

楊嬋見此，遂轉身入洞，清靈聲音傳出，

“啟娘娘：申老爺親至訪。”

雲霄娘娘聽言，心中喜悅，便道：“請申公豹入內，速來迎接。”

言罷，楊嬋奔向洞前，伸手推開洞門，邀請公豹入內。

申公豹踱步而入，見娘娘三人正聚於明窗之下，光影交錯，四周灑落華光，如珠似玉，盈盈一笑。

心中不禁生出幾分歡喜，遂稽首坐下，恭聲道：“弟子申公豹，幸得見師父與師叔。”

雲霄娘娘微微一笑，面色如春，“

公豹遠道而來，何以如此興緻？可否詳細言說？”

申公豹見娘娘面容如花，心中感慨，便道：“我已奉命前來，傳達三位師姐之事。”

言語之間，神態肅然，神情認真，猶如要為一干大事而獻策。

申公豹神色凝重，緩聲道：“我特為令兄之事而來，實有要事告於二位。”

雲霄娘娘聞言，頓時面露疑惑，柔聲問道：

“吾兄何事，敢煩道兄前來傳言？”

申公豹笑而不語，但神情之間已顯出隱憂，遂道：“趙道兄被姜尚所釘頭七箭書，險些喪命於岐山之下，諸位可曾聞知？”

言及此，目光深邃，似乎在感慨命運之無常。

雲霄娘娘面色一變，心中慟然。

申公豹又穩重說道：

“若非我師父道玄及時相救，公明師叔此時定已隕落，豈不令人痛心？”

申公豹點頭，續言道：

“然其身如今已重傷，歸去峨眉山療養，難以再復往來。”

瓊霄、碧霄二人聞罷，俱如遭雷擊，頓足哀呼，纖指撫唇，凄然嗚咽：

“未料吾兄重傷，竟是姜尚之手，實為心痛！”

聲音里夾雜着無盡的哀傷，猶如風吹落花，淚如雨下，四周縈繞不去。

申公豹在旁見此，心如刀割，便又嘆道：

“令兄在臨危之際，曾將金蛟剪借下山，一功未成，險些遭人所害。

臨對聞太師言道：‘吾妹必定來取金蛟剪，望君多拜謝三位妹子。

若無怨恨，吾悔不聽雲霄之言，反入羅網之中，見吾道服，絲絛纏身，恰如見我親身一般！’言之痛心，聽之酸鼻，令人動容！

可憐千年勤勞修鍊，竟不知重傷於無賴之手，真乃切骨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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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語之間，申公豹表情凝重，聲色俱厲，暗藏憤懣之情。

瓊霄、碧霄聞言，撫胸長嘆，眼中淚光閃爍，皆是怨憤之意，心頭如柳絮飄搖，前路再無方向。

瓊霄娘娘見此，依依不捨，嗟嘆道：

“金蛟剪乃是我家之寶，敵人施毒，怎可容忍！

若得此法寶，當用以救兄者，必當報仇！”

隨即，她緩緩取出一根金色手杖，杖身透出神秘光輝，光華四射，如日月輝煌。

“此乃我靈符所鑄，手中長杖，名為‘玄妙神杖’，專為解救危難，護持兄妹安危！”

碧霄娘娘言之切鑿。

此時，申公豹見此法寶，心中躁動，暗想道：

“若得此神杖助力，必能轉危為安，助吾兄復仇。”

妹二人皆同意，喜聲贊道：

“願得此法寶輔佐，刀戟相加，必可報兄報仇，一雪之前之恥！”

三位神仙一致同聲，互誠懇切，意氣相投，心共一處，風華共聚。

洞中氣氛漸濃，法寶震動，四周瑞氣氤氳，似乎冥冥中有一股力量在召喚。

雲霄娘娘沉吟片刻，面色凝重，緩緩開口道：

“吾師有言：‘截教門中不許下山；如下山者，如必有名於‘封神榜’。’

故此天數已定，吾兄不聽師言，是以難以脫此厄。”

瓊霄聞之，立刻皺眉，氣憤道：

“姐姐，你實是無情！不為吾兄出力，故此言語如此冷淡。

我姊妹三人名列‘封神榜’也未嘗不可，然我定要去報仇，方不負同胞之情！”

瓊霄一言既出，心中憤懣已久，騰然而起，氣勢如虹。

碧霄亦隨之附和，神色憤憤，言道：

“我亦願隨去，絕不容他受此冤屈！”

語罷，姐妹二人不由分說，齊齊乘鴻鵠而去，或乘花翎鳥。

騰空而出，欲速往峨眉山探查真相。

雲霄娘娘見二妹如此，心中暗自焦急，低聲喃喃道：

“妹妹此去，勢必混元金斗亂拿玉虛門人，豈可算計？

若是惹出事端，後果如何，怎生是好！”

心中不安，感到事態漸趨嚴峻，棘手之憂油然而生。

此時，她陡然想起自己心中的法寶，法寶乃是“元靈凈華環”，即為防身之物，上面銘刻着諸般符文，可以鎮壓鬼道，護持安全。

於是，雲霄娘娘立刻喚出法寶，眼神堅定，意圖追隨二妹而去。

雲霄娘娘舉“元靈凈華環”於手，環身金光閃耀，威勢逼人，彷彿天地間氣流皆為之震蕩，呼應其心念。

她運起法訣，環光飛遁而出，瞬間化解諸多災難，凝聚靈氣，欲趨近兄妹二人以護持周全。

“我當親去執掌，還可趁此機會，寬心解難。”

雲霄娘娘暗自思忖，眼中神采飛揚，迅捷無比，如崇雲直上，藉此法寶所帶之力，欲於紛擾中安定陣腳。

心念七轉，目注前方，誓助弟妹不懼艱難險阻，同心共赴之際。

洞外，瓊霄與碧霄飛至山巔，急呼呼環顧四周，景緻沉幽，萬木蕭瑟，風聲四起，愈發顯出急切之情。

瓊霄道：“我定要見吾兄，雖無情也不怕！”

碧霄追隨，言辭激昂：“然此行不可過於魯莽，若遇敵手，吾亦會以法寶相助！”

言辭之際，手中贈出一朵金花，化作光影，隨風而去，直刺入那隱秘雲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