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箭在弦上,不得不停
預想中的疼痛場面沒有再次發生,孫大郎兄弟幾個睜開眼睛時,司甲連同他們的殘肢也一併消失了。
“他們就這樣走了?”
幾人面面相覷,若不是斷肢的疼痛還在,他們還以為司甲等人沒來過。
這京城是真的不能待了,原籍也不能回了,“走,咱們得買馬車加快腳程。”
說著孫大郎帶人躲進小樹林,孫家妯娌拿了錢快速返回城中買馬車。
這一切都被躲在遠處的京兆尹探子看在眼裏,京兆尹得知這消息又在奏摺是添了一句,左相雇凶斷孫家苦主的腿泄憤。
司甲回府復命時,九方鳶也在。
他愣了一下,王爺果然是疼王妃的,日日相伴紅袖添香啊!
正好,王爺為她出氣的事,她聽見也好。
他眼睛眯成一條縫,露出整齊的大白牙,王爺,我替你助攻來了。
“王爺,屬下幸不辱命。”
他說著把黑口袋往地上一扔,三條血淋淋的腿,爭先恐後地滾出來。
“卧槽。”
九方鳶嚇了一跳。
“你這是做什麼?”
司空珩變了臉色,趕緊擋在九方鳶身前,這種血淋淋的東西怎麼可以給鳶兒看。
司甲:???????
王爺看上去怎麼不太高興,他解釋道:“王爺不是要孫家兄弟的腿替王妃出氣嗎?這就是啊!”
九方鳶眼波流轉,原來是替我出氣啊!
不過就算是出氣也用不着把腿拿回來吧!
瞧!司空珩這心虛的樣子,這樣的事應該沒少干吧!
也是他曾是一軍主帥,砍敵軍主帥的頭掛着示威也是常態。
誰也沒點小愛好呢?
為了合群這三條腿得留下,拿福爾馬林泡着珍藏起來,讓司空珩知道她理解尊重並支持他的嗜好,
她是這般想的,身體也誠實的探出來,要去領她的大禮包。
雙眼卻突然被一雙大手捂住,耳邊還響起司空珩略帶薄怒的聲音。
“本王讓人斷人家的腿,沒讓你砍下來。”
把我的鳶兒都嚇得不敢動彈,真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司甲:?????
王妃會怕?
那一夜她提劍大殺四方時的血腥,比這三條腿重多了。
九方鳶,三條腿而已,她真不帶怕的,她前世解剖的屍體連起來怕是可以繞你們大夏朝一圈。
我剛才只是沒做好心理準備,震驚了一把而已,畢竟哪家好人的手下復命,會帶這玩意兒回來?
但現在司空珩覺得她怕,她就勉為其難怕一下吧!
“王爺。”
她一屁股坐到司空珩身上,緊緊抱住司空珩。
司甲,“不是,王妃你……”
質疑的話還沒說出口,便被司空珩一個眼神逼退。
“屬下這就出去。”
他撿起腿以口型道。
司空珩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他。
司甲:罷了!我有眼色,我自己滾。
出門時,他甚至還貼心地替兩人把門關上。
“鳶兒別怕。”
司空珩千言萬語彙成四個字。
“有王爺在,我什麼都不怕。”
九方鳶將頭埋進司空珩的胸膛,夾着嗓子道。
那聲音矯揉造作得司空珩雞皮疙瘩都掉沒了,他只覺得甜美。
九方鳶趁機大肆揩油,摸着摸着她發覺司空珩的肌肉都崩緊了,她才戀戀不捨地放手。
現在她能確認了,司空珩喜歡被她摸,那麼晚上是不是就……
九方鳶一陣雀躍,從他身上跳下來,“王爺,我先回房了。”
她風一樣離開書房,司空珩鬆了一口氣,真是一個磨人的小妖精,她剛才若是多摸一下,他都要把持不住了。
今晚如果在這樣,他們兩個是不是要坦誠相見了?
思及至此司空珩一陣臉紅,從案上找出避火圖仔細研讀。
晚間。
紅燭,輕紗睡衣,美酒九方鳶準備的足足的,勢必要與司空珩發生點什麼。
司空珩迎上她色咪咪的目光不怒反笑,鳶兒真是愛慘了他。
既然這是她心中所想,那他畢不做那大煞風景之人。
“鳶兒。”
他鼓起勇氣準備表白。
他又喊我名字了,九方鳶心頭一喜,他不討厭我。
而且喊我名字好多天了。
那我該喊他啥?
珩兒?
不不不,這樣像喊兒子。
司空?
不行不行,整個皇族都是司空。
那還是叫……
“寶貝。”
她臉不紅,心不跳地喊出這兩個字。
正要開口的司空珩身子一顫,她真的愛我多一點。
這麼肉麻的字,他真的喊不出來。
但,主動權,他要握在手裏。
他掰正九方鳶的臉,深情地凝視着她,“鳶兒,我心悅你。”
“啊!”
九方鳶的心跳明顯漏了一拍。
好好的表什麼白,你情我願的。
但,男人就愛搞這種小情緒,她也可以,“我也……”
話才出口,嘴已被堵住。
她的初吻就樣水靈靈的沒了?
隨即她心裏一陣竊喜,司空珩是真的饞她身子了?
真好,她等這一天也好久了。
收回思緒,正要好好回應司空珩的吻,她只覺得嘴巴火辣辣的,似要被咬掉。
九方鳶:“……”
他好像不會接吻。
要不要提醒他一下?
這念頭一出,又很快被九方鳶給否絕了,男人在這種事上頭信心爆棚,還是忍一忍,多親幾次就好了。
她的手,熟練地探入他的衣襟,迫不及待地撫摸着她心心念念的胸肌。
司空珩經她這麼一提點,顫抖着雙手,去解她的衣袂,太過緊張,解了好多次都沒能成功。
九方鳶:她的美男子,怎能被一件破衣服打敗?
把心一橫,正準備‘幫’司空珩一把,下身一陣熱流湧來。
這熟悉的感覺是——
大姨媽。
卧槽,早不來晚不來,老娘好不容易要吃肉了,它就這樣水靈靈的來了?
蒼天啊!
你是見不得老娘幸福嗎?
“寶貝兒啊!”
她趁着司空珩換氣的空檔,趕緊從司空珩身上下來。
司空珩:?????
鳶兒這是不滿意嗎?我都是照着避火圖來的。
他想問,又難以啟齒,看來只能偷偷再去看看。
“我先去沐浴。”
他悶聲說了一句。